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罗伊铭将脚趾在嫣然密处不断骚扰,究竟嫣然*是如何风光,有诗为证:问津巧遇武陵人,寻得桃源可避秦。

    巉岩曲折通幽处,空山苔滑语不闻。

    远望飞落香炉瀑,遮断巫山一片云。

    鹦鹉洲上草萋萋,君子到此亦失神。

    天生仙人洞一个,将军未入已销魂。

    且说嫣然*果真是风光无限。罗伊铭得此乐趣。岂肯善罢甘休。表面上仍是打牌,桌底下干得却是下流勾当。只是却苦了嫣然,嫣然躲没处躲,叫没处叫,只得咬牙忍住。初时还好,但片刻内里就如万千蚂蚁噬咬,又似烈火焚身了。

    “哎,出牌啊,发什么呆,跟魂丢了似的。”素云又没好气催嫣然。

    “哦,哦”。嫣然含混应答着,随便摸了一张牌甩出。

    罗伊铭此时正乐在其中,牌也不用心打了,脚趾头在嫣然的敏感处挑逗着。嫣然忍不住,一下子把罗伊铭的脚夹住了。罗伊铭稍微往外用力抽了抽,并没有抽出,索性就将脚放在嫣然*,只是脚趾头并没有闲着,反而挑动的更加频繁。

    此时的嫣然,已经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下面受着罗伊铭的侵扰,先是难受,后来便舒服起来,夹着罗伊铭的脚再不放松,身子也不自觉的随着罗伊铭的脚趾头或是伏到桌前摸牌,或是向后轻仰晃动,好给罗伊铭脚趾头更多施展的空间。

    堪勘又过了有一刻钟,不知为何,嫣然只感觉好像从远古洪荒冲来一望无际的大水,一路上冲破关隘,倾泻而下,终于忍受不住,“啊”的叫了一身,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神经病啊!”漪容气愤的说,转了头往嫣然处看去。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整个人都要跳起来。

    漪容立刻就明白了,叫起来,“好啊,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贱女,玩着牌居然都能干出这等勾当。真是太不要脸了。”

    罗伊铭站起来,说:“就你屁事多!怎么了,又没惹你。”

    此时的漪容内心里正恨不得自己换作了嫣然,听罗伊铭口气,“呸”了一口,说:“我才没那么下贱。”

    漪容只觉得罗伊铭*受伤,故言语上作了贞洁圣女,却不知罗伊铭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雄风。罗伊铭也不跟她计较,反讽了说:“好,你是贞洁列妇,行了吧。”

    说着,走过桌来,抱起浑身软如面条的嫣然就往床上走去。

    刚才,嫣然虽然已泄了身,但是罗伊铭熬得半个月,此刻正如弩上强弓,尚未得发,哪能轻易就消停了。因而,抱起嫣然,便欲先解救了眼前急火。

    “喂,你干什么。”漪容现时还没明白过来,待看到罗伊铭将嫣然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已脱个精光,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的伤已经恢复了。”漪容问。

    “拜你所赐,已经全好了。”罗伊铭不跟漪容废话,也免了那些前戏,提剑直杀入黄龙洞府。

    嫣然刚才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泄身,但此刻才真正遭遇威武将军,心底的欲望立刻又激发出来了。双手不自觉搂住罗伊铭的脖子,一任罗伊铭横意施为。

    漪容看得目瞪口呆,继而大怒起来,破口大骂道:“真是太不要脸了,太下贱了,你们给我起来。”漪容指手骂着。

    罗伊铭此刻已没工夫理会漪容她们,而嫣然早已呻吟不成声调。漪容和素云只是站在原地,身子也扭动起来,看着他们这么一副下贱相,却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罗伊铭这次愈战愈勇,堪勘已是几百回合,威武将军不仅没有半点疲惫神态,反而是更加威武雄壮不可一世。

    而此时的漪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内里也如同烈火焚烧起来,看着浑身软作一团的嫣然,再也装不下矜持,走上前,说:“哥哥,可怜可怜奴家吧,奴家好难受。就让奴家换了嫣然吧。”

    罗伊铭哈哈大笑起来,英雄之心顿起,说;“小事一桩。你们都上来吧。”

    “什么?都上来。”漪容惊诧的问。

    素云听了却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已将衫子除了。

    “贱婢!”漪容骂了一声素云,好在自己早已不挂一丝,嘴上骂着素云,迅速爬到大床上去了。

    罗伊铭抖擞精神,奋起神威,一时间罗帐内玩起四人游戏,这才真正是春色无边,风生水起。

    漪容、素云和嫣然三个人三路夹击,正激斗酣处,忽闻内庭丫鬟高喊:“夫人,拓拔将军进来了。”

    原来,一过了中午,拓拔虎就要到内府报事。丫鬟说代为转告,他又不肯。丫鬟说夫人有些身子不适,休息了,拓拔虎这才离去。已是日暮时分,拓拔虎再来时,仍被丫鬟拦住了,只说夫人仍在休息。

