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一颗接着一颗被她解开,冰冷的质感坚硬却充满光辉,就如同他这人一般。她一面观察着他的表情,一面将嘴唇轻轻碰上他的,姿态亲昵地摩擦着。她不敢把舌头伸进去,只能用表面的唾液湿润着他的唇瓣。但这样的举动,也足够惹火。

    “够了没?”他墨黑的瞳孔皱缩,略带冰冷的大手动作粗暴地捏住她的腰,声音低沉而喑哑。

    向萱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染上**的眸子里围了一簇火,越烧越旺。她像极了暗夜里的妖精,不,应该是一只狐狸。妖精是笨拙的美丽,狐狸是狡猾的性感。

    “我还以为你没反应呢。”她低头吮了一下他性感的喉结,声线沙哑,“上将,我想看看你衣服下面是什么。”

    腰上的手渐渐收紧,他稍稍施力就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衣料与肌肤擦出淡淡的红痕。言曜轻轻推开她,“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此刻,他的表情冷漠而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向萱光着上身站在他面前,气势倒是很足。她满脸绯红,毫无羞耻心地对他说:“那你刚开始为什么就不推开我?还有”她笑着指了指他腿间凸起的一大块,“那里有反应了。”

    尽管脸上面瘫感十足,身下的反应却丝毫没有掩盖住他身体的本能。向萱心情愉悦地想,这男人真是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吃下去。

    他别过头,语气生硬:“这并不是我的错。”

    “哦。”她仰头看他,“上将,那你看看我诚实的身体,她说是你的错。”她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浑圆,谆谆诱导着他:“你看,很胀,但是很舒服。”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稍稍震惊了。她也不知道这么yd的潜质是怎么被激发出来的,总之这露骨的话一到嘴边就蹦出口。或许她骨子就是个浪荡的女人,只是碰上对的男人后,就爆发出来了。

    言曜的手碰上那团软软香香的东西后,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从某种角度上说,他的脑内甚至达到了一种兴奋的阶段。

    她见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趁机扒了他的外套,露出里面烟灰色的衬衫。

    “很棒的身材。”她由衷地赞叹,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你今天怎么都得从了我。”这次结合,一定会很完美的。

    他捏了捏那团东西,愣在原地,自己为什么没有丝毫反抗力?被吸住的手掌也使不起毫分力道,只能任由那团凝脂把自己深深地吸进去,腻在里面,直到和它融为一体。

    这算是向萱按部就班的人生中最疯狂的一次。但当她扯掉他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看到那丑陋而硕大的巨物时,吓得有点想退缩了。

    言曜的身材无疑是很出色的,肩宽腰窄,人鱼线、腹肌样样不缺。特别是从那古板的制服里剥出来后那一瞬间的惊艳,着实让向萱狠狠地激动了一把。她当时觉得自己肯定是个性心理压抑太久的变态,居然想着把这样一个正直的军人给拐上这般**之事。

    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气氛开始如浇了汽油的火苗一般窜高变热,若有似无的身体接触加重了两人脑内某种激素的分泌。

    “为什么”他的大掌开始用力揉搓着身下的人,嘴里喃喃着,一边试探一边加重力道。

    向萱被他捏得有些痛了,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将腿缠上他的瘦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下的草坪似乎比刚才都要柔软,冰冷的草屑摩擦背上肌肤,让向萱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冷冷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扣住她的双手,全身的热气把紧紧缠住:“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向萱对上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丝迷茫。言曜浑身散发着怒气,低头含住她的红梅,动作毫无怜惜地呷弄。他制住她雪白的双腿,将她的手拉到头顶,凭着本能将巨物狠狠地埋了进去。

    由于角度和力道的不科学,这一下让向萱差点丢了魂。他动作幅度过大,拉扯着她内壁的嫩肉,火辣辣地疼。

    “疼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她点点头,撑起身子讨好似的亲吻他的耳垂,试图缓解他身上怒气。

    “疼也是你自找的!”身下的动作更快,他的话语却冰冷而无情。

    她自然是听不出来,他看似毫无感情的语气里的掩饰。相对于言曜来说,他是害怕的、不安的。活了二十多年,对女人几乎都是排斥的,但她却是一个例外。他现在在干什么,甚至还进入了她的身体!这简直是有辱他上将的身份同时,这种美妙的感觉给他带来了深深的罪恶感。

    良久,她开始小声地啜泣,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微张,下身一缩一缩地把他夹得很紧。他尾椎骨一酥,愣愣地看向身下的女人,那种似乎要爆炸的感觉充盈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周围开始飘着一股类似兰花的幽香,让他的血液更加沸腾。

    下一瞬间,从未尝过男女之事最精妙部分的言上将完成了他人生第一次的美妙体验。

    “该死”他扬起脖颈,性感得要人命,嘴上还骂着脏话。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是太奇特了。

