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欢笑和范惜惜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范惜惜也经常的去欢笑家,但是欢笑却还没有去过惜惜的家,这是因为欢笑的家庭情况的原因,她没天放学后就是做饭操持家务,就连星期天也是挖野菜,也可以说是为了生计所迫,她虽然很想来朋友家玩,但却一直没有来。【小说文学网】好在玲玲到是来过了几次,所以二人还是很顺利的来到了范小惜的家。

    这也是当地最常用见的农家小院,周围是矮的院墙,两快破木板做的大门也没关,所以两人就径直进了院子里,刚一进院落子就听到屋子里有一种异样的声音,就象是腐烂的动物尸体上受惊起飞的苍蝇发出的声音一样,欢笑感到奇怪,仔细一听,是哼哼喘叽叽的唱歌声,而且是很多人的合唱。欢笑不由的心生凝惑,她就问道:

    “玲玲,她们家这是干什么呀?”

    余玲玲以前来过,所以必较了解,她笑了笑说:

    “你忘了吗,范惜惜的父母都是基督徒,这可能是他们在为小惜做祈祷。”

    “做祈祷?这不是迷信吗,小惜也真是的,怎么能让她们如此的瞎折腾呢?”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有人说道:“哦哟,玲玲来了。”

    欢笑寻声望去,只见一对中年男女从屋里走了出来,玲玲忙对欢笑说:

    “这是小惜的爸妈。”

    说话间,范惜惜的父母已经来到了跟前,接过她们的包后就是问寒问暖的,十分的热情。玲玲指着欢笑对范惜的爸妈介绍道:

    “她叫欢笑,是我和小惜玩的最好的朋友。”

    小惜的母亲忙拉住欢笑的手说:

    “欢笑,我常听小惜说起你,真是一个懂事能干部的好孩子啊。”

    杨欢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叔叔婶婶你们好,我和小惜认识那么常时间了,而且还是好朋友呢,但我却一直没有来过你家,这让我真不好意思。”

    “唉——,这有什么呢?”范惜惜的妈妈说,“你的情况小惜都给我们说了,小小的孩子,还带着两个妹妹生活,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也真难为你了。”

    “这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杨欢笑笑了笑说,“我们今天来是看小惜的,不知她的病情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什么时候能上学啊?”

    一提到女儿,范惜惜的父母就眉头紧绉,满脸的凄悲之色。母亲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才不气无力的说道:

    “刚一生病我们就给她祈祷,后来不见好转,我们就又请来了很多的同门兄弟姐妹来共同的祈祷,,可病情依然不见好转。”

    “是啊。”范惜惜的爸爸也用哽咽的声音说,“这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是越来越重,刚开始还能下地来回活动,可是这两天连床都起不来了。”

    听范惜惜的父母如此之说,玲玲着急了,她用急切的带有质问的口气问道:

    “你们有没有给她请医生来看看病情呢?”

    范惜惜的父亲说:“没,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请医生,我们有上帝和耶稣呢,他们是万能的,任何高明的医生都无法和他们相比的。”

    “唉呀,原来是这么回事。”杨欢笑又着急又生气的问道,“那你们总应该给她吃药或者是打针吧?”

    “这些我们也没有,而且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范惜惜的母亲叹了口气说,“因为我们有《圣经》呢,《圣经》能治百病,任何灵丹妙药都不如它。”

    这真是一对老迷信,老糊涂。欢笑气的直跺脚,但却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她所面对的是范惜惜的父母,从他们的内心来说,他们是不会害女儿的,而且和女儿一样,她们也是受害者。而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虽然是错误的也可以说是犯罪,但他们也只是被蒙蔽被欺骗的受害者。她们也是值得同情受害者。想到这儿,她强压心中的怒火,但语气却依然焦急的对二位长辈说道:

    “叔叔婶婶,惜惜现在在哪里,我们想看看她。”

    杨欢笑的话象是提醒了范惜惜的母亲,她心里是证,忙笑着说:

