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着,虽然拉上薄纱窗帘,但还是可以隐约看清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用力嘶吼了一声,她冷漠的进了浴室洗漱一番后,穿上衣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放在床头柜上用烟灰缸压着。

    男人狭长的眸子冷凝的看着她,厚薄适中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那几张毛爷爷,他看都没有看,只有满腔的怒火,偏偏那女人还不知死活挑衅的仰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宛如女王般。

    “技术不错,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要是再把技术练得好一点,我会赏你更多。”

    任盈盈冷漠的笑道。

    “任彪货。”

    沐清歌气得英俊的脸发紫,指关节被他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整个人就像蓄以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上去撒碎他的猎物。

    任盈盈冷冷一笑,警告的语气:“不要以为我现在喜欢你的身体,你就能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告诉你,我随时都可以换掉你。”

    沐清歌怒不可遏,看着嚣张的女人,他真的想冲上去捏碎她。

    “记住,我们的交易只有在晚上,白天就算是碰见也要装作互不认识知道吗?走了,回去把你的技术再练好一点。”

    任盈盈拿着包包潇洒的踏出帝欣总统套房,只是踏出的那一瞬间,泪唰唰的落下,恣意妄为的打湿了她整张脸。

    她故作坚持,故作不在乎,在离开他的那一瞬间,才知道心有多痛,活生生的就像有人用刀子硬生生的剖开她的心脏。

    沐清歌迅速穿好衣服,修长的手指拿起她那几张毛爷爷,挺拔的身躯像旋风一样冲出总统套房。

    任盈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眸一看,看到他像一团火球一样滚滚而来,她不停的按着电梯关门健,眼看电梯就要合上了,他一掌扳住电梯,猩红的双眸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般。

    任盈盈咽了咽口唾沫,倔疆的把脸移向一边,不去看他那张修罗的脸庞。

    “吃干抹净,就这么走了,你以为我沐清歌这么好打发的吗?”

    一手按着电梯,一手把她从电梯里使劲的拽出来,往怀里一带,把几张毛爷爷塞到她的胸前,笑眯眯的说:“爷,赏你的小费。”

    “沐清歌,你究竟想干吗?”

    任盈盈气得身子颤抖,看到他凶神恶煞的追来,她确实有些害怕了,可骄傲如她不许在他面前露出软弱。

    她强装镇定,可声音确出卖了她。

    沐清歌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漾着嗜血般的笑容,嘴唇忽然印上她,含着她的唇瓣用力一咬。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她。

    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平静温凉的声音犹如地府中传来。

    “记住,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下次再敢忤逆,就是血的代价。”

    “你威胁我?”任盈盈伸出手背用力一抹,眼眸稍微低下一看,手背上鲜红一遍,该死的男人,也下得下去嘴。

    “你说呢?”沐清歌优雅的笑了。

    “我不管你是威胁也好,但我告诉你,我任盈盈不是被吓大的。”任盈盈伸出食指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字的说着。

    “该死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怒气腾腾的沐清歌二话不说,直接扛起她走进总统套房,脚勾了勾门用力的关上。

    把她狠狠的摔在榻上,健硕的身躯压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说着:“任盈盈,你死定了。”

    三番两次挑衅他的底线,他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一晚上的惩罚,第二天,沐清歌是春风得意,任盈盈则累得像只猫咪一样卷缩在被子里呼呼的睡着。

    看了一眼手机号码,沐清歌套上浴袍来到阳台上接起。

    “妈。”

    “清歌,这周回来下,你宋伯伯的女儿从法国回来了,周末安排你们见个面。”

    “妈,宋伯伯的女儿是女皇吗?她回来就回来呗,关我屁事。”

    说完,沐清歌冷着一张脸把电话给挂了。

    那头的沐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盯着挂断的手机看了几秒钟后,对着门外吼了一声:“来人,去把少爷给我绑回来。”

    “慢着。”沐洪冷声喝道。

    “老爷,这逆子今天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我看他是忘记我是他娘了。”梁玉燕气呼呼的说着。

    “玉燕,你这样去兴师动众的把他带回来,要是让任家和夏家知道总归不是个好。”沐洪拧眉说着。

    “那怎么办?我要是不把他赶紧带回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咱们就要抱孙子了。”梁玉燕急急的说着。

    “这不是更好,你不是整天嚷着要抱孙子嘛!”沐洪眉一挑笑着道。

    “好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个任盈盈,就跟小孩子一样,毛都没有长齐,她要是嫁给沐清歌,到时候是她照顾清歌还是清歌照顾她呀?沐家这么大,依她那桀骜不训的xing子怎么做沐家的当家主母?”

