顺着來的路,很快就到了出口,

    一阵淡淡的光芒从入**入,被扶着的君邪,立刻将眼睛闭上,想要用手捂住眼睛,怎奈,这两只手臂,被吊着一段时间,已经酸痛的抬不起來,洛云注意到君邪想干什么,连忙用自己的手捂住君邪的眼睛,

    温热的触感从眼睛上传來,君邪扬起嘴角,似在享受,

    夏侯淳看着洛云的手,心里一阵來气,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阴沉,

    好不容易出了小屋,洛云看到君邪的样子,心疼极了,到底是谁将他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如此狼狈的他,哪有平日里的自信模样,

    依旧穿的是大红色的衣服,但是鲜红的衣料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干了的血迹,衣服也沒有多少是完整的,发丝凌乱,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嘴角还带着乌黑色的血迹,自然下垂的手臂,就像脱臼一般,毫无生机,

    洛云手拉着君邪的手腕,顺势搭在脉搏上,心不由的下沉,为什么君邪体内沒有一点内力,像个废人,还有嘴角的血迹,倒像是中毒了,

    洛云沒有丝毫犹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夏侯淳记得初遇时,就用里面的药丸救过他的命,里面,里面装的是九转续命丸,

    洛云倒出一个药丸,喂进君邪的嘴里,迫使他吞下去,顺手将腰间的丝带抽出,折叠了几层,遮住君邪的眼睛,

    脸色严肃,“我们快离开这里,要尽快去前面的那个小镇,找一家药店,拿点药,君邪的伤不能再拖了,”

    夏侯淳点点头,君邪脚下越來越沒力,全身都靠在夏侯淳的身上,感觉就像是夏侯淳拖着他走一样,

    洛云看不下去了,“夏侯淳,你背着君邪吧,他走路都沒法了,”

    夏侯淳心中一阵來气,深吸了口气,好吧,他忍了,

    毫不温柔的将君邪甩上他的背,快速的下山,

    停在石碑处,夏侯淳吹了一个口哨,沒过多久,便跑來两只马,一白一红,

    洛云看着两只马,好心的提议,“要不,让君邪和我骑一匹,你单独骑你的马吧,我怕到有人的的地方,会误会你们,”

    “不行,”

    夏侯淳想也沒想的拒绝,他才不要让洛云和君邪同骑一匹,

    此时的君邪,已经陷入了昏迷,

    夏侯淳别扭的将君邪放在身后,和男子同骑一匹马,他想着便有些恶心,不过为了洛云,他忍了,

    一路上跑的飞快,受苦的还是君邪,只是他昏迷沒有意识罢了,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一个小镇,到达的时候还沒到中午,利索的找了客栈,

    洛云急急的开了方子,让小二去抓副药,顺便准备热水,

    洛云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君邪,上去慢慢的脱了着他的红衣,夏侯淳忍无可忍,上前制止她的动作,“你,出去,我來给他脱,你说要做什么吧,”

    夏侯淳恨不得撬开洛云的脑袋,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洛云一时语噎,不由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

    说了又觉得哪里说得不对,随即接着说,“他伤的太严重了,我怕你描述不清楚他的伤,”

    夏侯淳听到洛云这样说,心里的气消了一些,“不能脱得太多了,”

    洛云一愣,满脸黑线的点点头,他这是在闹什么,不会是认为她要将君邪的衣服都脱完吧,她肯定会留着底裤的,

    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完,君邪的皮肤很白嫩,洛云不忘在心底暗语,这厮平时保养的好啊,一个男人,皮肤都快比一个女子还细腻,

    但是看到皮肤上面大大小小布满着伤痕,有一小部分像是刀伤,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鞭伤,结痂的和新伤交错纵横,洛云心底发颤,君邪到底什么时候被抓的,被抓了之后,一定这样被捆住用鞭子鞭打,

    素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些伤疤,一些伤疤像是刚刚凝住血,除了伤疤之外,还有一些污渍,这个平时爱干净的男子,怎么可以受到这样的折磨,

    洛云银牙一咬,眼眸迸射出寒光,她的朋友绝不能受这样的折磨,

    旁边的夏侯淳看着这样温柔的洛云,极为刺眼,胸中有团火一直在燃烧,烧得他心痛,

    这时,小二敲门,说热水准备好了,

    洛云收回手,语气寒冽,“抬进來,”

    夏侯淳看着洛云想要给君邪洗澡,带着怒气的说,“你出去,我來给他洗,”

    洛云微微一愣,听出了他的怒气,但是却不明所意,只是回道,“你是王爷,怎么会干这种事,”

    夏侯淳一脸不悦,语气硬邦邦的说,“我说,你出去,”

    看着夏侯淳强硬的语气,洛云只好作罢,吩咐了一句,“你小心点,”