    大脑在经过极致的眩晕后,言曜愣了一会儿,抽出自己的物事,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四周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只剩下两人几不可察的喘气声。向萱交叠着双腿躺在地上,腹部急促地起伏,腰上、胸前布满了微红的掐痕。她半眯着眼,下身的肿痛牵扯到小腹,有种微酸的感觉。

    “上将,你刚才可说了不雅的话。”她继续不怕死地调戏一旁躺着望天的男人,“不过话说回来,以我对人体生理的了解,你作为第一次,持续这么长已经很不错了。”她翻身对着他,伸出手戳他的脸,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

    言曜偏过头盯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刚才的确很快乐,这点我无法否认。以前是我对男女之事偏见过大了,不过换作其他女人,我想也是一样的。”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对着天空说。

    两人并排而**地躺着,她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气氛暧昧无比,甚至比刚才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刻还要让人脸红心跳。但乍一听到这话,向萱心里有些刺刺的,激情过后,她理智了不少,对自己刚才的大胆也多少有些事后的尴尬与懊悔。

    他的意思是说,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带给他这种关于性的启蒙,让他得到欢乐吗?自己只是碰巧做了那个女人,所以没什么特别的。

    她有些赌气地翻过身子,心里越想越火大。女人总是会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变得敏感多思,心境的变化也不过就是在那一刹那之间。向萱脑门一热,站起来走到岸边纵身一跳,溅起的水花打在言曜**的身体上,留下冰凉的感觉,但那分燥热反而愈演愈烈。

    她在水里畅游着,脑子里却想的是:反正今晚是我勾引他的,痛了也爽了,吃亏根本算不上,人家给你个反应就好了,你还要求他上了你一次就爱上你啊!

    游到一旁,她来了个鲤鱼打挺,心里又开始矛盾:他喵的禁欲系上将真是一瓶毒药!你他喵的就不能爱上我?!(此处为作者自动翻译脑补)

    岸上的男人看着自己直直指向天空的巨物,坐起身,有些不满她下去游泳的举动。

    言曜的内心想法是,这种事难道只做一次就够了吗?

    各怀心思的两人,度过了燥热而烦恼的五个小时。

    西区新兵训练营正如火如荼地上演着6战演习,言曜站在高塔上,帽檐下的神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mt-14已经有九个种族的异形人纠结起来在招兵训练。帝国和拉克的战争结束后,其他两个星球的好事之徒却又开始蠢蠢欲动。”塔斯最高军事顾问大臣莫伺长老站在他身后,表情凝重,“这些年,塔斯和拉克的恩怨虽说有了进一步的消除,但有生物存在的地方就必定有分歧,战争是永恒不变的处理手段。上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能找到一颗孤立的星球,周围没有异族的干扰,科技也不是那么发达,去那里安度晚年也是了了我的一个夙愿。”

    “就算没有外部的干扰,内部也会因为意见的分歧而爆发战争。说到底,这是无法避免的结局。”言曜凝视着远处最高的建筑,语气平常冷静,“莫长老,我也纵横战场这么久了,深知一些外族的贪婪习性,他们的需求永远没有底线。所以对于塔斯来说,战争往往是解决一切的最好手段。”

    莫伺长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所以说,你可千万要保重,举国上下要是没了你,这军事系统就好比一盘散沙。这次出征,最忌与蛇形人正面交锋,他们残忍狡猾,并且好食人类内脏”

    言曜神情一凛:“长老你可记得最近猖狂无比的罪犯司战?”

    他转身,脸色前所未有的铁青:“杀我母亲,取她内脏。另外,几十个受害人也是内脏失踪。你说,他会不会跟蛇形人有内部的勾结?”他的语气果断杀伐,不像在对莫伺提问,倒像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剖出来分析。

    莫伺神色微变:“蛇形人向来狡猾多端,又重种族观念,跟兽人一族现在的统治者观念很是相似,恐怕那人的做法只是用来障眼。这其中的玄机,估计得等抓到那人才是。说来也奇怪,帝国的追踪系统那么严密,一个没有任何庇护的人怎么可以藏那么久?”他颇为担心,若是有更多的受害者,估计这次事件在举国上下产生的“蝴蝶效应”也会越来越强大。

    “他会造空间。”言曜肯定地说。

    “这可就难办了。整个l星系,能造空间的除了君上和上将您,还真的没找出第三个人。”莫伺听言震惊之余,心里的担忧更是加重了几分。

    “所以,我这次亲自全城搜捕他是有原因的。”他再次看向6军演习的战场,语气带着几分诡谲,“他还有个弟弟,是空军部队里的新生。”

    “我准备把他带在身边,和北辰他们一起共事。”

    莫伺长老微微有些惊讶:“上将做这种打算,是有什么计谋吗?”

    言曜背对着他,平静的眸子带了几分笑意:“没有永远的敌人。”微顿,他接着说:“他是从其他星球偷渡到塔斯的,这人身上有一股让我很好奇的力量,因此我打算借他来找出司战。”

    他将成为我的左臂右膀,作为探测器,将他至亲的哥哥送到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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