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九月,迎着熹微的晨光,白山镇又翻开了新一天的画卷。镇中客栈烛火未熄,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已经渐渐响起,赶早吃早饭的人碰面相互的招呼,挑着新鲜水灵蔬菜的菜农叫卖声,铁匠开门,街道上来往人逐渐多了起来,三五成群的背着包袱向镇外走去,这是来自各地的采参客,准备进入长白山山区采参。这也白山镇最热闹的时节。

    太阳慢慢的升起,早起雾气在慢慢的消失,山林中各种小鸟飞舞着觅食。山路上突然想起马蹄声,一匹神骏的快马向白山镇疾驰而去,看不清骑马人的真面目所过之处,山林里觅食的小鸟四处逃窜。

    山路上,出镇进山的采参客纷纷给快马让道,没有人敢发出怨言。快马很快来到来到喜相逢车马店,马上的人立即拉住缰绳,神骏的快马立刻直立起来,马上的人毫无变化坐在马背上。

    快马停了下来,从马上下来一个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白脸汉子,白脸汉子牵着马向喜相逢走去,店里的伙计立刻把手里毛巾往肩膀上一搭,笑脸迎了过去,问道:“客官,是住店,还是喂马。”

    白脸汉子一脸不赖烦的样子,粗里粗气的说道:“大清早的,谁会住店,当然是喂马了,把马给大爷看好了,要用上好的马料,马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十条小命也抵不起。”如果店伙计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出白脸汉子说话的声音和他的年龄不符,声音带着点稚嫩。

    店伙计唯唯诺诺的答应了白脸汉子,白脸汉子把马交给了店伙计,大摇大摆的向镇里走去。白脸汉子就是在山林里消失的刘振山,刘振山戴上了从猎户村祖先遗物里找到的人皮面具,来白山镇清除猎户村的隐患。

    振山对街道上摊贩不想第一次那么好奇了,只是过过眼而已,看见时间还早,现在去春香阁肯定引起别人的注意,走进一个早茶馆,坐在一个靠着街道的桌子傍,要一碗稀饭,和一屉包子,听着里面几位喜好谈论八卦的骚人食客的议论纷纷,消灭了早点,听到一些关于春香阁不好的消息,两个多月过去了振山已经淡出白山镇人的视线。

    走出早茶馆,振山来到日本人田中居住的地方,围绕着这个地方观察了一圈,占地还不小。

    熬到中午,振山才走进了冷清的春香阁,热情的龟公帮助介绍每一个姑娘,振山知道自从自己带走了香香她们,春香阁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振山随便挑了一个叫小桃红的年轻姑娘来到二楼房间,进屋,振山看见小桃红脱去外套,上身只挂着肚兜,向振山靠过去。

    振山抱住小桃红,在她耳边说道:“去把你们春香阁的老鸨叫来,大爷赏你五个大洋。”

    小桃红点头答应,振山才放开她,掏出五个大洋放在她手里。小桃红欣喜的向振山道谢,说一定把老鸨叫来。

    看着小桃红开门出去,振山就躲在门边,等待春香阁的老鸨晓月到来。

    一会儿,振山靠着门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门口,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振山此时已经拿掉脸上的人皮面具,从后面抱住老鸨晓月,用脚把门关上。

    晓月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有些惊慌,说道:“客官,不要这样,否则,我可要喊人了。”

    振山从后面说道:“喊吧,让春香阁的人都听见姐姐美妙的叫声。”

    听到熟悉声音,熟悉的词汇,老鸨晓月哭着喊道:“冤家,你怎么才来,你让姐姐等得好辛苦,还以为你不要姐姐呢?”

    于是,两人开始坦诚相待,老鸨晓月向振山扑去,振山就开始接受老鸨晓月的惩罚。

    从中午惩罚到傍晚,以春香阁老鸨晓月精疲力尽为止,香艳的惩罚才结束。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晓月虚弱地问道:“香香她们还好吧。”

    振山嘴上简单的回答道:“好着呢!” 手上可没有老实,抚摸着晓月香汗淋淋的娇躯。

    晓月边享受振山的抚摸,边问道:“振山,你这次悄悄来白山镇,有什么事吗?”

    不想晓月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振山好心带着欺骗,回答道:“没事,只是有些想念姐姐了。”

    听了振山的回答,晓月知道振山说得不是真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恢复一会儿体力,继续和振山缠绵起来,用身体来告诉振山,姐姐离不开你,你在做什么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夜晚降临,春香阁灯火通明,已经没有往日人来人往热闹的情景了。

    振山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熟睡中晓月,戴上了人皮面具,变成一个白脸汉子,出了房间,看到大厅中的情景,知道这一切的发生都与自己有关。

    回头看向自己刚刚出来的房间,注视了一会儿,好像做了某种决定一样,迈动脚步,依然离开了春香阁。

    夜晚,白山镇依然还是很热闹,商贩们的叫卖声不断,振山无心欣赏街道上热闹的场景,从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穿过,很快就来到日本人田中居住的宅院附近。

    振山正在田中宅院的院墙边,这是振山白天踩点过的地方,知道从这里悄声进入宅院,不容易被发现,耳朵贴在墙边,静听了一会儿,墙里面没有动静,投石问路,院内依然没有反应。

