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原本我心目中想写的何北辰不是这样的,怎么给改逗了我也不知道,它本身就是一个谜,我想可能是我自身是逗比的缘故,写着写着就不三不四,变得二了。然后请多多支持,多多关注!!

    断更几天并非有意为之,最近开学季,看在我还是学生狗单身狗的份上,就请多多支持吧,欢迎评论,共同进步!!!

    还有就是这学期面临毕业,也是忐忑,欢迎支高招,感谢万分!!

    最后啰嗦,请支持,我需要每一个你!!

    吴铭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瞎子陈则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

    我一听不对啊,我们在说的不是瞎子陈和糟老头子的秘密嘛,怎么又变成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这跨越度是什么时候变得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赶紧看向三胖子,显然他和我一样没跟上进度,用一脸“他娘的现在你到底在问什么”的表情看着吴铭。我再看向二叔三叔,他俩和吴铭一样都是脸部平静,看不出什么神色。

    这就不对劲了,只有三胖子和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三胖子不知道还情有可原,而连我都不知道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看来关于五十年前的事情二叔并没有完全的告诉我。

    顿时就有些气愤,好歹我是你的亲侄子,而且这整件事情你也是算计好了让我参与的,还不告诉我完整的事情让我措不及防。我不禁想这次下斗二叔肯定是没有多大意愿保证我的安全的,我也不可能一直躲在他的身后,我必须要学着自保。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思考问题还是他最在行。

    “这二十几年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害怕想起那件事情,它没日没夜的折磨着我,但凡事情如果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吴铭,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给你带来了不幸,你不解气的话就杀了我吧。”瞎子陈说完后,就闭着眼睛跪坐在吴铭的右脚旁,一副等待斩杀的模样。

    寂静,沉闷。

    爆,杀戮。

    就在我们以为吴铭会一刀杀了他的时候,吴铭却收起了匕,轻声说了句:“走吧,阎罗李他们可能在我们前面了。”

    瞎子陈丝毫没有逃过一死的轻松,反而站起身来拽着吴铭说道:“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我这一生虽说没干过什么好事,但也从来没有杀过别人,吴铭,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吴家,你就杀了我让我心安吧,我真的受不了那种无声的折磨了。”

    吴铭瞬间就换了脸色,带着阴狠和痛苦,沉寂许久的金黄色光芒又一点一点的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照亮了他自己的脸庞。

    我不禁退后了一步,这样的吴铭太可怕太不真实了,就像随时会变换成什么怪物从我们身边消失一样。

    他一脚踹向瞎子陈的腹部,瞎子陈硬生生的挺了过来,嘴唇紫脸上不断地冒着虚汗,原本已经抑制住的伤口肯定又再次流血了,但他紧紧咬着牙没有一点儿声音从口缝中流出来。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只听着吴铭说道:“我原谅你。”被金黄色光芒笼罩着的瞎子陈跌坐在地上,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垂下头去没有说话。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本就是怕死的,只不过他想变相的刺激刺激吴铭,好达到免于一死的效果,我越的对他们口中所说的五十年前生的这件事好奇起来。

    但疑惑是很快就会解开的,被蒙在鼓里的又不止我一个,好奇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果不其然,三胖子跑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说道:“臭算命的,虽然咱俩不熟,但这正好啊,我可以给你做出最公平的判断,快,告诉我,五十年前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对不起小哥?你这人也太贱了,对不起人家还一心求死,不知道小哥让你死而未死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折磨嘛,我看你就是想诚心气小哥。”说完后一脸的“我是正直人”,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都给他弄没了。

    瞎子陈一边摆动着双手一边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那时真想再给他一脚,但又怕不小心犯了人命,就拽着他的衣领狠狠说道:“那你他娘的快说五十年前你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再这幅样子。小爷我真一枪让你下去陪宋袖。”

    他像是丢了魂的样子,木讷讷的点了点头。

    从瞎子陈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们也听清楚了五十年前到底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让现在的吴铭变得如此暴躁和不安,也让他在童年时期瞬间就成长的冷漠无情。