    “你看看我,真糊涂。你们大老远来了,这么冷的天就让你们站在外面受冻,真是不好意思,来来来,快进屋,小惜就在她的房间里,她要是看到你们来看她,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进入范惜惜的卧室,需要经过客厅,客厅里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人,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也有女,个个脸上显露出一种神密之情,嘴里是嘟嘟的念念有词,那些象苍蝇一样的嗡嗡之声就是从他们的嘴里发出的。对于欢笑和玲玲的到来,他们视若无睹,欢笑玲玲也没有理会他们,她们随同小惜的母亲来到了小惜的卧室。刚一到卧室的门口,小惜的母亲就叫到:

    “范惜惜,玲玲和欢笑来看你来了。”

    随着这声音,杨欢笑和玲玲已经是进了范惜惜的卧室,杨欢笑是举目就往床上看,她就看见一个女孩子半坐半卧的依靠在床头的拦杆上,她颧骨高高的突起,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再看她的面色苍白,犹如发黄的白纸,头发枯黄且如一团乱麻。更可怕的是她目光呆滞,正个人看起来实在是让人不由的起层鸡皮疙瘩。欢笑心里一证,心想这是谁呢,惜惜哪里去了呢,而好在此时床上的人已经看到了她们,原本呆滞的目光不由的一亮,她凄苦哀愁的脸也绽开了些许的笑容,象是艰难绽放的苦莲花,嘴唇动了动,勉勉强强的哼出了一句话:

    “玲玲欢笑,你们来了。”

    这声音说的十分的费力,就象是一个被压在千斤石下的人所说的话。

    “惜惜。”欢笑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病床上的人正是她们的同学范惜惜。她和玲玲都不由的愣在那里了,都不言语,只是用迟疑不决的,惊恐万状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同学。

    “怎么?你们是不是认不出我来了?其实也难怪你们的,就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我自己了。”范惜惜气喘吁吁的说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听惜惜这样一说,欢笑和玲玲才会过神来,两人不由的冲上去分别拉住惜惜的手久久的不说话,只是任凭泪水不停的流。三人谁也不劝谁,就这样相对默默的流着泪水,似乎是这泪水能够冲刷尽她们的忧愁和烦恼。也不只过了多长时间,三人才恢复了平静,杨欢笑看了看看范惜惜那一脸的病容后心情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是你先和我们说话,我是认不出你的。”

    “是啊,就是你说话之后,我们听出了你的声音后还是不敢认的。”玲玲也说道,“你不是一点小感冒吗?怎么回弄成这个样子呢?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病因啊?”

    “是啊,你有没有去医院里做检查啊?”欢笑担心的问道。

    “唉-------。”范惜惜叹了口气说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是清楚不过的,也不是什么凝难大病,就是一般的感冒。如果是吃点药或者是打打针就会好的……”

    “既然如此,为何又成为现在的这样子呢?难到说你吃的是假药吗?”杨欢笑打断了惜惜的话,有点凝惑的问。

    “是啊。,现在的假药也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说是泛滥成灾了。那些制假贬假的恶劣分子也太猖狂了,怎么就没有人出面管管这些丧尽天良冥灭人性的畜牲呢?”玲玲义愤填膺的说道,“要不就给你的爸爸妈妈说说,换下别的药吃如何?”

    “唉。”范惜惜叹了口气说,“我没有吃假药。”

    “怎么,你怎么知道你吃的不是假药?”杨欢笑不解的问,“如果说你吃的不是假药的话,怎么你的病到现在也没有好啊。要知道,你刚才也说了,你患的并不是什么凝难重病,只是一般的小感冒啊?”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吃假药了。”范惜惜苦笑的说,“因为我自患病以来,一直就没有吃药,而且也没有打针。”

    “啊!”杨欢笑和余玲玲不由的同时惊叫道,同时她们也用凝惑不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身体虚弱,气若游丝的同学,对于这个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朋友,此时给她们的感觉完全象是一个陌生人。她们那异样的眼神反到使病床上的范惜惜感到一阵惊慌与可怕,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又不认识我了,干吗还是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我呢?”

    “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余玲玲摇了摇头说,“此时此刻的你,不仅仅只是令我们感到陌生,而且还有可怕。”

    “是啊,你说你怎么不看病呢?难道你也怕打针吃药吗?”杨欢笑也跟着责备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要是连打针吃药都不敢的话,你说你今后还能够做什么呢?”余玲玲的语气更加严厉的说道,“你说你的爸爸妈妈也真是的,也太由着你的性子了。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不想吃药打针,就是我的爸爸妈妈强制性的让我接受治疗的。让我不理解的是,你的爸爸妈妈怎么就那么的随你的性子呢?”

