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下官刚才所说的那名壮士现已到达楼下,是否请上来为汝等助兴。”

    慕容垂略带醉意的回道:“好好,请上来瞧瞧,哈哈。”须臾,一名头顶房梁的高大壮汉来到了楼上,对长孙备扑道:“主人,有何吩咐?”

    长孙备扑笑道:“这几位是朝廷大员,也都是老爷我的朋友,你要拿出绝技来好好表演给几位大人欣赏,若是表演的好,得到了大人们的喝彩,老爷我就重赏你。”

    壮汉抱拳发出洪钟般的声音说道:“请老爷放心,保证让几位大人满意。”言毕,这名壮汉上前抱拳道:“大人,请允许我到楼下将大门外的铜鼎给搬上来玩耍。”

    此语一出,众人大惊,心道这铜鼎少说也有好几百斤,竟然敢说玩耍,真乃神人。

    慕容垂道:“你爱玩便玩去,不用经过老夫的允许。”言毕,壮士走下楼去,单手举起铜鼎,轻松的走到楼上,而铜鼎的重量好似消失一般,根本看不出壮士那沉重的脚步。

    慕容氏三人见后皆点头承认道:“此人所用之力乃是内家功也。”

    壮士步伐轻盈的举着铜鼎来到慕容垂面前道:“大人,你可否相信小人能将此鼎仍到对面的楼顶上去。”

    众人一听,无不望向对面楼顶,见后皆惊惧不已。长孙备扑笑道:“下官目测对面楼顶得有一二十丈的距离,而此鼎约重达八百斤,如此重量与距离,恐非神人万不能办到啊。”

    慕容垂笑道:“老夫正想观赏一番,那就不妨一试?”

    壮士笑道:“遵大人所言。”话毕,此人抬起铜鼎,运气丹田,只一个吐纳,便将铜鼎送出,只见那八百斤的铜鼎如木制品一般,轻松的飞过了房顶,砸落在对面的后院内。

    壮士抱拳道:“请大人原谅,小的不敢将其砸向对面阁楼,恐伤无辜,只能多使些力气,仍得更远些,方才安全。”

    众人见后,皆惊得目瞪口呆。慕容松小声道:“此力量恐非凡间之物啊。”

    慕容垂笑道:“敢问壮士姓名来历?”

    壮士回道:“小人阿单豪杰,羯族人,祖居雁门郡,因战乱逃亡海外,后在岛上遇一神仙,拜为师傅,然传授运气功于我,经多年苦练,方有此小成。”

    慕容垂抱拳道:“兄台神威,道业远不及,今ri愿与你结为兄弟,望兄台莫要嫌弃。”

    阿单豪杰听后大惊道:“大人万万使不得,小的岂能与大人结为兄弟,小的实在不配呀。”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稀罕,堂堂朝廷大员跟一个不知名的下人做兄弟,这不是扇了长孙备扑的脸吗?长孙备扑不悦道:“君侯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喝醉了吧?”

    慕容垂大笑道:“这点酒还不至于!怎么了?长孙大人舍不得。”

    长孙备扑笑道:“没有的事,不过刚才说好啦,下官的人已经展示完了,该轮到君侯了,您可不能输给一个下人啊。”

    慕容松听后怒道:“混账,我叔父这般岁数,怎么可能和一个练过气功的壮汉比试,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慕容德对慕容垂道:“大哥,这个人大不了咱们不要,有什么了不起的。”阿单豪杰见后,也为之动容,只是迫于长孙备扑的yin威,也不好多说什么。

    长孙备扑道:“君侯要下官割爱,总得给个交代吧,下官虽官职低微,但在燕郡,也是勤勤苦苦经营多年,可不能让下官太难看啊。”长孙备扑手下人听后皆得意的坏笑,好似已经让慕容垂出丑一般。

    慕容垂笑道:“长孙大人说得对,这么好的人才可不能这么便宜了老夫,这样吧,就有请这位兄台将楼下另外一个铜鼎举上来,老夫自然将其投掷到比对面阁楼更远的地方。”

    慕容松听后忙劝道:“叔父,您岁月年迈,不要在动真气啦。”

    慕容垂笑道:“汝等岂不是问廉颇尚能饭否吗?”

    慕容松听后只好低头不语。阿单豪杰抱拳佩服道:“君侯之气魄,豪杰今生首见,愿为君侯效力。”说完,阿单豪杰转下楼,为慕容垂举鼎上楼。

    须臾,阿单豪杰单手举鼎上楼,脚步轻盈,与先前无恙。慕容垂笑道:“好汉果然神威,老夫今ri真是大开眼界。”接着又对长孙备扑道:“长孙大人,是不是今ri老夫胜了这位壮士,他便归老夫?”

    长孙备扑道:“下官岂敢耍弄君侯,既然是玩乐总得有个彩头吧。”

    慕容垂笑道:“那是不是老夫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将这个铜鼎扔过这位壮士的距离,便是赢了?”

