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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小孩子长到6到8岁以后,家长就要请私塾先生或者是有名望学识的文化人来教授孩子一些儒家经典的通俗读物,类似的书有《幼学琼林》《龙文鞭影》至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成书是很晚的事情了。民间把这通称为给孩子“开蒙”。

    蒙这个字的本义是土丘上长满了草,看不清土丘里的东西,有黑暗蒙昧之意。在易经中也有《蒙》一章,讲述的也是关于蒙昧启蒙的事情。

    而当代的西方心理学家认为,3到7岁是大脑发育最迅速的时期。人的脑细胞约70%~80%的脑细胞在3岁以前形成,并且,这期间形成的主要是语言、音感和记忆等代表主要智力功能的细胞。因此,教育开始得越早,智力开发得越好。尤其是某些特殊才能的发展,更需要选择好开发的最佳期。

    上世纪90年代出,中国北方村镇里关于学龄前孩子的专业教育并未普及,严格的说是少之又少,自然不存在现在城市里孩子入学难的问题。而且民众的文化水平普遍偏低,虽然国家推行带有强制性的义务教育,然而在实施过程中仍有不小的漏洞。有相当一部分人不能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姬海文就是其中之一。

    小时候他曾跟爷爷学习中国古典文化,被爷爷*迫着背诵了一些旧时私塾里的典籍。然而由于上学后学校里的教育几乎抛弃了这些传统,取而代之的是物理化学英语等现代教育,渐渐地他也就失去了对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的古代典籍的兴趣。

    但他并不专心于读书,这固然不全归咎于他,当时学校里的孩子大多只知道用弹弓打鸟,去稻田里捉青蛙,在砖窑里烤玉米,风气所致大多孩子难以学有所成。像李铁柱这样能够大专毕业,更是少之又少。

    现在看着李铁柱大学毕业,分配到镇政府做秘书,工作体面光耀门楣,姬海文心里总是很后悔当初荒废学业,以致于做了造纸厂里一名普通的工人。因此在爷爷寿诞时,爷爷不经意地责备让他下定决心早点让儿子接受教育。

    更难能可贵的是爷爷很喜欢小天雄,甚至乐于像当年教育自己一样教育天雄,姬海文觉得这个机会不能坐失。回到家里便和妻子做好分工,由妻子负责带着孩子去爷爷那里求教,自己则承担起洗衣做饭等家务。夫妻二人很快达成一致,对姬天雄的教育由此开始。

    一般孩子学说话都是咿咿呀呀地一个一个地说,吐字也不是很清晰,也有的孩子说话较晚两岁了也不能说出些许字来。而天雄却不一样,他自上次在宴会上说出乾坤的乾字以后,用不了半月已经能成句地跟着大人学舌了。

    其实这与不久前的那次附体有关,姬旦被后人尊称为周公,天资聪颖,过目不忘,颇具谋略,由于附体时间较短,周公的诸多品质天雄只袭得过目不忘。

    姬仁礼老人先从《论语》开始教孩子,每日里带着小天雄逐句朗诵,小天雄也很听话地跟着太爷爷用稚嫩的声音读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章句。大概过了一个月,论语中的简短章句,基本已经读完了,甚至有的章句天雄也能熟读成诵。

    又过了半个月,论语中的故事,小天雄也能说出大概了。《论语》之后,就是《大学》《中庸》,由于这两篇篇幅较小,天雄仅用了一周,就能够熟背如流。看到孩子这非比寻常的记忆力,姬仁礼决定提高难度,领着他学习顾炎武的《日知录》,之后又是八大家的散文精选,接着又是汉赋文选之类的巨著以及诸子百家的文章,独独少了诗词,因为每当读到诗词的时候,本来清醒的爷孙两人骤然间都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时光荏苒,寒来暑往,不知不觉一年多过去了,不到四岁的姬天雄已经诵读了跟他身高相仿的中国古代典籍。突然有一天,太爷爷从红布包裹里取出三枚铜钱,姬天雄看见这铜钱发出金子般的光亮,很刺眼,铜钱方孔四周有四个字,太爷爷告诉他先竖着读再横着读四个字叫“乾隆通宝”,铜钱的另一面画着奇怪的符号,太爷爷告诉他那是满文。

    姬天雄好奇地问:“太爷爷,今天我们读什么书啊?”姬仁礼面带微笑,小声地说:“今天咱们不读书了,爷爷教你玩个铜钱游戏。”

    姬天雄嘟嘟着小嘴,略带遗憾地说:“铜钱有什么好玩的,爷爷我们还是读书吧。”稚嫩的声音里饱含了恳求之意。

    “可别小看这三个铜板,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你读十本书也未必能比得过这铜板。”姬仁礼捋着白胡子慢慢地说道。看见姬天雄默不作声,姬仁礼又说:“太爷爷时日不多,趁着有气力,先捡这些要紧的实用的精华传授给你。”语气中带有一种命不久长的凄凉。