    “昨天线报说他们在帝欣酒店一晚上都没有出来,你说她真要是一个好女孩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去酒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我们沐家的媳妇必须是温婉大度,知书达礼,知进退的女孩子。”梁玉燕说着。

    “唉,夫人,我看你就别折腾了,自从我们上次警告过她,弄得清哥半年不回家,甚至一个电话都不打,你要是再执意下去,我看清歌决对会给你登报断绝母子关系。”沐洪叹了一口气道。

    “那怎么办?老爷,当初你也是持反对票的,你可不能临时退缩啊?”梁玉燕生气的说着。

    “我是反对,我到现在都还反对,可儿子喜欢有什么办法?我们总不能拿着枪指着清歌的头逼他不喜欢吧!”沐洪无奈的说着。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我承认任家和宋家比起来,任家是占了优势,和任家联姻我们沐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那个任盈盈还是一个小女孩,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子,她嫁进沐家怎么做当家主母啊?沐家不是一般的豪门家庭,二房三房虎视眈眈窥视着主母的位子,还有沐家集团总裁的位子。那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算盘是打得霹雳帕拉的响,像任盈盈那么单纯嫁进来,我只担心没几天就被二房三房算计得给林黛玉一样。”梁玉燕担忧的说着。

    “凭良心话,任盈盈和宋美宣比起来,我心底还是喜欢盈盈的,可她就是太小不懂得人情世故,宋美宣就不一样了,她有一个厉害的母亲,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嫁进沐家,我想宋美宣是决对吼得住二房和三房。”

    “老爷,你可别忘记了,爸爸可是非常不喜欢她的,如果清歌执意娶了她,爸爸肯定会另改遗嘱,咱们的清歌可是沐家未来的家主,沐氏集团的总裁,可不能让他这么下去给毁了。”

    梁玉燕一席话让沐洪陷入了沉思。

    ……

    法国的事件总算是有了一个着落,对于市场上出现问题的电脑全数召回,并按合同赔偿大家,虽然夏氏在这次损失了不少,但夏芸羲看中的是长远利益。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a市,她没有打电话告诉苏文昊什么时候回来,凌晨一点,飞机降落在a市。

    想给苏文昊一个惊喜,到是苏文昊给她了一个惊喜。

    钥匙轻轻的转动着门锁,她拖着行礼箱子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在玄关处换上棉拖,水眸扫了一眼家里,粉嫩的唇微微翘起。

    等会不知道苏文昊看见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是惊喜得目瞪口呆。

    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突然男男女女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夏芸羲皱了一下眉,竖起耳朵再仔细的听了一片。

    “唉呀!好舒服呀。”

    “喜欢吗?”

    “爱死你了。”

    ……

    听到刻意压低的声音,夏芸羲整个人疆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卧室里的门。

    她不敢相信,苏文昊会背叛自己,趁着她出差把女人带到家里来。心,突然就像是被刀子割开一样,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甚至想过好好和他过,想过爱上他,而她也做到了,确实心中有他,可是他呢?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转瞬就抱着其他的女人回来,这就是对她的爱,多么的肮脏廉价,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一样,任为得到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敢袭上心头,这对狗男女今天被他抓jian在床,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深深呼吸了一下,胸腔的怒火被她刻意压制下去,若无其实的推开卧室的门,拍的一声打开电源。

    顿时,漆黑的卧室亮了起来,榻上的两人正做得激烈,灯光突然一下子亮了起来,让两人措手不及。

    女的啊的一声尖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而那男的瞬间的错愕后,也缩进被子里。

    夏芸羲蹙着秀气的眉,怒火狂烧的眸子盯着床上的两人,走过去伸手把被子一掀。

    “怎么?做都做了?还怕见不得人?”

