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一声冷笑,说:"我不会要你钱的,因为我不是贪图钱财的人,我只是对你们做得这件事感到十分恶心,怎么也想不到你长得这样漂亮能干出这种事,看來越漂亮的蘑菇反而有毒,"

    梦莲有点撑不住气了,"姓薛的,你到底要怎样,给钱不行,说好话还不行,难道非让我给你下跪不成,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我欺人太甚,也不想想你做出的事有多么恶心,还是大学生,学问都学哪里去了,莫非就学会了骗人,"

    梦莲毕竟是个女孩儿,被薛松说得有点羞愧,脸腾地红了,然后一句话不说了,

    薛松在地上走了两步,又靠近了梦莲,无意中发现她胸前挂着的玉佩很漂亮,开口说:"这个玉佩不错,很个性,气色也好,"

    说完,他便把它取了下來,在手里反复的摩挲,他觉得这个玉佩与平时所见到的完全不同,蜡质感很强,有点像羊脂玉,

    而且工艺特别精细,看后他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块儿玉佩,

    "好了,今天想让我饶恕你,只能拿你的玉佩來说事,这块儿玉佩我要了,"薛松爱不释手的触摸着玉佩说,

    "薛哥,不行不行,这个真的不行,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传家宝,怎么能随意送给外人,你想要钱都行,但玉佩决不能归你,"

    梦莲心急的说,一只手还上去抢夺她的玉佩,

    薛松手疾眼快,一下把胳膊抬高,她的身高和薛松还有一定差距,无法够着,气得说:"快还给我,你不能拿我的东西,要么我沒法跟父母交代,"

    梦莲又一次恳求道,脸色都急得煞白,

    薛松看到梦莲对这个宝贝如此看重,知道这玩意儿一定很有來头,绝不是个普通玉佩,所以他拥有它的心理更强了,攥住它都不想撒手了,

    然后他故意将脸往下一沉,想靠强制手段來获取这个宝物,说:"你这丫头真不像话,和罗彬合伙敲诈我还沒有跟你算账,只拿你一个破玉佩,你还能惊慌成这样,你是不是个吝啬鬼,舍命不舍财,难道非让我加重惩罚你一回不可吗,"

    薛松更严厉起來,就想用一种气势把梦莲打压住,让她变老实了,

    梦莲一下变得绝望了,站在那儿喘息都困难,

    薛松看到她消停了,不慌不忙将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尺寸正好,戴上去比较合体,

    他下意识的用手又一次抚摸这块儿玉佩,一转身,扬长而去,

    梦莲沒有想到薛松会突然离开酒店,飞快的追了出去,薛松早搭上一辆出租车消失,她气得直跺脚,身上的宝贝沒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寻思不行,祖祖辈辈传下來的宝物,到我这里就给整丢了,绝对不可以,我必须想方设法把玉佩跟薛松要回來,这个宝物不是他的,是我梦家的东西,

    她嘀咕了半天,问題又來了,怎么去跟薛松要玉佩,他现在已经从酒店里蒸发,到哪里去找他,

    不想这些还好,一想更让梦莲着急上火,

    她赶忙拿起电话,拨打薛松的手机,里面总是占线打不进去,奶奶的,成心不接我的电话,这个孬人,

    她气得猛拍大腿,难过的蹲在地上,心说都是我惹得祸,如果当初不敲诈薛松,他怎么能随意动我身上的物品,吓死他也沒那个胆,现在人家以敲诈为借口,等于明着把我的宝物抢走了,还让我无话可言,这他娘的怎么办哦,

    梦莲此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口,蹲在那儿把头发都拽掉了好多根,

    手机突然响起,她一看显示,薛松主动给她打來了电话,心想好事好事,

    然后她激动的接起电话,薛松便开口说谢谢你的玉佩,我现在回老家去看望我父母,过几天还会去通北市,等见面再好好聊吧,再见,

    梦莲一听他回了老家,正想骂他"无耻",两个字刚到嘴边电话里就出现了忙音,

    "这个家伙儿,真叫气人,拿走我的宝贝还要打电话逗我,去死吧,猪头,"

    发泄了一阵怒火,梦莲变得无精打采起來,模样呆呆的站在那儿,就像遭受灾害的洗礼看上去十分狼狈,

    "薛松走了,玉佩也沒了,"她嘟囔道,

    其实,梦莲现在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想骗人家不成,最后被人家骗,她心里纠结的都想找一个人痛哭一场,要么心情再也无法好转,

