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初哭的很惨,发出的声音却没有那么响亮,因为她的脸颊被无情的压在床单上,喉咙发出的哭叫声都淹没在绵柔的床单里。

    感受到她的剧烈挣扎,沈齐穆没在往下游去,他的手停在她的两瓣臀上,看她的殊死逃离在他的压制下变成轻轻的扭动。

    荔初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哑了,猛然间身体一松,她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一股大力翻了过去。

    那股占有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切,他不想再等待。

    沈齐穆看清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没有一丝心软,反而助长了他的兽性。

    “哭什么!一会儿把你送上天。”

    他粗声粗气,比平时那个邪魅的沈齐穆更加可怖。

    荔初紧紧阖着腿,阻止他的探入。

    可惜如同蚍蜉撼树,除了增加男人的情趣,没有起到半分的抗拒作用。

    凌厉的拉开她的双腿,他终于见到那极具诱惑力的蜜源,很小,很粉嫩。

    “真美!”他贪婪的喃喃道。

    从来没有一刻他这样感谢过他的母亲,为他娶了个宝贝。

    单腿单手压制住她,他抽出一只手开始解皮带,荔初惶恐不安的睁开眼,这一睁眼,恰好看到那个凶猛丑陋的东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脸上仅剩的血色立即褪的干干净净,她挪开视线,语不成调,语无伦次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的……等我们结婚之后好不好……穆妈妈还没有同意……”

    他腾出空瞥她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想不到她还会用缓兵之计。

    俯下身子,与她面贴面,感受泪水灼烫的温度,吐出的话却无情而邪恶,“没用的,乖乖享shou ,今晚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很快就是正式的老婆了,所以,这是天经地义。”

    “不!”荔初摇了摇头,泪水模糊,还在垂死挣扎。

    沈齐穆探进qu 一只手,终于摸到那一方绵柔,他低低的在她眼前yin笑着,“真是块宝贝。”

    荔初别开脸,两条纤细的腿儿试图用力,希望赶走腿间作恶的大手。殊不知,她的乱踢乱蹬加剧了薄嫩的大腿肌肤和男人手掌的摩擦,从来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也蒸发出更强烈的欲*望。

    “唔……”沈齐穆闭上眼享shou 着掌心下不可思议的触感,“小东西,迫不及待了吗?”

    无助,灰心和恐惧如浪潮般席卷了她的感官,男人无耻的话语不停歇的在耳边响起,她不想去听,可那暧昧的嘲xiào 声和腿间横冲直撞的炙热大手让人无法忽略。

    这一刻,她多希望,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会如以往多次一样,从天而降,将她带离魔掌。

    但内心却有一个声音无情的响起,“算了吧,他的确承诺过你在你生日之前回来,但有效期等同于他对你有兴趣的保质期。现在,他的缺席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对你已经失去了兴趣,你还有什么资格为他守身如玉?搞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才会是你一生都要惟命是从的丈夫!”

    泪水再度涌出,洗涮了眼前的视线。

    “我要进qu 了。”他在她的耳边宣判。

    盯着眼前粉红色的一道缝,沈齐穆皱起了眉,她实在太小,又是处子之身,这样贸贸然进qu ,她绝对受不住自己。

    他决定,先用手指替她扩张一番,倒不是他有多怜香惜玉,他不想今晚还没尽兴就要把人送进医院。

    荔初闭紧眼等待想xiàng 中濒死的一瞬间来临,很快,一个异物探进她的身体,那种绝望的心情从心底蔓延上来,还没遍布全身,脸颊就被人打的一偏,赫然的五指印显现出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忘了哭泣,只见沈齐穆从那里拿出手指,脸色狠厉的想要杀人。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进qu 的是他的手指。

    荔初大脑还没开始运转,沈齐穆却动作凶狠而迅猛的压上她,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你不是处女?”

