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筱温挑了挑眉：“好。”
沿着马路边向前走，张珉树没有说话，程筱温就问了一下张珉树现在在做什么和他的职业。
张珉树说：“进公司上班，你毕业后打算怎么办？”
程筱温说：“和唐玉珏结婚。”
张珉树沉默了一下：“我和顾青凉分手了。”
“嗯，”程筱温说，“那个女孩子心机太重，比我都重，你还是找个单纯的好。”
这是程筱温真心实意说出来的，对于张珉树，她不是心里没有惋惜的，但是她这个人能狠得下心来，既然过去了就一刀两断。阵贞讨技。
和张珉树一起向前走到一个路口，程筱温想要招手上一辆出租车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程筱温！”
这个声音……
程筱温听见这个声音就没有了要回头的打算，继续拦出租车，但是身后的顾青凉直接就冲过来拉住了程筱温：“你说清楚啊！你不是勾搭着唐七少吗？那你现在什么意思！不要脸的。”
张珉树皱眉，挡开顾青凉：“顾青凉，你在说什么。”
程筱温想要拂开顾青凉的手，但是顾青凉就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好像是热烫的烙铁一样，掐着自己的胳膊。
顾青凉没有理会张珉树，仰着脸恶狠狠地说：“你真是婊子，脚踩两只船，那边跟了唐玉珏不行还勾搭上我哥，现在又来找珉树，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
顾青凉声音不小，因为又是在路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多人就停下来看热闹。
张珉树挡在顾青凉面前：“顾青凉，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不要来找温温，这事儿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跟我分手啊？！”顾青凉眼眶都红了，“你知不知道，程筱温在学校那儿跟唐家的七少好了，现在在这里又跟我哥上床了？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了知不知道！”
这种烂俗的戏码，终于让程筱温见识了一回。
不过顾青凉也算是给程筱温提了一个醒，不愿意在大街上和顾青凉这种不讲理的女人拉扯，就是叫来一个能震住她的人，就是现在程筱温的合作对象顾青城。
电话那边顾青城接通电话，只有三个字：“马上到。”
这边顾青凉已经如泣如诉了，一边扯着张珉树的衣袖，一边拽着程筱温的胳膊不松开，在外人看来，好像这就是一种抢了闺蜜男朋友的小三很可耻，看向程筱温的目光就多了一些鄙弃。
不过程筱温向来都不在乎这些外界的闲言碎语，从小到大，比这骂的难听的都有，如果别人的每一句话她都要在意都要回应，那她早就抑郁的跳楼了。
所以，到了现在，程筱温也就任由顾青凉抓着她的胳膊，就跟看戏一样看顾青凉浮夸的演技。
顾青城说马上到，果真就马上到了。
程筱温注意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不过三分钟。
看来顾青城刚才应该就在附近。
顾青城从车上走下来，过来一把就拉开顾青凉：“青凉，你这样子是让满大街人耻笑么？滚回家去。”
顾青凉哭的更厉害了，哭哭啼啼地说什么男朋友被勾走了，哥哥现在也被勾走了，好像满世界就她一个人孤单了。
程筱温听了都想笑，揉了揉被顾青凉捏出一圈红的胳膊，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转身就要拦车走人，顾青城微微转头：“上我车，我有事儿跟你说。”
从车窗外看顾青凉对着张珉树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程筱温眯了眯眼睛，转过头来，问正在开车的顾青城：“什么事儿？”
顾青城说：“程傅秋还没有给你说么？”
程筱温反问：“说什么？”
“我刚才从乔氏过来，乔氏就是跟你们家经常合作的企业，在你们程家内部有他的人，透露你们程家好像财务部的跳槽了，之后才发现偷税漏税了不少，最起码有上百万……”顾青城顿了顿，“消息现在封锁着，如果一旦走露，你想想。”
程筱温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了两个字：“破产。”
顾青城说：“不止是破产了，你爸和你哥，恐怕都要去坐牢了。”
程筱温没有说话。
顾青城接着说：“现在你爸和你哥还没有告诉你，恐怕就是因为押你在我这里，想要挪资金去填窟窿。”
程筱温咬了咬牙：“这一次休想。”
从后视镜里，顾青城看到程筱温的表情，笑了一下：“七号的订婚典礼照旧举行。”
程筱温抬眼。
顾青城说：“只不过主角换了，换你和我。”
程筱温冷冷笑了一下：“你在开玩笑吧，这不是我们合作的内容吧。”
“擦边球，”顾青城说，“想要看程家从高处摔的更狠，想要彻底免除了你的后顾之忧……”
程筱温想了想，撑起手臂：“顾青城，我忽然很想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青城耸了耸肩：“无聊。”
程筱温在心里嘲讽的笑了一下，她知道顾青城这话就是在敷衍她，不过，到底答应不答应，还是需要考虑一下。
在临下车的时候，顾青城说：“我们合作愉快，肯定会比你跟我妹妹合作更愉快。”
