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都捂住冒血的头额,笑嘻嘻的来到沃珍儿身边道:“夫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沃珍儿不答,将脸又歪在一边。

    鸿都接着陪笑道:“夫人,我也是一时没把握住,你看,你那些叔叔伯伯现在都开始闹事了,你要以大局为重呀。”

    沃珍儿苦笑道:“大局,你懂什么是大局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我现在就让他们率军打进来,将你千刀万剐。”说完,站起身来yu出大门。

    鸿都大惊,立即拉住沃珍儿,并跪下抱住大腿道:“珍儿,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沃珍儿低头嘲讽的瞅了一眼鸿都道:“给我站起来,我沃珍儿的男人不能这般怯弱。当然,你要是承认你怕死,我就放你一马。”

    鸿都听后,感到一阵羞辱,于是站起身道:“珍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恩,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于力巴金之手,之后,你又助我夺取大权,替我产下一子,你对我之恩,ri月可证,你对我之情天地可鉴。今ri鸿都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实乃罪不容恕,只有以死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说完,拔出短刀,伸向自己的脖子。

    刀架在脖子上停了半响,却不见沃珍儿来夺刀,鸿都纳闷的抬头望向沃珍儿,只见沃珍儿仇视的看着他,然后激将道:“你动手呀,我今天就想看看你这种男人的血是红sè呀,还是黑sè!”

    鸿都大惊,思索片刻后放下短刀,嬉皮笑脸的靠近沃珍儿撒娇道:“夫人,我这不是出血了吗。你看看,是红sè的,不是黑sè。”

    沃珍儿蔑视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玩意,看在箫儿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鸿都听后,喜极而泣,忙回道:“就是,就是,你看在儿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会,今后,我一定不敢了。”

    沃珍儿苦笑道:“别高兴得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鸿都喜道:“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

    “行了,没那么多,只怕这一件,你都答应不了。”还没等鸿都说完,沃珍儿便抢先说道。

    鸿都回道:“夫人请讲,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去办。”

    沃珍儿双手交叉于胸前,走了两步道:“我要你去杀了那个贱女人,何如?”

    鸿都听后大惊失sè,犹如晴天霹雳,呆了半响,没有做声。沃珍儿悲怜的笑道:“怎么了?你舍不得?如果你舍不得,可以反悔,当我没说过。”说完,沃珍儿流下了眼泪。

    鸿都呼吸端急,柔声而近乎哀求的回道:“夫人,发生这种事,全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是无辜的。”

    沃珍儿突然大哭道:“拓跋鸿都,你这个野狍子,死狼崽,到现在你还敢为她求情,她是无辜的,难道我就活该吗?她是柔弱的,我看他比豺狼虎豹还凶猛,她抢我男人,说不定ri后还要抢我的娃儿,你竟敢替她说情,好,你给我等着。”说完便径直朝大门走去。

    鸿都隐忍多时,再也受不了了,大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在跟我成亲前就跟那个病痨鬼力巴金勾勾搭搭,现在反倒来责怪我,我怎么了,我这是在报复你呢,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都给你认错了,你不依不饶,还要我亲手杀了陈芷兮,你怎么这么狠毒,怪我瞎了眼。你去,你去通知那帮老东西来将我碎了呀,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部落小姐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现在就去杨素那里调兵,不服气就打一仗,看谁狠。”

    沃珍儿听后极度震惊,她没想到鸿都会这么说她,自己一身清白,他是知道的,现在却说出这么一席狠话,她感到心都碎了,她使劲捂住胸口,感觉一股闷气如cháo水般向上涌来,忽然眼前一黑,脚下一滑,便躺倒在地。鸿都见沃珍儿气晕过去,惊得两眼瞪圆,急忙上前将她扶起。

    由于沃珍儿病倒,这件事也暂时平息下来,可是,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李宗建议鸿都给杨素写信,让他秘密调集军队回总部,好应对不测。鸿都照办,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杨素。

    不久,杨素回信表示,目前调兵实不能受,因为龙城的塞王已经下令召集十万兵马前来征讨,由镇北将军郭勇率领,另外,镇守邺城的河内王,骠骑将军,冀州刺史,皇上苻坚之弟苻融的长子苻平也率军前来助战,因此,不但不能调兵返部,还得向总部调出兵马增援。

    鸿都看完信后,顿觉一身冷汗,沃珍儿之事立刻抛之脑后,慌忙问道:“此次秦国动用十万兵马前来征讨,我等如何抵挡呀?”

