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站在门外,透过走廊上的镜子,她看着现在自己的样子,看着是很漂亮,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别人是如何看她的,别人在背后也不过叫她是婊子,一个整容货而已,这就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雪儿从出生起家里就很穷,后来靠自己读书,也是靠着亲戚之间东凑凑西借借才将大学读了出来,知道了这种没钱的苦,所以她多金钱有一只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在她眼里,钱比什么都要重要,就算是现在付出这样代价,其实她也不后悔,可是她内心是真的羡慕苏俏和古琉璃,有些跟她一样的女孩,她们靠自己的努力读书改变现状,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以前她也是品学兼优,可是当看着同寝室的女孩子总是能随心所欲的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雪儿那时就发誓自己以后有了钱,也要买自己喜欢的一切。

    老富翁对雪儿还算是不错,大家都是出来玩,又能有几个真心的,所以雪儿看的很开,虚情假意做着,可是她知道要想要真的上岸,就必须给老富翁生下一个孩子,舒雅生下孩子,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可不能像舒雅一样,她每走一步都那么的小心。

    雪儿推开门走了进去,老富翁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了,雪儿脱下自己的衣服也爬上了床去,老富翁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他说:“洗澡了吗?”

    其实老富翁也嫌弃她脏,以前碰她前,他还特意让雪儿的妈妈带她去验过血,没有问题才同意带雪儿来香港的,其实他们现在也就是买卖关系。

    “洗了。”雪儿说着就埋头进了老富翁的两腿之间

    苏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俏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到了这么晚,她还要回家去给聂峰做饭,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可是身子还没有离开床就被一双强劲的手臂给捞了回去。

    “去哪里?”

    苏俏转身一看,原来是聂峰躺在自己身边,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既然来了为什么没有叫醒她呢。

    “什么时候来的 。”苏俏问着,聂峰抹了把脸,他也睡得差不多了,他告诉苏俏,他是早就来了,只是进来时看见她睡得挺香的所以就没有吵醒她,他开完会有些累,也就上床睡了,一睡就睡到了这个时间。

    苏俏一看手表,已经快傍晚7点了,苏俏问要不要回去吃饭,多多应该也吃了饭了,家里有佣人,有时苏俏6点没有及时回去,佣人到了6点就会做饭给多多吃,苏俏不担心 。

    聂峰拉住苏俏的手,他说:“去洗把脸吧,我们就在外面吃,吃完去看场电影,好久没有陪你了。”

    苏俏很高兴聂峰还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陪她了,从来带香港后,聂峰忽然变得比在泰国还要忙,所以平时苏俏能见聂峰的时候,只有在晚饭时,其实时间聂峰基本都在公司,刚来香港时,聂峰有时还会像是谈恋爱那样带苏俏去看看电影,过过二人世界,可是最近都没有,聂峰觉得自己疏忽了苏俏,所以今天才回搞点这种小情趣。

    b市——

    叶贞贤见舒雅是约在棕榈会所里,那里是叶母开的一间收藏会所,地址在长安街那里,会所里一般都只接待一些叶母从年轻时就认识的太太们,还有一些叶家生意场上的朋友。

    会所的楼上有私人的会议室,舒雅来时,叶贞贤让人将她给带到了楼上来。

    叶贞贤是第一次见舒雅,舒雅自然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传说中的叶大小姐。

    舒雅来后,门一关,叶贞贤就直接进入主题,问舒雅还需要多少钱才会撤诉,才会真正的放弃孩子,舒雅哭着说:“我只想要孩子,我也可以不要孩子的监护权,我只是想要每周都能跟孩子相处一天,难道都不可以吗?”

    叶贞贤看着舒雅的眼泪,心里一点都没有一点可怜之情,因为像是舒雅这样的女人,b市满地都是,她看的太多了,b市这座城市根本不相信眼泪这种东西,女人靠肉体换金钱,生下孩子,换着法的要钱,这种女人b市里更多,叶贞贤不会怜悯这种女人,虽然她们也很可怜。

    “舒雅小姐,当初是你自动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现在叶家还肯跟你谈,是因为你始终都是孩子的母亲,可是人不能太过分。”

    “太过分就容易让人觉得厌恶!”

