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庄离开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苏槿言本来见到美男挺高兴的,结果发现自己多了个情敌。

    至于季策,他每次见到季家的人就没开心过。

    想起刚才在书房,他问季老头和他妈妈的事,结果被季擎笙训斥了一顿,说他越活越回去了。

    季策上了车气还不顺畅,揉着胸口大喘气,“气死爷了!”

    季策受了伤借口不去上班,苏槿言是他的私人秘书,就留在家照顾她,结果没几天雷涛就找上门了。

    在季策家里看到苏槿言,雷涛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那天来接她的时候,他以为苏槿言是来帮季策收拾行李的,没想到他们已经同居了。

    可能是雷涛嫌弃的眼神太直白了,苏槿言拿了钱包和钥匙说:“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转转。”

    她一走雷涛就说:“你怎么还跟她在一块儿,那件事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季策掏了掏耳朵说:“什么事儿啊!”

    雷涛说:“上次我们的货船出事,损失了一大笔钱,那个供应商就是苏远山介绍的。”

    季策说:“是苏远山介绍的又不是苏槿言介绍的,你这么激动干嘛?而且你也只是怀疑,不也没查到证据吗?”

    “你!”

    雷涛真是要气死了,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这样的老板。

    “苏远山那个人唯利是图,你这么相信苏槿言,就不怕他们父女两个联合起来图谋你的财产?”

    “我说,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季策吃着水果看着球赛,嘴上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连枕边的人都不能相信,那我还能相信谁?”

    “就像在公司,所有事都是你负责,我也没过问,难道我也要防着你?”

    “可是苏远山……”

    “苏远山是苏远山!”

    季策叉了一块苹果塞在嘴里,“这件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如果真跟这个老东西有关,我不会放过他,不过我警告你,苏槿言是我的女人,不准动她!”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季策转过头看着雷涛,“别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下次见面对她客气点。”

    “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雷涛一走,季策马上给苏槿言打电话,“宝贝儿,危机解除了,赶快回来给我做饭。”

    苏槿言也没走远,回家换了鞋走过去问他,“四少,雷总好像很讨厌我,每次看到我就瞪我,为什么啊?”

    球赛正到精彩的时候,季策眼睛都不带眨的,敷衍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小子内分泌失调,刚才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男人也会内分泌失调吗?

    苏槿言想起季云昭对她的态度,有些怀疑的说:“雷总不会是同性恋吧!难道他也喜欢你?”

    “咳,咳咳!”

    一口苹果卡在喉咙,季策艰难的咳嗽着,泪眼模糊的捂着他的老腰,“疼,咳咳,伤口疼。”

    苏槿言一下子慌了,端茶倒水外加顺气,好不容易才让他止了咳。

    看到季策瘫软的躺在沙发上,一副受虐过度的表情,苏槿言内疚的不得了,跪坐在地毯上望着他。

    “四少,你还好吗?伤口还疼不疼?”

    “你说呢?”

    一开口声音哑的跟老公鸭似的,气的季策用力敲她脑袋,“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以为你老公是人民币啊!公的母的都喜欢!”

    “哦,痛!”

    苏槿言捂着脑袋小声辩解,“本来就是嘛!不然他干嘛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你还说!”

    季策手还没抬起来,伤口先疼了,指控的说她:“苏槿言,你这是虐待伤员啊!爷要疼死了。”

    看他这样苏槿言一下子就急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躺着别动,我看看伤口。”

    因为最近季策连番受伤,苏槿言担心再遇到什么状况,就跑到靳禹杰的诊所学了几天护理。

    现在换药什么的,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揭开纱布一看,有一点点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应该是刚才咳嗽的时候弄的,好在没有裂开。

    苏槿言给他换了一块纱布,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手被抓着往下面带,“宝贝儿,爷这里也疼,帮爷揉揉。”

    “四少别闹了。”

    苏槿言把手抽出来,红着脸批评他,“靳医生说了,你腰上有伤,不宜做激烈运动。”

    “我可以不动啊!”

    季策可没有一点羞耻心,头枕着胳膊冲苏槿言抛媚眼,“这次爷让你在上面,你来动。”

    苏槿言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那简直都快熟了,娇嗔的骂了句‘不要脸’就跑了。

    偏偏季策还在后面喊,“别走啊!这都好久没做过了,爷都要憋出病了!”