    这句话,让夏侯淳的怒火更加肆意扩张,一把拉着洛云的手腕,将她关在门外,

    洛云一时纳闷,她这是又找谁惹谁了,她还沒找他算他识破自己身份却又装作不知道的账呢,他干嘛对她态度这么不好啊,

    房间内,夏侯淳才不会像洛云一般,温柔的对君邪,粗鲁的将君邪提起,扔进木桶里,他伺候一个男人洗澡,他发誓这是这辈子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温热的谁刺激着君邪,昏迷中的君邪,从口中溢出一声‘唔····’,再加上君邪的长相极具魅惑的脸,真是够诱=惑,沒想到,一个男人居然具有这般的魅惑人心的能力,

    看來,真的不能让洛云和君邪接触多了,

    门外的洛云又去药店买了一些极好的擦伤药和一套衣服,这时小二端着一碗药走到洛云面前,“公子,你要的药已经熬好了,”

    洛云点点头,“给我吧,”

    洛云接过药,敲了敲门,问道,“夏侯淳,你给君邪洗好了吗,”

    “洗好了,”

    “那个我给他买了一套衣服,你先把底裤给他穿上,我待会进來给他上药,”

    房间里沒有动静,过了一会,门略微错开一些空隙,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房间里传來夏侯淳话,“给我吧,顺便把药也给我,我來擦,”

    从语气听上去,夏侯淳的表情一定很臭,

    洛云微微讶异,“你会擦药吗,”

    “废话少说,我以前受伤还不是自己擦得,”很快,传來夏侯淳不悦的声音,

    洛云沒有再说话,将药和衣服都给了夏侯淳,

    立在门外,看着手里的药碗发怔,想着君邪惨白的脸,脑中回放着以前君邪邪邪的表情,厚着脸皮赖在她的身边,世人都传他是嗜血的魔头,可是她在她面前从來都不是这样的,她也知道他并不是杀人成性,只是沒有在意别人怎么说他而已,

    所以,她才会和他做朋友,他待她真的很好,就像是个大哥哥般,谁伤害他,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打断了洛云的思绪,夏侯淳一脸不爽的看着洛云,似在抱怨,“要擦好了,”

    洛云像看怪物般看着夏侯淳,她怎么从话里听出点点撒娇的味道,

    狠狠的甩甩头,一定是错觉,

    轻‘哦’了一下,端着药进去,看着君邪躺在床上,脸上的血迹已经清理掉了,除了有点点苍白,头发也沒有那么凌乱了,

    洛云走近,坐在床沿,看着昏迷的君邪,嘴唇干裂,摸了摸他的脉搏,心下一紧,得快点把药给他喂了,虽然吃了九转续命丸,但是生命气息还是很薄弱,

    洛云轻轻的用勺子,舀了一下小勺药,慢慢的凑近他的嘴边,轻柔的弄开唇瓣,将药慢慢的倒进去,

    站在门口的夏侯淳,看着这一幕极为不舒服,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洛云手中的药碗,“我來喂,”

    洛云看着夏侯淳的动作,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得,这个金贵的四王爷,居然多次主动要求给一个男人洗澡擦药喂药,

    夏侯淳喂药倒是沒干过,动作有些笨拙,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因为洛云就站在旁边啊,要是他动作稍微粗鲁一点,洛云不让他喂药,而是自己來,那他又得心堵一天了,

    刚才给君邪擦药穿衣,他可是很‘温柔’的,

    好不容易,夏侯淳才把一碗药给喂完了,微微动了动胳膊,手臂又麻又酸,

    洛云看着夏侯淳细小的动作,知道他肯定有些累,真是的,喂个药都这么弱,

    因为洛云是站在夏侯淳背后的,洛云顺手就要给夏侯淳揉一揉,床上的君邪,突地猛地咳嗽一声,嘴角流出刚才的一些药汁,夹杂着丝丝血水,

    洛云一急,连忙上前,用手巾擦了擦君邪的嘴角,一手搭上君邪的脉搏,紧蹙的秀眉久久不能松开,也顾不得旁边的夏侯淳的状况,连忙将君邪扶起來,绕后她脱了鞋子,坐在君邪背后,

    夏侯淳一双眼要喷出火來,脸色阴沉的吓人,“你还要干什么,”

    “君邪体内还有毒素,我必须马上把他的毒给逼出來,你先出去,我不能被打扰,”

    來不及去关注夏侯淳的表情,一手直接扒开了君邪的上衣,

    夏侯淳狠狠的目光一直盯着洛云,“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该死的,”

    好不容易,做了和君邪最亲密接触的活,沒想到,现在洛云要单独和君邪待在一起,而且君邪的上身还是**的,他,怎么忍受得了,

    洛云脸色一沉,“现在,他是我病人,我是一名大夫,你马上出去,我需要清净的环境,”

    一听,夏侯淳怒火中烧,狠狠的甩门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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