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让我上床,我挺火大,再加上老子关系都打点好了,你们算特么哪根葱?我当时直接把刷子扔到一边,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想加刑是吗?”

    那人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强装镇定道:“都到这了,你还装什么?”

    我冷笑一声:“老子是自己要求来这的!”说着话,我站起身来,拍打拍打屁股,把他推开,直接坐到大通铺上,语气平静道:“哥几个,我来这呢,不是等待定罪,也不是被抓过来服刑,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出去,所以咱们都别搞事,皆大欢喜。要是哪个想试试我的实力,我别的做不到,塞点钱,让你们被定罪的时候多蹲几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我就往大通铺上一趟,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夜,实在是冰的我屁眼疼。

    我躺了没一会儿,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哥们用脚提了提我的胳膊,笑道:“怎么着,觉得有钱了不起啊?”

    我耸耸肩:“也不算了不起,但至少比你们有能耐吧?”说着话,我坐起身来,看着那哥们,笑道:“我知道,这屋子里有几个抢劫的,既然敢抢劫,那就是能豁出去的主,我是一般不会招惹这种滚刀肉的。要不这样,我在这间屋子这几天,不会惹你们,相反,每天吃饭的时候,我掏钱让大家吃好的;同样,你们也别找我麻烦,如何?”

    其实吧,一开始我把刷子甩到一边的时候,大通铺上坐着的几个中年男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说实话我当时挺心虚的,真怕他们跳起来干我。不过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后,他们又都安分了起来,脸色也好看许多。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蚱蜢!帮你这个哥去刷刷厕所!”刚才说话的汉子,眼睛盯着坐在角落里的小孩,大声喝道。

    那小孩估摸着也就十六七岁,长得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一双眼睛贼溜溜的。

    随着汉子一喝,他如触电般从角落里弹了起来,跳下通铺,捡起刷子,丝毫不嫌弃厕所脏,玩了命的刷。看这架势,这小子平常没少受这帮老油条的欺负。

    等吃早饭的时候,我如约加了几个菜,汉子们吃舒坦了都笑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等吃完饭,本拘留室里的大头,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把蚱蜢的铺盖踹到地上,冲我一笑:“以后你就睡这。”

    在这里面,有一个严明的登记制度,仿佛一个所小型的社会。而且能够一目了然知道谁高高在上,而谁又低三下四,就拿睡得位置来说。大头睡在最靠里面的位置,而蚱蜢睡得则是最外面靠近厕所的位置。

    我看了看那发黄的厕所,眉头一皱,指了指大头的位置:“咱俩换换位置。”

    大头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哥们,别得寸进尺。”

    我嘴角一翘:“早饭只加了两个菜,本来我还打算以后中午加四个菜,晚上再加四个菜。”

    闻言,大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反应速度极快:“呵呵,我这就是个臭窝,你喜欢随便睡。”说完,他就把铺盖挪到第二的位置上,然后其他人也依次往外挪,我则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大头的位置上。

    大头虽然脸上笑眯眯的,但我知道他气不顺,很快他就找到了发泄对象,冲蚱蜢低喝一声:“过来,给我捶捶腰!”

    蚱蜢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爬上床,给大头锤腰。结果没锤两下,大头猛地翻过身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怒骂道:“草泥马,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少吃,这会儿连点力气都没有?使劲儿!”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蚱蜢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和他那挂在眼眶上的泪珠。不过我没理会,在这个社会上,无论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他既然误入歧途了,那就应该遭到相应的惩罚,我才不管他是小孩还是老人。

    现在这年头,人们日子过得舒服了,出了太多无知的圣母玛利亚,盲目的怜悯弱者。

    打个比方,要是在外面,有个小孩骂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肯定有很多人会骂我,你怎么欺负小孩呢?但我要问了,虽然我也有错,但这小孩才是事件的主导者,你怎么不骂他嘴贱欠家教呢?一刹那,仿佛我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罪人。

    总而言之,蚱蜢这小孩,给大头捶了不到五分钟的腰,总共挨了将近十耳光,打得他默默掉眼泪,却不敢说半句怨言。

    等大头舒坦了,二头又冲蚱蜢勾勾手指:“过来,给我唱个歌。”

    蚱蜢哆哆嗦嗦的挪到二头面前:“二哥,我……我不会唱。”

    几乎是刚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响起,这一巴掌直接把蚱蜢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可等他稳住身形后,面对这帮人渣,却不敢哭出声,就这么默默的流着眼泪,小声唱:“喜羊羊,美羊羊……”

    还没唱完,又是一巴掌:“草泥马,老子最烦喜羊羊了!给老子唱个精忠报国!”

