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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充华躺在床上与罗伊铭细说心里话。【小说文学网】

    此时,宫门外的徐纥已经怅怅的走了。

    宫女便传膳上来,摆在了寝宫外间。

    胡充华说:“弟弟昨一天未曾进食,如今且起来吃些。”

    胡充华一说,罗伊铭才感觉饿了。就要穿了衣服,胡充华却说:“此间并无他人,弟弟就不要穿了。姐姐今儿也不想出去理会那些子烦心事,只要弟弟陪我说些话。待会儿,我让宫裁做一身衣服与弟弟。”

    二人起身洗漱了,便坐下用膳。胡充华眉眼盈盈笑意,此时竟成了小女人般,依偎在罗伊铭胸膛上,不时夹了菜肴送与罗伊铭口中。

    罗伊铭投桃报李,也夹了菜喂胡充华。

    胡充华娇羞起来,说:“不想弟弟竟对我这般恩爱。我长这么大,竟从来还没一人对我这么好过。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能与弟弟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也好长相厮守。”

    再强悍的女人都有柔弱的一面,只要你足够强大,罗伊铭想,这话倒是不假的。斟了一杯酒,喝一下去一半,另一半便递在胡充华嘴边,说:“你把她喝了吧。”

    胡充华仰起头,罗伊铭便倒进了胡充华嘴里。

    胡充华满面酡红,说:“弟弟如此对我,想来我要重谢那几位胡僧的,如不是弟弟中了我的道,如今肯承欢姐姐吗?”

    生米都已成饭了,还说那些干嘛啊。罗伊铭说:“那也不一定。姐姐如此风流迷人,叫我如何不想?只是不敢的。”

    “你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胡充华调笑说。

    罗伊铭实话实说:“姐姐毕竟是太后,一抬手都能杀人,我又不知姐姐真实想法,岂敢轻易冒昧唐突。”

    胡充华叹口气,说:“那些也都是表面的风光。姐姐也是女人,如今弟弟可知了姐姐的心了吧。”

    罗伊铭喝口酒,说:“已尽知了。”

    二人仍旧嬉笑吃饭,罗伊铭夹起一片菜,要喂胡充华,不巧正好掉在了威武将军上。

    胡充华说:“弟弟与我夹菜,倒可惜了。”

    此时罗伊铭*浪之心又上来了,说:“那姐姐便不让它可惜多好?”

    胡充华一愣,说:“弟弟是说”,指了指威武将军头上的菜,说:“让我捡起来吃掉。”

    罗伊铭此时一本正经的接话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虑物力维艰(乖乖,空空这样写自己都觉得讽刺好笑!)如不吃掉,岂不是太可惜了。”然后*笑了,将嘴凑过去,一口气吹在胡充华的耳根处,说:“姐姐何用捡起,不如,”罗伊铭话只说了一半。

    胡充华瞬间就明白了,娇笑了说:“弟弟你真是坏透了!我可是当今太后啊。”

    罗伊铭此时哪里还肯买她的账,说:“姐姐又要摆太后的架子吗?”

    胡充华一夜承欢,早已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此时生怕罗伊铭生气了,忙说:“姐姐哪里有了。只是……”胡充华仍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她可是想都没想过的,便说:“你看它面目狰狞的,多丑陋啊!”胡充华指着威武将军说。

    罗伊铭笑了,说:“丑陋吗?你忘了它给你带来的快乐吧,怎么此时倒嫌它丑陋了。你若还想要,需得讨好它啊。”罗伊铭打趣说。

    胡充华吞了下口水,仍没犹豫不决,罗伊铭便趁热打铁说:“姐姐忘了昨日弟弟用嘴侍候姐姐了吗?”

    也许是这句话打动了胡充华,便说:“弟弟既如此疼爱姐姐,姐姐还能说什么。”说着,便努力俯下头去,但是并没有张口将菜吞吃口里,而是伸了舌头小心翼翼的去碰那菜,没有成功,便又大张着嘴,想轻轻用牙咬住,生怕碰到了小和尚的头。

    罗伊铭哈哈笑着,冷不防,双手摁住了胡充华的头,威武将军向前一撅,便整个进入胡充华的口腔里去了。

    胡充华猛咳了几声,呛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含混着说:“弟弟,这是要干什么?”

