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余锦年只能动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很快尝到了唇齿之间,陡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小说文学网】余锦年愕然不已,贝齿放松,他又强势攻占进来。

    都这样了,嘴都流血了,咸的要命,这货还不停嘴,他一定是疯掉了。她很纠结,难道真要咬掉他嘴上一块肉才行,要是别人敢这样对她,她早都执行了,咬都是轻的,直接往死里咬。

    是他她真下不那个去嘴,这个混账,就会占她的便宜。

    使劲全力,她整个人也挣扎不开一分一毫,一时心软的后果就是,只能被迫接受他强势的吻,强势的侵入。

    渐渐的,她发现不对了,他的人向来不是很冷么?

    为什么她忽然发现他的身体不但不冷了,反而莫名其妙地变的很烫很烫,然后他禁锢着她的臂膀和手,连同亲吻着她的唇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缠绵着的唇齿间的热度,也在一点一点的不断增加……

    她的脑中仿佛有一朵绚烂的七色烟花,悄然绽放开来。

    她仅有的一缕清醒的意识,就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烫,都是他害的。

    难道,被迫的,能感受到那种美好的感觉,让她心跳如雷,沉迷其中?

    她迷茫了,这回是真的慌乱失措,她是不是犯贱了,被人强迫还会沉沦下去?

    不能这样,她和他不可以,只能使劲全力再度挣扎,掩饰自己的失态,想要逃离开他忽然变的炙热的怀抱。可是事与愿违,没人帮她,该死的小心平日那么爱作乱,这个时候怎会袖手旁观?她完全忘记,是她从不允许小心随便露面,恐惹人怀疑。

    很久,很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是短短的一瞬。

    直到余锦年晕乎乎的,全身发软不能呼吸时,他终于缓缓离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松开对她的禁锢。他眉眼含笑,唇边有个深深的牙齿印,不过已经停止流血。

    只是那伤口的位置太过特殊,出去难免会另人浮想联翩。

    他整个人,如同沐浴在最美最灿烂的暖阳下,玉颜上两颊边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妖媚至极,魅惑人心,与方才的怒火攻心完全判若两人。

    只见他黑漆漆的眸中,闪耀着粼粼的波光,他欢喜地笑了,嗓音中带着罕见的沙哑与戏谑:“小年儿,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巴忠诚太多,它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不要再逃避我了,好不好?”

    余锦年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往肺里补充呼吸新鲜的空气,那有功夫回答他的话?这才发现他其实还是扶着她发软的身子,她只知道自己的脸滚烫滚烫,他的脸色也不正常,太魅惑了,这样的他真的很少见。

    不,应该说是从未见到过。

    唇上的那道带血的牙印,让他有了别样的,不同于往日的惊心动魄的美,难怪太玄门那么多女弟子都说他是美男,她今儿才算见识了,她肯定也跟着她们一起疯掉了。

    很快敛起眸中的迷恋之色,她便毫不留情恼羞成怒地推开他。

    下一刻,她已经扬起玉手,一巴掌拍了过去,发出啪地声响。

    那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的响亮!

    本来该是怒吼的声音中,夹杂着她自己都没感受到的无奈与娇嗔:“秦少天,这是我的初吻,你够无耻了!”真是她活了两世的初吻,就被这个混账恶霸给占了去,还害得她失了态。

    天心镯中,小天翻翻小白眼,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小女人你的初吻早都丢了!不对啊,主人的初吻也是给了你,你们谁都不吃亏,彼此彼此。

    可怜的小天绝对没想到,他也被人惦记上了,不知初吻能保存到何时。

    这不,另一只天心镯中,小心也是憋的很辛苦,不敢笑出声,就怕余锦年听到了惩罚她。

    姐姐是怎么了,怎么会变的比她还天真呢?

    她明明记得,那晚姐姐昏迷在暖池泡灵泉的时候,初吻早就丢给了那颗黑心树。还别说中春药的那晚,还是姐姐亲了人家。其实那也不怪姐姐,几次都是她没意识的时候发生的,她根本不知道啊。

    幸好,她小心的初吻还好好地保留着,没丢!

    可是方才他们亲吻的画面,开始让她觉得很别扭,后来发现那画面还挺美好的,很好看,更让看的人心跳加速,蠢蠢欲动了,后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

    不过亲吻到底是什么滋味呢,能让姐姐也不小心陷了进去?以前同天儿在一起呆了上万年都不止,居然没想过亲亲他,真是亏大了。

    下次趁姐姐不注意再见天儿时,她也要亲自试一试,找找感觉去。

    秦羿仅仅皱了下眉,对那一巴掌根本没放在心上,坦然在她耳边承认:“是,你认为我无耻就无耻吧,不过,小年儿从今往后我就只对你一个人无耻,你说好不好?”

