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的万字大章!!!黄天的节cāo已经爆表了!!!!!……虽然是靠透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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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皮了一阵之后,作为半个东道主,太平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向刘正风府上。

    “大年!快出来接客!”

    一脚踹开刘正风的家门,太平就扯着嗓子嚎了一声。

    然后向大年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来,无视了在一旁作狂霸拽状的张太平,冲天松道长等人抱了抱拳。

    “多谢诸位前来参加家师的金盆洗手大会,里面请。”

    众人鱼贯而入,向大年正要跟着进去,却被太平一把扣住肩膀。

    “张师兄……”见四周再无旁人,原本一脸正经的向大年立马苦起脸来,“这个时候您老人家就别捣乱啦!”

    “少废话!有正经事和你说。”

    太平一把揽过向大年,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嵩山派要对刘师叔不利,已经有探子在监视刘府了。”

    “真的?!”

    “废话!你还不相信我打听消息的能力?要不要我给你说说群玉院的柳小小她……呜呜呜……放手!呸呸!你丫几天没洗手了?”

    一把拍开向大年的脏手,太平用力抹了抹嘴巴。

    “我信了,我信了还不成么……”向大年讨好地笑着说道:“你高抬贵口,就别再提小小的事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如此这般……总之先将刘师叔的家眷偷梁换柱,暗渡陈仓,送到王老头的乐器店,俺师傅在那,绝对万无一失。”

    “掌门师伯也来了?”向大年惊讶地问道,然后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去办!”

    “对了,功夫差的师弟也都打发走,万一和嵩山派的打起来,他们除了拖后腿就没其他用了。”

    “我晓得了。”

    交代完毕之后,太平便自个晃到了客厅,刘正风正在和一群人打屁聊天,四下看了一遍,仪琳已经回到恒山的尼姑方阵,林镇南正在和岳不群唠嗑,林平之和其他的华山弟子站在一起,看来他还是入了华山派。

    岳不群你不死心也没用啊,《辟邪剑谱》已经被劳资换成《千本樱》了啊……太平暗自偷笑中。

    这时,刘正风也看到了太平,连忙对着他招了招手。

    “太平,来来来,过来见见门的夏老英雄。”

    然后转头对一个老头介绍道。

    “这是掌门师兄的大弟子张太平,平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太平无奈,只能上前去跟一群龙套相互拱手抱拳,久仰久仰了。

    一圈所谓的前辈逛了下来,终于轮到青城派的余掌门了,上次去送请帖的时候没见着,因为这货已经跑去福州找剑谱了,第二次是大半夜,混在一群蒙了面的青城派弟子之中被太平砍得抱头鼠窜,这次算是正式见面了,看着眼前这个根号二身高的青城派掌门,太平终于确定了那天晚上带头来玩夜袭的矮子就是他。

    和所有人都换过名片加了好友之后,太平果断找了个借口闪人,拉着令狐冲等一票华山弟子和向大年等几个衡山弟子,跑偏院喝酒去了。

    到了第二天午时,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总算是要开始了,比昨天多了好几倍的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到场。

    过了一会,又来了个官,给刘正风授了个实职参将。

    太平不屑地撇撇嘴,要是按正统的明朝历史,实职参将那可是一方大吏,可惜在这个世界里,参将就是个屁大点的小官,只能说金老爷子当年写小说的时候没仔细查阅资料,导致这个世界走向完全跑偏了。难怪其他的武林人士都是一副鄙视的样子,刘正风这步棋走得太废了。

    得了官之后的刘正风,将众人的位置安排完毕之后,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又折了把价值起码几十两银子的上好宝剑,接着就准备洗手了。

    “且住!”

    嵩山的史登达举着盟主令旗,带着四个小弟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史登达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是喜欢,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刘正风脸sè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sè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ri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正要拦在金盆之前,却被旁边伸来的一只脚拌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人?竟敢阻我五岳剑派办事?!”

    史登达翻身而起,脸臊得通红,怒喝道。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史师弟,我本来是想拦你来着,但是你的轻功实在是太~~~~快了,我只来得及伸出只脚,你就倒下了。”张太平懒洋洋地说道。

    “你为何要阻我!难道你们衡山派想要违抗左盟主的号令么?”史登达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令旗。

    “噗嗤!”“哈哈哈哈!”“哎呀乐死我了。”

    周围纷纷响起其他武林人士的笑声。

    史登达愤怒地瞪向那些狂笑的人,却听见一旁的一个师弟在喊他,转头看去,那位师弟正指着他手中高举的令旗,史登达一抬头,发现手中的哪里是那镶满宝石的令旗,而是一根竹竿上系着一张抹布,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傻”字。

    “是谁?!”

