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平衡....,,

    历史不能随便吃:“妖刀?”

    过目不忘:“嗯,最近在人间之里大街小巷传播的谣言,照这个势头下去的话很快就会成为外界那种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了呢。”

    历史不能随便吃:“但是那种东西在历史上不是存在很多吗?仅仅是一柄会驱使人杀人的刀在幻想乡这个地方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

    健康的烧烤店:“那个东西我也有在调查,棘手的其实是这个谣言的后半段。”

    历史不能随便吃:“后半段?”

    樂园最高:“啊,烧烤店说的那个准都市传说的后半段啊,总结一下的话大概就是,驱使人斩杀同类的妖刀,如果刻下七个刻印并吞食掉11个生魂的话,就会发生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

    姆q:“什么嘛...又是这种不靠谱的预言,姆q~”

    从今天开始做neet:“嗯,害得私刚刚还稍微期待了一下呢,可怕的事情的涵盖面实在是太广了,而且在某些特定条件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变得非常可怕呢。”

    樂园最高:“啊,这一点深表赞同,比如说跟人约会的时候因为误会结果互相大眼瞪小眼一夜什么的,太可怕了。”

    摄影爱好者:“噗....”

    只要十万円:“喂喂,你们先不要管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妖刀了,说点现实点的。”

    从今天开始做neet:“比如?”

    只要十万円:“从上个月末开始公然sāo扰人间之里外围的妖兽越来越多了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感觉整个魔兽之森的住民都开始活xing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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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这种不长眼的酒囊饭袋啊,小子你这么安分的家伙怎么会是杀人犯嘛。”

    “喂喂,你现在就在你说的那帮“酒囊饭袋”的地盘上,你就不怕被他们给随便扣个帽子然后扔进来?”

    看着这个一脸愤世嫉俗的家伙我不禁有点好笑,同时也稍稍有点意外,从入狱到现在,唯一一个带着正面意义来探监的居然这个家伙。

    入冬前捡回人间之里的龙傲天,一阵子不见我都还差点忘了他了。

    所以说先前他一脸贱笑地提着酒菜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他来。

    “阿嚏!傲天兄现在在人间之里还过得惯么?”

    出于某些原因对于饭菜兴趣不大的我现在更多的是想从他嘴里得到些人里的情报。

    “还行,靠着外界的知识找了份文书工作,闲余时间跟着个老家伙练剑。”

    “噗...你还没放弃找寻你那所谓的‘非ri常’契机?”

    “切,谁会动不动放弃啊,尤其是这种地方。”脸上流露出嫌恶的sè彩,龙傲天扯扯嘴角低估着,“在这种地方没个盼头的话是过不下去的。”

    “怎么说?”

    “这个人间之里在外来人眼里无疑是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非常适合逃债者,私奔者以及失意者这样的人来此开始新生活。但是这个用外界的那句话来说,就是太没有生存压力了。”

    “阿嚏!所以说你才一直把寻找非ri常契机当做磨砺自己上进心的人生目标?”

    “啊,那个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啊,好不容易误打误撞来到一个存在着这种可能xing的地方,如果不想去争取一把的话浑浑噩噩过完一辈子不是太可惜了么?就像现在集中在新町那帮子外来人集团一样。”

    “哦,我差点忘了,当时给你安排住所的时候是安排在旧町的。怎么你对新町的那帮子人也不太感冒?”

    “准确地说是因为我拒绝了入伙所以不受他们的待见。”

    愤愤地吐掉一根鱼骨头后龙傲天干脆盘腿隔着栅栏一屁股坐下,同时瞥了一眼门外的守卫后才悄声开口道,“那帮子外来人团体基本上都是跟本地人里的豪族搭在一起的,平ri里就和守备队一黑一白地管着整个新町,另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敢把势力往旧町延伸。”

    因为人间之里最能打的两个家伙和目前仍旧保持中心地位的稗田家就在旧町......

    当然我不会把心里的腹诽傻里唧地说出口去。

    “阿嚏!所以说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旧町的一个老头练剑?”

    “嗯,那个老人年轻的时候可是在人间之里外面闯过的,跟那些一辈子窝在安全区里面醉生梦死的猪猡可不一样。”

    还真是洋洋得意啊,这个家伙,能不能坚持修成正果还是个问题啊。

    “嗯,那你就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你也能走出这个人间之里到外面去看看的。”

    虽然心说外面很凶险但是我还是衷心地为这个在一开始被我误解了的“好人”送上祝福。“对了,守备队怎么会放你进来?他们这几天愣是就没放过半个闲人进来探监呢。”

    “门口就只剩下一个半大的中二少年在看门了,本大爷瞪了他一眼他就缩了。”

    你那是在摧残未来的花朵啊......