    叶贞贤对于厌恶的东西,一般都是一脚踢开,她说:“我们不要废话了,这样吧,你在开个数目,我们这次断得清清楚楚,你去法院撤诉,然后离开b市或者继续生活在这里,叶家不管,可是以后你不能在出现在叶家的面前,包括以后孩子长大了,你也不能认孩子。”

    舒雅焦躁的握紧了拳头,她需要吃药,不然她的精神会崩溃的,她走到桌子旁去找水,那里有一被刚才叶贞贤喝过的水,她不管不问的就喝了一口,然后从药盒中拿出了好多大粒的药丸塞进嘴里,叶贞贤不知道舒雅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不顾形象的服药,“你生病了?”叶贞贤上前一步,小心的问道。

    舒雅没有说话,她低着头,这时已经是产生了睡意,医生说她的精神有时会紧张,有时又会很焦躁起来,所以她现在吃的药都是抗抑郁的,还有镇静的作用。

    “不关你的事情!”舒雅咬着牙说,叶贞贤一看舒雅的精神状态就不好,而且看舒雅的样子就知道不是短时间,肯定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叶贞贤问:“舒雅,你这样的精神状态似乎并不适合看孩子。”

    “我们那里有一份你亲笔签名的放弃孩子的抚养,监护权利的协议,这些我知道对于法院来说,你是孩子的母亲,这些协议肯定对我们没有什么优势,可是你要知道叶家跟其他人家不一样,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明白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对叶家发出挑战。”

    “舒雅,我知道你家里情况不是很好,叶家愿意再给你一笔钱,这样你就可以给你家里的人买房子或者是给他们一些钱做生意,你看怎么样。”

    舒雅早就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甚至没有给他们自己的新的电话号码,“对不起,我跟他们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甚至可以将别墅都还给你们,我只想要自己的孩子。”

    “ 你将别墅还给我们?”叶贞贤虽然刚回到b市来,可是舒雅也别想将她当成是傻瓜一样耍弄,“舒雅小姐,据我所知道的,你已经将别墅变卖了,你用什么来还?”

    “我可以自己挣钱!” 舒雅红着眼,抬起头看向了叶贞贤,叶贞贤心里一惊,发现舒雅的目光已经不对劲了,无神又满是血丝。

    叶贞贤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她说完一句‘随便舒雅’的话后就离开了。

    叶贞贤回到车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拿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在军医大做副院长的同学,打完电话后,叶贞贤才开车回了叶家去。

    叶家——

    叶贞淑走进书房,叶早儒一个人在书房里,叶早儒见叶贞淑来 了,很是热情的问叶贞淑是不是找自己,叶贞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只是走进书房然后坐在了叶早儒的对面,伸手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然后打开翻了几页。

    叶早儒知道这个妹妹每次有事情,都是这样一幅样子,好像每次这样别人都不会拒绝她一样,叶早儒合上自己手中的书籍,然后摘下眼睛,放在桌上,他问道:“你有事情。”

    叶贞淑这时也合上了手中的书,她说:“是啊,有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吗?”叶早儒说。

    叶贞淑扭捏着说道:“是啊,只有你能帮我。”

    叶贞淑告诉叶早儒她想要去墓地里看看伊丽莎白,希望叶早儒能跟自己一起去,叶早儒的神色瞬间就黯淡了一些下来,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当叶贞淑开口问他可不可以时,叶早儒抬起了头来,他说:“为什么你不可以自己去。”

    叶贞淑说自己不知道伊丽莎白葬在哪里,所以需要叶早儒带路,叶早儒问叶贞淑为什么以前都不去,而现在却要去。

    叶贞淑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她说自己在香港遇见了以前跟她还有伊丽莎白一起读书的同学,两人聊起了伊丽莎白来,所以这次叶贞淑回来,趁这个机会想去看看伊丽莎白,叶贞淑问叶早儒可以吗?

    叶早儒说:“我可以带你去,可是你让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

    叶贞淑看着叶早儒,眼睛中似乎闪着光,她说:“我能对一个死去的人有什么阴谋。”心里却想活人就不一样了,叶贞淑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叶早儒聪明,一遇见伊丽莎白的事情,叶早儒就会变得笨死。

    叶早儒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既然想去那就带叶贞淑去吧,今年离伊丽莎白的生日也快到了,这次就当是提前去。

    叶早儒该是叶贞淑让她明天早晨早点起来,叶贞淑点头说好:“二哥,你快退休了吧。”

    “嗯,明年。”

