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五州集团是集合了五个国家的黑帮势力成立的一个集团,表面上他们是餐饮、酒店、地产。实际上是靠洗钱走私军火贩毒,闫妮的优雅女人美容院实际上是制毒的窝点,他们很聪明用美容来掩饰,所以这么久以来没有人发现优雅女人美容院真面目。”沐清歌看着夏芸羲,眼中闪烁着无比复杂的光芒。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阻止你暂时别动闫妮的原因。”

    沐清歌担心这次被夏芸羲这么一捣腾,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芸羲一脸冷若冰霜,习惯性的把手放在唇边想着事情。

    “叩叩。”

    敲门声把走神的夏芸羲拉了回来,只见她手在桌子上,清冷的声音悠扬:“进来。”

    “老婆。”

    苏文昊推开门,笑眯眯的喊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看到他,夏芸羲微微蹙了下黛眉,抬腕看了一下表:“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你怎么来了?”

    闻言,苏文昊英俊的脸庞上浮现不悦,语气酸酸的说着:“怎么?没有到下班我就不能来了?”

    夏芸羲扁着嘴白了他一眼,淡淡道:“没有。”

    苏文昊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清歌旁边,这才慵懒的打着招呼:“清歌,你也在这里啊!”

    “嗯,我来是给昊嫂子说些事情,我的事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沐清歌很是识趣道,临走前在苏文昊的肩上拍了三下,那是他们重大事情商量的暗号。

    苏文昊蹙了下眉,便微笑道:“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你还是在这里陪昊嫂子吧!”沐清歌暧昧的眼神扫视了两人一眼,唇边挂着坏坏的笑:“有时候换个地方会增加夫妻间的情趣哟!”

    闻言,苏文昊摸着鼻子会意的笑开来,因为他想起前几天老婆大胆的锁上门,把他拉入休息室……

    “昊哥,看你笑得那么荡漾,肯定和昊嫂子玩了制服游戏吧!”沐清歌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芸羲身上的穿着。

    虽然他不是天天见夏芸羲,但基本上每次看到她都是一身黑色套裙,修身的小西装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

    夏芸羲听到他们说到荤段子话,立即把手放在鼻间假装咳嗽着。

    “哈哈,昊嫂子害羞了。”沐清歌听到夏芸羲咳嗽声,倜侃的眼神看到夏芸羲双颊染上红晕,红红的,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粉粉嫩嫩,煞是好看。

    难怪,以前不沾女色的兄弟结了婚后转了性,他们私下还一致认为兄弟惧内呢!

    如果换作是自己,也会像苏文昊那样,天天守着家里的这朵花,对外面的野花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夏芸羲因为沐清歌的荤段子话弄得心神不安,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几天自己大胆的行为,忍不住脸上爬上两朵羞涩的红晕。

    强装着镇定,风轻云淡的样子。

    苏文昊痴恋的眼神看着夏芸羲,她害羞的样子比平时冷艳高贵的时候更好看,倏地,余光扫视到沐清歌那只色狼正用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窥视着老婆,苏文昊黑着脸说:“胆子肥了,我老婆你也敢调戏,走,去帝宫馆练练拳去。”

    沐清歌一听嘴角抽搐了几下,双肩立马挎下,脸上绽放着狗腿的笑容:“昊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昊哥,你饶了我吧!”

    “晚了。”敢窥视他老婆,看他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揪着沐清歌的衣服把他拉出了夏芸羲的办公室。

    一路上沐清歌好说歹说,好话说尽,苏文昊就是不放过他,一定要拉着他去拳击馆练练手。

    来到帝宫馆,换好衣服,苏文昊就像是只凶猛的豹子,对沐清歌下手快狠准,打得他嗷嗷直叫着。

    “见色轻友,有你这样打兄弟的吗?我只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嫂子,看你就像个妒夫样。”沐清歌干脆躺在台上挺尸不起来,怨怼的眼神瞪着苏文昊。

    “哼,我的老婆你也敢看,也敢调戏,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肥了你。”苏文昊咧着嘴说着,见他不起来耍着赖,干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痛得沐清歌抱着肚子嗷嗷的叫着。

    “我给你拼了。”