    “怎么会?守备队其他的人呢?”

    “不清楚,我也觉得纳闷呢,难道是因为明天就要过年了所以全部提前放假了?”

    “......”

    “喂喂,你小子怎么突然没声了?”

    估计是看到我突然哑火了,这个一点都看不到兆头的家伙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沉思。

    “啊,我只是在思考罢了,话说傲天兄你家附近有没有类似于地窖之类的玩意儿?”

    “我家有个地下室,以前是用来堆谷物的,怎么了?”

    “今晚,如果听到什么的风声的话千万不要出门,给我老老实实地躲进地下室躲一夜,别问为什么,你就当我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就对了。”

    “额,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闻言有些困扰的挠了挠头,不过眼前这个被我定义为‘很普通的帅气’的外来人还是很配合地答应了下来,“这些预言之类你们这些妖怪都比较靠谱。”

    “啊,能听进去真是太好了.....啥!!?”

    这家伙刚刚说我啥?

    “那个...傲天兄,刚刚你最后一句话我实在是没听清楚,麻烦你重复一遍好么...你刚刚叫我啥来着?”

    “妖怪啊,你小子该不会想蒙我说你是人类?”

    “阿嚏!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人类的?”

    “从我睁开眼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没把你当过人类啊,开玩笑,先不说你现在这副样子,就最开始那副尊荣以及说话的那个腔调压根儿就不是人间之里的纯种人类能有的。”

    “所以说....你这小子从头到尾就压根儿没把我当做人类对,发自内心的对!?”

    “少废话!不要小看本大爷这双辨识非常识之物的慧眼你这小子,本大爷到现在还纳闷呢,你个妖怪混得好好地干嘛会心甘情愿地被关在这里?直接打出去不就得了么?”

    “......”

    我望着面前这个挥舞着手臂大呼小叫的二货不语。

    然后打出了这场会话里面的第五个喷嚏。

    这个家伙.......搞不好以后还真的有可能能够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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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音你找我?”

    寺子屋内,头顶大号蝴蝶结的白发少女在教师办公室的门边探头探脑道。

    “嗯,妹红快过来,事情麻烦了。”

    正在伏案速写着什么的上白泽慧音闻言立刻抬起头来招呼道,从脸上流露出的神sè来看事情恐怕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是跟那小子有关的。”

    心说着这几天会忙的也就那点事了,藤原妹红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内找个了位子坐下,“守刑的人准备把他往死里整?”

    “哎,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放下手中的笔,上白泽慧音不禁抚额叹了口气,随即将桌上的卷宗交到藤原妹红手上,“妹红你自己看。”

    “哦.”虽然对这种拖泥带水的方式有些不满,但是碍于某种大杀伤xing钝击的威慑力藤原妹红只能应下来并开始浏览。

    “哦,又出事了,这下那帮子守备队的人就没借口了,我们可以把那小子从牢里拎出来了。”

    “妹红,我说了你多少次了,看卷宗的时候要全部看完再下结论,你看看死的是谁?”

    “...呃,我看看,高城...这个草字头的汉字念什么来着?”

    “蒲!叫你平时学习不用功,你看悦那样的问题生都毕业了你还在万年留级!”

    一旦遇到跟教学有关的事情,上白泽慧音的火气就上来了,眼下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的话她真想给这个不用功的学生来上一发头槌。

    “啊哈哈哈...我知道了慧音,死者是叫高城蒲一对......”面对头槌的威慑力藤原妹红干笑着打着哈哈哈同时悄悄地跟上白泽慧音拉开距离以防不测,“什么?高城蒲一?那不就是那个天天往慧音你办公室桌上送花的老不羞么!?前阵子因为受伤养病还叫那小子代送。”

    “妹红你说什么呢,人家送的一直是康乃馨。”

    上白泽慧音注视着桌上那个空空如也花瓶不禁有些伤感,自己曾经学生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知晓,不过送来的既然是康乃馨,说明那个已经故去的人对她抱有的心思一直都是类似于小孩子对待母亲一样的依恋,仔细想想的话,六十年前那个人好像也是一个流落到人间之里的外来人孤儿呢。

    物似人非人走茶凉之感永远都是困扰着长生种最深重的感情之一。

    “而且妹红你应该知道高城蒲一是人间之里为数不多的发自内心地将悦视为人类对待的人,上次的大城那件事已经让悦的情况恶化了,这次的话。”

    “我知道了。”腾地从椅子上直起身来,藤原妹红扔下卷轴随即转过身向外面走去,同时还很帅气地背对着上白泽慧音摆摆手,“我现在立刻去把那小子拖出来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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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不用再藏了,没看见我一直都在打喷嚏么?”