    “好了,你别在说她了。”欢笑打断了玲玲的话说道。“咱俩不如现在就去找她的爸妈去,马上给她请医生来,她的病不能在耽误了。”

    “你们不要去了。不是我不想看医生,也不是我害怕吃药打针,你们刚才也说了,我已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我的爸爸和妈妈不让我看医生,更不让我吃药打针。”也许是由于着急,范惜惜说完后是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好同学好朋友。

    “怎么会这样呢?”杨欢笑和玲玲以为是听错了呢,她们不由的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而前的同学,几乎是同声的问道,“你说是你的爸爸和妈妈不让你看病?”

    范惜惜没有回答,半躺在床上的她也没有办法点头,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来表示“是”。同时她的两只眼角轻轻的滑出了一丝的湿润。

    “怎么回是这样呢?这也太不可思意了。我还是无法想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不是发烧糊涂了。”余玲玲简直是在叫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背去试范惜惜的额头。

    “可事实却实是如此,我也不想这是真的,我也希望这只是一种幻觉,可没办法的是,这就是实事。”范惜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后颤悠悠的说道。

    “可是,你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欢笑相信了范惜惜的话,所以她就问道。

    “是啊,你的爸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玲玲也追问道。

    范惜惜欠欠了身子想要做起来,但没有成功,杨欢笑忙扶了她一下后又给给她掖了掖被告子。范惜惜这才喘了口气说道:

    “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的爸妈都是十分虔诚的基督教徒。而且是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我这次的病本来只是伤风中寒的小感冒,我想的是自己买些药一吃就可以了,可是爸妈却说用不着吃药,还说他们都是基督徒,这点小病小灾的祈祷一下就可以了,可是事与愿违,虽然经过他们虔诚的祈祷,我的病非但没有见好,反而是加重了。你们是知道的,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无神论者,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什么的鬼神和救世主,更不相信什么的上帝和耶稣的,开始我至所以同意他们祈祷,那是因为我不想惹他们生气,再者来说,我也认为那只是小感冒而矣。熬两天就会好的,以前也是这样的。可是这此的病情和以往的不同,非但没有熬好,反而是有所加重了。我自己也感到了情况的不妙,所以我就向爸爸妈妈建议去给我请医生来,可是他们非但没有听我的,反而是把我斥责了一通,说我的心不诚,对上帝和耶稣是三心二意的,并要求我收回那些带有罪恶的杂念。最终的结果是我想要的医生他们没有请来,反而请来了他们的很多同一教派的教徒共同的来祈祷,这些人你们刚才过来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心也是够虔诚的了,这不,他们没明没夜的祈祷着,我的爸爸妈妈也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对这些同门的信徒是好洒好茶好饭的殷勤招待,但这一切的努力都是没有回报的,也不知道是世间的苦难者太多了,还是上帝的耳朵聋了,听不到世间的祈祷之声,还是他听到了但却不过闻世间的疾苦与病痛。总之我的病是一天天的严重了起来了,以至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此时的我可以说是病入膏肓离死不远了。”

    范惜惜的话是一句三停,说到这里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欢笑和玲玲真的是目不忍睹。杨欢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范惜惜的肩膀说道:

    “没事的,你不要太悲观了,这不是我们来了吗,我们这就去找你的爸妈,向他们说明情况,让他们给你请医生来。很快你的病就会好起来的。”

    范惜惜摇了摇头说:“你们还是别去了,去也是枉然的,我的父母亲我是了解的,他们可都是冥灵不化的顽石。”

    “你不用担心。”余玲玲安慰道,“我们要向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们就是顽石也会点头的。”

    说着两人就来到了客厅,客厅里除了那些有气无力哼哼叽叽唱着经文的基督徒外,并没有范惜惜的爸妈,看着这些昏昏欲睡的如同生了鸡瘟的病鸡一样的信徒,杨欢笑不由的心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厌恶感,真想吐他们一脸口水,可是那样有会把自己的口水搞脏。她看了看院落里,也没有小惜的父母,她便回到了范惜惜的卧室问惜惜道:

    “怎么不见你的爸妈呢?是不是出去了?”