    沐清歌一下子翻起来,全力以赴的反抗着,只是打到后面他发现,自己虽然出身黑道世家,见惯了刀光剑影,小的时候也经常人和打架,可他卵足劲都不是苏文昊的对手。

    “嗷。”

    再次趴在台上挺尸。

    “嘿嘿,小样儿,看你以后还敢不也窥视我老婆。”

    打得舒畅的苏文昊咧着嘴说道。

    “哼。”沐清歌无比幽怨的眼神儿瞪着他,腹诽着,我就要窥视,怎么了,古人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就要去把你老婆,哼哼。

    “不服气,起来再打。”

    看到他怨怼的眼神,苏文昊笑得更欢了。

    “哼哼,你欺负人。”沐清歌戴着手套的手狠狠的击着台面。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苏文昊嚣张的挑衅着。

    “你,你,你。”沐清歌气得一口血卡在喉咙,误交损友啊!

    “我不活了,这年头老妈不疼,老爹不管,兄弟不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沐清歌躺在台上嚎叫着。

    “那你去死了算了。”苏文昊笑得像个痞子要,嘴巴恶毒道。

    “哼哼哼哼,坏男人,诅咒你早泄阳萎。”沐清歌怨恨的看着他。

    “喝,我看你是还没有挨过是不?还想再打是不?”苏文昊踢了他一脚,嫌弃的说着:“一个大男人,挨了两拳像个狼们样叽叽渣渣鬼哭狼嚎着,真丢脸。”

    “啊啊啊!我要给你拼了。”沐清歌再次化怨气为力量,趁着苏文昊没注意时砰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成猪头了。”

    苏文昊咧着嘴冷笑着,看得沐清歌浑身发悚。

    “昊哥,我错了,你就算是猪头也是帅气的猪头。”

    沐清歌有种被临迟的感觉,咽了口唾沫星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苏文昊。

    “嗯哼。”苏文昊浑身寒气凛凛,笑眯眯的走向他。

    “昊哥,别打了,我有正事给你汇报。”沐清歌伸出手阻止他,再打下去恐怕他真的会被抬进医院了,这真是没事找虐,不就是多看了一眼昊嫂子嘛!打得他鼻青脸肿的,真是没风度。

    妒夫,妒夫。

    看着他,苏文昊想起在夏芸羲办公室里,他暗示着自己,便收起一脸的玩味,严肃认真道:“什么事?”

    “就是昊嫂子对付闫妮的事。”沐清歌脱掉手上的拳击手套,伸手摸了摸嘴角,忍不住叫唤出声:“唉哟!好痛啊!”

    苏文昊冷冷的看着他,好像他的痛和他无关样,问道:“然后呢?”

    “果然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沐清歌怨恨的眼神儿瞧着他。

    揉了揉唇角,痛得他牙巴嘶嘶的,听到指关节的声音,沐清歌慌忙的抬起头,看到苏文昊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手套,正捏得指关节咯吱咯吱作响。

    沐清歌明白这是找死的前奏,赶紧道:“我不是给你说了,闫妮不能动,她背后的靠山是五州集团,可昊嫂子偏不听,捣毁了闫妮的优雅女人美容院,让设计让警察来抓她,你说,昊嫂子这不是在老虎的嘴上拔毛吗?”

    “五州集团可是五个国家最大的黑帮合集的一个团体,他们表面上虽然经营白道上的生意,实际上全是做的犯法事情,走私军火贩毒等等。而且闫妮的优雅女人美容院实际上就是给五州集团制毒的窝点,他们很聪明,知道用美容院来掩饰不会引起人查觉。”

    “昊嫂子,这么一捣腾,只怕五州集团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就这样?”苏文昊听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风轻云淡道。

    沐清歌看着气定神闲的苏文昊,蹙眉道:“昊哥,这样还不算麻烦吗?那可是五州集团,不是一个小帮派,五大黑帮耶!还不够吗?”

    “昊嫂子,捣毁了他们制毒的窝点,损失的他们的生意,你想想,那些人会放过昊嫂子?”