    “退休后你想干点什么,要不要去香港住住。”叶贞淑的话是提议,可是叶早儒却说国家不让,他只能继续呆在b市或者去d河休养,就是不能去其他地方。

    叶早儒身份特别,他从入军后就没有出过国,退休后也依然不能随便去任何地方,这是规定,叶贞淑将面前的书推来推去,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叶早儒说:“还有事就说,没有事情就出去吧,我想安静的看会书。”

    叶贞淑想说点什么,可是看见叶早儒那副认真,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又忽然说不出来了,所以最后她只能是悻悻的离开了书房。

    走出书房,叶贞淑关上门后,她站在门外很久,她朝着门上看了看,这时她忽然有股冲动很想进去告诉叶早儒,其实他的儿子还没有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叶母从楼下走了下来,叶母在二楼的那个位置上朝着叶贞淑招手,“小姑,你上来一下。”

    叶母向来对叶贞贤还有叶贞淑这两位姑子很友爱,可是昨天当叶贞淑问叶母关于伊丽莎白的事情时,叶母是第一次对她发了脾气。

    叶贞淑走上二楼,二楼有一间稍下的客厅,外面有一个大阳台,叶母站在阳台上,叶贞淑走过去,走过去时,叶贞淑看见了叶母那一头的白发,掩都掩不住了,可是叶母的精神向来不错,“大嫂,有什么事啊。”

    “昨天你问我有关于伊丽莎白的事情,我向你发脾气了,真的对不起。”叶母说。

    叶贞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其实她也有点心急,所以跟叶母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她说:“昨天我脾气也不好,大嫂,你不要怪我才好。”

    叶母点着头,她微笑着看着叶贞淑,她说:“以后都不要再提关于伊丽莎白的事情好吗?”

    “为什么呢?”叶贞淑从昨天起就觉得伊丽莎白的事情肯定还有什么隐情,叶母知道,可是她不会告诉任何人,也许以前她的母亲也知道,可是母亲已经死了,现在知道实情的人只有叶母了。

    “反正就是不要再问了,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是对叶家还有对二叔,都不要再提起了。”叶母似乎很害怕叶早儒会知道,叶贞淑看的出来叶母在极力的隐瞒什么:“大嫂,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还有二哥不知道的,你瞒着我们什么?”

    “我没有瞒着你们!”叶母是立刻就否认了自己隐瞒了什么,她 说:“小姑,别再问了。”

    叶母好像很不愿意记起那些事情,她也好像是答应了谁不会说出来,叶贞淑怎么肯罢休,“大嫂,我知道当年伊丽莎白的死肯定是有隐情的,你知道,妈妈知道,可是妈妈已经去世了,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是你。”

    叶贞淑想起了香祥祺来,香祥祺来势汹汹,一个劲的跟叶家作对,她找香祥祺合作,可是香祥祺就像是扔手雷一样的将一个赚钱的机会扔给了别人,叶贞淑知道香祥祺是不愿意跟叶家有任何关系,而且叶贞淑也看的出来香祥祺对叶家充满了怨恨。

    叶母摇头,闭着眼睛似乎很痛苦的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别再问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提起了,二叔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我们就不要再提起了。”

    没有那么容易就不在提起,叶贞淑不依不挠,她说:“ 大嫂,伊丽莎白生下的那个孩子没有死,对不对!”

    叶母惊慌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叶贞淑答案,她说:“你怎么知道的,小姑,你去查了这件事情,是不是!”

    叶贞淑没有告诉叶母是香祥祺自己走到了她面前承认的,她只告诉叶母是她猜的,叶母说鬼才相信。

    “大嫂,我知道其中你一定是想瞒着什么的,可是你瞒不住的,那个孩子既然还没有死,迟早都会出现在叶家每个人的面前的。”

    叶母深吸了一口气,似等待解脱般的说道:“那就等出现了再说吧。”

    叶贞淑转身离开了阳台,而叶母则站在那里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她记得当初那白色精灵般的人陨落时也是这样一个夕阳如血般的日子

    香港,会展中心,宴会厅——

    香祥祺牵着琉璃走进了酒会中,舞会灯光五彩斑斓,酒香四溢,琉璃感觉自己好像是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里。

    香祥祺现在每每介绍琉璃都是以自己妻子的身份介绍琉璃给别人认识,香祥祺这一年多在香港做生意,很顺利,新公司也已经开始赚钱,新公司竞标的几个计划都很顺利,他最近还被评选为了亚洲最杰出青年。

    香祥祺的手拉着琉璃,将她从舞池中拉到了那里一个安静的阳台上,他们一起躲进了一旁一株巨大的阔叶树旁,香祥祺似乎怎么亲都亲不够。

    琉璃推着他,“干什么啊!”