程筱温解开安全带，毫不留恋地下车：“你能保证到时候能拿给我那份文件就行。”
那份文件，就是保证程筱温能走进唐家畅通无阻的文件，就是顾青城所说的合作条件，真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程筱温不是没有怀疑过，在顾青城第一次提出这个文件的时候，她就要求要先看一看，到底是唐家的什么文件。
顾青城摇了摇头，说：“如果看了就不灵了，这个交易你不会吃亏，你想要报复程家，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回到程家，不出所料，程长安把程筱温叫到了书房，在书房里的，还有崔金额。
崔金娥给程筱温倒了一杯水，程长安先开口说：“温温，顾家跟咱们程家结亲家，你觉得怎么样？”
程筱温知道程长安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反问：“顾家小姐不是不嫁我哥了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程长安说：“不是你哥，是你。”
“是我什么？”
“你和顾青城订婚。”
程筱温听着程长安用这种不咸不淡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就觉得心里一团火烧起来，凭什么程家总是能够用一两句话就把她的事情拍案了。
“我不同意。”
程筱温一站起来，程长安直接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在地上四处飞溅：“程筱温，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时候崔金娥就过来扶住程长安：“别跟孩子这么生气。”又转过来对程筱温说：“温温，公司里出了一些状况，你爸爸也是着急。”
这时候程筱温才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了，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程筱温说：“公司里出了什么状况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每一次都需要拿一个女人去当筹码吗？”
“你……”
程筱温接着说：“你以为三年前拿我去换顾青城的小十亿是真的么，只不过是沦为笑柄，就是人家茶余饭后的一个乐子。”
程长安将书桌上的砚台直接砸在地上：“程筱温！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女儿？！”
程筱温看着程长安的样子，忽然觉得心里面一阵薄凉。
她是程家的女儿，是程长安的女儿，只不过这句话，不应该问她，而是应该扪心自问。
“我最后一次答应你。”她默默地转了身，“爸爸。”
真的是最后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叫你爸爸，爸爸。
…………
回到自己的房间，程筱温打开窗子，忽然就想起来前几个月，她抱着腿坐在窗台上，家里的化妆师还以为她要跳楼，吓了一跳。
她这一次俯身趴在窗台上，却没有像上一次直接坐上去了。
那一次是因为心里没有念想，哪怕真的失足掉下去，也无牵无挂。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她洗了一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就接到了唐玉珏的电话。
“喂。”程筱温在床上找了一个特别舒服的姿势躺下。
唐玉珏问：“在做什么呢？”
程筱温说：“躺着，你在做什么？”
唐玉珏说：“趴着。”
程筱温忽然笑了：“在哪里趴着？”
“地上，”唐玉珏说，“信号不好，趴着找信号。”
“跟我说说，你这一天都做了点什么？”
唐玉珏嗯了一声，说：“早上七点钟起来吃早饭，想你，然后去公司，想你，中午吃饭，想你，晚上去找了一趟大哥，回来想你，现在给你打电话，还是想你。”
程筱温听着听着，嘴角不经意地就向上扬起：“我也想你。”
唐玉珏故意反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很想你。”
“那我明天就飞去s市找你。”
程筱温说：“别过来了，公司里的事情不是挺多么，我在住几天就回c市，这几天……周晓柔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我多陪陪她。”
以前程筱温最反感的就是煲电话粥，可是这一次，她和唐玉珏整整说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她的手机快没有电了。
“我手机没电了，先挂了。”程筱温说。
“嗯。”
“等我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程筱温挂断手机，都觉得心里满满的。
程筱温只盼着程家的事情快点了解，拿到顾青城所说的那份文件，回到唐玉珏身边去。
如果顾青城是骗她的，程筱温握紧了手里的手机，那就等着瞧好吧，她不是案板上的鱼，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捏搓揉扁。