    愤怒的史登达狠狠地将手中的“令旗”摔到地上,内心却震动不已,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换掉自己手中的令旗,这手功夫怕是只有左掌门能做到。

    一旁的刘正风则趁机想要将手给洗了,这时,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何方小贼!居然敢暗算我刘师叔!”

    张太平大喝一声,细剑出鞘,将那暗器点落,而刘正风的双手也正好放进了金盆之中。

    点掉暗器之后,太平两脚一点,窜向暗器来的方向,于此同时,一道黄影从那房梁上落下,五指成爪,抓向太平拿剑的手腕,太平冷笑一声,一抖手,身前亮起一片银光,正是莫大先生的拿手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只听得自房梁落下那人一身惨叫,摔在地上,右手掌齐根而断,胸口一片血迹。

    “啊!”太平收剑后作惊讶状,“居然是嵩山的费师叔!弟子还以为是有贼人要暗算刘师叔呢,实在是因为师叔你武艺太高,弟子在你的大嵩阳掌下产生了避无可避的念头,只好全力出手了,没想到居然会无意中伤了费师叔,弟子真是惭愧万分。”

    一众嵩山弟子气得直哆嗦,却没法反驳张太平的说法,难道要说,你衡山的弟子比我嵩山的师叔功夫要高很多,在拼杀之时还有闲功夫留手么?即使他们想这么说,躺在地上的费彬也丢不起这个人。

    “好好好!你衡山派教的好弟子!”

    随着这充满怒意的声音,房梁上又落下两个人来,正是嵩山派的托塔手丁勉和仙鹤手陆柏。随着他们的出现,人群中又钻出了十多个身着黄衫的嵩山弟子。先前开口的那个胖子便是丁勉,他眯着眼睛说道:“左盟主本以为勾结东方不败的只有你刘正风,现在看来,你们整个衡山派都已经投靠了魔教啊。”

    “丁师兄说的什么话?”刘正风上前一步,生气地说道:“太平师侄见有人暗算在下,与之相斗,便是投靠了魔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顿了一顿之后,他继续说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却是从何说起?”

    给费彬稳定了伤势之后,仙鹤手陆柏上前一步,细声细语的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sè,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这时丁勉也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

    过了良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纷纷议论。

    陆柏脸上现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认,那是再好也没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当。刘正风,左盟主定下两条路,凭你抉择。”

    刘正风宛如没听到陆柏的说话,神sè木然,缓缓坐了下来,右手提起酒壶,斟了一杯,举杯就唇,慢慢喝了下去。

    陆柏朗声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人为善,给他一条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选择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之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xing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群雄越听越奇,万料不到他和曲洋相交,竟然由于音乐,yu待不信,又见他说得十分诚恳,实无半分作伪之态,均想江湖上奇行特立之士甚多,自来声sè迷人,刘正风耽于音乐,也非异事。知道衡山派底细的人又想:衡山派历代高手都喜音乐,当今掌门人莫大先生外号“潇湘夜雨”,一把胡琴不离手,有“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八字外号,刘正风由吹萧而和曲洋相结交,自也大有可能。

    陆柏道:“你与曲魔头由音律而结交,此事左盟主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左盟主言道:魔教包藏祸心,知道我五岳剑派近年来好生兴旺,魔教难以对抗,便千方百计的想从中破坏,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或动以财帛,或诱以美sè。刘师兄素来cāo守谨严,那便设法投你所好,派曲洋来从音律入手。刘师兄,你脑子须得清醒些,魔教过去害死过咱们多少人,怎地你受了人家鬼蜮伎俩的迷惑,竟然毫不醒悟?”

    这时张太平突然在一旁开口了。

    “我说……陆师叔,你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陆柏哼了一声,斜眼道:“我和你师叔说话,你一个小辈插的什么嘴?”