    余锦年又被他的话噎了个半死,被骂了,被咬了,被打了,还这么不当回事。

    她还有什么能说的?

    人不要脸了,果真走到哪里都能天下无敌,谁跟二货能讲的清楚道理?

    她捡回地上的鞋子胡乱地套在脚上,往门口冲去。

    这次他根本没拦着她,手一挥撤掉门外的阵法,笑容满面地盯着她顺利地出了房间。

    小天暗自摇头道:“主人,这傻女人是不打自招啊,有人在外头啊,她还往出冲。”

    果然,外面卫琴棋站在院中,发现发丝散乱的余锦年从她门前跑过!

    那张如画的面容上,红的太不正常,匆忙叫住她:“余师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余锦年脚步顿住,低头手捂发烫的脸颊:“我,没事,卫师姐我先回房了,我要睡觉!”

    说完她就后悔了,天亮了她睡个屁的觉。心中悲愤咒骂,老天哪,她出来是想干神马啊,真的被他说中被人看到了,这样和蓝孔雀那厮,不是更有理说不清了?

    还好是卫师姐,不是韩师姐。不对,卫师姐也是个话痨,她步态更加狼狈地逃回到自己的住处。留下呆愣的卫琴棋一人,她瞄了瞄余锦年过来的方向,那是秦师兄暂时住的地方,看来传言要成真的了。

    一进房门,小心赶紧把惜雁,从天心镯中移了出来。

    而惜雁对昨晚那场大战根本不知情,一直呆在小心帮她布置的同外面的房间相同的幻境中。这时看到余锦年就问:“小姐姐,你怎么了,现在才回来,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又醒了,又睡了。”

    余锦年这时那有心思理惜雁,摸摸她的头,从储物袋里摸出几颗灵果递给她:“对不起,姐姐一时忘记你了,你该饿了自己先吃点,等会自己玩。”

    惜雁果真听话地啃起了果子,啃完了就在一旁自己玩。

    而余锦年无力地躺在另一边,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脸装鸵鸟。

    一会儿又烦闷地坐起身来,她怕个什么劲儿,不就是被亲了,难道从今往后见了他就得躲着走?

    重重地又躺回床上,她在想,自己何时变的这么没用了?胆小怕事,遮遮掩掩,躲躲藏藏,那根本不是她的作风。

    猛然想起小心的存在,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惜雁在心底传音问道:“小坏蛋,你昨晚有没关注过外面,那个大混蛋昨晚到底有没有欺负过我,我们到底有没有那个,滚过床单?”

    “姐姐,我当时睡着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也不知!”小心抖抖小身子,在天心镯缩成一团道。

    姐姐现在心情不好,千万千万不能说真话,否则她就只有被揍的份了。谁让那黑心树太狡猾了,她冲出去后好心为姐姐辩护,他就让小天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弄进了他的那只天心镯中。

    最可气的是,她在那里面没有权限,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后来就被天儿缠着欣赏了很长时间的宝贝,根本就忘记了姐姐的事啊,她是真的不知道。

    “姐姐,你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其实越接触,她发现黑心树除了狡诈些阴险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

    反正她小心就是一颗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谁对姐姐好,她就跟着对谁好,对姐姐不好,她就跟着讨厌谁。

    “不知道!”余锦年迷茫回答。那张染上绯色的妖孽脸,到现在还在她脑海里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真是烦透了。

    最最麻烦是的,她的身体是最大的障碍,没这个问题,也许她早都没节操地同意了,他的确长的不丑,还挺拿的出手。

    只是,现在的她,有那资格么?

    “哦……”小心有些意外,有些失望,更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方才不是被蓝孔雀亲的有感觉的么?要不然怎么会脸红?虽然是强吻,那也是吻!

    或许姐姐也在潜意识中,是喜欢黑心树的吧,只是嘴硬不敢承认。这样僵着也不是回事啊,只要一想起那只天心镯中,那座亮闪闪的大仙府,她就不能淡定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姐姐真的不和那颗黑心树好,仙府还能到姐姐手里么,被别的女人得去了怎么办?想想都难过。

    万一黑心树同别人成了,那不是要她小心的老命,一万个不甘心?

    能心疼死,悔死,恐怕以后的日子觉都没法睡好!

    让天儿偷偷把仙府搬出来?他唯主人命是从的那小受样,肯定是没那么个胆子啦,就算有他也不见得能搬走,姐姐都不跟人家,人家凭什么把仙府给她们?

    她们怎么成为天下第一土豪呢?就靠姐姐画符,还是半吊子的炼丹水平,还是卖灵米,卖灵蔬来‘坑蒙拐骗’——做梦!