    看着太爷爷收敛了笑容,姬天雄识趣地高兴起来,“太爷爷,我们玩铜钱游戏吧!只要太爷爷开心,我学什么都行!”老人把三个铜钱放进一个银质的碗里,那碗口能有掌心那么大,碗底略比口小较平,碗的外侧分八个方位画着八卦图,底部画有阴阳鱼,这个奇特的碗姬天雄从未见过。认真地看着太爷爷在手中摇晃,发出叮当清脆的响声。碗放平后里面是两个铜钱满文那一面朝上,另一个汉字一面朝上。

    爷爷认真地告诉姬天雄说:“以后凡是满文多余汉字的情况就在纸上画个圈,反过来汉字多于满文就在纸上画叉。”

    姬天雄取出铜钱,把三个都摆成满文面朝上,抬起头问:“要是这样怎么办呢?”

    姬仁礼答道:“那你就画个特别的叉,要是都是汉字,你就画一个特别的圈。”

    姬天雄迷惑地问道:“画这些有什么用啊?”姬仁礼慢慢地说:“别着急,你认真看我是怎么画的。”说着摇摇停停,连续摇了六次,每次停下来就依着前面说的,画了个相应的符号。

    从上往下看上面是的是一个叉,然后是一个圈,接下来又是一个叉,再下面是两个圈,最下面是个特殊的叉。老人默默自语道:“是个井卦。”

    “太爷爷,什么是井卦啊?”一旁的姬天雄早就迫不及待了,看着太爷爷自言自语,他赶忙发问。

    姬仁礼没急于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地走到书架旁,伸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纸张发黄的线状书,书皮很干净,仅有用篆文写的两个字“易经”。然后他回到八仙桌旁,把书放在桌子上,翻开到书厚度的约一半处。姬天雄探着头往书上看,书上竖着写了很多文字,他认得的其中的“井”字。因为这个字实在是太简单易认了,只有两横两竖。

    正当姬天雄紧锁眉头,一脸茫然地呆望着经书的时候。姬仁礼又自言自语道:“井泥不食,旧井无禽。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顿了一下又说道,“老了好啊!”姬天雄也是在几年以后才明白太爷爷这番自我惆怅,又自我开导的真正原因。

    老人一番自语后开始很认真地给姬天雄讲解如何起卦、画卦、识卦、断卦、变卦、破卦等关于金钱课占卜的技巧,讲解过程中还时不时地让姬天雄自己摇卦,然后对照经书选取爻辞,老人逐字逐句地讲解。整个教授过程大概持续了近两个月,老人原本半白的胡须,就在这两个月里变成了全白。

    最后老人要求姬天雄要把整本经书,全部熟背下来。这多少有些难为这个小孩子,可是老人却一反常态,毫不让步,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这个任务。最后老人特别点名要求姬天雄背诵《谦》卦中的内容,在听到姬天雄准确无误地背诵后,老人语重心长地说:“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这个‘谦’字,不可自满轻浮。”

    97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刚刚过了元宵佳节。本应该去太爷爷那里读书的姬天雄却被告知不用去了,这几天太爷爷不想见任何人。又过了一周,就在阴历二月二日那天清晨,姬海文火急火燎地跑回家中,手里拿着一条白布,不由分说地给姬天雄绑在腰上,抱起他一路飞奔跑到太爷爷家中。

    姬天雄看见院子里屋子里全都是人,虽然还小但也知道死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全家人除了两个姑奶奶在暗自抽泣,其余人都不是很悲伤,毕竟活到90多岁不是人人都能修来,在民间这叫喜丧。丧事足足办了三天,老人依法火葬,葬礼结束后亲朋好友也都渐渐散去,大家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

    没过几天,叔叔姬文才来到姬海文家,送来了一个小匣子,里面除了书,基本没有什么别的。姬文才告诉哥哥,这是爷爷临走时指定留给姬天雄的,要天雄好好研读。姬海文也知道这些书都是爷爷亲手抄录的,算不得什么家产,权当给孩子留个念想吧,说不定孩子以后当真用得上。

    几年来,李铁柱依旧时不时地去和清一道人闲聊,而小若星也照例陪着。有时候,若星在家里呆着无事自己也常跑来,虽然年龄不大,可是若星却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出许多。满周岁后妈妈就给他蓄起了头发,几年来头发也已经长过腰了。

    大概就在几个月前,她独自跑到道观里,看见清一道人自己和自己下棋,旁观这种罕见的独弈成为若星最大的乐趣。有时她和道人在石桌边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两个人谁也不言语。

    清一道人专心的下棋,若星在旁只是静静地看,其实若星的棋艺也在不知不觉间进步,因为她回到家里总能一步不差地把清一道人的摆的棋局复盘。

    这个能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掌握的,她只把她归结为自己的记忆力比旁人略好些而已。由于她平时从不张扬此事,也没人会主动和一个连小学都没上的小姑娘下棋,所以具体她的棋艺如何,也就无人能知道了。

    这一天她又跑来看道人下围棋,向来沉默的道人,在摆了大约有50个棋子之后,突然问静默在一旁的若星,道:“星星,陪我下完这盘残局如何啊?”