    罗伊铭不觉便吟出《鞭赋》来:“直耸耸,硬梆梆,玉挺挺,火烫烫。夺妇人春心,发男人骚浪。张你垂涎口,吮我棒棒糖。”然后调笑了说:“姐姐不曾尝过这滋味吧?如今且试试如何?”

    胡充华好不容易将威武将军吐出来,说:“弟弟你坏死了”,然后忽然又领略了其中妙处似的,一下子又将威武将军整个吞下去了。

    胡充华到底是胡充华,其聪明智慧远非一般女人可比。有了昨晚罗伊铭的调教,如今举一反三,竟自个含着威武将军或舔或吮或咬起来了,不时还抬眼满脸桃花的看着罗伊铭。

    罗伊铭在她肥硕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胡充华索性又摇起了屁股。罗伊铭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将胡充华抱起,轻放在梳妆台铜镜前,便使劲动起来。

    铜镜有近一人高,将两人丑陋姿态整个直播在眼前。胡充华看着这猥亵场面,再也控制不住,嘴里开始*声浪语,“弟弟好威猛!使劲疼爱姐姐吧。”其他言语,由于实在太过下流,小子也不忍实录了。

    只说胡充华一边*着,一边挺举着肥硕的玉臀迎接着罗伊铭的冲击,梳妆台上的金钗翠钿哗啦啦落了一地,这声音刺激的胡充华更加疯狂,叫的更欢了。

    从梳妆台转战椅子上,然后又转战到床上,等到两人筋疲力尽瘫倒在床上,已是中午时分了。

    这一天,二人就没有再出房间,两人是歇够了就做敬爱事,做完事就谈天说地。

    晚上,胡充华安排宫女准备了笔墨和上好的御纸,要罗伊铭作画。也是言谈间,罗伊铭不小心说出自己会那么几下子。

    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罗伊铭正好最近也没有作画,早已技痒。便让胡充华摆好了造型,先给她做了一副裸体写真。罗伊铭的技艺看官是知道的,所以胡充华的反应你一定能想到。

    胡充华看着画,一张脸便酡红起来,似乎那画比做敬爱是还让人耳红心热。只见画上,胡充华纤毫毕露,一张脸笑语盈盈,仿佛从画上走下来一般。

    胡充华忍不住赞叹,“不想弟弟还有这绝技。如今看来,那些宫廷的画室竟都是小丑一般了。”

    罗伊铭也不谦虚,说:“还有更好的呢。”

    胡充华“哦”一声,便站了一旁给罗伊铭磨墨。罗伊铭说:“我来作画,你与我磨墨,怎么感觉便似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胡充华娇羞了说:“弟弟快作吧。”

    罗伊铭抖擞精神,笔下不停,一路画开去。画的竟又都是春*宫图,只是画上的女人变成了胡充华,而男人清清楚楚就是罗伊铭。画的内容则是从两人谈经,到胡充华*,独自坐在罗伊铭威武将军上,然后就是两人干柴烈火从床上、椅子上、梳妆台上所已玩过的各种姿势。只见画上之人仿佛活的一般,胡充华隐隐约约都能看到画上二人隐隐而动,似乎还有交欢的声音从画上传来了。

    胡充华激动了,说:“弟弟竟是画仙吗?”

    罗伊铭洋洋自得,说:“原来,人都成我画圣。”内心里只得给吴道子老先生道声对不起了。

    胡充华自然信以为真,越发的崇拜起罗伊铭来,忽然突发奇想,说:“赶明儿,弟弟与朝中诸臣及那些官夫人们各画几张,一张只收他们五百两银子就可以了。那弟弟可就富比石崇了。”

    罗伊铭说:“我又不是卖画的,要这多银子干什么?”

    胡充华说:“弟弟不要,就送与姐姐我啊。正好最近国库有点不足,姐姐正不知如何要他们如何交点官捐呢。”

    罗伊铭想:“你倒会做生意,那岂不是要累死我。即便累不死,我哪有那许多蛋疼的功夫与他们作画。”因此便说:“我只与姐姐作画。若是他们,休说五百两银子,就是拿座金山来,我也不肯画的。”

    胡充华说:“弟弟倒有气节。弟弟既如此说,那姐姐也不难为你。”说完,又自摩挲起春*宫图来,眼睛满是眼色,说:“我愈发不知该如何赞叹弟弟了,弟弟果是天人吗?”