    琉璃可不想一会儿出来个人就看见一对饥渴的夫妻在阳台上做这种事情,香祥祺霸道的喝止琉璃不要动,琉璃被着一喝倒还是老实了不少,可是手还是藏在香祥祺的胸前推他。

    香祥祺的手已经摸进了琉璃胸前的v领中,香祥祺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他触及而过的 地方都能引起琉璃全身的战栗,可是被他这样一直挑逗下去,生不如死,还不如立地成佛,琉璃干脆说道:“你要做就快点啊!”

    香祥祺的头抵在琉璃的肩窝上,他忽然噗嗤一笑,随后变成哈哈大笑,手也从琉璃的衣服中收了回来,他笑道:“我脸上是不是刻着色狼两个字。”

    他的唇凑近琉璃的耳边,他说:“虽然今天你很性感,可是我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的。”

    琉璃气的羞红了脸,他这话怎么像是她是一个女流氓,他到成了正人君子了,“明明是你把我拉到这里来,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香祥祺 舔了舔嘴唇,舔去嘴角残留的口红,他说:“我不喜欢那些男人盯着你的胸看,以后不许再穿这种衣服!”

    轻浅而霸道的一句话让琉璃明白了香祥祺这是在找个地方宣誓主权呢。

    琉璃白了他一眼,然后故意的用腿在香祥祺的某个地方动了动,稍微一用力,香祥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琉璃的身体朝前一扬就靠进了香祥祺的怀中,她趴在香祥祺的肩头,她伸出舌头舔着香祥祺的耳朵,她说:“老公,可是人家现在想要。”

    香祥祺发誓刚才开车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像是在飞一样,他虽然以前叶经常开快车,可是看着副驾驶座上那个小妖精,他真的是已经很克制了,可是还是将车速飚到了二百五十码。

    “出来!”

    车挺稳后,香祥祺下车打开了车门,想要将琉璃从车里拉出来,可是琉璃却伸出了双手,她撒娇说道:“抱。”

    香祥祺将身子探进了车里,本想抱起她,赶紧进屋开始战斗,可是没有想到琉璃却一把将他的领带拉住,然后拉着香祥祺压了下来。

    “就在这?”已压住琉璃的某只色狼问道。

    琉璃的双腿悬挂在他的腰间上,某女色狼说:“我们还没车震过呢。”

    “好,好,算你行!”说完,某色狼扑了过去,某女色狼还故作娇羞的挣扎反抗了几声,然后那丝丝呻吟就淹没在了一个个强势的吻中

    中环,某私人诊所——

    苏俏在检查身体后一直坐在外面等着医生叫她,这次来检查身体一是她觉得有必要检查一下了,二就是她想问问医生自己的身体情况,受孕几率有多少。

    结婚一年多了,苏俏一直想要给聂峰生个孩子,聂峰一直没有说孩子的事情,苏俏知道聂峰是不想被彼此压力,可是聂峰越不提,苏俏就觉得越愧疚,其实她心里还是蛮希望生下一个跟聂峰的孩子,所以今天聂峰去公司后,苏俏就来了医院。

    “聂太太,医生请你进来。”护士小姐已经叫道了苏俏的名字。

    苏俏起身后就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苏俏进屋坐下后,医生几分钟后才出来,手里还拿着苏俏的检查报告。

    “医生,我的检查报告没有问题吧。”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将报告放在了自己面前看了看,苏俏心里更加是忐忑了,她说:“医生,我跟我丈夫已经结婚一年了,我们说好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我们平时也没有做防护措施,可是这都一年多了,我都还没有怀孕,你看是不是哪有什么问题。”

    苏俏知道聂峰是没有问题的,也许问题就出在她的身上,毕竟她的身体确实不好,“医生,我年纪已经不小了,我现在就像要一个跟我先生的孩子。”

    医生抬了抬自己的眼睛,然后抬起头来看向了苏俏,“聂太太,你的检查报告没有任何问题,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很健康,不用担心,只是”

    只是?苏俏是看向了医生,她眼巴巴的等着医生说完下面的话,不会是有什么其他问题吧,身体没有问题,很健康,可是就是不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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