    “所以,你要去端了他们。”苏文昊啪了啪他的肩膀,认真的说着。

    “昊哥,你说得倒轻松,五州集团那么容易端吗?要是嗔那么容易端的话,这些年国际刑警恐怕早就端了,还把他们留在那里天天晒太阳啊。”沐清歌说着。

    “嗯,你说得是。”苏文昊如鹰的眼神盯着他,挺拔的身躯笼罩着肃杀。

    沐清歌翻了翻白眼,一副你蠢到家的眼神儿递给苏文昊。

    “所以,闫妮没有抓到,董小言又跑了,你现在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知道吗?你身上的重担可不只是我老婆的命,还有a市的安全。”

    苏文昊煞有其事的说着。

    “哇哇,我是道上的人,不是警察,除霸安良那是警察做的事情,你不要搞错了。”沐清歌气得大叫。

    “嗯,你虽然是道上的人,但是我相信你的心是红色的。”苏文昊笑眯眯道。

    “我不干,从这一刻起,我的心是黑色的。”沐清歌抗议着。

    “清歌,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a市的安全以及我老婆的牲命问题,嗯。”苏文昊走到他面前,替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气定神闲的说着。

    “昊哥,你是市长,干脆直接下令派一个军队去灭了他不更好,何必来折腾我呢!你是有资源不用,浪费。”沐清歌抱怨着。

    “那可不行,要真是那样做的话会牵扯到世界第四次大战的。”苏文昊为难的说着。

    “可是你也不能牺牲兄弟啊!”沐清歌无比伤心的说着。

    “这不是牺牲,这是锻炼你,知道不?”苏文昊笑眯眯的安慰着。

    “唉,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沐清歌捡起手套准备去洗澡换衣服。

    苏文昊则在背后笑得眉眼弯弯,吹了声口哨。

    ……。

    晚上,苏文昊和夏芸羲都去了夏家,夏伟东醒来也回到了家里,只是夏母根本就不搭理他。

    夏芸羲也不想理他,一晚上只给夏母说话,郁闷的夏伟东想着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醒来呢!

    睡觉前,夏伟东还是像往常一样走进他们的房间里,夏母凌厉的眼神看着他喝道:“出去。”

    “老婆。”夏伟东微笑着想上前哄哄她。

    无奈,夏母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板着脸说道:“夏伟东,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再是你的老婆,你还是去找你的老相好吧!人家都给你生了两个女儿呢!”

    “老婆,我说了,我的妻子只有任雪琴,我的子女只有夏芸羲。”夏伟东无力的抚着额头保证着。

    “哼,你以为我还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夏伟东,如果不是你一门歪心思,想儿子想得疯会惹上闫妮那贱女人吗?年轻的时候她闹得不可开交,老了还不罢休,带着孽种回来折腾我女儿,当我们母子好欺啊?”夏母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

    把所有的怒气和不甘统统都迁怒到夏伟东身上。

    “是,是,是我的错,老婆,你原谅我吧!”夏伟东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臂摇晃着。

    “走开,别碰我,恶心的男人,看到你我就想吐。”夏母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口不择言的说着。

    夏伟东听到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的优伤,硬是压下心中的伤痛,告诉自己,她只是太生气才会那样说的,那不是她的真心话,温柔的上前哄着她。

    “老婆,你想吐,我去给你端个盆子啊!”

    “夏伟东,你给我滚出去,都是你的鬼迷心窍,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继承香火,才能继承家业,惹来闫妮那贱人把我伤得还不够,还来千方百计折腾我女儿,害得我大外孙没了,我给她没完,我诅咒她下十八层地狱,诅咒她的女儿不得好死,全身溃烂,生蛆。”夏母生气的吼着。

    夏伟东听到她的话,没啥反应,就好像夏母骂着与他毫无相关的人。

    气得夏母指着他凉凉的说着:“夏伟东,你真薄情。”

    夏母折腾了半晚上,夏伟东任凭她骂着,就是不还一句嘴,等她骂完了,他笑嘻嘻的端着水上前:“老婆,口渴吗?喝口水润润嗓子。”

    夏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着。

    见她把水喝完,夏伟东笑眯眯的说:“老婆,今天晚上很晚了,咱们明天晚上再来好吗?”