为了唐玉珏，她愿意冒一次险，也愿意狠一次心。
沿着马路边向前走，张珉树没有说话，程筱温就问了一下张珉树现在在做什么和他的职业。
张珉树说：“进公司上班，你毕业后打算怎么办？”
程筱温说：“和唐玉珏结婚。”
张珉树沉默了一下：“我和顾青凉分手了。”
“嗯，”程筱温说，“那个女孩子心机太重，比我都重，你还是找个单纯的好。”
这是程筱温真心实意说出来的，对于张珉树，她不是心里没有惋惜的，但是她这个人能狠得下心来，既然过去了就一刀两断。阵贞讨技。
和张珉树一起向前走到一个路口，程筱温想要招手上一辆出租车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程筱温！”
这个声音……
程筱温听见这个声音就没有了要回头的打算，继续拦出租车，但是身后的顾青凉直接就冲过来拉住了程筱温：“你说清楚啊！你不是勾搭着唐七少吗？那你现在什么意思！不要脸的。”
张珉树皱眉，挡开顾青凉：“顾青凉，你在说什么。”
程筱温想要拂开顾青凉的手，但是顾青凉就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好像是热烫的烙铁一样，掐着自己的胳膊。
顾青凉没有理会张珉树，仰着脸恶狠狠地说：“你真是婊子，脚踩两只船，那边跟了唐玉珏不行还勾搭上我哥，现在又来找珉树，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
顾青凉声音不小，因为又是在路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多人就停下来看热闹。
张珉树挡在顾青凉面前：“顾青凉，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不要来找温温，这事儿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跟我分手啊？！”顾青凉眼眶都红了，“你知不知道，程筱温在学校那儿跟唐家的七少好了，现在在这里又跟我哥上床了？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了知不知道！”
这种烂俗的戏码，终于让程筱温见识了一回。
不过顾青凉也算是给程筱温提了一个醒，不愿意在大街上和顾青凉这种不讲理的女人拉扯，就是叫来一个能震住她的人，就是现在程筱温的合作对象顾青城。
电话那边顾青城接通电话，只有三个字：“马上到。”
这边顾青凉已经如泣如诉了，一边扯着张珉树的衣袖，一边拽着程筱温的胳膊不松开，在外人看来，好像这就是一种抢了闺蜜男朋友的小三很可耻，看向程筱温的目光就多了一些鄙弃。
不过程筱温向来都不在乎这些外界的闲言碎语，从小到大，比这骂的难听的都有，如果别人的每一句话她都要在意都要回应，那她早就抑郁的跳楼了。
所以，到了现在，程筱温也就任由顾青凉抓着她的胳膊，就跟看戏一样看顾青凉浮夸的演技。
顾青城说马上到，果真就马上到了。
程筱温注意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不过三分钟。
看来顾青城刚才应该就在附近。
顾青城从车上走下来，过来一把就拉开顾青凉：“青凉，你这样子是让满大街人耻笑么？滚回家去。”
顾青凉哭的更厉害了，哭哭啼啼地说什么男朋友被勾走了，哥哥现在也被勾走了，好像满世界就她一个人孤单了。
程筱温听了都想笑，揉了揉被顾青凉捏出一圈红的胳膊，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转身就要拦车走人，顾青城微微转头：“上我车，我有事儿跟你说。”
从车窗外看顾青凉对着张珉树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程筱温眯了眯眼睛，转过头来，问正在开车的顾青城：“什么事儿？”
顾青城说：“程傅秋还没有给你说么？”
程筱温反问：“说什么？”
“我刚才从乔氏过来，乔氏就是跟你们家经常合作的企业，在你们程家内部有他的人，透露你们程家好像财务部的跳槽了，之后才发现偷税漏税了不少，最起码有上百万……”顾青城顿了顿，“消息现在封锁着，如果一旦走露，你想想。”
程筱温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了两个字：“破产。”
顾青城说：“不止是破产了，你爸和你哥，恐怕都要去坐牢了。”
程筱温没有说话。
顾青城接着说：“现在你爸和你哥还没有告诉你，恐怕就是因为押你在我这里，想要挪资金去填窟窿。”
程筱温咬了咬牙：“这一次休想。”
从后视镜里，顾青城看到程筱温的表情，笑了一下：“七号的订婚典礼照旧举行。”
程筱温抬眼。
顾青城说：“只不过主角换了，换你和我。”
程筱温冷冷笑了一下：“你在开玩笑吧，这不是我们合作的内容吧。”
“擦边球，”顾青城说，“想要看程家从高处摔的更狠，想要彻底免除了你的后顾之忧……”
程筱温想了想，撑起手臂：“顾青城，我忽然很想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青城耸了耸肩：“无聊。”
程筱温在心里嘲讽的笑了一下，她知道顾青城这话就是在敷衍她，不过，到底答应不答应，还是需要考虑一下。
在临下车的时候，顾青城说：“我们合作愉快，肯定会比你跟我妹妹合作更愉快。”
程筱温解开安全带，毫不留恋地下车：“你能保证到时候能拿给我那份文件就行。”