    “不会的,就算是出去也不能都出去啊,家里这么多的客人,他们又怎么能离的开呢?”范惜惜想也没有想就说道,“他们一定是在厨房里做饭呢,这么多的人吃饭,所以他们每天都要早早的做饭的。”

    杨欢笑和玲玲来到了厨房,范惜惜的爸妈果然正在忙着做饭,看到她们两个进来,小惜的母亲忙说;“你们怎么过来了呢,你们快回小惜的房屋吧,这里等回要烧火了,烟熏的厉害。”

    “这不要紧的,我们在家也是经常要做饭的,烟熏火燎的早都习惯了。”欢笑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小惜的母亲打着下手,“我和玲玲是想和您们商量一下小惜的病情的。”

    一说到女儿的病情,做母亲的就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她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睛一边说道:

    “这都是命啊,你说说啊,从一开始生病我们就给她向上帝和耶稣祈祷,可是一点也不管用。”

    “是啊。”范惜惜的爸爸也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们原本是以为我们两个人的祈祷的规模小议式简单,也许是上帝以为我们的心不够诚的,所以就又请来了这些同教的兄弟姐妹们共同来祈祷,可是仍就不见病情减轻,反而是越来越重了。这不,到现如今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啊,您们救救我们那可怜的孩子吧。”这是惜惜的母亲在向上帝和耶稣乞求,她一边用手在胸前划着十字一边泣不成声的念叨着。

    看到这一切,余玲玲和杨欢笑的心里是五味杂沉,哭不得笑不得,对于范惜惜的爸妈又是恨又是可怜。杨欢笑一边安慰老人一边说道;“其实范惜惜生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我们常见的风寒感冒,吃些药打一针就好了,这样的情况我们也都经历过的。”

    范惜惜的母亲摇了摇头说道:“连上帝都束手无策的重病,那些凡夫俗子的医生就更不用说了。至于吃药打针就更是不可取的了,那样的话就是对上帝的不信任,也是最大的不敬。”

    余玲玲笑着说:“婶婶,你们说的上帝是根本就存在的,你们所信仰的基督教也只不过是一个迷信的教派组织。你们的行为都是一种愚昧无知的错误。也就是说你们都在进食一种精神的毒品。这是一种害人害己的自我毁灭的行为,惜惜现在的情况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例子。”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范惜惜的母亲有些不满的说道,“不管你怎么的来说,都改变不了我对上帝那虔诚的信仰。而且我始终如一的相信上帝是存在的,他不仅是万能的,而且还创造了这个世界及万物。”

    见此情景,杨欢笑知道,过于直接的劝说是无法劝的动这两个信仰执著而又虔诚的基督徒的,因为那些迷信的思想已经是植根于他们的大脑了,就象是一个带有倒勾刺的钉子扎入了肉里,如果是你要硬拨的话,那是要引起巨大的疼痛的。虽然你是在帮人,但是那些不知真相和好歹的人还以为你是在加害他呢。非但得不到他的认同和感激,反而还会导至他的攻击伤害的。想到这里她便对老人说:

    “婶婶,你知道吗,教堂都有一个高高的尖顶,而且有的是高耸入云的。”

    “知道,知道,虽然咱们这里现在没有教堂,但是我从一些书上和图上都见到过。而且我还听我们的主教说我们这里也马上就要建教堂了,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天天去那里祈祷了。”

    杨欢笑并没有理会她后面的话而是反问道:

    “你知道吗,因为教堂的尖顶太高太突出了,所以每到雷雨的季节。便经常遭受到雷击电毁。而且还伴随导至了很多信徒的死亡。”

    “是吗?”范惜惜的妈妈惊讶的问道。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杨欢笑肯定的回答道,“你要知道,教堂可是上帝的家啊,可是上帝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被毁,却无可奈何,你们还怎么说他是万能的的?”

    “这些也许是上帝不知道,否则的话教堂就不会遭受劫难了。”范惜惜的爸爸解释道。

    “可是你们不是说上帝是无所不知的嘛,如果自己的家被雷电击毁而一无所知的话,他还算什么无所不知的呢?”