    “你们果然是忘了啊……”太平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道:“刚才我刘师叔已经金盆洗手了,所以这些江湖中的事情应该与他再无关系,而在下忝为衡山派掌门的大弟子,在这没有衡山长辈的情况下,作为衡山的话事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陆柏吭哧了两下之后,沉声喝道:“刘正风与曲洋魔头勾结的事情,怎么能因为他金盆洗手就不予追究?若是这样,人人效仿又该怎么办?”

    “陆师叔你的记xing似乎不太好呀……”张太平很是担忧地摇了摇头,“之前你才说过,左盟主已经查清了,曲魔头和我刘师叔是由音律而结交,他的目的是要从音律入手,来我衡山挑拨离间对吧?”不等陆柏回答,他又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刘师叔已经金盆洗手了啊,既然他已经不问江湖事了,那么曲洋再怎么从中挑拨,也不会影响到我衡山派。而且,如果他们两人真是音律之交,同时隐退,那么就等于魔教那边少了一个高手,如今陆师叔咄咄相逼,万一逼反了我刘师叔,那不是让魔教多了一个高手么?多一个高手和少一个高手的区别……陆师叔,不用我来教你吧?”

    周围的群雄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丁勉大喝一声:“若是刘正风投靠了魔教呢?”

    太平怎么肯能被他吓到,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那自有我衡山派去清理门户。”

    陆柏还想要说些什么,刘正风却站了出来。

    “不用争了!既然左盟主担心在下投靠魔教,那我自废武功便是!”说完一掌印在自己的小腹上,喷出一口鲜血,脸sè苍白地看着丁勉说道:“这样左盟主应该能够满意了吧?”

    群雄见状皆是大惊,岳不群更是上前一步,说道:“刘贤弟,你这又是何苦,你的人为品xing,大伙还能信不过么?”

    这时却听得陆柏yin阳怪气地说道:“若是他将衡山的武学教给魔崽子们呢?”

    “你们嵩山派别太过分了!”定逸师太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丁勉也扯了一下陆柏开口道:“师弟,别说了!我相信刘师弟不会这么做的。”然后看了看群雄的表情,发现事不可为,只好冲刘正风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回去向左盟主复命了,叨扰了!”

    刘正风勉强抬起手回礼:“恕不远送。”

    “师叔,令旗。”一旁的史登达非常没眼力价地开口提醒道。

    “闭嘴!”丁勉狠狠地瞪了眼这个笨蛋,“还嫌丢的脸不够么?!”说完便带着一票嵩山弟子拂袖而去。

    “师傅,你还好吧?”见嵩山派的人走完,一直在戒备的向大年等人连忙上前将刘正风搀住。

    “无碍……”刘正风摆了摆手,然后对其他客人说道:“如今在下身子不便,无法相陪了,刘某先行告退。”

    “刘三爷你请自便。”“刘师弟好好养伤。”众人纷纷回礼,恒山的定逸师太还拿出“白云熊胆丸”,递给一旁的米为义。

    然后刘正风朝太平拱了拱手,“今天多谢太平师侄了。”

    太平回了一礼。

    刘正风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交给张太平,说道:“你的功夫自有掌门师兄教你,至于银子这种阿堵物,想来你也不会在意,我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来表达谢意,这是我和曲大哥花费数年创作的《笑傲江湖曲》,便送给你吧。”等太平接过之后,笑了一笑说道:“这本是琴箫合奏的曲子,不知道你用胡琴演奏出来回是什么样。”

    最后再朝群雄躬了躬身,然后在向大年的搀扶下朝后堂走去。

    张太平捧着曲谱泪流满面,谁他娘的说劳资不在意那些阿堵物了啊喂!师傅啊师傅,你坑死弟子我了啊……(注1)

    收好曲谱之后,太平便以衡山大弟子的身份对米为义等人指手划脚,让他们来招待各路群雄,自己则寻了个空隙溜之大吉。

    跑到师傅莫大那,将刘正风的家小接回来,又帮忙送走各路武林人士之后,灭门事件总算告一段落了,张太平正要松口气,脑海里又响起系统那yin魂不散的声音。

    “发布任务~【风老头,来~战个痛快!】任务内容~很明显了吧~任务奖励照例没有,惩罚也同时算了……啊……当这个系统这是麻烦,累死我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魂淡!”

    张太平抓狂道。

    “要我去和风清扬单挑是闹哪样?!”