    夏母见他这样,燃起的怒火又熄了下去,只是她不甘,心口上就像被一块大石压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夏伟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给我去睡客房。”

    “老婆,我们没有离婚,我们还是夫妻。”夏伟东气定神闲的说着。

    “那离婚协议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迫我签的,所以,不算数,我也不承认。”

    “那我就上诉离婚。”夏母似是铁了心般。

    “老婆,我年轻的时候是鬼迷心窍,但我已经知道错了,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夏伟东祈求的眼神望着她。

    “不能,你可知道你和闫妮做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在我的心口上硬硬的划了一刀样,现在这道口已经开始化脓、溃烂、生蛆,这道伤,只为让我活得生不如死而存在,完全没有办法医治,除非我死!除非我死!”夏母伤心落泪的吼着。

    “如果闫妮生了儿子,今天的夏夫人夏氏的总裁就没有我母女两的事儿了,可惜啊!可惜,夏伟东你千方百计的想要个儿子,老天爷就是不让你如愿。”

    “老婆,我错了,你别再骂我了行不,我已经后悔了,我说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芸羲的,其他的人和我不相关。”夏伟东后悔死了,后悔当初没心软没有除掉闫妮这个女人,留下她这个祸根害得他第一个大外孙没了,加累他也被老婆责骂不说还要闹着和自己离婚。

    “好,那你把你名下所有财产,包括股票都写成夏芸羲的名字。”夏母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顿。

    “好,明天我就让律师过来办理手续。”夏伟东没有异议的说着,反正他的那些东西早晚都会给女儿,他一点也不留恋。

    闻言,夏母忍不住流出眼泪来,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哈哈的笑起来。

    “夏伟东啊!夏伟东,你说你这一辈子遭的什么孽,你年轻的时候那么讨厌女儿,到老了却心甘情愿把一切交给她继承。”

    “老婆,我承认年轻时我是有点封建思想,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业,才能伟宗接代,女儿应该是被家人呵护长大安安心心嫁人,然后由她的丈夫继续着我们父母的工作,呵护着她,爱着她,疼着她,我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不想我们的女儿长大后太累,像个骆驼样顶着烈日在沙漠中行走。”夏伟东叹了一口的敢,道出多年来隐藏在心目中的心声。

    “即使外面的女人给我生了儿子,我也不会让她威胁到你和芸羲的地位,他长大可以是我夏伟东的接班人,但他决对不会是继承者,我所有财产继承者只有我们的女儿才有资格。”

    听完后,夏母盈盈的抽泣着,听到他肺腑之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责怪他了。

    “老婆,我做错了,我确实做错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夏伟东单膝跪在夏母面前,拉着她的手祈求的凝视着她。

    “伟东,我还是无法释怀你对我做的事,你骂我矫情也好,我心中压着的大石令我无法喘过气,眼睛一闭,满脑子都是闫妮那贱人疯狂的行为,如果不是她,我的大外孙不会没了,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夏母憋过脸狠心的说着。

    “琴儿。”夏伟东看到她绝情的样子,心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握着她的手深情的喊着她的小名。

    “我不会放弃你的,你好好休息吧!”

    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夏伟东说完走出了卧室,轻轻的关上门睡到隔壁的房间。

    夏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忍不住眼泪往下掉着。

    ……

    夏伟东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当着夏母的面叫来了律师,把所有的财产及他的股票全数写着夏芸羲继承。

    办完这些后,夏伟东深深看了一眼夏母,见她把脸憋到一边,冰冷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现在是老婆女儿不理他,他只能凭着自己的心来挽回她们。

    来到警察局,闫微微看到喜出望外,以为他是来救她出去的。

    “爸爸。”

    闫微微当着几个警察的面毫不避讳的叫着夏伟东,她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即使夏伟东再不喜欢自己,她都要当众叫他爸爸,虽然警察还没有查出她杀了闫妮,自己把尸体也处理得天衣无缝,但她还是担心,担心有一天事情曝光。

    如果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一个大靠山,就算是那些事情曝光后,她也不怕。

    现在她只祈求夏伟东能把她救出去,能认她这个女儿,她再也不会去抢夏芸羲的东西。

    夏伟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就像是千年寒潭般,没有丝毫的温度,闫微微那一句爸爸更是让他的愤怒引起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对着狱警说道:“她对我下毒,你们一定要好好关照她。”