    “那……那……那也许是上帝也没办法的事了。”范惜惜的母亲叹了口气说道,“谁都有做不到的事情。”

    “被称为万能的上帝没有办法,可是却有人有办法呀!”玲玲笑着说。

    “谁?”范惜惜的爸惊奇的说,“难道还有比上帝更有能耐的人吗?”

    “对的,你说的很对,是有比上帝还有能耐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欢笑说道。

    惜惜的母亲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人用不信的口气问道:

    “你说的是谁,是谁比上帝还有能耐?”

    “是科学家。”欢笑笑着说,“是科学家发明了避雷针,把它装在高层建筑物上,当然了教堂的顶端也装上了避雷针。这样所有的高建筑都免除了雷击之灾。”

    “哦哦是这样啊!”范惜惜的爸爸愣证了好一会才说道,“那名科学家肯定也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上帝保佑他发明了你刚才所说的避雷针。”

    “你说错了。”杨欢笑说道,“这个科学家不是基督徒,非但不是,他还是反对这种迷信思想的的进步人士,因此他多次遭受基督教会的迫害。”

    杨欢笑的话令范惜惜的父母感到惊奇,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惊奇。他们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杨欢笑和余玲玲,不知如何是好。也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厨房的门口有人说道: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屋子里的人不由的一惊,都不由的寻声望去,就见门口人影一晃,先后进来了几个人,厨房的地方本来就小,突然进来了这几个人,使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的是拥挤不堪。看到这几个人进来,范惜惜的母亲的脸上露出一阵的紧张,她忙问道:

    “主教,您怎么来了,厨房里脏乱不堪的,你还是快回堂屋去吧。”

    就见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雍肿的男人冷笑道:

    “我如果不过来的话又怎么能够听得到有人在这里造谣惑众,辱骂我们那万能的仁慈,无所不能的上帝呢。”说到这里他用那一双狡黠的眼睛看了看欢笑和玲玲后又阴阳怪气的说道,“是上帝让我来的,他告诉我,有一些妖孽在这里捏造事实歪曲真理,说她们用一些道听途说的流言蜚话来亵渎他和圣母以及圣子。果不其然,还真有你们这些妖孽在此妖言惑众兴风作浪啊。”

    看着主教那泛着恶毒目光的双眼,范惜惜的母亲不由的一阵哆嗦,她忙打圆场的说到:

    “主教,您不要生气,她们都还是孩子呢,说话不知深浅和轻重的,你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是吗?”主教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现在到说不要和她们一般的见识,我看啊,如果不是我过来的话,你就要被她们这不知深浅的孩子话给俘虏了。”

    “不会的,不会的。“范惜惜的爸爸也忙陪着笑脸说。

    主教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了看杨欢笑和余玲玲后故做伤感的叹了口气问道:

    “你们是哪个村子的?为什么会无中生有的在些造谣惑众呢?”

    杨欢笑看了看对方,一脸不屑的说:“我们刚才说的什么话,想必你也听到了。难到我们说的不在理吗?”

    主教冷笑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你那是一派胡言。什么科学家呀,避雷针啊,这一切都是你别有用心所编造的谎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不要说是在这里了,就是在其它任何地方也是说不通的。”

    听主教如此的说法,杨欢笑知道,和这样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对方是不讲理的,整个的都是在持强凌弱的胡搅蛮缠的。于是她便撇开这个话题的问道:

    “虽然这是一个不可否定的事实,但是对于你这样就是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人来说,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但是范惜惜的事情你不能不承认吧?”

    “惜惜?惜惜怎么了,她又能有什么事要我承认的呢?”主教故做糊涂的反问道。

    “她的病情,难道你不知道她病了吗?”玲玲在一边接着话芷道。

    “这个情况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在为她祈祷,希望上帝保佑她早日的康复。”主教撇了撇嘴不无得意的说完后冷冷的看看欢笑和玲玲。

    杨欢笑想了想后说:

    “恐怕你也是知道的,惜惜只不过是一般的伤风感冒,可是你们不给他看医生吃药,反而是搞这些迷信的活动,你们的这种愚不可及的行为非但没有治好她病,反而还使病情加重以至于到了如今连坐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说你们这不是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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