那份文件，就是保证程筱温能走进唐家畅通无阻的文件，就是顾青城所说的合作条件，真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程筱温不是没有怀疑过，在顾青城第一次提出这个文件的时候，她就要求要先看一看，到底是唐家的什么文件。
顾青城摇了摇头，说：“如果看了就不灵了，这个交易你不会吃亏，你想要报复程家，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回到程家，不出所料，程长安把程筱温叫到了书房，在书房里的，还有崔金额。
崔金娥给程筱温倒了一杯水，程长安先开口说：“温温，顾家跟咱们程家结亲家，你觉得怎么样？”
程筱温知道程长安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反问：“顾家小姐不是不嫁我哥了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程长安说：“不是你哥，是你。”
“是我什么？”
“你和顾青城订婚。”
程筱温听着程长安用这种不咸不淡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就觉得心里一团火烧起来，凭什么程家总是能够用一两句话就把她的事情拍案了。
“我不同意。”
程筱温一站起来，程长安直接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在地上四处飞溅：“程筱温，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时候崔金娥就过来扶住程长安：“别跟孩子这么生气。”又转过来对程筱温说：“温温，公司里出了一些状况，你爸爸也是着急。”
这时候程筱温才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了，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程筱温说：“公司里出了什么状况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每一次都需要拿一个女人去当筹码吗？”
“你……”
程筱温接着说：“你以为三年前拿我去换顾青城的小十亿是真的么，只不过是沦为笑柄，就是人家茶余饭后的一个乐子。”
程长安将书桌上的砚台直接砸在地上：“程筱温！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女儿？！”
程筱温看着程长安的样子，忽然觉得心里面一阵薄凉。
她是程家的女儿，是程长安的女儿，只不过这句话，不应该问她，而是应该扪心自问。
“我最后一次答应你。”她默默地转了身，“爸爸。”
真的是最后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叫你爸爸，爸爸。
…………
回到自己的房间，程筱温打开窗子，忽然就想起来前几个月，她抱着腿坐在窗台上，家里的化妆师还以为她要跳楼，吓了一跳。
她这一次俯身趴在窗台上，却没有像上一次直接坐上去了。
那一次是因为心里没有念想，哪怕真的失足掉下去，也无牵无挂。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她洗了一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就接到了唐玉珏的电话。
“喂。”程筱温在床上找了一个特别舒服的姿势躺下。
唐玉珏问：“在做什么呢？”
程筱温说：“躺着，你在做什么？”
唐玉珏说：“趴着。”
程筱温忽然笑了：“在哪里趴着？”
“地上，”唐玉珏说，“信号不好，趴着找信号。”
“跟我说说，你这一天都做了点什么？”
唐玉珏嗯了一声，说：“早上七点钟起来吃早饭，想你，然后去公司，想你，中午吃饭，想你，晚上去找了一趟大哥，回来想你，现在给你打电话，还是想你。”
程筱温听着听着，嘴角不经意地就向上扬起：“我也想你。”
唐玉珏故意反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很想你。”
“那我明天就飞去s市找你。”
程筱温说：“别过来了，公司里的事情不是挺多么，我在住几天就回c市，这几天……周晓柔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我多陪陪她。”
以前程筱温最反感的就是煲电话粥，可是这一次，她和唐玉珏整整说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她的手机快没有电了。
“我手机没电了，先挂了。”程筱温说。
“嗯。”
“等我回去，给你一个惊喜。”
程筱温挂断手机，都觉得心里满满的。
程筱温只盼着程家的事情快点了解，拿到顾青城所说的那份文件，回到唐玉珏身边去。
如果顾青城是骗她的，程筱温握紧了手里的手机，那就等着瞧好吧，她不是案板上的鱼，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捏搓揉扁。
为了唐玉珏，她愿意冒一次险，也愿意狠一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