    长孙备扑道:“规则由君侯来定,下官岂敢有异议。”

    慕容垂笑道:“那好,松儿,去端一个大木盆过来。”

    慕容松闻言,迟疑片刻后回道:“是,叔父。”遂下楼端盆,其余听后皆一脸茫然,不知这位“战神”要作何对付。

    须臾,慕容松端了一只大木盆上楼。慕容垂见后,对阿单豪杰道:“在劳烦壮士将这只铜鼎放入盆中。”阿单豪杰不知其意,但慕容垂的吩咐使他毫不犹豫的将铜鼎放置到木盆中。

    慕容垂上前笑道:“老夫献丑了。”言毕,伸出右手,掌心对准铜鼎微微使力,这时,铜鼎好似开chun白雪似的迅速融化,一滴滴的铜水逐渐往盆里滴落。

    只见慕容垂神sè严峻,目光如龙,脸sè鲜红,手掌微颤。众人瞧见,皆心生胆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长孙备扑心道,慕容垂实乃神人,与他对敌,怕是难有胜算,好在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谅他也不敢造次,且看他作何对策,再随机应变。

    须臾,慕容垂已将铜鼎化去一半,慕容德见慕容垂头额冒汗,脸带苦sè,便上前小声对其道:“兄长如此这般,甚为不值,不如就此罢手,以作歇息。”

    慕容垂左手摇摆道:“贤弟莫忧,一会便能完事,汝等只须静观即可。”言毕,继续发功化鼎。此时,铜鼎已化掉大半,剩下的半身如哭泣的怨妇,悲泣的立于木盆之中。

    最后,木盆满满的装了一盆铜水,而慕容垂从铜水里抽出沾满铜液的右掌,洒脱的拿出一块手绢擦拭手掌,并笑道:“老夫已将铜鼎化为铜水,现在只需运气挥手,便可将铜水洒向对面的阁楼,不过,鉴于过路行人太多,如此滚烫的铜水洒出,恐伤及无辜。”

    长孙备扑拍手叫绝。“妙,妙啊!大将军神功盖世,化整为零,有勇有谋,实乃叹为观止,您赢了。”

    慕容垂笑道:“长孙大人过奖啦,老夫不过偷耍取巧而已,比不过这位壮士的神力,不过历来愿赌服输,既然长孙大人输掉了这一局,还请大人割爱。”

    长孙备扑苦笑道:“这是自然,就是借给下官十个胆子,也不敢赖君侯的账呀。”说完,转头对阿单豪杰道:“以后你就是骠骑大将军的人了,在其麾下当差,是你的荣幸,ri后万不可辜负骠骑大将军对你的知遇厚爱啊。”

    阿单豪杰兴奋的抱拳道:“大人所言,小人自当紧记。”

    慕容垂对阿单豪杰点头道:“壮士初归我部,理当重赏,不过老夫一生节俭,没有什么可送的,不如就用这一盆铜水给你打一件兵器如何?”

    阿单豪杰笑道:“既然如此,小的就要一副铜锤吧,这重兵器小的使起来非常顺手。”

    慕容垂笑道:“好,这一副铜锤可再加上一点,筹足千斤。ri后就给你取个绰号叫做千斤锤吧,老夫名字里也有个垂字,正好对上。”

    阿单豪杰高兴道:“多谢主公赏赐。”

    接着慕容垂对长孙备扑道:“今ri酒筵甚好,老夫早已不胜酒力,就此告辞,ri后有缘回到燕城,我等再行相聚。”

    长孙备扑笑道:“下官招待不周,君侯莫怪,下次前来,定要出城百里相迎。”

    慕容垂笑道:“实在太客气啦,大人不必相送,老夫自行回军营。”

    长孙备扑笑道:“那就恭请君侯再会了。”

    慕容垂点头微笑,又对自己手下那四人使了个眼sè。遂下楼离去。

    长孙备扑望着远去的慕容垂,面部开始抽蓄。尸突百杀见状对长孙备扑道:“主人,这慕容垂狂妄自大,小的愿率刀斧手数百结果了他,替主人消气。”

    长孙备扑回道:“一个慕容松你们都搞不定,还想对慕容垂这等老狐狸下手,简直是异想天开,行了,老夫自有分寸。”尸突百杀惭愧万分,只好点头应诺。

    “你们怎么现在才到,我在此等了你们许久也不见人影,差点让那个舒老头坏了大事。”慕容垂对慕容德等人埋怨道。

    慕容德惭愧的回道:“兄长,非是我等故意拖延,只是从青州到冀州的路上,到处都是抓兵丁的官员,我等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好昼伏夜行,所以误了您的时间。”

    慕容垂道:“行了,能到就好,不说这个了,你知道我让你们来的目的吗?”

    慕容德等人疑惑道:“玄明(慕容德字)不知?”

    慕容垂道:“愚兄近ri得了朝廷一个差事,那便是北伐贼寇。你我都出生塞北,应该知晓塞北之地虽处偏野,但却是块龙腾之地,进可傲视中原,退可偏安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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