    送走龙傲天那个二货之后,我对着房间里唯一张凳子苦笑着叹了口气。

    “汪酱这个能力还真是麻烦呢。”

    “我只是单纯地对太阳花花粉过敏罢了。”

    风见幽香,这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坐在那儿的女人显露出身形,那双波西米亚流苏的高跟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针对我的一种能力呢,至少在你面前我永远不可能隐藏得了不是么?”

    “抱歉,我认为以您的xing格来说,正面突破永远优先于隐匿呢。”

    比如说直接来一发魔炮什么的....

    回想起在幻想乡缘起里面看到的关于四季鲜花之主的拿手好戏的描述我就一背冷汗。

    “嘛,只要悦君乖一点的话我基本是不会拿你练手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稍微有点不轨之心的话就会被无悬念捏灭对?

    这女人太可怕了。

    “那么风见幽香大人,您今天造访我这个阶下囚又有何事呢?”

    “啊,只是来探讨一下一个小小逻辑问题罢了。”

    花之暴君殷红的唇瓣里吐露出的话语绝对不会是什么“小小的问题”,这一点我在过去时ri里已经好好地领教过了。

    “说,我也有点好奇了呢,您也知道在这种地方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那么请问悦君,魔法师最拿手的是什么?”

    这算什么问题啊....这女人是故意过来找茬的嘛?

    虽然这样腹诽着但是鉴于双方的武力对比我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地应下,

    “魔法。”

    “嗯,那么继续,魔法师为什么会被称之为魔法师?”

    越来越无厘头了.......

    “因为会使用魔法。”

    “答对了,悦君拿到了两分,那么请听第三题,会魔法的生物被称之为什么?”

    这女人究竟想干嘛.......

    “魔法师。”

    “嗯嗯,悦君果然很聪明呢,那么请听最后一题,关于定义的理解,刚刚要素无疑已经构成了一个逻辑问题了,究竟是能力决定了名称,还是名称决定了能力呢?悦君。”

    “......”

    果然没这么简单呢,这个能力与名称的辩证关系的确是非常让人头大的问题呢,如此循环下去的话就会演变成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那样的脑残难题了呢。

    究竟是因为身为魔法师才会使用魔法,还是因为会使用魔法才被称之为魔法师。

    是称号决定了能力,还是能力决定了称号。

    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但是在我的观念里,答案无疑是......

    “因为会使用魔法,所以才被称之为魔法师。”

    “为什么呢悦君?”花之暴君装出一副俏皮样,用手指戳着脸颊歪着头问道。

    “因为魔法师光从名称上来看根本就无法确定其种族,与人里外面的各种妖怪不一样,我们能够很轻松地从他们的外貌或者名称来辨别他们是什么,比如狼妖狐妖之流。但是魔法师却不同,我根本就无法定义出他究竟是什么种族,正体不明的生物自然只能用能力去定义,所以,我认为是因为会使用魔法,才被称之为魔法师;而不是因为是魔法师,所以才会使用魔法。”

    啪啪啪....

    如同第二次见面的那个午后一样,风见幽香带着满含恶意的笑容鼓起了掌。

    “jing彩,非常jing彩的论述,吶,悦君,看在你这么优秀的份上我们再来做一道附加题。”

    “劳驾不要弄这种死循环的题了好不好”

    “当然,这个问题很简单的。”

    风见幽香从椅子上支起身,来到栅栏前,带着不怀好意却又让人实在无法拒绝的笑容凑上前来与面无表情的我对视着。

    沉默良久之后,那张娇笑着的嘴如恶魔的呢喃般吐出了足以摧毁我至今所构造的一切虚妄的话语。

    “如果把‘魔法’换成‘cāo纵境界程度的能力’又会如何呢?回答我,你这个隙间的小妖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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