    夏芸羲觉得奇怪,这苏文昊胆敢带人回家,确看到自己躲在被子里不出来,还使命的拉着被子,不管她用再大的力气都掀不开被子。

    “苏文昊,你该不会这么孬吧!”夏芸羲嗤笑。

    一只手拉不开被子,两只手去,可是她两只手那能抵得过四只手的劲啊!

    看着躲在被子里一对剑人,夏芸羲恨不得踹他们两脚。

    “苏文昊,起来,怎么?有胆做却没有胆面对了?”

    不管夏芸羲如何刺激,被子下面的两人就是不啃声,不出面。

    这弄得夏芸羲越加的上火。

    手捏成拳头放在嘴边,看着榻上的两个,思虑着该怎么对付这对剑人。

    正专心想着怎么对付这对剑人,却没有发现后面有人靠近,用力的砍在她的脖颈处,顿时夏芸羲晕了过去。

    “好了,你们快出来吧!她已经晕了。”

    黑衣人对着床上的人冷声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榻上的男女闻言慢慢的掀开被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晕倒在榻边的夏芸产,两人都笑了。

    “耶!”双掌互击了一下。

    “我们赶紧走,等她醒了就麻烦了。”男的说道。

    “嗯。”女的边穿衣服边看着夏芸羲,防备她突然醒来。

    “你说她会相信吗?”女人看了一眼夏芸羲,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应该会相信吧!再说了我们做得如此天衣无缝,她也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公出车九。”男人也有些太确定的回答着。

    “快走吧!这女人机智得很,不好对付。”男人拉着女人快速度开了房间。

    听到外面的门关上时,夏芸羲陡然睁开眼,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一脸阴沉的看着床。

    刚才偷袭她的人似乎故意留了一手,没有对她下狠劲,所以她才迷迷糊糊,干脆装晕想看个究竟。

    其实,她进来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敏锐的嗅觉让她闻出阴谋的味道,在她按开电源时,那男人虽是匆匆憋了一眼,速度很快,快得眼前一花,可还是看出他的轮廊并非是苏文昊。

    精致的脸颊阴沉得可怕,揉了揉脖子,疼痛慢慢的减少了几分。

    她这才匆匆在房间里找苏文昊。

    不知道那些人的目地?她不敢轻举妄动,大声喊着苏文昊的名字。

    浴室,书房,客房都找了一个遍,连苏文昊掉的头发都没有看见。

    难道他不在屋子里?被那些人弄走了?

    想到这个可能,夏芸羲一身冷汗,迅速来到更衣室打开衣柜门时,突然有东西咕噜的滚了出来。

    夏芸羲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水眸瞪得大大的,戒备的看着眼前麻布袋子,狠狠的拧了一下眉,慢慢的靠近麻布袋子,轻手轻脚的解开袋子猛的拉开一看。

    夏芸羲震惊得瞪大眼愣征了几秒钟,急急唤道:“苏文昊,苏文昊。”

    把他从麻木袋子中解出,夏芸羲仔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伤口可疑的东西,缓缓松了一口气,白皙的手轻轻拍了下他英俊的脸庞:“苏文昊,醒一醒。”

    睡得正香的苏文昊感觉到总是有人痒他的脸,有些气恼的伸手拍掉。

    担心不已的夏芸羲挨了一巴掌,顿时怒火狂烧,牙齿咬得咯吱咯支作响,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后将他推倒在地。

    “好痛。”苏文昊闷哼了一声,陡然睁开眼,强烈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反射性的伸手去挡光。

    却看见不远处窈窕身影,咱那么熟悉?用力的眨了眨眼,看到双手环胸的夏芸羲。

    “老婆。”苏文昊惊呼出声,赶紧站起来,这才发现不只腿麻还有脖颈后面痛得厉害,脸上也是火烧火辣的疼。

    才走了一步就发现脚下有东西绊倒,苏文昊低眸一看,既然是一根麻布袋子。

    顿时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紧张兮兮的来到夏芸羲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臂,急急问道:“老婆,你有没有事?”

