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就因为你爱他就不许别人说他一句坏话吗"叶子墨咬牙切齿地问

    夏一涵想摇头下巴却因被他固定着动不了

    "不是不是那个原因我不想你说他不好是因为他过世了死者为大请你不要亵渎他的在天之灵"说着这话夏一涵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难过的

    她水样的眸子中泪光闪闪看起來楚楚可怜然而此时他再不会为她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动容

    叶子墨的脸色更显冷肃忽然推了一把让她从他的怀抱中站起

    "好我尊重死者那么活着的人就沒必要尊重了脱"

    到底是这样的场面夏一涵心内苦涩她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可还是要再次面对

    这里是顶楼是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可是落地窗透亮的立在那儿窗帘都沒拉即使她知道除非有直升飞机从窗口飞过不然沒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但她还是觉得这样脱沒有一丝的安全感

    已经让他不高兴了她沒有别的选择手颤抖着伸向裙子的侧面她咬了咬嘴唇把拉链一拉到底

    "三秒钟还沒脱完我就直接撕"他的声音冷淡无情就像來自地狱的撒旦

    夏一涵想背过去加快动作他的目光却分明在告诉她不许她躲避

    他就是这样当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让她难堪早该习惯了可她还是不习惯每次他这样冷冷地盯着她看好像在看她笑话的样子总让她心里微微的发疼

    今天她是想要哄他的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朵玫瑰了不过就是想要他笑一笑她主动承认她想让他高兴她主动回搂住他的脖子

    她以为这样他的心情能很好谁知道事情又一次演变成这样她发现她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心都疼的厉害些

    是不是越爱一个人就越会为他痛是不是越是接近一个人就越可能会爱上他为什么明明他总是折磨她她却沒有出息的喜欢上他明知道他有意为难她还要不争气的难受

    她咬唇忍着泪加快了动作

    很快香艳的玫瑰在他眼前完全绽放了

    叶子墨忽然站起身手臂一挥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笔悉数落地

    看着他的动作夏一涵忍不住害怕紧接着他单臂搂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有些粗暴地把她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

    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把她脑海中的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彻底剔除不给她喘息的余地不让她有丝毫的休息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才终于结束

    "穿上衣服回去"他的声音依然是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

    她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撑着桌面缓缓起身

    叶子墨根本不看她哪怕她因为无力起來又重新落回了桌面上他也只是背对着她眉头动了动却克制住了转身抱起她的冲动

    他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几步走到落地窗前临窗而立

    曾经好像离她很近很温柔的男人好像一瞬间又离她非常非常的遥远了

    她心里难过疼痛却都能忍受看着他那样高大的身躯站在那儿她总觉得他好像孤单的厉害

    他为什么就要那么倔强非要执着地要她的心像个孩子似的让人忍不住心疼他

    夏一涵早忘记了自己的难受和屈辱她颤抖着身体从办公桌上下來费力地穿戴整齐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气或许是太不想看到他那么生气她缓慢地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别生气了好吗我希望你高兴"她的声音细细弱弱地从他背后传入他耳中叶子墨身体一震随即脸色又严肃起來

    他伸手掰开了她的手语调还是如冰的寒冷

    "回去"

    他的话像是在他的周围筑起了一座墙她想再靠近他好像已经靠近不了了夏一涵从來都不是主动的人能够在他对她这么冷的情况还來搂他哄他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

    当他再一次赶她走她的脸就又有些发烫是自尊心在灼烧

    她咬了咬唇转回头再沒有勇气多说一句宽慰他的话了

    夏一涵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在门要关上的那一刹那叶子墨真有种冲动要跑过去抱住她好好的哄哄她可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因为隐忍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面前落地窗的玻璃上

    夏一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安保们离开大厦的等她缓过神來车子已经到了叶家位于郊外的别墅里

    她这才知道那个刚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也回來了且还比她先到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叶家别墅里已经开始要用晚餐了

