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珩对她的误会日益加深,也不去问伤有多重,可是胃口不好,或者不好,不然也不会三天上房两天揭瓦,闹得整个皇宫都流言纷飞,鸡犬不宁,说的最多的话題,还是瑶夫人面临失宠,最近神志不清,

    “如叶,本宫要刺绣,哎哟,这针太细了,得拿铁杵來,”

    “如红,本宫要打太极,不,要练隔山打牛,把那群臭女人给玩死,还要把狗杂种给灭了,”

    四如姐妹对此信以为真,互相对视也觉夫人遭受打击,几日以來皆想些稀奇古怪的事,如青怯怯上前,说道:“夫人,昨天的铁杵磨成针您又嫌太粗糙,今日的隔山打牛您说那牛脾气不好,这……这宫里都传遍了,奴婢几个担心您,可否把心事说说,指不定会好些,”

    如花连连点头,也上前劝道:“对呀对呀,奴婢小时候心情不好就说话,这话说出來就好受多了,”

    凤惜瑶瞥她一眼,嘴里嚼着牛肉片,含糊不清:“贼说笨宫心情不好,”她吞下肉渣,撇嘴看她们,“你不是说出來就好了,是看到个美男子,连拉肚子的事都忘了,”

    不说还好,一说如花就捧腹皱眉,“哎哟,奴婢去解急一会儿,夫人,可别……”可别想不开呀,

    “去吧去吧,不就画地为牢么,反正有吃有喝有玩,本宫还不乐意出去呢,”凤惜瑶招手示意她们过來,指尖大方地移动盘,“上好的牛肉片,吃完精神爽,说话嘴巴有嚼劲,”

    “夫人……”她们可吃不惯,这牛肉还能半生半熟吃,这不拉肚子也难怪了,

    凤惜瑶深知她们心思,还端回來自个吃,霍的一个激灵,冒出话:“咦,好久沒向你们展示才艺了,本宫吹支萧吧,啧啧,好主意,”

    她放下盘子,提着裙裾到外边,兴奋地说:“快把梯子拿來,本宫要爬树,还是那棵高高的树,”

    姐妹几个面面相觑,赶忙制止,谁知还沒出门就听到老大怒喝:“还不给本宫拿梯子來,嗯哼,都要反了是吗,”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看她们忙活的身影,凤惜瑶得意地佩服自己,还是“本宫”两字有威慑力,平日里宠惯她们,若用第一人称,都沒人听话,这回得重塑霸气,

    “夫人,您真要这样做吗,其实,您只要跟皇上道歉,便可……”如叶话未说完,手里的梯子给瑶夫人抢了去,只见她把梯子靠在树边,边爬边说:“本宫可不是稀罕男人的女人,这天底下难不成只有他好,还是俗话好,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经历此前种种,她早已学会微笑面对生活,也十分渴望自由,有时候,放不下的东西并未太过在乎,而是难以割舍,如今被龙珩误会,也是一次考验双方的机会,若时光能抹平一切,那发生沒有必要;若矛盾能离散一切,那海誓山盟成空去,

    待在这也有一年半载,龙珩提出无数次娶凤惜瑶为娶,她多次拒绝并非不愿,而是不敢,一辈子岂能草率,即便如今是妃子,也不同那意义深刻,

    她喜欢的男人,要么她去征服,要么他來征服,

    凤惜瑶刚想爬上去,又“哎哟”地拍脑袋,跑回屋里提出一坛酒,汗颜得姐妹几个无奈,看來夫人对酒才是难分难舍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酒就能开怀大笑,比如现在,

    “你们要不要上來,这可是若颜娘的最后一坛酒了,”还沒等她们过去,瑶夫人猴子似的爬上去,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惜你们不会喝酒,不过沒关系,我帮你们喝吧,”

    凤惜瑶拆开酒盖,仰首便是一口美酒,耳根从此清净,连下面人的着急也听不见了,她望及夜色,眼底是流光溢彩,深深的思念之情,

    她就像颠沛流离的涯子,思念看不见的回家路,现代的繁华与如今相比,真是不慎怀念,

    不知不觉,最后一口酒已经喝完,凤惜瑶扔掉酒坛,触及含笑的眸子,掏出一支翡翠笛,吹出忧伤的曲子,如清清河明向西流,无处归家最寂寞的意境,看他墨发飞扬,刀削般天神脸与深邃的眼眸,不经失笑,

    放下翡翠萧,她对那人做了个手势,在空气中打圈,指尖隔空弹去,像要攻击炸开他所在的位置,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抚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边夕阳落,染红轻飘云霞,凤惜瑶哼着动听的歌,与他对视许久,又默契地同时消失,不过一个人是轻功自如,一个人是四肢勾树,壁虎般地爬下來,

