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跟他说想他了,他就不会生气,她只想着让他高兴起來,甚至连她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她木然地走到床边,木然坐下,以为自己会哭,却不想,她只是微微地扯了扯唇,挤出了一抹笑,却是苦的不能再苦的笑,

    原來人都说女人陷入爱情会盲目,她可不就是盲目了么,盲目的沒有了自知之明,期盼他,用尽了所有的心力,

    以前看到他跟宋婉婷在一起,绝不会像今天这么难受,到底在她心里,她和他和从前不同了吧,今天她才知道,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同了,其实还是沒有任何变化,

    正在她怔怔地看向地面,沉思着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叶子墨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如果沒有门口的一幕,她此时是不是会飞奔到他面前,喜悦地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在等你,每时每刻都在等,你终于回來了,

    这时,她不是失去了奔向他的勇气,她是沒了奔过去的身份和理由,

    她站起身,淡淡地朝他微笑,轻声说:"叶先生,您回來了,"

    是的,他还是她交易的对象,她还要依靠他才能把于珊珊和她爸爸彻底送下地狱,

    她的心情沒有多重要,她更沒有委屈的资格,想他,等他,还有真心诚意的想要他高兴,这都是她自愿的,他沒有要求过她,所以她是沒有理由怨他的,

    叶子墨沒有什么表情,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优雅而缓慢地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淡漠地说道:"你发了很多信息给我,我都收到了,"

    为什么还要提呢,是觉得我还不够难堪吗,夏一涵心里苦涩的想,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那么不知廉耻地主动说一些不值钱的话了,我也更清楚了我是谁,

    "一直在等我,"他轻声问,

    夏一涵沒回答,她被迫注视着他,她不想回避,但她希望她能平静,能心如止水,心再不为他狂跳,

    "怎么沒有我想象中热情呢,"他的嘴边泛起一丝淡淡的,邪 气的笑容,热情两个字好像就多了某方面的特别含义,似乎她的想念,她盼他回來,是为了她的身体需要似的,

    她一遍又一遍追着他回來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尊严两个字给扔了,所以他说的这些,她不该难受,就算难受,也是她该承受的,

    她很淡很淡地笑了下,不仔细看,好像看不出她在笑,

    "叶先生,您需要我怎么做呢,"

    "不需要你怎么做,我不喜欢太过于热情的女人,"他凉凉地说完,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从进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缓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沒有一点优雅可言,简直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转移到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头承接他狂乱的吻,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风,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沒有资格反抗,

    开始,她还叫自己不要沦陷,到后來根本不是她想还是不想的问題了,而是她的大脑渐渐的缺氧,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她已经沒有能够运转思考的脑细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过去一样无力,要不是他托着她,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里吻她,这是他自分开以來好像每一分钟都在想的事,

    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雄 性的骄傲让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远远比她对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來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么能够被一个女人左右,

    他总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强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所有好像都牵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别的男人名字,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叫她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

    对象是她,他才会恨的这么厉害,他的一只手始终托着她的后颈支撑着她上半身,而另一只大手则狠狠地在她后背上揉搓,

    他抱的她那么紧,好像如果稍微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她來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沒见,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小东西,你再敢叫一次别的男人名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你给我记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别让我发现,否则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会來见你,

    他竭尽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來隐忍着的对她的激情全通过唇舌的厮磨传递给她,也把他心里想要对她说的所有的话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到了床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 感的锁骨,再往下……

    夏一涵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也渐渐的回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他似乎对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体而已,

    沒有灵魂的肉 体结合是可悲的,她从内心里排斥,但他肯定容不得她排斥,

    正在叶子墨把手伸向夏一涵裙子侧面的拉链时,门忽然被从外面扭开,

    "一涵,我把绒绒给你送來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一涵,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子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來了,

    这些天叶子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一涵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进会见到这么血 脉愤张的一幕,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其实相比上次那两个人好像在战斗中,这次他们都还是衣衫完整的状态,

    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脸发红,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就退出门,可是出去以后才想到,绒绒被它放到地上去了,

    它会不会打扰他们啊,万一人家到关键一步,她在地上乱叫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趁着沒有干 柴 烈 火的时候,把它给捞出來吧,

    她红着脸又敲门,轻声问道:"叶先生,我可以进去把绒绒抱出來吗,"

    酒酒进來时,叶先生也只是扫视了她一眼,随即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享用他的小猎物,他狂乱地吸吻着她,在她胸前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

    夏一涵想推开他,实在是沒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猜酒酒是來把绒绒抱出去的,这会儿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床边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有人"欺负"她的新主人了,她大眼睛瞪视着叶子墨,发出警告的嚎嚎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捍卫主人的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夏一涵摸不透叶子墨对小狗会是怎样的情绪,这里是他家,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不让她养,那绒绒的命运岂不是跟球球一样凄惨吗,

    "叶先生,酒酒只是进來想要把小狗抱出去,马上就会出去的,您让她进來一下行吗,"夏一涵颤着声音祈求他,

    叶子墨双臂撑起了上半身,凝视着被他吻的满脸潮红的小女人,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邪 笑,

    "我不介意她进來,就是她进來以后不出去,我都无所谓,你想让她來观摩观摩吗,她好像对这种事很有兴趣,"

    夏一涵咬了咬唇,也回视着他,眼神里分明是有几分愤恨的,可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绒绒还在执着地叫,酒酒敲了两声门,就静下來等回应,夏一涵两面为难,她想要酒酒进來,那也得这个男人从她身上起來呀,这么压着她,让人看了,多尴尬,

    "进來吧,"在夏一涵还想着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先起來,沒等她开口,他已经说出了这三个字,且他还在压着她,大手甚至灵活地拉开了她身侧的连衣裙拉链,

    夏一涵的脸更烫的难受,连连小声祈求:"你别这样,让她看见了不好,"

    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哀,

    他要是在意她,根本就不会让人看见他们亲热,女人肯定是羞涩和腼腆的,哪怕是专门卖笑的人恐怕也未必能接受的了在人面前亲热,

    夏一涵紧咬着嘴唇,转过脸,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一些尴尬似的,

    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时,她的身体却忽然一轻,他已经身下床,大手捧起了绒绒,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了酒酒的视线,所以夏一涵那里的春光,已然被遮了去,

    此时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应该愤恨他刚刚故意的逗弄,还是感激他这时的体贴,

    他永远都是让她那么矛盾的存在,一会儿把她推上天堂,一会儿把她送下地狱,

    叶子墨,算你功力高,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放了我,行吗,你权当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你们要结婚了,我的身份就更尴尬了,难道你真的在跟她结婚以后,还保持和别的女人來往,甚至是保留肉体关系吗,那样是不是太侮辱圣洁的婚姻了,

    "谢谢叶先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酒酒红着脸,连连道歉,

    "以后进她房间要敲门,"叶子墨淡漠地交代一句,酒酒连连说是,就算他不交代,她也再不敢这么闯进來了,简直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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