    拓拔虎早已火冒三丈,大将军元叉未死的时候,尚可拘束得着他,元叉死了,他尊重漪容一声夫人,不过是将漪容作了元叉的未亡人看。而今,漪容却整天摆起主子的谱来,况且近日外府听得几个下人嘀咕说这女人不检点,拓拔虎内心里说不出的心情,此时哪里还管丫鬟的阻拦,提了剑便径直闯进来了。

    丫鬟这一声直惊得几人立刻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待反应过来,拓拔虎的脚步已在门外了。慌乱中,漪容将帐子扯下来,静坐了帐中等报。

    拓拔虎到了正堂,仍勉强拱了手,说:“夫人,拓拔虎有事禀报。”

    “哦”,漪容应了一声,“将军有话请讲!”

    “夫人,今日,皇宫又来派捐,想必仍是太后要建七级浮屠的钱。”拓拔虎说。

    “这是不是汇报过了吗。钱,本夫人不是已经着内府人支领交付过去了吗?”

    “这个”,拓拔虎说,“以前这种事都是末将亲为,不想夫人已交付外人处理了。哦,这样也好!”

    “将军休要误会”,漪容忙说,“不过是我传令下去。以后仍按旧规就是了。”

    “哦”,拓拔虎说,“其实交予别人,末将正省得一事呢。不过这样也好,这类事情末将处理惯了,也顺手!”

    拓拔虎接着说,“末将还有已是禀报,眼看就要秋熟,往年元将军在时”,拓拔虎说道元叉,忽然有点哽咽起来,看来此人虽是个心狠手辣的坏蛋,却也有几分重情重义,也算是一条好狗。拓拔虎说,“往年元将军在时,所率部署军要举行秋猎,不知今年还要举办否?”

    “还依照往年惯例好了。”漪容说。

    “哦,那夫人以为今年有谁统帅为好。”拓拔虎问。

    “就由将军负责吧,有劳拓拔将军!”漪容说。

    罗伊铭心里听得他二人对话,想阻止已来不及,当然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确切的不妥。嫣然和素云在帐子里此刻都屏住呼吸,一副神情紧张的样子,罗伊铭内心忽然玩心又起,且威武将军尚在素云的桃花源内流连忘返呢,罗伊铭便冷不防快速大动了几下。素云本来已经是将要决堤的时候,不妨拓拔虎进来,内心里正火急火燎,此刻罗伊铭大动,便忍不住哼哼起来。只是才哼哼了一声,便发觉不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漪容回头看一眼素云,直气得肺都要炸了。

    拓拔虎当然也听出异声,问:“夫人……”

    漪容说:“本夫人有点不舒服。拓拔将军还有事吗?”

    拓拔虎心内狐疑,便掀开内房的罗帐欲进来,嘴里说着:“末将愿效劳”。

    漪容忙呵止了,说:“将军请自重!”

    拓拔虎只得停住,楞一下,又拱了手说:“那夫人保重,末将去了。”

    直到拓拔虎完全走出内府,漪容才歇一口气。漪容大怒,在素云身上使劲扭了一把,骂道:“你个贱婢!真是贼胆包天!”

    素云委屈的眼泪汪汪的是,说:“夫人愿望。不怨奴婢,是他戏弄我的。”素云指着罗伊铭说。

    再看罗伊铭,此刻养身躺在床上,一副浑身虚脱的样子。原来素云叫时,罗伊铭愈发觉得刺激,竟更快速度动起来。素云只得咬紧牙关不出声,待拓拔虎出去时,罗伊铭已经缴枪投降了。

    漪容醒悟过来,直气得肝胆欲裂。嫣然有了麻将桌地下的一段,此刻也已熄火,而素云小蹄子更是幸福,罗伊铭剑伤半月,积攒半月,此刻全倾泻在她身上,那快感当真是酣畅淋漓。只有漪容她,此时内心里焦急如焚,却只能徒唤奈何。漪容伸手去拽威武将军,但是威武将军却一副懒洋洋的神态,任凭漪容百般诱惑,却只不理不睬了。

    “你们太过分了!气死老娘了!”漪容怒气冲天,冲了几个人喊。

    但是再喊叫,也无济于事。罗伊铭摆了摆手,说:“好了,别叫了。累死了。天都黑了,快准备晚膳吧。等小爷吃饱了,再伺候你。”

    “敢耍本夫人,我一定割了你!”漪容怒气冲冲,伸手给威武将军一巴掌,忽然又怒吼起来,骂道:“两个小蹄子,还不快去传膳。”

    嫣然和素云慌慌张张穿好衣服,下去置办晚膳了。晚上,罗伊铭还算讲信用,独自疼爱了漪容一回,半夜,四个人竟盖了一床大被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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