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有点承上启下的意思,故事是从一个块儿石头开始的,放在马叔篇里是因为这个故事是因马叔的女儿而起的。如果你是一直跟随我过来的老读者,你们应该还记得,我曾写过一块儿玉的鬼故事,我有个郑州的哥们喜欢茶和玉以及古玩字画,后来就收了一块儿很邪门的玉。所以我相信,自然界精华之物一定承载着生命,尤其是一些古玉或者特殊意义的石头,更是如此。

    之所以说承上启下,那是因为下一章开始就要讲述石头了,做个预告吧,下面这个事儿所牵扯的一个问题轰动全城算得上是人尽皆知,故此所延伸出来的话题值得大书特书。

    回到本章的内容,说说马叔的女儿吧。马叔的女儿怎么称呼呢,她小名叫倩倩,前文中也提到过了,但这里姑且称她作小马吧。我和她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她和小刘以及史大师还有我都很熟,她比我小四岁,比小刘大一岁。我之前好像说过,除了史大师,这两个妹妹都和我一样,大学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

    播音主持专业并不像学表演一样,口才样貌样样俱全,还得五官有特点,有表演张力什么解放天性的完全等等。也不像模特专业一样身材要黄金比例,五官要有立体感。播音主持专业的入门标准就两条,口齿伶俐和上镜,只要上镜让人看着舒服就行,比如我就貌似长的不帅,还在各大院校的艺考中取得好几个全省前几名的成绩,估计就是这么个道理吧,顺溜是唯一标准。

    马叔的女儿小马也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算得上是个美女,后来她找了个混混男朋友,我还因为那男生的误会而发生过打斗。我在这里敢于说这个问题,自然说明那场打斗我赢了,几年的业余散打让我把她男友打进了医院,但因为她男友是持械而我空手所以我属于正当自卫。为此我和小马也好几年没说过话,直到她和那个混混分手了而她也年纪渐长才恢复了些。

    纵然如此我们还是有些隔阂,但毕竟算得上发小,偶尔的互相帮助也是有的。现在小马已经毕业一年了,在银行工作,也算是让马叔省了不少心。故事发生在她大四那年的下半学期,她是曲阜某sf类大学的学生。与我上学时候不受约束放荡不羁不同,人家在学业上算的上是个好孩子,大四还待在学校“老老实实”。(也可能是为了方便约会不愿意回家,你爸妈不看这文,妹子看见别骂,被揭穿不了。)

    那年春节过后,她要返校而我正好有个朋友的女友在这所大学读专升本,说来也巧,我正巧去曲阜收集一份很关键的文字资料,因为担心快递出现偏差我便亲自去取,三件事儿赶到了一起,我们便同车而去。

    我之前因为一些过去的心理问题一直会开车而不敢开车,但自从心理障碍过去了就买了辆二手的切诺基。开过切诺基的朋友应该知道,这车其实跑高速很不舒服,具体原因就不多费笔墨细说了,万幸这一路时间并不算长。但那天却被小马已经返校的室友给碰到了,于是小马又拉着我请她们全宿舍的人吃了顿饭。小马的同学有个去趁春节前去云南旅游的,捎回来很多漂亮的饰品,其中就有六个石头吊坠儿,几个女孩在吃饭的时候就吊坠儿给带上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晚间我拿了资料,又听给我资料的老爷子讲了很多历史知识(我也写历史小说),我们爷俩聊了整整一夜,到了早上七点多钟老爷子才睡。我出了门准备找个酒店睡一觉然后再开车回去,这一夜脑子吸收了太多知识有些疲惫,现在上高速怕会出事儿。

    我刚刚睡下小马就来了电话,说她们宿舍出事儿了,事情还很怪,希望我能过去看看。我立刻爬起来驱车前往,一路上肚子里满是疑惑,小马啥时候这么好心知道给我找素材了。

    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舍监自然不会让我进去的,于是我给小马打了电话,她面色凝重的下来了,又叫来了她同学一股脑的钻进我的车里让我去医院。我心中郁闷,心说不会是让我来跑腿的吧,但我见只有加上小马四个人上车,便问:“你还有俩同学呢?”