    夏芸羲白了他眼:“我要是有事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听到她还和他斗嘴,苏文昊终于松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拉她入怀,低沉的嗓音有些颤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怎么回事啊?”她一回来家里给她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最初她以为是苏文昊带女人回来过夜,却没有想到这里面确是藏着阴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睡不久,就发现门被开启的声音,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特高兴跑出客厅一看你背对着我不出声,然后我一过去一把抱住你,谁知道你转过来狠狠跟我一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苏文昊闷闷不乐的说着。

    夏芸羲拧了下眉,把回来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md,是谁,让老子查出来非弄死他不可。”半夜不睡觉跑到他家里来做这样的事情。

    真是他md够阴的,幸好老婆没有中招。

    要是转身离去,这下两人的误会可大了,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今晚我们住酒店去吧!这里留给丝丝让她来取证。”夏芸羲看了一眼房认真的说着。

    “好。”苏文昊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帝欣酒店,要了一间豪华房间,这么一折腾天都快要亮了。

    夏芸羲打了一个呵欠已经累得不行了,匆匆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苏文昊看着自己又看看老婆眼底下的黑眼圈,心痛不已,想必这半个月来她肯定没有休息好,硬生生的压住想要吃肉的渴望。

    夏芸羲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上午十二点才起床,迷迷糊糊睁开眼,拿着手机一看十二点,顿时一下子清醒。

    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有些不悦的的踹了他一脚:“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可恶的家伙,害得她睡过了头。

    苏文昊朦胧的睁开眼,薄唇快速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慵懒的声音:“老婆,早。”

    “还早,太阳晒pp了。”夏芸羲生气的再踹了他一脚,都怪他不喊她起床,害得上午会议也错过。

    一想到会议,夏芸羲赶紧拿过手机一看,尼玛,十个未接电话。

    奇怪了,十个未接电话都没有吵醒她?真成了猪了吗?雷都打不醒。

    狐疑的目光望向苏文昊:“你把我手机上的闹钟关了?”

    “对呀!我看你那么累就关了闹钟,顺便调成了静音。”苏文昊笑眯眯的说完,削薄的唇快速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下次不准乱动我手机,你害得我今天迟到不说会议也错过了,看看秘书来了十个电话。”夏芸羲很生气,赶紧去洗漱了一番,匆匆赶往公司。

    苏文昊也特他妈的恼火,半个月没吃肉,以为早上有肉吃,终于可以解馋了,老婆像风一样的刮走了。

    ……

    办公室里,夏芸羲面无表情的听站易炀的汇报。

    “夏总,我们丢标了。”

    夏芸羲面无表情,对于丢标似乎预料中的事,易炀以为夏芸羲会很生气,会大声怒骂,却没有想到她听到结果后会是这般平静。

    不过越是平静越让易炀担惊受怕。

    “db的标书和我们差不多,而且他们把价格压得比我们还要低。mb要求db售后服务完全是照着我们的标书要求的,而且供货时间是半个月后,尾款要两年后才能付清全额头的百分之八十。”

    夏芸羲漫不经心的转着笔,懒懒的说道:“他们的底价比我们低,这说明mb把我们的标价说给他们了,你和林睿撤回来,法国那边暂时就这样。”

    “夏总,难道我们不追究mb的责任吗?他们这么做完全破坏了这行的行规,我们可以提出质疑。”易炀说道。

    “不用了,你和林睿撤回了”夏芸羲淡淡道。

    “可是,夏总,你不是对mb很看中吗?我们提出质疑完全可以峰回路转。”易炀说着。

    “易炀,你和思雨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糊涂,给我做得象一点,不要让hd和db看出任何的破绽。”夏芸羲冷冷的吩咐着。

    易炀一听,顿时眉毛挑了挑,脸上的乌云散开。

    “夏总,杰克总裁要给你通电话。”

    思雨的电话进来说道。

    “转进来。”夏芸羲伸手按了一下座机。

    电话响了两声,夏芸羲便接了起来,流利的法文和对方交谈着。

    “实在是报歉,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唉!dione总裁,我很失望,真的。”

    “我也很遗憾,不过,杰克总裁,我很好奇,对方的底价每台只差我们几毛钱,这点令我匪义所思。”

    “dione,你的话,我明白了,我会去查清楚。”

    “那就谢谢杰克总裁了。”