    “嘛,因为据我的推测,即使田伯光被你挂了,令狐冲还是会被罚上思过崖,而他作为这个世界的主角,其强运程度还是有很大可能学会独孤九剑,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让那只大马猴学不到,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的偏差就大了,我才能更好的钻漏洞啊。”

    “好吧好吧……反正我也想去看看传说中独孤九剑有多强力。”

    打定注意之后,太平先用“去华山看看被我救下的林平之”为借口向莫大请了个假,然后跑到刘正风府上打了个秋风,可惜没碰到曲洋,不然还能混点好处。最后,张太平背着胡琴,骑着刘正风送的好马,前往西岳华山打架去了。

    一路上,张太平发现自己的知名度貌似提高了不少,不时有人上来认个脸熟,要么就是有魔教的人跑来挑衅,他也不管是真魔教还是嵩山弄的假魔教,敢在他面前叽歪的全都一剑戳死。这让他那个“踏三山游五岳,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代管衡山及周边各县,真正的音乐大家张太平”的名号也更加广为流传,当然大家私下里更多的还是用从华山流传出来的“琴疯子”来称呼他。

    ……

    “张师兄,你今天来这是?”

    华山的守门弟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前一阵我不是救了个林平之么?听说他已经正式拜入你们华山门下,所以我来看看。”

    “你是来看林师弟啊,”守门的弟子送了一口气,朝里面一摆手,“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习武场练剑呢,反正你路熟,我就不给你带路了。”

    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太平大摇大摆地朝华山的习武场走去。

    来到华山的习武场,陆大有正在给林平之喂招,因为太平的插手,林平之目前家庭美满幸福,这就导致了岳灵珊的怜悯和母xing胎死腹中。

    “令狐冲啊令狐冲,虽然咱不得已要妨碍你练习绝世武功,不过好歹算是帮你把被你从小养大的萝莉给保下来了。”

    想到这里,太平不由得兴致大发,拿出二胡,当场就来了一曲催人尿下的《爱的供养》,闹得整个习武场是鸡飞狗跳。

    “张师兄!”陆大有带着他的猴子冲了上来,愤怒地喊道:“你突然拉什么二胡啊!害得我差点把林师弟给弄伤了。”

    本来应该非常仇视林平之的陆大有,这时却和他成为了哥俩好,令狐冲拿回了萝莉,却丢了基友,果然是有得必有失啊。

    “见过张师兄。”对于张太平,林平之还是相当感激的,他扯了扯陆大有,“没事的,陆师兄,我这不是没伤到么。”

    “就是,就算是伤到了,也只能怪你陆大有学艺不jing,关我这个拉二胡的什么事情?”

    张太平翻了白眼,反驳道。

    “你!”陆大有指着太平愤愤了一阵,然后一甩手,嘟囔道:“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揍死你了……”

    太平挖了挖耳朵,不屑地说:“虽然我打得过你,但是你太弱了,我懒得打。”

    “啊啊啊啊啊!!!!”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气疯了的陆大有甩下一句“我去练剑了”,然后逃之夭夭。

    “切,就你这天赋,再练二十年还是打不过我。”对着逃跑的陆大有喊了一句之后,太平转头看向林平之,“最近怎么样?青城派的牛鼻子们还有来找你家麻烦么?”

    林平之躬身道:“多谢张师兄了,师傅已经给余沧海写了书信,如今平之家中一切安好。”

    “那就好……”张太平点了点头,“你大师哥呢?我们找他喝酒去!”

    林平之苦笑道:“从衡山回来之后,大师兄就被师傅罚到玉女峰上面壁思过去了。”

    “咦?为什么?”

    太平是真的很好奇,明明大部分事情都被自己搅黄了啊。

    “师傅说大师兄不敬师长,胡言乱语,然后就罚了大师兄面壁思过两个月,算算ri子,过几天也就能下山了。”

    “哦,才两个月?那还好,我上去看看,要一起么?”