    这个人受了伤还不老实,满脑子都是这些有色画面,真受不了他!

    季策在家养伤这几天,苏槿言死活不肯睡在他房里,生怕他克制不住狼性大发,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对的。

    因为有天晚上四少实在忍不住,直接跑到楼上求欢来了。

    而那次的后果就是,伤口出血感染,连着挂了两天的消炎药才下去,从那以后苏槿言睡觉就开始锁门了。

    等到终于可以拆线的时候,季策一个电话把靳禹杰叫过来。

    看着季策腰上歪七扭八的针脚,靳禹杰很不厚道的笑了,“四少,你真的不考虑去我那儿整个容吗?”

    “我整个屁啊!”

    季策一点不嫌弃腰上的疤,还故意恶心的说:“这可是我们家宝贝儿留给我纪念,像你这种没有女人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如果换了别的时候,靳禹杰肯定要嘲笑他,不过这次他没有。

    “四少,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张口闭口都是苏槿言,你现在是不是特离不开人家啊?出去买个菜都让你牵肠挂肚?”

    季策恼羞成怒抬腿就踹,“滚你丫的!爷哪有你说的那样!”

    而这一幕刚好被买菜回来的苏槿言看到,东西往地上一扔就跑了过去,“你别乱动啊!伤口还没好呢!”

    可怜差点被踢到鼻子的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无人问津。

    因为上次被人陷害的事,雷涛把跟苏远山所有的合作都停掉了,在这一点上季策倒没说什么。

    很快苏远山就坐不住了,联系不上季策,他干脆直接跑到公司来堵人,谁知道前台根本不让进。

    “对不起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我是来找我女婿的。”苏远山这会儿正急的焦头烂额,直接把自己岳父的身份搬出来,蛮横的进了电梯。

    莫妮卡没拦住苏远山,只好给保安室打电话。

    苏槿言也接到莫妮卡的电话,“苏秘书,有人闯上去了,你赶紧通知季总注意安全,保安很快就到。”

    接到这个电话,苏槿言第一反应就是杀手又来了,慌忙跑到办公室,“四少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你快躲起来。”

    季策说:“怕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他敢来爷就叫他有来无回。”

    对于一个受了好几次伤的人,苏槿言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着急的拉着他说:“你在这里目标太大了,快走!”

    “喂,别扯我衣服,都乱了。”

    苏槿言和季策拉拉扯扯的走到门口,就看见有人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你们都在呢!”

    “爸?”

    看到苏远山,苏槿言还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跟在他后面冲进来的保安组,她才回过味儿来。

    莫妮卡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老苏吧!

    季策倒是没怎么惊讶,朝保安组的人摆摆手,“行了用不着这么紧张,不是什么恐怖分子,都出去吧!”

    听到这话苏远山老脸一红,“我刚好路过就上来看看,槿言也好久没回去了。”

    这话鬼都不信!

    季策的冷笑让苏槿言觉得脸红,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惊动保安组的,何况莫妮卡也说他是闯上来的。

    “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苏槿言拉着苏远山的胳膊往外走。

    苏远山好不容易才见到季策,哪肯就这么离开,抽出胳膊说:“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我找四少有事。”

    苏槿言听到这话不高兴了,“你刚刚不是说来看我的吗?我是四少的秘书,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老苏今天来公司闹了一出,让苏槿言觉得很丢脸,知道他来找季策肯定没好事,所以就想把他弄出去。

    季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把人拉过来说:“行了别扯了,他这么大一坨你能扯的动?”

    “可是……”

    “别可是了。”

    经过这几次的事,季策对苏槿言的感情早就升华了,宠溺的捏了下她的脸,“别苦大仇深的了,你也出去吧!”

    “可是我爸他!”

    “放心,我不会对他动手的。”

    季策把苏槿言推到门口,还调皮的朝她眨了下眼睛,“他要跟我动手也不是个儿。”

    苏槿言还想‘可是’,季策已经把门关上了,转过身已经是面无表情。

    “我都没顾得上去找你,你居然还有脸找到这里来,老苏,真当四少的名号是白叫的是吧!”

    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苏远山有点转不过弯,“不是,四少,你总要让我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柠檬:不知道是感冒还是中暑脑仁疼了一天,没办法集中精神,今天就这一章了,大家看完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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