    听到这话,荔初的脸色一白,一心担心他今晚对她的侵犯,却忘了这件事在他面前亦是个无法见光的定时炸弹。

    荔初呼吸紧张的看着他。

    沈齐穆看到这儿,犹疑的目光渐jiàn 结成了冰,简直要刺穿眼前的人,先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他阅人无数,自然清楚并不是所有没有处女膜的女人都不是处女,或许是她以前运动剧烈导致处女膜破裂而不自知,所以他说完后一直观察她的反应,从她的脸上他没有看到希望出现的迷茫,不解,而是回过神后表现出来的惊恐和闪躲。

    “贱人!”他再次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亏老子一直还小心翼翼的供着你,他妈的你早就被操过骑过。”

    荔初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脸上像被火灼烧过一般,耳膜轰隆隆的作响,根本听不到狰狞的男人在说什么,唯一感知就是有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肿起来的沈齐穆见她不说话更是愤怒,套上裤子,他拽着她的头发直接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扔在地板上,

    脚踝与床边缘处摩擦破了皮,很疼,但这种疼与肿的高高的脸颊上的疼痛相比,微弱到被她忽略。

    羊毛地毯上的女孩全身赤*裸,莹白的皮肤在炽亮的灯光下几乎透明,这样一副美景非但没有勾起沈齐穆的性致,反而加剧了他的愤懑。

    几个月来,他克制着自己对她的欲望,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施展温柔和体贴,念的就是她单纯无害,纯洁无暇。

    所以,这一天,他早早的就在期盼,谋划。

    想xiàng 着这一天她在自己身下娇柔的低泣,含苞待放,接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洗礼,仿佛可以看到那温热血红的处*子之血汨汨的流出。

    而现在,事实却是,她是个外表纯情,内心放*荡biao子,在自己面前装的不谙世事,无辜可怜,早就被不知道几个野男人上过。

    预期和现实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沈齐穆想到这儿,又给了她一脚,踹的地上的人痛苦的蜷缩起来。

    他俯下身子,大力揪住她的头发,居高临下,盯着她五官皱在一起痛苦到极致的表情,“说,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跟几个男人发生过关xi 。”

    她的手之前一直护在腹部上,所以刚刚的临门一脚踢在她的手背上,疼的揪心,荔初听到他的厉声质问,却只是痛苦的哼哼。

    一来是因为很疼,疼到她说不出话来,二来他的问题她根本不能去回答。

    见她不语,沈齐穆狂热的眸子闪过更凶狠的厉意,手中毫不吝惜的用力,荔初的脖子下意识的往后靠,因为头皮都快被他揪下来。

    她受不住,紧皱着眉,颤颤巍巍的回答,“一个……只有一个。”

    沈齐穆眯起眼,再次质问道,“他是谁?”

    这次,荔初没有再回答,无论沈齐穆怎么用暴力都没能撬开她的嘴。

    沈齐穆冷笑着站起身,凝视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她个子本就不高,这样极力一蜷缩,看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

    十分可怜。

    沈齐穆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本来是想好好对她的,是她自己不珍惜。

    他抽出腰间松松垮垮的黑色皮带,蹲下去,用对折后的皮带点了点她肿胀充血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hui ,那个野男人是谁?”

    荔初迷蒙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沈齐穆清晰的看见那里面藏着明显的恐惧,是的,她在惧怕他的暴力,可是,她却微弱的摇了摇头。

    沈齐穆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他的声线冷到令人发颤,“好,不肯说是吗?那我就看看是我的皮带硬,还是你的嘴硬。”

    语罢,雨点般的鞭子落了下来。

    荔初抱着头,痛的大叫。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一皮带下去,几乎皮开肉绽。

    沈齐穆双眼血红,眼见着地上的女孩被打的奄奄一息,却无动于衷,甚至抽打的力度都没有减少半分。

    荔初原先还会躲,后来渐jiàn 的停下来任他抽打,因为无论她怎么求饶,无论她怎么躲,那可怕的皮带还是会如影随形,像嗜人的魔鬼一般。

    她真切的感觉到力气在渐jiàn 流失,她想,或许今夜她就要死了。

    门外的小女佣捧着白色的大浴袍颤颤巍巍的听里面的声音,隔音效果很好,她好像只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哭声,原先以为房间里的两人是在做什么游戏,毕竟家里的女佣都知道二少爷是有特殊癖好的。

    可渐jiàn 的发现好像不太对劲,打着胆子,她动作轻缓的拧开房门,开了一道缝,凑上去看……

    这一看,她脸色发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太太……”

    穆容芳匆匆忙忙赶来,见到房间里的一幕,险些晕倒。

    她抖着声音,语调尖锐,”齐穆,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齐穆这才顿住动作,目光掠过地上早就不动的人,才抬头看自己母亲。

    像是打够了般,他扔下皮带,大步离开,经过穆容芳时,他说了一句,“她早就不干净了,被人上过的biao子,不配做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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