    在二头蹂躏蚱蜢的时候,我随口冲身旁的大头问道:“大哥,这小子犯什么事儿了?怎么你们都这么收拾他。”

    大头轻哼一声:“在监狱里有两种人最挨收拾,强奸犯和恋童癖!”

    闻言,我一愣:“这小子是强奸犯?还真看不出来。”

    大头摆了摆手:“倒不是,就他这青瓜篮子,给他个妞他都办不了。你别看他这样,其实这小子可是个神偷,天底下就没他弄不开的锁。”

    “既然是个小偷,那你们搞他干什么?”我有点疑惑。

    大头耸耸肩:“这小子是头儿特意指点的,让多照顾照顾他。”

    “黑皮?”我一愣。

    大头点点头:“这么跟你说吧,别的老鼠见了猫都躲得远远的,可这小子天生邪性,别人不偷,专去偷黑皮,你说这不是找死吗?他不光偷钱,还把一个黑皮找小姐的艳照给发网上去了,结果那个黑皮被严办了。”

    “卧槽,这还盗亦有道呢!”我看蚱蜢的眼神不禁一变,连忙冲二头摆摆手:“二哥,别搞他了,当给我个面子,等以后吃饭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加一个菜。”

    闻言,二头有点为难:“黑皮那边怎么交代?”

    我摆摆手:“这你就不用管了,等我去说。”

    既然有我撑着,二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脚把蚱蜢踹开。等蚱蜢灰溜溜的跳下通铺,坐在角落里时,开始偷偷的抹眼泪,也不知道是终于摆脱了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而庆幸,还是被这帮人渣给欺负的。

    其实我帮蚱蜢,才不是热心泛滥,或者敬佩他的盗亦有道;而是觉得这是个人才,以后可能会用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这一天蚱蜢再没受到欺负,精神头更足了,那两个眼睛直冒光。结果黑皮从外面经过的时候,发现蚱蜢精神状态很好,便眉头一皱,用手中的警棍砸了砸栅栏,冷声冷气的问道:“你们今天没忘干什么事?”

    大家伙都没说话,全都看向我;我冲黑皮一笑:“头儿,蚱蜢还是个小屁孩,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天天当课上吧?”

    我一说话,黑皮的脸色更黑,倒不是我帮蚱蜢求情了,而是我挑战了他的权威。

    他先是瞪了我一眼:“枪打出头鸟,悠着点!”

    本来我以为塞点钱就可以了,但是当我走到栅栏后面,说给他钱的时候,黑皮的脸色却更臭。因为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权威和钱这两个东西在黑皮心里哪个更重要。如果他把权威贱卖了,那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怕他,每个人多给点钱,这拘留所里也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了。

    黑皮用警棍透过栅栏,狠狠的戳了我胸口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滚回去!”

    我是真喜欢蚱蜢这小子,所以没退让,仍旧嬉皮笑脸的讨好:“头儿,您行行好,就给我个面子吧。大家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说是吧?”

    黑皮死死的盯着我,片刻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冷笑道:“好,你想强出头是吗?我给你机会!”说完,他直接从兜里掏出钥匙,把牢门给打开了,进来二话不说,一警棍砸在我膝盖上。

    我只觉得大腿一酸,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声清脆的‘咔吧’声响起,这黑狗竟然把我给拷上了。

    “头儿,咱再商量商量。”我有点慌了。

    黑皮伸手抓着手铐使劲儿的往上拎,然后拉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还想商量是吧?呵呵,我看你就是没死过!”

    等黑皮把我拖出拘留室,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猛k我,而是直接把我带到隔壁一个空房间,里面有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这b竟然直接把我塞了进去。

    里面很小,我整个人都蜷缩着,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起初还没什么大碍,但是没过几分钟,我就开始感觉浑身酸疼。现在最大的欲望,不是找个妞嗨皮,而是仅仅想舒展一下身体。

    黑皮冷冷的看着我:“好好在里面呆着吧!”说完就背着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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