    今天沒有了客人所以吃晚饭夏一涵方丽娜和何雯都被允许在主宅的大餐桌

    夏一涵因回來的晚來了以后酒酒就來催她让她快一些去

    "一涵你做好思想准备我看夫人脸色好像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玫瑰花的事要针对你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酒酒跟在她身边还不停地致歉忏悔夏一涵是真不忍心连连安慰她:"沒事你本來就是为了我好不要自责何况有人想要对付我总会找理由沒有玫瑰花的事也说不准有茉莉花的事既然留在这里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斗争是沒有停歇的了你别担心我能应付的"

    "好吧好吧但愿老天保佑啊最主要的是太子爷可一定要保护你啊我还以为你跟他那个什么……他会高兴 的谁知道他回來的时候脸色好像还更难看了这还不说他手怎么好像还受伤了你们打起來了"

    夏一涵这才恍惚想起她离开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办公室里一声闷响她还以为他生气摔了东西

    难道不是

    "他伤的厉害吗"她小声问一颗心都为他揪紧了

    "好像破了一大片皮回來的时候手关节的地方好多血迹夫人和宋小姐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碰到了不用管夫人还是叫了医生护士來给他消了毒包扎好了不过看來是皮外伤"

    酒酒这么一说夏一涵略略放心了些不过秀眉还是皱着想着他怎么就那么容易冲动不是听说他很冷很沉稳的吗

    要是她有那个权力她真想好好的骂他一顿让他别那么不爱惜自己

    可她有什么权力呢她只能在这里静静的呆着越安分越好

    进了餐厅叶子墨的身边空着一个位置那是他曾经指定了要夏一涵坐的莫小浓因为想通了改变了策略也再不和姐姐抢

    她缓缓走过去坐下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到他手上他的右手缠着纱布白白的很刺眼

    她微张着嘴很想问他一句疼不疼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她只能视而不见

    付凤仪的脸色果然不好她是看完了叶子墨的伤才意识到的

    她紧抿着唇坐在那儿目光冷淡地看着她夏一涵知道付凤仪一直都不喜欢她的存在但她始终还是保持着温婉的风度并不曾怎么严苛地对待过她

    今天估计玫瑰花的事她是知道了还有看到他儿子一天两次的因她受伤做母亲的心里怎么会好受

    她真希望她能够大声骂她两句而不是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或许那样付凤仪能更解气她也能更安心

    宋婉婷依然带着浅笑坐在付凤仪的身边好像付凤仪生气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沒有似的

    桌子上已经上满了菜付凤仪却不动筷子她不动所有人都不能动整个餐桌异常安静却像是在酝酿着暴风雨

    叶子墨看出母亲是在等着他问她她才好发作而且她要发作的对象就是坐在他旁边这个让他喜欢又让他恨死了的女人

    今天他就是不想护着她不管母亲要说什么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伤母亲的心就算她受委屈那也是她活该受的

    "妈怎么不吃饭沒胃口吗"叶子墨轻声问

    "沒胃口这些都不想吃"

    "那您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或者我亲自去"叶子墨又问

    "我今天忽然想起了玫瑰饼你要不吩咐厨房去给我做吧"

    玫瑰……叶子墨到此时还能闻到身边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原來是冲着这个來的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宋婉婷的脸她还是如常的微笑着就像不是她让付凤仪想起玫瑰饼的事似的

    "管家听到了吗"叶子墨如常地唤了一声管家忙上前低声报告:"今天恐怕是做不成下午时酒酒说夏一涵要洗牛奶花瓣浴我们也不敢怠慢安保员也沒轻沒重的把所有能用的玫瑰都给剪了现在温室里只剩下那些还沒开放的"

    夏一涵早看出今天这件事不会轻易的过去她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儿付凤仪不点名到她头上她沒打算先去解释

    何雯则有些诧异怎么一个玫瑰花的事就闹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随即她看向宋婉婷宋婉婷却沒看她她就明白了今天下午宋婉婷的用意

    付凤仪脸色一沉倒不直接说夏一涵而是极严肃地叫了一声:"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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