    闻言,闫微微整个人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知道是自己给他下的毒,他已经知道了,完了,完了。

    原本还存着侥幸,就算是夏伟东把她弄出去,她关些日子也就出去了,她只是替闫妮逼迫夏芸羲交出夏氏,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心想着,那些警察找不到证据就会放了她。

    当她把最后的希冀寄托在夏伟东的身上时,和她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身上时,他既然说出:她对我下毒,你们一定要好好关照她。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夏伟东要让她死在牢里。

    夏伟东交待完毕后走出了警局,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的家庭,不会允许任何人。

    本来,封斌苦苦找不到闫微微下毒的证据,一直拖着无法定她的罪,没有想到夏伟东亲自来证明闫微微下毒。

    虽然到了法官那里有些牵强,但他们有的是办法让闫微微伏法。

    只是现在四处搜索都找不到闫妮,闫妮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般。

    ……。

    李云依在家里着急得不得了,一整晚都担心不已,派人到警局去打听消息,听到把李钦给扣留了下来,还说是什么杀人凶手。

    这怎么可能?那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怎么可能残忍的杀害自己的家人?

    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胆,无奈,现在的儿子是一点也不听她的话,被夏芸羲迷得团团转,连家都不回来。

    自家出事一点儿都不关心,要是夏家有什么事,她这个儿子跑飞了。

    正在外面跟着一群人视察的苏文昊接到李云依的电话。

    “妈妈。”

    苏文昊走到没人处接起电话。

    “文昊啊!你现在心里还有我这个妈妈吗?你舅舅出事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我让你给警局的人打声招呼,他们为什么现在还扣着你舅舅不放回来呀?”李云依责备道。

    “妈妈,他不是我舅舅,他是杀害李家七十多口人命的凶手。”苏文昊冷着脸说。

    “怎么可能,他不是你舅舅是谁啊?难道妈妈还会认错自己的亲哥哥吗?”李云依讽刺着。

    “妈妈,他确确实实不是我舅舅李钦,他去做了整形的术整成哥哥的模样,你还记得李家一位家丁叫秦旦不?他就是秦旦整形成舅舅李钦的模样。”

    苏文昊解释着。

    李云依惊讶的久久无法合上嘴,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说着:“这怎么可能,肯定是你不想帮忙,故意说出这些来忽悠妈妈。”

    “我现在在外面视察,妈妈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警局了解情况。”苏文昊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云依看着挂断的电话气得要死,当真让人备车去警局了解情况。

    当她知道李家真正的凶手时,气得脸色煞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死盯着假冒李钦的人恨不得将他措骨扬灰。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为了秘方杀了李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命,还冒充是她哥哥李钦。

    李云依回过神来,憎恨的目光瞪着假冒李钦的人,迅速的扑了上去,对着李钦又打又骂:“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杀了我全家人还冒充我哥哥来认亲,你怎么不下地狱啊!”

    “神经病,疯婆子,那是你自己不长脑子,怪得了谁?”李钦轻蔑的看着她。

    “你,你,你骂我什么?”李云依精致的脸庞气得赤橙黄绿蓝靛紫浮现着。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出门怎么没有被车撞死啊!你杀了我全家,今天我给你拼了为我的家人报仇。”

    “疯婆子,滚。”李钦恨里出现了狠戾,声音像是夏日的闷雷样滚滚而来。

    狱警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查看,忙上前拉住还要往上扑的李云依。

    “苏夫人,苏夫人,你没事吧?”

    狱警担心的喊着,这可是市长大人的娘,皇太后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了事,这还得了。

    李云依拽着他们几下,挣脱后:“啊啊啊”的大叫着,看到李钦狰狞的目光,吓得微微颤抖着,语论无次的说着:“我要吃药,我要回去吃药。”

    众人瞧见更加担心了,忙把此事往上汇报着。

    上面听到皇太后在警局受到精神刺激,赶紧给苏市长汇报情况,又小心翼翼的把皇太后送回去。

    苏文昊接到电话后,脸上的黑线齐刷刷的出现着,对母亲的行为相当的无语。

    不过她一句话确实说对了,她确实是应该去吃药。

    ……。

    晚上,苏文昊和夏芸羲下班后回到苏家,李云依瞧见他们脸色十分难看,冷冷道:“哼,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们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家。”