    唉,她好不甘心哪,忧伤啊,怎么办?

    “元宝,你这个没用的混蛋,还吃,撑死你算了。”气没出撒,小心只能冲它吼了。

    元宝也不甘示弱,吱吱,吱吱,张牙舞爪地叫着……

    那意思大概是,你有本事把她们的事搞定,让他们在一起,冲我发什么脾气算什么本事,我又不能决定主人喜欢谁,虽然我也是黑心树送给主人的,在这事上我也没用。谁说我真没用了,我的专长是寻宝,我是寻宝鼠,寻宝鼠知道不?

    主人现在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我到哪里去发挥特长?

    等我将来找了宝贝,看你还敢小瞧我!

    小心垂头丧气,她以前最怕姐姐吊死在那颗黑心霸王树上,现在又巴不得姐姐吊着,当然不是让姐姐去死。默默地想看来还得尽快想法子劝劝姐姐,真不能就这么算了,握拳,绝对不能!

    “余师妹,你怎么样了,今儿能施展大小**诀,我们走之前多帮他们降几场雨,方才秦师兄告诉我,明日就返回太玄门,我先去忙了。”卫琴棋还是不放心来敲门,顺便传话。

    余锦年蹭起坐了起来,朝外道:“我知道了!”

    惜雁闻言一下扑过来,抱住她:“小姐姐,是不是没阴尸,你就要走了。”

    “嗯,不过是明天才走。”余锦年理了凌乱的发丝,牵着惜雁小手出了房间。

    那些有水灵根的女弟子都向城中,城外各处奔去,去降雨。

    留在县衙的是一群衙役,还有齐大他们五个,冯婶,魏师爷等人,都在院子站着。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储水工具,摆了满满一院子,几乎没了放脚之地。

    余锦年神识外放,整个县衙外头,街道上也摆满了水坛,水罐,木桶,木盆,连一只只碗碟都有,甚至夸张到有残缺的小酒杯?

    经过一场人为的大灾难,他们也知道了水的珍贵?

    “仙子,卫仙子说这一块降雨地界归你管,你今儿得让我们过个瘾,小人好久都没喝饱过了。”齐大舔舔干裂的唇道。

    还有这么多日都没洗过澡,臭汗熏天,个个身上都难受极了。他很兴奋,很期待,更想知道这些仙子们是怎么降雨的?说他们不是神仙吧,他却感觉他们比神仙有用多了,人家神仙谁管他们这些凡人的死活。

    瞧见每个人脸上的殷切渴望,余锦年松开握着惜雁的手,掐了轻身术升上了高空。

    秦羿的房门大开,大步走出房间,站在庭院。

    抬眸望着高空的她站在飞剑之上,俏生生地迎风而立,身姿轻盈,天地在他面前黯然失色,只想在走之前多看她几眼。

    余锦年身子一颤,刻意忽视掉来自地面那道火热的眸光。

    强装镇静,隔空招来一片大大的云朵,一道道法决,灵力注入其中,嘴里同时默念**诀口诀,就听到地面上不断地传来尖叫欢呼声。

    “下雨了,下雨了。”人们拿着储水工具,欢快地接起雨水来。

    就连那些枯树,大地,屋檐,街角,也受到了久违的雨水滋润。

    余锦年自然也听到了底下的声音,这时的尖叫不同于昨夜的惊恐,狼狈,全是欢喜。是欣喜。她忘却了其他,加快念诀的速度,雨滴由小逐渐变大,到最后的连成了线。

    那一条条雨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带上了灿烂的金色,朝地面落去。

    等一片云朵消失后,底下的人还在不停呼喊:“仙子,仙子在多降点儿雨!”

    余锦年唇角含笑,这对她来说不过是多耗费点灵力的事,灌了几口普通灵泉,她又招来几片云朵,忙碌起来。

    怀阴县城内,城外不同的地方,同一时刻,到处都上演着这样的奇观。

    今儿紫霞峰的一干女弟子,才觉得自己没白来一场,她们总算是尽到自己的责任,回去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齐大五人,等所有的罐子坛子都接满了雨水,一个个按耐不住都脱了上衣,在雨中嬉闹着洗起澡来。或许是这样的场景百年难遇,冯婶等妇女瞧见了都转身装做没看见。脸红了也不愿意去回避,她们都知道,这些仙人快要走了,以后恐怕再也没见面的机会。

    “小姐姐真厉害,我也想以后能像她一样,大家就不会渴了,大哥哥你说我将来能行吗?”惜雁站在雨中欢快地闹着,还不忘对同样站在雨中,身上却连一滴雨都未沾上的秦羿道。

    他的目光从天空收回,落在惜雁身上凝视许久。之前就知这孩子没灵根,这个愿望恐怕无法实现,有灵根也不成,必须有水灵根。

    在这里呆了这么多日,他觉得其实做普普通通的凡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喜欢的简简单单,不用经历那么多的打打杀杀,过着寻常的日子,真心相守一世,未必不是好事!