    ……

    薛松忽然想起回老家,主要是想看望一下两位老人,他头去通北市闯荡时,父亲坚决不赞成他出门,就想让他在老家发展,

    他的意思是自己和老伴儿年岁越來越大,想让孩子守着他们,但薛松是个有想法的人,他不愿意总呆在一个地方,认为在家里再聪明不如在外面的人见得世面多,

    另外薛松老家的环境特别差,一个贫困县城里,父亲是个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

    他从小就住在工厂家属院内破烂的平房里,说起來是生活在县城里,其实看上去还不如农村,

    房子老旧,院子狭小,全职工家属院只有一个公共厕所,有点超负荷,到了夏天全县城的苍蝇來这里采购,满厕所臭气冲天,沒等人蹲下大尾巴蛆已经爬上脚面,

    最后牛聪來到了通北市,当然比他老家强多了,因为通北市是个地级市,级别就在那儿摆着,

    刚到通北市,薛松认识人很少,只好投奔了同学唐军,他也答应帮他找工作,但唐军很忙,都快一个月了都沒有给他找到工作,

    薛松有点着急,因为每天都要吃喝,还要交房租,他耗不起,最后想了半天,开始做起了水果生意,目的是暂时缓冲一下眼下的困难,

    刚开始,他每天起早贪黑非常的辛苦,

    也许沒摆过地摊的人不知摆摊人的烦恼,关键不是活累,是有些顾客十分的无赖,

    头一天薛松就遇到一位贼女人,哐啷的一下将一把香蕉抛在他的近前,"你个缺德的家伙儿,明明是三斤七两非说五斤,你赚钱赚疯了,咋这样坑人,"

    贼女人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薛松是有苦难以,自己明明当时给她称得是五斤,怎么会变少,他也懵了,

    最后沒办法又给贼女人说好话,"对不起妹纸,可能看差了,我不会坑你的,退你钱好吗,"

    贼女人接过薛松退给她的钱,嘴里还嘟囔着骂:"你这样做生意早晚会被人打死的,赶快买块儿卫生巾撞死得了,哼,"

    还有一次一位老太太,给了薛松十元买水果,找钱时,老太太非说给了他一百元,

    薛松当时气得鼻孔里飞出两根汗毛,但对一位老太太又不能动武,真让她缠住那就说不清了,

    末了,还是旁边一位顾客给证明老太太确实给了薛松十元,才化解了这个矛盾,

    这件事也不能说老太太要欺诈他,关键人老了糊涂,也许兜里确实有一百元,具体丢了哪里她也不清楚,

    回到老家,走在熟悉的街道,每个人都似曾相识,每个微笑都含有深意,那些童年的记忆像一股热气流,不经意的从脑海里慢慢的钻了出來,

    毕竟是在这片土地长大,再落后也是自己的家乡,甚至泥土里都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告诫他,到什么时候都要常回家看看,这里才是你的根,

    拐进胡同,和以前有所不同,薛松家前面多出一个小卖部,

    忽然从里面伸出一颗布满褶子的脑袋瓜,"薛娃子回來了,变出息了,越长越帅气,一看就是从大城市來的,赶快进家吧,你家老汉和老太太看到你回來肯定能高兴死哦,"

    老家伙把薛松一顿夸奖,搞得他很尴尬,

    他只看对方眼熟,但记不起他的名字,心说我家哪儿有这样一位邻居,不会是半路地挤进胡同里的程咬金吧,

    然后他想,也许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題,这么长时间不在家呆,大脑在某个时间里肯定把一些旧的东西自动删除了,

    一推开他家那扇陈旧的院门,老太太正在晒被子,老汉悠闲的在院子里拉二胡,

    看到儿子,老两十分惊喜,"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爸也好去车站接你哦,"

    老汉看着儿子说,薛松放下包,说不用那么费事,现在交通这样方便,随便打个车就过來了,又花不了多少钱,

    老汉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心里很是高兴,

    多了一口人,全家人的气氛一下提起來了,感觉比过年都热闹,中午的时候,老汉亲自做起饭菜,今天他换了一种方法,另外多做了一盘红烧鲤鱼,

    老汉退休后的唯一爱好就是钓鱼,家里每天吃得鱼全是老汉钓得,薛松也比较喜欢吃鱼,尤其吃老汉炖的鱼,百吃不腻,

    把菜都准备好了,老汉笑眯眯的在围裙上擦了下手,猫倒腰从床底下勾出一塑料壶红高粱白酒,里面浸泡的都是好东西,人参、枸杞、鹿茸血、苁蓉,还有密密麻麻一层黑蚂蚁,

    老汉骄傲的对儿子说这酒已经储藏了十年,我谁都沒有让喝过,今天儿子回來了老爸高兴,打开它咱爷俩痛喝一回,

    薛松接过酒,仔细的观看了一下,惊奇的说里面都是大补哦,应该留着老爸自己喝,我喝了也是一种浪费,

    老汉哈哈大笑,"沒关系的,喝完再搞一桶,这玩意儿不是很贵,我有个朋友专门是配制补酒的,给我的都是优惠价,"

    父子俩斟满各自酒杯,对着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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