    或许很多人都理解不了除了父母以外,别的长辈对自己的那种护犊之情,但我是从内心深处就能完完全全理解吴铭的。

    这大概是因为我和他的想似之处吧。

    相对于我的亲身父亲来说,我更加能够接受二叔是我的父亲。倘若硬是要我说出缘由,那就只能是因为二叔对我更加像是一个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

    这不能简单地归结成好不好的问题,我曾经也想过很多次,为什么我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变得越来越像陌生人?可终归我才现,这是一种源自于内心的认同感,和是不是亲生的无关。

    这也许就是一种病态的感情,但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着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合理的,所以当瞎子陈说出整件事情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向着吴铭的,那其中就包含着对他在这整个事情当中的态度的深深赞同。

    准确的说,在五十年前那场由我的先祖组织的大型盗墓活动中,真正逃出来的应该有四个人,除去二叔说的我爷爷和糟老头子之外,还有吴家上代家主和瞎子陈,只不过吴家上代家主惨死在了逃出来的途中,而杀害他的凶手就是眼前的瞎子陈。

    在瞎子陈唯唯诺诺的表述过程中,我们似乎是也能感受到当时那种凶险的情况。

    血尸出来的瞬间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几秒的时间就折了三个弟兄。不闻着血腥味还好,一闻到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儿,那在棺木之中沉睡了千年的血尸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咆哮着朝他们冲了过来,几个胆小的弟兄哪里见过这样的仗势,双腿打着水瓢颤儿的站在原地,浑身都成了筛糠状,褐黄难闻的屎尿留了一地。

    当时盗墓的设备也没有现在那么先进齐全,几土炮子打上去,全都是给血尸挠痒痒肉了,他们进去的二十几号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硬挺不住就只有逃跑了。

    可那具血尸就像是能够看穿他们的意图一样,将他们堵在了狭小的墓室里,一阵激烈的拼死拼活后,出来的就只有我爷爷他们四人。

    血尸不断地追赶着他们,原本就紧张需要合作的四人还跑散了,瞎子陈死命的拽着吴家家主,让他一定要带自己逃出去。

    以吴家人的身手,在四通八达的墓道里甩开一个沉睡千年的血尸原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奈何多加了个名为瞎子陈的拖油瓶,加之吴家上代家主天性纯良,虽混迹江湖已久但年岁较小,最见不得的就是同伴受罪,筋疲力尽了也狠命拖着瞎子陈向出口跑去。

    但并不是说我把你当同伴,你就把我当兄弟看待的。人往往在很多时候就是死在自以为是同伴的手上,而本性纯良在干大事情面前,通常也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很多人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把它抛弃的。

    比如说现在的吴铭。

    吴家上代家主显然不那么想,所以他的死在成大事者的各种忌讳面前也就成了必然。

    那具血尸就像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追着过来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在墓道里行走,总能听见血尸的喘息声就在他们身后不到十米远的位置,一直稳稳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急不躁,仿佛是在遛某种中看而不中用的小动物。

    这时他们已经跑到了墓室的最末端,也就是他们开盗洞下斗的地方,粗大的树根茎条横七竖八的穿插在土层堆里,表皮地层上未吸收完的雨水也滴滴答答的渗透进来。

    这些自然景物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欣慰,它无疑不是在说明着他们能够安全的到地面上,只要吴家上代家主能和血尸耗上几分钟,瞎子陈在这段时间里找到盗洞或是朝着土质疏松的地方挖出个一米左右深的缺口,他们就能够出去。

    所以吴家上代家主在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后,冷静的做出了分析:“我拖住这东西,你去找盗洞,这地方里地面太近了,肯定有现成的。”

    天无绝人之路,那下斗前挖好的盗洞就在拐个弯的墓道顶上。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盗洞,简直就像看到了生命的第二次诞生,瞎子陈一边激动地大叫着:“盗洞在这儿,快过来”,一边向外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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