    闻言,苏文昊和夏芸羲两个人无语,默默的挨着训。

    苏文昊紧紧的握着老婆的手,无言给她安慰着。

    “苏文昊,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你舅舅的?不要告诉我你是从警局里知道的,我不信。”李云依愤怒的瞪着儿子。

    苏文昊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拉着芸羲坐在他的身边,淡淡道:“他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确定,只是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云依气死了,儿子既然看着她被凶手当猴耍都不出一声,转而又把怒气撒到夏芸羲身上:“夏芸羲,你是不是也知道?”

    夏芸羲憋了她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是。”

    “好啊!你们简直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你们知道还不告诉我,还站在一边看我笑话,你们真行。”李云依气得浑身发抖,尤其是看夏芸羲那眼神儿,恨不得将她措骨扬灰。

    “妈妈,我们告诉你,你会相信吗?你看看你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可理喻。”苏文昊生气的说着。

    “你们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你们就是不安好心,就是想看我出丑。”李云依句句指责着。

    “夏芸羲,看到你婆婆出丑,你很高兴是不是?你很得意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背后骂我活该?”

    “妈妈,我没有。”夏芸羲蹙眉说着。

    “妈妈,你消停一下行不,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苏文昊看着李云依说。

    “我疑神疑鬼,如果不是夏芸羲居心不良不告诉我,我会怀疑她吗?她就是不安好心,看着别人把我当猴耍,她心里就高兴。”李云依固执的认为。

    “妈妈,不管你怎么想,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已经是苏家的人,我怎么可能看到自己的家人受伤害而不理呢!”夏芸羲冷冷的辩解着。

    她真的觉得李云依该吃药了。

    真是不可理喻到极点了。

    “哼,你就是有,你不告诉我就是不安好心,想看我笑话。”李云依板着脸道。

    “好吧!我们就是不告诉你,想看你的笑话,皇太后这下你满意了吧!”苏文昊冷冷道。

    “你们,你们,”李云依颤抖的手指着他们,突然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吓得苏文昊和夏芸羲赶紧过去扶起她叫道:“妈妈,妈妈。”

    “快,打电话给医院。”苏文昊抱起母亲往外冲,而夏芸羲已经迅速把车子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到医院后,医生给李云依做了一番检查后,摘下口罩对着苏文昊说:“苏市长,苏夫人只是气火攻心,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好好调养调养就好了。最好是让病人能够心情愉悦。”

    “好,我知道了。”苏文昊点了点头。

    待病房里医生和护士退出后,苏文昊看着跟在身边的夏芸羲,眼里充满了内疚和心疼:“老婆,要不,你先去吃饭吧!”

    夏芸羲走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阅着,淡淡道:“不用,等妈妈醒了后再说。”

    “老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苏文昊心疼的走过来,拦着她的肩,充满歉意的双眼凝视着她。

    夏芸羲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妈妈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羲羲,能娶到你真好。”手拦着她的肩膀,他的右脸挨着她的左脸。

    夏芸羲侧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快速的躲开,其实她也很想说:能嫁给你真好。可是她是那种不喜欢把爱呀什么的挂在嘴边,她认为爱一个人放在心上就可以啦。

    床上的李云依早已经醒了过来,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抓得床单都变了形。

    狐狸精,抢了她的儿子,现在儿子为了她一点都不尊重她这个娘。

    夏芸羲,你这个狐狸精抢了我儿子,我给你没完。

    不行,她一定要让他们离婚,她现在还没有成为七八十岁的老太,她都对自己这个样子,要是将来老了,那她还得了。

    离婚,一定要让他们离婚才行。

    夏芸羲太不孝了,太不是东西了,不适合当她的儿媳妇,带坏她的儿子,还教唆儿子来反抗老娘。

    轻轻翻了下身,惊动了苏文昊和夏芸羲,两人互望了一眼,便走了过去,苏文昊小声的喊道:“妈妈。”

    只见李云依紧紧闭着眼。

    苏文昊无奈的矗在床前。

    “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夏芸羲知道李云依不想说话是因为自己在旁边,便与苏文昊说着。