    挂断电话,夏芸羲靠在椅背上,粉嫩的唇微微勾起淡淡的笑容。

    ……

    一个月之后,db因为交货周期延迟十五天,而且质量不过关,db按照合约规定交货周期延迟处罚款五千万,db不同意,mb一气之下把他们告上了法庭。

    现在整个db在法国闹得沸沸扬扬,信誉大跌。

    而夏芸羲也顺水推舟把间蝶林睿推了出去。

    夏芸羲这招一箭双雕同时解决了db和hd两家竟争对手,再次占领法国市场。

    当她知道林睿有问题时,并没有解决他,而是继续让他在公司当间蝶,mb的标她也是故意流失,她让人把标书做得非常棒,而天晚上发给法国时,她就知道林睿肯定会连夜发给db,因为时间仓促,db来不及改标书,只有把标书上的价格和证件全部改一下后,甚至他们连那份标书都来不及看。

    就这样db轻松中了夏芸羲的套,她故意让人把交货周期写得非常的短,半个月时间,让db赶出一百万台电脑那是不可能的。

    而她又了解法国人相当注重信誉问题,db延迟交货不说,质量又不过关,让杰克总裁很不满,本身对他们就没有好感,再加上招标的时候,他后来发现db公司的人和自己公司的人窜成一气,让他忍无可忍,让财务做了一份报表把损失摆在db公司面前,要求他们赔偿,db公司肯定不干,杰克便将他们告上了法庭。

    而夏芸羲技术人员当天拦住林睿的邮箱,存留了证据,当mb把db告上法庭时,她就顺利把林睿推出去,商业课一查,证据面前,林睿就想是再想狡辩也不会给他机会。

    只是这次没有揪出幕后那只黑手,让夏芸羲心底还是不安。

    ……

    “下班了没?”夏芸羲把车子开到政府大厦旁边,坐在车子里给苏文昊甩了一个电话上去。

    办公室里,苏文昊接到夏芸羲的电话确实惊讶了一番,而且听得出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还没,怎么啦?想我了吗?”

    “对呀!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苏先生是否肯赏个脸呢?”夏芸羲勾了勾唇微笑着说道。

    “老婆请吃饭,当然要给。”说着,苏文昊收拾了一下东西,关掉电脑准备下班。

    “我在你们楼下,什么时候下来?”夏芸羲望了一眼政府大楼。

    “马上。”苏文昊一听,恨不得长着一对翅膀直妆从楼上飞下去。

    周秘书看到苏文昊走路都轻飘飘的,那急急的模样挺像饿死鬼投胎。

    今天的夏芸羲让苏文昊受chong若惊,她亲自开车来接自己下班,倒还是头一回。

    “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夏芸羲开着车子提议道。

    “好啊!”他没有意见,只要她喜欢,他都会说好。

    到了一家重庆火锅店,苏文昊才明白,今晚上吃饭的不只他一个人,还有沐清歌、夜辰逸、李泽、任盈盈。

    “老婆,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靠近夏芸羲的耳朵边,悄声问道。

    夏芸羲望着他神秘的笑了笑,抿着唇不语,低着头布置料理。

    今天他们并没有坐大厅,而是要了一个豪华的包间,每人面前摆了一个小火锅,这样也不用担心几十双筷子在一个锅子里翻来翻去不卫生。

    服务员抱来一箱啤酒,给他人每人都开了一瓶。

    本来想要喝红酒的,吃火锅喝红酒怎么都不配。

    任盈盈直接提起瓶子伸到苏文昊面前,笑盈盈的说道:“姐夫,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顿时,苏文昊明白过来了,今天夏芸羲刻意来接他请他吃饭,是弥补她去法国没有来得及给他过生日。

    都一个月过去了,他以为她忘记了,没有想到她还记得,有些感动得握住桌子下面她的手。

    夏芸羲勾了勾唇笑了笑。

    任盈盈整晚像只小麻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和李泽划着拳拼着酒,完全把气氛带动了起来。

    甚至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夜辰逸都没有忍住和任盈盈喝上了两瓶酒。

    酒喝得差不多时,任盈盈提议真心话大冒险。

    “夜哥哥,你还是出男吗?”