    “好啊好啊,”林平之连连点头,“刚好我练剑也练累了。”

    没有报仇做动力,林平之这个富家公子哥当然是能偷懒就偷懒了。

    在前往玉女峰的路上,太平随口和林平之聊着天,林平之知道他的功夫高,便将一些剑法上的疑问问了出来,太平也就随口指点了一下,但是随着问题的深入,太平便发现问题了。

    林平之的武学天分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很不错,但是为什么他练华山剑法的进步这么慢呢?从林平之的问题中,太平发现,岳不群虽然将剑法教给了林平之,但是他的教法比之赵志敬教杨过,也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大多数讲解都是语焉不详,含糊应对,再加上给他安排的喂招对手,陆大有和岳灵珊,这两货自己剑法都练不好,林平之和他们喂招能强到哪去?是了是了,岳不群这招真狠,林平之这小子心高气傲,而且脑子也不笨,长久下去,他一定能发现岳不群教得不尽心尽力,然后就会想着去练自己家的《辟邪剑谱》……果然岳不群还没放弃啊。

    太平无语地摇了摇头,一旁的林平之看了,弱弱地问道:“张师兄,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很可笑?”

    “嗯?”太平回过神来,歪着脑袋想了两秒钟,然后笑眯眯地问道:“平之啊……想知道你家的《辟邪剑谱》是怎么回事么?”

    “啊?”

    林平之一愣,怎么好好地说到自己家那弱渣剑谱的头上去了。

    鬼祟地看了看左右,太平冲林平之招了招手,道:“跟我来。”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寻了两块石头,坐下。

    然后太平开始说书:“话说前朝年间,有位太监,名字如今已不可考,他本是个苦命的人……后来前朝皇帝安排他去整理书库……”张太平将《葵花宝典》原作者的事迹和《九yin真经》的作者黄裳的事迹混在一起,编成了一个新的故事,说给林平之听。

    张太平的口才甚佳,林平之本来还在奇怪,不是说《辟邪剑谱》的么?怎么又跑到《葵花宝典》上去了?但是听到后面,已然入神,就不再多想,安心听太平胡咧咧。

    “后来《葵花宝典》这本绝学呢,就流落到莆田南少林寺,当时华山岳肃和蔡子峰便慕名前往……红叶禅师门下有一弟子,名叫渡远,他奉命前往华山……后来渡远下得华山来,并没有回南少林,而是改了个名字,还俗去了,没错!他就是你的祖父,林远图!”

    林平之大讶,连忙问道:“既然按张师兄你所说的,那我家的《辟邪剑谱》应该是绝顶武学才是,为何如今?”

    “那是因为你和你父亲都少了最关键的一步啊……”

    太平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二胡拉了起来,正是斩杀田伯光时所奏的“一休歌”。

    “最关键的一步?是什么?”

    林平之疑惑地问道。

    太平不答话,继续摇头晃脑地拉着二胡。

    突然林平之脸sè一变,颤声道:“张师兄……难道?”

    太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回答:“就是那个‘难道’,当然光有那步还不够,我之前也说了,当年那个太监最早是在药膳局工作,所以联系《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还得配以相应的药物。嘿嘿嘿,没想到吧?如今大名鼎鼎的ri月神教教主,居然是个阉人。”

    “……我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是否在张师兄手中?”林平之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哈哈哈!”张太平拍手笑了起来,“聪明!《辟邪剑谱》的确在我手里,我是在你林家的向阳巷老宅里找到的,我取了之后,又塞了卷鬼画符进去,哈哈哈哈!”

    林平之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那种邪门的剑法,张师兄拿去便拿去吧,只是不知你为何要告诉我?”

    “嗯,本来呢,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之前的一番谈话让我改变主意了。”太平顿了顿之后问林平之,“你觉得你自己聪明么?”

    “这……”林平之愣了愣,然后说:“起码不算笨吧……”

    “没错,你不笨,相反,你还很聪明……那么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练了这么久的华山剑法,还是这么不入流呢?虽然华山气宗的进境向来缓慢,但是你在有底子的情况下,练了一个多月的华山剑法,还不如一些庄稼把式,你觉得这正常么?”

    林平之神sè变幻了一阵,然后站起身来,向太平躬身说道。

    “张师兄,有话请您明说,平之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张太平笑了笑说道:“岳师叔想要将华山发扬光大,但是却被左师叔压得死死的,而你家的《辟邪剑谱》就是突破口之一,所以收你入门对于他来说是一步妙棋,可惜余观主的灭门计划被我搅黄了,不然一心报仇的你,找剑谱的积极xing肯定要比现在大上很多。”

    “张师兄既然全盘知晓,为何还要我拜入华山?”