    “好。”苏文昊看着她说着。

    待夏芸羲离开后,苏文昊看着李云依的背影,耐心道:“妈妈。”

    “还没死。”李云依生气的说着。

    “妈妈,我求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闹了好吗?你这样整天给羲羲置着气,把自己身子气坏了,你是想要儿子一辈子内疚吗?”苏文昊耐心的说着。

    “羲羲是我喜欢的女人,你能看在儿子的面上包容她就像是包容你儿子一样行吗?要是羲羲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一定会教她。”

    “你这样挑三捡四嫌弃她,你不是等于嫌弃你儿子吗?。”

    李云依睁开眼,缓缓的坐了起来,苏文昊忙上前帮她把枕头垫高,让她靠着舒服点。

    叹了一口气看着苏文昊语重心肠的说着:“文昊,你就这么喜欢她,非她不可吗?”

    “对,所以也请妈妈不要再和自己置气了,你将她推倒流产,羲羲都没有怨恨你,所以,我也请妈妈大度一点包容羲羲。”苏文昊道。

    “文昊,芸羲不适合你,她一身的女强人架子,哪有适合一个做妻子呀?娶妻不就是想娶一位能帮你照顾家庭的女人吗?让你冲刺事业没有后顾之忧,这才是妻子应该做的。”

    “儿子啊!妈妈不想别人来戳你脊梁骨,说你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你知道妈妈每次听到这些话心里有多难受,她们明里暗里嘲讽着,妈妈心里难受啊!”李云依拍着胸脯道。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我们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苏文昊摇了摇头,不赞成的说着。

    “妈妈是在教你活得像个男人点,而不是让别人觉得你是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李云依气得大吼。

    “我怎么活得不像男人了,我娶芸羲的时候,就已经是a市的市长了,我又没有靠她的裙带关系上位,妈妈,别人怎么说,你自己应该相信你儿子,难道妈妈也认为你儿子没有能力靠裙带关系?”苏文昊生气的蹙眉头。

    李云依被苏文昊说得一愣,对呀,自己这么生气,难道自己也默认儿子没能力是靠裙带关系的男人?随即摇了摇头,否认道:“你是我生的儿子,你的能力妈妈还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了解你,才不让别人来污蔑你的名声。”

    “你看看你自己,还没有娶她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对妈妈说过一句重话,自从你娶了她以后,你简直是让妈妈寒心。”

    “妈妈,我相信时间久了,你会看到芸羲的好,你要是身体没事,我送你回去吧!”苏文昊觉得牛头不对马嘴的讲着,感觉浑身无力,他和李云依的观点不同,沟通起来特别的吃力。

    李云依怨怼的看了一眼苏文昊,掀开被子冷着脸往外走。

    ……。

    苏文昊对李云依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天,无意间看到一本杂志含沙射影的写到年轻的市长靠群带关系上位。

    虽然文中没有提到他和夏芸羲的名字,但故事内容就像他们的写照。

    苏文昊生气的把杂志扔到一边,拿起电话准备让人这间杂志社停业整顿,可是又一想,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杂志上并没有提他和夏芸羲的名字,他干嘛要对号入座啊?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看完那章故事后,就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带入里面的角色。

    其实一本杂志还没有多大的影响,关健是这本杂志上的故事火了,网上的电子版疯传着,还有不少的读者留言满天飞,有好有坏,都在攻击着故事中的男主角。

    ------题外话------

    大家别觉得这章狗血,其实李云依不喜欢夏芸羲的理由很正常,她希望苏文昊娶一位听话懂事乖巧的儿媳妇,天天把她伺候好,把儿子照顾好。

    只要结了婚的亲们都明白婆媳关系难相处,如果你有一顿吃了饭没有去刷碗,你的婆婆恐怕就会摆脸色给你看,把碗摔得砰砰碰碰。

    夏芸羲是女强人,让她整天围着老公和婆婆转,比登天还要难,再加上李云依从夏芸羲身上看到郁伊珊的影子,整天总是担心儿子被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也是郁伊珊给李云依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夏芸羲怎么做,李云依都会横挑鼻子竖挑眼,左看右看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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