    “咳咳”,夜辰逸被酒呛到了,英俊的脸庞红了红,正经道:“这个问题跳过,下个问题。”

    “不可以,请遵守游戏规则,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就可以破坏。”任盈盈板着脸说着。

    “人家是不是出男关你什么事?”沐清歌不悦的说着。

    “你激动个鸟,关你什么事?”任盈盈讥讽着。

    “你……”沐清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着头喝闷酒。

    而任盈盈接着刚刚的话题:“夜哥哥,快说啊!不许说谎哟!要是发现说谎你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

    “就是啊!逸,不只是盈盈,还有我也想知道,快要三十岁的你不会还保留着出男之身吧!”李泽倜侃的说着。

    “谁说的,我在十岁那年就不是了。”夜辰逸脸有些红,怕说出三十年了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让兄弟们笑话,便随便扯了一个谎说着。

    “十岁?”李泽惊讶的张大嘴:“我靠,真没有看出来,你真是衣冠秦受,十岁,尼玛,jj都没有成熟吧!你就开荤了。”

    “嗯哼,李泽,注意形象,这里还有女士。”苏文昊看了一眼脸红的小姨子提醒道。

    “唉呀!都是自家人,注意什么。”李泽扫视了一眼全桌子的人,大大咧咧的说着。

    “第二个问题,夜哥哥,你十岁就开荤了,那你这二十年来交了多少个女朋友?该不会是后宫三千了吧?”任盈盈有些失望,没有想到平时最不啃声的夜辰逸私生活这么滥。

    手伸进包包里,悄悄的把一个类似耳机的东西捏碎。

    夜辰逸要是知道今后要为他胡言乱语买单,打死他也不会撒谎胡说八道。

    “不多吧!我也不记得了。”

    任盈盈听到这话,脸上的黑线齐唰唰出现,都不记得了,还不多。

    盈盈有些生气,转眸看到沐清歌喝着酒,根本就不搭理自己,便脱口而出:“uncle沐,如果你老婆和你妈同时遭坏人绑架,而身上都绑有炸药,坏人要求只能救一个,你先救谁?”

    沐清歌懒懒看了一眼任盈盈,慵懒的声音:“我会先救我妈。”

    任盈盈闻言,直接拿起酒瓶子喝着。

    却听见沐清歌醇厚的嗓音低低传来:“然后和她一起死。”

    闻言,任盈盈默默放下酒瓶子,拿起筷子默默的吃着菜。

    夏芸羲蹙了蹙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两人。

    “哟!清歌,什么时候转xing的?花花公子沐清歌也有专情的时候,a市的女人不是要哭死。”李泽倜侃道。

    “谁说花花公子不专情,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专情的人。”沐清歌不悦的说着,深邃的黑眸盯了一眼任盈盈。

    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桌子下面轻轻握住任盈盈的小手。

    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任盈盈心猛的颤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开。

    饭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沐清歌借有事先离开了。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坐进他的迈巴赫,掏出手机给任盈盈发了一条短信。

    “出来,我在停车场等你。”

    任盈盈看到时,没有理人,继续和李泽聊着天讲着笑话。

    等了几分钟的沐清歌不悦的蹙起眉头,再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如果你想公开我们之间关系的话,我乐意再回去叫一声表姐。”

    任盈盈看到短信时,气得牙痒痒的,小心看了一眼表姐和表姐夫,咬了咬唇说道:“姐夫,表姐,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陪你们玩了。”

    “明天不是周六吗?你还要上班?”李泽皱眉问道。

    “是啊!上午要见一个客户,提前约好的,我得回去养足精神。”任盈盈笑眯眯的说着。

    “那我送你吧!”李泽站了起来准备当一回护花使者。

    “不用。”任盈盈连连摇着头。

    夏芸羲看着任盈盈微微皱起眉头,淡淡道:“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了,表姐,我去外面打车就好了,司机一来一回太麻烦了。”任盈盈着急的说着,担心沐清歌等得不耐烦真给冲了上来。

    “打车更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又喝了酒,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李泽见她这么说,更加不放心了。