    一个纵身,振山上了三米多高院墙,伏在院墙上,仔细的查看院里的一切,确定没有危险,振山进入田中的宅院,向着有灯光的地方摸过去。

    避过院中的更夫和守卫,振山悄无声息的靠近有灯光的地方,蹲在窗户下偷听屋里的动静,听到里面人问道:“那批人还没有在白山镇出现过吗?”声音很熟悉。

    “没有。”

    “不可能,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应该从山里出来了,怎么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

    “组长,他们会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遇到胡子,被胡子杀了。”

    沉默了一会儿,屋里又有声音传来:“这都不可能,如果这么容易被胡子杀了,他们早已经被杀了,不会在山里隐居了两百多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没有出山,那个伏虎寨最近有动静没有。”

    “我们安插在伏虎寨周边各绺子里的人都被一群来历不明人杀了,连同各绺子的山寨和财物都被那些人霸占了,没有逃出一个胡子来,我们对伏虎寨的监视已经是一片空白了,而我们在伏虎寨的人至今也没有消息传来,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里,振山已经明白了,想不到朱晓英婶子行动这么快,后面也没有在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知道屋里没有多少人,振山直接推门进入屋里,看见一个人站在坐着的田中面前。

    开门声也惊动了屋里的人,田中看着突然闯入屋里陌生的白脸汉子,脸上立即涌现出狠辣的表情,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夜晚私闯民宅。”

    振山没有被田中的凶相吓着,发现屋里只有眼前这两个人,田中也没有大声叫人,振山脸上露出了笑意看着田中他们两个人,没有回答田中的问话。

    田中没有听到白脸汉子的回答,反而一脸嘲笑看着自己,怒气上涌,立即对眼前的手下吩咐道:“你去把他抓住,要活的。”

    田中的手下立即向振山扑过去,振山一上来没有对田中的手下下死手,就像对练一样,两人近战一会儿。田中看着两人对练,没有看出白脸汉子的来路,自己的手下已经气喘吁吁已经不是白脸汉子的对手,拿着一把武士刀加入对白脸汉子的进攻。

    田中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振山的余光,振山看见田中拿着武士刀进攻过来。振山可不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田中的进攻给田中的手下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振山一拳向田中手下的面门击去,按照原先对练的打法,振山是打不到田中的手下,由于田中的原因,拳头变成鹰爪,身体前倾,一抓扣住田中手下的喉管,大拇指、食指、中指一使劲,听到“咔嚓”的一声骨裂,田中手下眼睛突出看着振山,不明白刘振山怎么突然要了自己的命。

    杀了田中的手下,振山注意力放到背后进攻而来的田中,田中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死了,趁着振山还在进攻他的手下,双手举起武士刀,向振山劈去。眼看田中的武士刀就要劈在振山的头顶,振山说时迟那时快,和田中的手下交换一下位置,田中的武士刀劈中他手下的头顶。

    振山感觉到田中的武士刀劈中田中死去手下的头顶,立即抽出卡在田中手下喉咙处的手,看见田中死去的手下被田中一劈两半,**和内脏流了一地。突然的变化让田中一愣神,振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向还在愣神的田中进攻而去。

    振山带血的手指扣住田中脉门,脉门一痛,使田中也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到白脸汉子的手中,而且武士刀开始向自己被振山扣住的手臂砍来,根本来不及反应,田中的一只手臂就被振山砍下来。田中立即向后退去,振山没有给田中机会去细细体会断臂之痛,武士刀从田中腹部穿过,手里的武士刀用力一拧,彻底地断送了田中的生机,疼痛对田中来说是很短暂的。

    于是,振山开始逐屋清扫田中宅院里的人,先用迷魂烟把屋里睡觉的人迷昏,然后,在用美惠婶子教的刀法收割他们的生命,男的杀掉,女人被振山用银针控制,机械听从振山的命令,成为振山的死士,开始为振山清扫田中宅院里的战利品。

    看着院中忙碌的五十多女死士,一辆辆马车被她们收集到财物装满。振山并不知道,她们是田中从上面申请来准备卖到猎户村的,一举控制猎户村,拿到猎户村的宝藏,她们没有想到被猎户村的振山一锅端了,无意中为猎户村消除了一场劫难,她们成为振山最为丰厚的战利品,虽然她们的姿色比不上猎户村的美惠婶子,但也差不多。

    其它战利品也很丰厚,小黄鱼也有五大箱,大洋也有十几大箱,各种财物也不少,缴获军火更加令人吃惊,光是上次田中送给振山那样的冲锋枪就有五六十只,显然是给院中忙碌的女死士准备的。机枪也有十几挺,大大的提高了振山各处基地防御力量,子弹无数,长枪也一百多箱。

    战利品太丰厚了,这点马车一晚上可运不走,丢弃了非常可惜,决定了把金银珠宝暂时藏在白山镇,想到了春香阁的老鸨晓月那里可是藏宝好地方,带着十几个女死士每人背着一大包金银珠宝出了田中的宅院。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白山镇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振山带着她们沿着街道一边黑暗处小心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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