    第二日,余锦年已经把房间的东西收拾好,放回储物袋,她总感觉还缺了些什么,不太安心。把齐大,冯婶,魏师爷等人叫到大厅:“我临走要托付你们一件事,采取自愿的原则,绝不强求。冯婶,可愿认惜雁为女?”

    “小人愿意。”冯婶没了丈夫就靠在县衙做饭为生,后来孩子染病没了,惜雁这孩子又乖巧,将来也算有了依靠,她求之不得。

    “记住不能娇惯她,无法解决的问题,找魏师爷。”她又面向魏师爷:“你是有才学之人,县太爷都跑了你还坚守在这儿,可见是个有责任心的,你可愿意帮我教导她才学?”

    “小人愿意。”魏师爷不解,这个孩子怎么就得了仙子的青眼?

    “不要她培养出成书呆子,也不能一事无成。”余锦年再问那五人:“齐大,你们兄弟几个,从此不能再偷偷摸摸,否则我让魏师爷派人抓回,直接关进大牢,永远都不准出来,在牢里度过一生,别对我们提王法,对我们修仙之人,形同虚设。”

    “小人不敢了。”齐大早被余锦年收拾怕了,也愿意改邪归正,收了心。

    “好,你们都是有点拳脚功夫的,得帮我照看好惜雁,不能让她受委屈,也不能仗势欺人。”

    “小姐姐,我舍不得你。”惜雁人小,也知道余锦年交待了那么多是要走了。

    “听话,姐姐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的师姐们还等着我呢,得离开了。”余锦年有些不舍,对她温声道。这孩子的遭遇和她太像了,不过她那该死的爸妈抛弃了她之后还活着,而惜雁的爹娘抛弃她之后,下场不好—死了。

    “小姐姐,我们以后还能见吗?”惜雁眼角,流下晶莹的泪珠。

    这模样看的余锦年心抽痛,蹲下身子帮她抹去小脸上的泪水,小小的孩子没了爹娘日子不好过呢?这个她比谁都知道。离别本来就是伤感之事,她硬是挤出笑容回应:“能,肯定能。”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也只是安慰安慰惜雁,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还会有相见的机会,这怀阴县城距离太玄门真的太远了,而她要是筑基之后,就有独自出去历练的资格,恐怕在太玄门呆的时间也不多,她还要去找水,火双灵珠。

    “魏师爷你帮我好好照顾她,绝对不能让她受了委屈,直到她长大嫁人后才可以放手,我知道这是为难你们了,但是我别无她法。”余锦年嘱咐道。

    她也想过把惜雁带回太玄门,但是那是根本可能的事。太玄门是从不收留不相干的人,惜雁年纪还那么小,她和兰草也没时间天天照顾她,只有逆境之中才能让人成长,坚强,她唯有狠心留下!

    “小人一定照办,照顾好她,就算是这孩子将来嫁人了,我们也会关心她的,仙子放心!”魏师爷连忙道。

    “大哥哥,小姐姐要走,你能不能不走呢?”惜雁见余锦年不答应,跑过去拽住秦羿的衣角。秦羿想摸下她的头,又怕冷了她,最终收回手:“听话,现在有这么多人护着你,你要懂事点。你小姐姐将来去哪里,大哥哥我就得去哪里!”

    余锦年霎时沉默,随即橫了他一眼。

    一堆人在,什么话都敢乱说,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其他人早发现秦羿唇上的新鲜齿印,不过没胆子说出来,只是瞧着两人的目光都怪怪的。

    很快,秦羿掌心中多了只水蓝色储物袋,扔给魏师爷怀中:“这是给她及笄之前的抚养费,收好了,用不完给她做嫁妆,敢贪了,你也就活到头了!”

    余锦年一愣,她竟然忘了最重要的留钱,也不甘示弱地掏出银子,放在冯婶怀中:“收好,以后别在那么辛苦,照顾好孩子,今后如果有难解之事,想法来太玄门找我。”

    “仙子放心!”

    “走!”秦羿一声令下,率先出了大厅。

    上了飞剑,带着大家飞出县衙,行往太玄门的方向。

    怀阴县经过这次灾难,存活下来的百姓,早得知他们要走,瞧见他们一个个脚踩飞剑飞向远方,个个跪地俯首,虔诚恭敬三叩九拜……

    被冯婶抱住的惜雁,留泪望着天空:“小姐姐,大哥哥,我长大要去太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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