    小马说道:“再来俩你车子也坐不下啊,不过她俩在医院,你是写鬼故事的可得替我们想想办法啊。”

    路上女生们七嘴八舌的讲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始末,后来我又在医院见到了已经清醒过来的她们的两个同学,通过凌乱的描述终于把故事捋顺了。情况总结下基本是这样的:

    晚上吃完饭她们回到宿舍,因为还没开课,也不用去自习室学习,她们看电影的看电影,闲聊的闲聊,到了十点便都睡了,事情这时候就发生了。

    出现状况的有两个人,一个叫小静一个叫晓君。小静半夜觉的屋里很冷,想睁眼睁不开,后来就觉得有人拉自己被子,于是便更加想睁开眼睛了,很快她发现这些都是徒劳的,她想到了一个词,鬼压床。

    小静急得满头大汗,极力想要发出声音,猛然间她又能动了,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看向依然存在拉她被子的那个方向,却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小静又惊又怕,喉咙好像被堵住了一般喊也喊不出来,瞬间后就晕了过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另一个是晓君,晓君即便在病房中神智依然有些恍惚,疑神疑鬼的,总是突然惊慌失措,一看那样子就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所致,而她的面色也因为这些变得苍白无力。她的故事断断续续的,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说或没说过,甚至有些前后颠倒逻辑混乱,我想她应该需要一个心理辅导或者心理治疗,如果不行估计就得住院治疗了,还得服用一些精神类药物,严重的甚至能引发精神性疾病。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她很可能会疯掉。

    她那天晚上睡下后突然觉得有些肚子疼,可能是晚上吃的东西太杂了。宿舍有卫生间,但宿舍中的六人都说好了,谁也不再宿舍的卫生间上大号,一个是排风不好有味道还有就是容易堵。所以大半夜的,晓君还是很自觉地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上厕所。

    上厕所的时候晓君没觉得什么,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洗手池上方的镜子,却发现自己的背后竟然站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她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让人看了有种顿时毛骨悚然的感觉。

    晓君发出了一声尖叫仓皇而逃,逃到走廊里跑到宿舍前却发现门关着,推门发觉门竟然锁着,却怎么也敲不开门。不管晓君怎么呼救,宿舍门就是没有开,走廊里甚至一个出来看的人都没有。

    而那个女人,就站在走廊的尽头远远的看着,默默地看着,脸上依然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这样晓君敲了一整夜,到天亮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昏倒在宿舍门前的她,而宿舍每两个宿舍门之间的墙壁上,全是晓君已经把手掌拍破留下的血手印。

    故事的始末大约就是这样,她们看到了什么别人无法证实,但晕厥过去和墙上的血手印却是实实在在的。学校封锁了消息,说谁要是走漏了引起恐慌就劝退,我2013年初就想写这个故事,也是怕给小马惹麻烦这才到了今天她毕业后才讲述这个故事的。

    这个事儿有几个疑点,如果只是幻觉所致,为什么两个女生会同时产生幻觉,而小静的反应如果不是鬼压床,那应该是心脏病发作,但她并没有心脏病,上学期末她也刚做过体检。那么,小静看到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晓君就更可疑了,她所谓的看到面无表情的女人,到底是真的假的我不好说。但是她给我讲述故事的时候嗓子很是沙哑,估计声带有些撕裂了,定是发声过猛所致,作为播音主持专业的女生高分贝尖叫竟然没人听到。这也就算了,人有时候惊慌的时候会失声的尖叫,但混乱的情绪和惊恐导致她的记忆错乱,记成自己的确叫出声来了,有这种可能性。但即便是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拍门,而拍的是墙那也会有所动静,不光她们宿舍的人没听到,其他宿舍的人也没有出来看看的,更无人有丝毫这种声音的印象(封锁消息前所查),这就更加奇怪了。

    同时根据她的描述,她跑到宿舍门前就没有动过,一直在敲自己宿舍的房门,那么怎么会在每个门之间都有她的血手印呢。到底是她当真没动,产生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怪现象,还是她在恐慌中记忆出现了错乱。

    事后,小马她们也曾无数次私下偷偷问过别的宿舍的人,但回答皆是当天晚上的确没听到什么声音,也是第二天有人发现晓君的时候才知道的,还反问小马他们到底有啥声音?据小马说,那些人面带恐惧和略显八卦的好奇模样不像是装的。

    这个宿舍楼道里没有监控,而我又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或者警方,所以事情也就只能调查到这一步了。

    小马她们找我来是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解决吗,我自然也没什么好办法。但直觉告诉我,六个人中两个人同时出事要么就是这宿舍有问题,要么就是什么东西里有问题,宿舍的可能性不大,这学校没听过闹过鬼,这宿舍更是前所未闻。而小马她们也没有作死的请笔仙或者招脏东西,那么很可能是那六串云南带回来的吊坠儿出了问题。

    我建议她们扔掉吊坠儿再看看,果然把吊坠儿扔到学校的图书馆后,再也没有怪事儿发生了,至于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图书馆是书多字多的地方,主直应中正之学可辟邪。

    本文只是一篇对灵异事件的记录,并不是探秘揭秘,更没有道士寻法克鬼之说,倒不是老鬼我故弄玄虚。若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得找出个原因和说法来,还待读者自己去探寻。若是让我来说,那也只能是胡诌八扯自圆其说了,这有违本文初衷,所以对于有这样要求的朋友,我只能说声抱歉,希望你们会喜欢这种半纪实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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