    李宗愁道:“这个郭勇不过一介文官而已,我倒是不担心,只是这个河内王甚是厉害的紧呀,此人名叫苻平字文睿,当年我在长安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只有十多岁,得到一个道长的真传,会占卜星卦,曾经在与羌族人作战中,以数千人竟然大破羌军数万人,之所以能以少胜多,就是因为他算出了羌军的每一步进攻路线,然后处处设伏,最终反败为胜,从而一举成名。之后又南征北战,击败过鲜卑、汉、羯、匈奴等各族军队,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大秦皇帝亲送绰号“神奇将军”。实力不可小觑,而且他还率领号称大秦五大jing锐之一的“天马轻骑”。这种轻骑兵虽然数量不多,却是神出鬼没,常常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杀出,诡异的很呀。”

    鸿都听完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呆呆的看着李宗。李宗叹息道:“看来我们真正的强敌到了。”

    之后,鸿都又收到杨素捎来一封信件,是关于陈芷兮那件事的,杨素称,此事主公不必忧虑,自古解决内部矛盾激化的办法就是对外战争,对外一旦开战,所有人的眼光都会被吸引过去,所有难以解决的矛盾都会转移,只要打赢了这场恶仗,主公的地位就不再受到任何内部人员的威胁,因此,老夫以军师的身份恳请主公以部落统帅的名义前来督战,激励士气。

    鸿都看完信后,甚觉有理。遂询问李宗妥否?没想到,李宗却极其反对,他认为现在内部矛盾激化,之所以还没有酿成大的兵变,完全是因为总部有鸿都坐镇,一旦鸿都离开。将会发生什么事,也是未可知的。鸿都犹豫良久,最终决定坐镇总部落,以观其变,若是战事紧张,再考虑亲征督战。

    在龙城城门外,此时是擂鼓喧天,旗帜飘展,两排站立的秦国将士身着甲胄,光鲜照人,雄伟挺立,阵势非凡。数百名将领骑在马上,手执兵刃,皆为豹盔龙甲,金银披挂。中间停放一辆辇车,十五岁的塞王安静的坐在里面,旁边骑着高头黄膘马的是幽州刺史郭勇,以及在他身后,或站或骑的龙城大小官吏。远处风卷沙土,四面狂啸,隐约出现一排排齐整而前的骑兵,伴随着风沙一步步走来,却听不到半点声音,好似漂浮于空中,渐渐移动。

    塞王拉开车帘问郭勇道:“河内王的军队为何听不到一点声音,而且感觉不到他们在向前走动。郭勇摸着胡须笑道:“河内王所率兵马乃是我大秦的jing锐之师,名曰“天马轻骑”,共有八千,每一骑皆有移形换影之奇功。”

    塞王奇道:“他们这身本领是怎么练成的呀?”

    郭勇笑道:“天马轻骑主要还在于骑兵胯下的战马,此马产自天山,故名曰“天马。”因为那里常年积雪,不适应马匹的养殖,因此天马产量很少,不过当地产出的天马可谓是踏雪无痕,涉水时如履平地。真如天河之马呀!当年为了夺得此地,勇冠三军的厉王苻生率大军勇闯天山,差点都命丧于此。”

    塞王听后细细点头品味。

    说话间,河内王苻平率领天马骑兵已经来到了城门口,郭勇立刻下马跪拜道:“下官拜见殿下。”

    苻平回礼道:“客气了,刺史快快请起。”

    塞王也下车拱手道:“小侄苻挺参见王叔。”

    苻平忙摊手抬起塞王双手笑道:“塞王小小年纪,竟如此懂得礼数,实让孤佩服得紧呀。走走,都别站这了,快进城吧,龙城的风沙也太大了。”说完,众星捧月般进入城内。

    河内王苻平身长八尺有余,生得眉清目秀,器宇轩昂。其人文武兼备,有勇有谋。善使一杆七星枪,腰间一柄七星剑,是十大名剑之一,属于五杂剑冢。其坐骑乃是天山第一神驹,名曰“踏天”此驹浑身雪白,马肚两侧有一对肉翅,只需扬起马头,肉翅便会长大长厚,之后再行奔跑时,履地如飞,一跃十丈,犹如飞马。此番前来,是受秦相万堂相托,北讨反贼,假节绒,行幽云大都督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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