    人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罗伊铭被胡充华一通拍马,内心里自是舒服无比,人来疯又上来了,说:“我再题首诗吧。”便将与胡充华作那一副裸体肖像铺开,提笔便写。

    美人何处来,玉女下瑶台。

    夜深不忍归,奈何王母催。

    泪湿盈盈袖,人比落花瘦。

    君记青鸟啼,还来荐枕席。

    胡充华又惊又喜,说:“姐姐竟不知弟弟还有多少才华了。弟弟竟把我比作王母的殿下仙女吗?”

    罗伊铭说:“怎么,姐姐难道还要自比王母吗?”

    胡充华娇笑了说:“那倒不敢,王母是‘元始天王’,又称天皇!我岂敢自比。弟弟把我比作仙子已让姐姐惶恐了。”接着又说,“原来南边的那个前朝东晋,有个叫谢灵运的,弟弟如此才华,想必一定知道他,他夸曹子建有八斗之才,自己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我看弟弟沉吟间即成一诗,比起曹植七步诗也是不遑多让,弟弟竟是才高八斗才对。”

    罗伊铭到底惭愧起来,说:“姐姐休要缪夸我,这让小弟如何敢当啊。”

    胡充华却没完没了,说:“姐姐这金口岂是随便夸人的。不但我要夸弟弟诗文出众,还有弟弟这书法,飘逸矫健,看去竟似乎是南朝晋之二王的神髓了。”

    罗伊铭想:“你这也太夸张而来吧。“但仔细想想,自己书法还确是几分像二王的。这也难怪,小时候爹娘老子*着又学钢琴古筝又学画画又练书法的,恨不得自己的儿子成个全才。只这书法当时就跟着本地的书协主席练了五年之久的,王羲之王献之的笔帖当然没有少临摹。

    胡充华来了兴致,说“如今有诗有画,倒勾起姐姐的兴致了。”便唤了宫女上来了酒,说:“姐姐为你抚琴一曲如何?”

    罗伊铭说:“姐姐还有这技艺?”

    胡充华说:“不然,弟弟以为,这深宫之中,可是好得帝王欢心的?”又说:“只是这琴好久没抚了,也不知生疏多少。”

    然后,便抱出了古琴。罗伊铭看时,竟是蔡邕手制之“焦尾”琴。

    罗伊铭说:“姐姐所抚竟是焦尾琴?”

    胡充华也甚是惊讶,说:“弟弟识得此琴?”

    罗伊铭说:“如何不识?这琴本是东汉名家蔡邕所制。昔日蔡邕隐居吴地时,有一人家烧梧桐做饭,蔡邕听得声音有异,知其良木,便从火里抢了出来,裁而为琴。只是当时其尾已经烧焦了,因此才叫焦尾琴,又叫烧焦琵琶。”

    胡充华说:“这琴竟还有这些典故。姐姐竟是孤陋寡闻了,只知此为宝物,却不识此宝来源面目。”

    罗伊铭说:“蔡邕死后,此琴便留在了皇家内库之中。以后曹魏代汉,司马晋代魏,以至刘宋,萧齐,不知如何此琴却在姐姐手里?”

    胡充华说:“我也不知,此琴是先帝在时所赠。”

    罗伊铭自言自语:“哦,是了,想是匈奴、鲜卑、羯、氐、羌五族(五胡乱华)灭晋时,此琴落入鲜卑拓跋魏之手了。”

    胡充华:“弟弟果然才学渊博。且听姐姐抚一曲如何。”说着,调好了琴弦,铮铮琮琮便抚起来,赫然便是《幽兰*》。罗伊铭暗叹,琴艺果然了得,竟然得了此曲真髓,只是这女人如此荒*,却来抚《幽兰*》,真是太讽刺了。

    胡充华抚琴一曲,问罗伊铭说:“如何?”

    罗伊铭品一口美酒,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姐姐果然好琴艺,琴是好琴,曲是好曲,酒也是好酒。”

    胡充华说:“弟弟过奖,还是生疏了。”又说:“弟弟可知这酒是什么酒?”

    罗伊铭品酌再三,说:“观其色竟是葡萄美酒,但品其味,除了葡萄的香味,似乎还有玫瑰花的味道。”

    胡充华说:“弟弟果然行家。此曲是西域所贡,正是葡萄酿制,其中混掺了玫瑰花蜜,因此叫‘玫瑰露’,又称‘美人血’。”

    罗伊铭仔细端详,竟真如鲜血样红,说:“叫玫瑰露倒好,叫美人血虽贴切,却也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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