    林平之越来越疑惑了。

    “第一,当时衡山被左师叔盯上了,发生了些什么你也知道的,所以在当时要收你入衡山是不可能的;第二,我当时推荐的是五岳剑派,不是单指华山,恒山排除,嵩山难进,泰山式微,是你父亲自己选的华山。”

    林平之哑然。

    “不过呢,你入华山也是有好处的。”

    太平伸手虚按了一下,让林平之坐下。

    “什么好处?”

    “你知道……华山的风清扬风老爷子么?”

    “好像……没听说过……”

    林平之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之前我和你说过华山的剑气之争吧?风清扬是当时剑宗的第一高手,也是当时华山的第一高手……后来气宗的人想了个法子……然后风老爷子就立誓,再也不见华山的人,现在他一天到晚就在华山的各个山峰里流窜,而最常呆的,就是玉女峰的思过崖了……”

    “那张师兄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向风太师叔学独孤九剑?”

    林平之猜测道。

    “不是……我是来找风老爷子打架的。”

    “打……打架?!”

    才坐下没一会的林平之被太平的话惊得又站了起来。

    “嗯,不过我估计是打不过他……”太平摸着下巴说道:“到时候我再激他,说他以修为压人,老爷子当了那么久的第一高手,肯定会不服气,然后就会想找个传人来和我斗……到时候就你上,华山想谋你家剑谱,你就反过来偷他们的!……对了,说到底……你家的剑谱有一半也算是华山的啊……”

    “张师兄……不知你为何如此待我?”林平之感动地问道。

    “啊……你别感激我……”太平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你恰逢其会罢了。”

    “恰逢其会?”

    “对,”太平点点头,然后伸出大拇指点了点自己,说道:“我很厉害……虽然现在可能打不过风老爷子,但是不出一年,我一个打他三个还能让他一只手,你信么?”

    林平之愣了愣,然后点头说:“我信,以张师兄你的功夫,的确是不需要去学什么《辟邪剑谱》或者《独孤九剑》。”

    “所以呢,在我很强的这个前提下,又被我发现了一群人,想要为了一本我看不上的剑谱,处心积虑地打算灭门啊,勾心斗角啊,弄了一大堆yin谋诡计啊之类的,那么……我偷偷地将他们的计划推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去,这样……不是很有趣么?”

    张太平笑得像一只偷到鸡的狐狸。

    “有……有趣?”林平之凌乱了,“只是因为这个?”

    “当然了,虽然我不算是个好人,但阵营上好歹算是名门正派的,那么在逗乐子的同时,肃清下我方的败类,也算是顺手为之嘛。”

    自己家引以为傲的剑谱,居然成了别人拿来逗乐子的道具,林平之此时真是哭笑不得,呆了半饷,然后还是朝着太平深深地鞠了一躬。

    “即便如此,平之也要多谢张师兄的出手相助。”

    “嗯,我们赶快上去吧,万一风老爷子心血来cháo,收了令狐冲,那你就没希望了。”

    说罢,太平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朝玉女峰上走去。

    林平之苦笑了一下,然后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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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也许有人只看过电视剧,也许有人看过小说但是忘记了,所以在这里说明一下,虽然刘正风和莫大不和的原因是音乐理念的问题,但是最开始的原因是刘正风家境好,而莫大穷,受自己师弟救济让莫大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莫大就慢慢的不去找刘正风了,两人的关系就此逐渐变淡,再加上后来音乐理念的不统一,两个半大老头就越来越不对眼了。简单点说……就是莫大这个穷矮挫仇富,和刘正风这个高帅富闹翻了。╮(╯▽╰)╭

    ps:感觉越写越正经了……果然我骨子里是个严肃正经的人啊……╮(╯▽╰)╭

    ps2:练独孤九剑的林平之太带感了……其实最早是想让田伯光被切之后练辟邪剑谱的,结果一不小心手滑把他写死了……嘛,反正只是个死跑龙套的……话说,要不要让劳德诺去练吸星呢……

    ps3:前几天在群里聊天,有人问到《白马啸西风》……然后我就说,如果我写白马啸西风,就让太平去那卖切糕去……不过最近切糕的曝光率似乎太高了点,但是我又是个追求主流的人……苦恼啊……总之……目前暂定的下个世界是《白马啸西风》……不过没准那天我就换想法了,所以你们不必太当真……没错!ps3就是拿来凑字数的!虽然没有ps3,应该也有万字了,但是凑字数这种事情,当然是想凑就凑咯~o(≧v≦)o【文学网提供无广告弹窗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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