    “可是你也喝了酒啊!怎么开车?”任盈盈眨了眨眼看着李泽。

    “我打的送你嘛!车子放在这里明天来开。”李泽风度翩翩的说着。

    “算了,还是太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吧!”任盈盈摇了摇头道。

    李泽心里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想要绅士一回,却遭佳人拒绝。

    夏芸羲捏着茶杯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任盈盈,低眸沉思着。

    “老婆,盈盈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她不能老是活在长辈保护的羽翼下。”苏文昊看出夏芸羲心里的担忧,握着她的手劝说着。

    任盈盈感激的看了一眼苏文昊,对他笑了笑,似乎在说:“谢了,姐夫。”

    拿着包包赶紧闪人,边走还边回头看,生怕有人跟来。

    ……

    夏芸羲和苏文昊都喝了酒,没法开车,便让司机送他们回了水月轩。

    经过上次袭击后,苏文昊把家里全部装上了电子指纹版的,家里只有他和夏芸羲的指纹加上磁卡才能进去。

    一回到家,夏芸羲醉熏熏的踢掉脚上的鞋子,双手搭在苏文昊的脖子上,慵懒的声音像猫咪般:“老公,对不起,迟来的生日。”

    双手扣着她的腰,涔薄的唇在她的唇上吻着,久久才放开她,舔了一下她的唇边,低沉的嗓音:“老婆,我很生气,但经过今天晚上后,我不生气了。”

    虽然迟来的生日,但至少证明她把他放在了心尖上。

    “对不起,谢谢你宽容我。”夏芸羲浅浅笑道。

    两人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下后,夏芸羲推开他:“我去洗澡。”

    “等会儿我来拆生日礼物。”苏文昊进去帮她放水。

    “讨厌。”夏芸羲因为喝了酒,脸红得像红富士苹果般。

    半个小时后,夏芸羲用浴袍紧紧的包裹着自己,边走边擦着头发。苏文昊快速闪进去,利用了十分钟把自己搞定,跳上榻高兴的扑过去。

    “老婆,我的生日礼物呢?”

    看她穿着一身白色浴袍,苏文昊翘着嘴问道。

    夏芸羲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上去,媚眼如丝的眼神看着他,妖娆的身子侧躺着,在他炙热的目光注视下,慢慢解开身上的浴袍带子……

    ……

    一个小时,酒足饭饱的男人,一脸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

    这样的生日礼物,他想天天拆。

    他没有想到老婆白色浴袍下面藏着真正的武器,害得他兴奋打了鸡血般。

    ……

    苏文昊看着沐清歌给他的资料,英俊的脸庞阴沉得十分可怕。

    “昊哥,看来五州集团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和昊嫂子最近最好别出a市。”

    “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引到a市来?”苏文昊冷眸盯着资料问道。

    “这个有点难,五州集团的人狡猾得很,派出去做事的人都是一些小罗罗,老大在背后从不露面,就连国际刑警都没有掌握到他们真正的面貌,他们每去一个国家都是经过易容,和假护照。”沐清歌为难的说着。

    “清歌,你不想成为我的妹夫了?”苏文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唉,姐夫,你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沐清歌吊二郎当的说着。

    “清歌,我发现你最近办事特别的不用力,是不是想让我打个电话给沐伯父,让宋家的小女儿来接你?”苏文昊玩笑道。

    “别,别。”沐清歌一听连着挥手,一副害怕的样子,求饶道:“姐夫,我都叫你姐夫了,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本来任彪货对我就没好感,你要是再把宋家那妖女整来,不是要我的命嘛!”

    “认真了?”苏文昊点起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帅气的吐着烟雾看着沐清歌问道。

    “唉!姐夫,你帮帮我呗!我也想结婚,天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觉。”沐清歌沮丧的说着。

    苏文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沐清歌,一向在女人堆里意气风发的沐清歌,今天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紧张的问道:“清歌,你和我小姨子怎么啦?”

    “唉,我爸妈不同意,他们找过任彪货拒绝她当沐家的儿媳妇,你也知道她看起来活泼可爱,没心没肺,实际上她比谁都要强,如果不是父母和爷爷对她的羞辱,她也不会天天顶着烈日跑客户,依照她的学历的家世完全可以找一份更好的工作,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上次她和客户喝酒喝得胃穿孔,再这样下去不是她疯掉而我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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