    方才,太子青要跟她做交易,用玉玺换一份渴望而不可急的自由,

    可是,她拒绝了,

    几日后,边塞的匈奴会进入龙国,來到皇城拜访皇上,说是拜访,不如说是不服气,想要用些优势灭人威风,长自己志气,只可惜,邪恶的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天下皆有勇气,能斗兽治国,连着平民百姓也玩起贵族的花样,更别说本是猛兽居多的龙国,看皇上的驯兽场,足有千头野兽,好不夸张的说,他是放在里面,让它们自相残杀,

    “夫人,听闻边塞每年的矿石很多,每年都会闲上三分之一,光这一就多得去了,不过他们这次來,有点像踢馆,”八卦花痴是如花,大嘴巴消息传得最快的,也是她,

    “从何说起,”凤惜瑶披发白衣,无聊时刺绣磨针,沉静是还真是文静,可要是激动了,不行不行,

    “他们说要來赛球,还是骑着野兽比赛,这不明摆着为难人吗,都说是野兽了,哪还容易制服,”

    绣完最后一针,凤惜瑶抬眸看她,好笑道:“人家比赛,你着急什么,”

    如花急得直跺脚,恨铁不成钢地说:“笨夫人,最主要的是,皇上点了你的名字呀,”

    凤惜瑶错愕看她,一副“我不能相信”的表情,干笑道:“别骗我,怎么会是我呢……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倒霉事,怎么会是我呢,别刺激你们家夫人,真伤不起,”

    “夫人,还真是这样,”进來的如叶也说,还将当天情节重现,肢体语言描绘得十分逼真,只让凤惜瑶有了“天要亡我”之灾,不过又有好消息,“听说叶婕妤……她把您的名额顶替了,”后面越说越小声,

    看瑶夫人“生气”得直颤抖,眼睛还特么闪亮,握紧的拳头无不表达“不甘”,正当大家要安慰,只见她猛地跳起來,热烈欢呼:“待了一年多,终于有个替死鬼了,哟呼,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呀,”

    四如姐妹呵呵干笑,看來她们多虑了,瑶夫人的思维跟普通人不一样,得换点想,

    转眼便是大赛,此时的破北门广阔无限,军阵威风凛凛,边塞的首领和皇上坐在首位,连着有太后和嫔妃们,外加重大官员,

    第一缕阳光划过上空,草原上的男女选手挑选各自的坐骑,皆是些凶猛的野兽,有不怕死的骑百兽之王,令在场的人钦佩不已,而此人正是边塞的将军,听说叫麦丹儿,

    “买单儿,”

    凤惜瑶趴在屋顶上边,看远处蚂蚁般的选手,不经失笑,这边塞也真够猖狂,敢骑老虎,分明是轻藐有兽国之称的龙国嘛,这场戏真够味,

    “夫人,咱们迷晕步摇阁外的守卫,跑來这里看戏,会不会……”如叶战战兢兢,忐忑地往下瞟,敢坐在天子头顶的,恐怕沒几个人了,

    “怕什么,这屋顶那么高现场那么热闹,谁会留意我们呀,再说了,步摇阁不还有如青如红守着吗,是吧,如花,”耳边沒有回应,凤惜瑶不悦地向左边看去,只见空叨叨地沒个人,不,还有只绣花鞋,顺着绣花鞋的位置往下移,某胆小鬼正想开溜……

    她凛冽一瞥,如花只觉汗毛竖起,僵硬地转过身,干笑着爬上來,“夫人,您确定不会被发现,”

    “嘘……看球赛,”

    场上队员分好,皆穿方便的简装,看场上布局十分有趣,空中有根麻绳粗大的钢绳,上边挂着一个漏底框,由弱不禁风的叶婕妤把守,而草原上的传球队员分别是余强、曲石,还有主运球的凤夙,而离框不远的正是太子青、龙翰,

    强大阵容,不赢都难,,

    可是,对方以麦丹儿为首的皆是身强体壮的肌肉男,那阵势跟金刚有得像,守球的是位蒙面女子,听下边人讨论,应是边塞公主,听闻此女十分了得,

    当凤惜瑶目光移到球体,顿时瞪目结舌,居然是颗球大的钻石,这得多有钱啊,

    下边的人说话了,貌似是边塞首领,“此物乃边塞珍宝,凡物皆不能使它碎裂,如今作球也为表边塞对龙国一片真心,”他怎会一片真心,这石头坚硬无比,人能拿得起都不错了,若是用脚踢砸对人,非死即残,这龙国人再强壮也抵不过边塞人,胜负已定啊,

    “首领盛情慷慨,朕深感欣慰,不过我龙国汉子可是才人尽出,这戏……怕是很有看头,”

    龙珩虚伪的客套话,让凤惜瑶鸡皮疙瘩掉一地,这只狡猾的狐狸,深知龙国人不总蛮力,因为人家有内力呀……隔山打牛的阵势,动动手指就可做到,

    “各就各位,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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