    “太爷爷,我不会啊!”若星惊讶中略带些欢喜,谦虚地回答道。

    “不要紧,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想把棋子放到哪里就放到哪里。”道人鼓励地说道。

    “那好吧!还请太爷爷多多指教。”别看她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言语中却自有一股男子的侠义气。

    于是两个人继续这盘残棋,道人执白子,若星执黑子。道人且战且守,不顾一地之得失;若星随性而为,当攻则寸土不让,当守则固若金汤,她虽不习章法,全属天性使然,却渐渐占了上风。两人苦战了一个时辰,未分胜败,又过了半个时辰,依旧看不出输赢。天渐渐黑了下来,道人哈哈大笑道:“星星,今天咱就到此罢,明天你若无事就早点来,咱俩再继续此局。”

    “恩,行,明天我一准早来。”若星高兴地起来转身要离开。

    道人突然说道:“星星,不要把我俩下棋的事情告诉别人,算是咱俩的秘密。”

    “恩,我会保密的。”若星虽不明白为什么道人不准她宣扬此事,但是太爷爷说的话一定是要听从的。

    道人又说:“明日来时,记得戴上我曾送你的那串桃木圆珠手链。”

    第二天,李若星早早地吃过了饭,就跑到道观,昨天的残局依旧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昨夜李若星一整夜翻来覆去地回忆着白天的棋局,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了。她虽年幼,却没有什么争胜之心,回忆棋局他也只当是温故知新的习惯。道人见她果然早来,心中暗自赞许道:“小姑娘,不藏心机,言出必行。昨日里她有多次机会能赢,却甘愿放弃,果然是不同凡响。”

    两人又对弈了近半个时辰,道人故意送上个缺口,主动败下阵来。收拾好棋子后,道人把小姑娘领到后院,院中有一个重二百斤的石锁,是道人平日里强身健体的工具。石锁上带着一个细细的锁链,用粗布包裹。李若星以前来也曾看到它,只不过她尝试过,根本动不得它。

    这时道人止住脚步,回头对李若星说道:“把那串手链摘下来给我。”李若星急忙伸手摘下桃木手链,递给了道人,道人转身回到屋内,留若星在门口等候。

    大约过了能有一柱香的时间,道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把那桃木手链还给李若星。若星接在手中,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也没多想就戴上了。

    这时道人对她说:“星星,你去试试那个石锁,看能不能把它弄动。”李若星缓步来到石锁旁,用尽全身力量,终于把石锁推动了约半尺。虽然只有半尺,但这已经足以让李若星惊喜过望了,要知道她才只有7岁,而且还是个女孩。

    这时候,道人又说道:“我说什么,你就跟我说什么。”李若星点头应允。道人低声道:“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李若星也依样画葫芦,跟着道人学舌。

    说也奇怪,念完这句,李若星就感觉戴着手链的左手,仿佛接受到一股力量。她尝试着用力推这石锁,这石锁竟然被推出半米多远。道人看见此景,暗暗点头,说道:“我总算没有看错。”

    道人领着李若星又回到前院的石桌旁,坐定后道人严肃地对还处在惊慌中的李若星说道:“孩子,别怕,你确实是有与众不同之处,只不过你还缺少一样东西。”“太爷爷,我怎么可能推得动那石锁呢?”李若星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清一道人面带微笑,不急不忙地说道:“上古有三清,曰玉清、上清、太清。那乃是我们的元祖,我们的血液里拥有无尽的潜力,努力修善方能激发,你天性聪灵,若行此道,定能有所修为。”

    说着道人将手中的拂尘放在石桌上,在拂尘柄底出取出一块黄绢,黄绢展开约有一尺见方,上面写满了字,李若星虽已七岁,但识字有限,尤其那绢布上写的乃是篆字,若星还以为是图画。

    道人一个一个地指着上面的篆字,随口说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旁的若星也跟着反复默念。整整一个上午,除了些许笔画复杂的字以外,若星都能识别出来,尤其多的字就是那个“道”字,出现了不下百余次。日当中午时分,若星照旧回家吃午饭,饭后又急急地跑到道观。

    道人又拿出那黄绢让若星识记,五千多字的经文,到傍晚时分,若星已经了然于心,道人回到屋内,点起炉火,把这黄绢化为灰烬。并取出一抹灰放在水中研磨开,又剪下拂尘上的几根鬃毛,沾着绢灰,在若星的右手上写了个“道”字,然后用清水冲净。

    一切完毕后,道人语重心长地对李若星说道:“星星,愿你以后多行善事,很多本领要自己领悟,好自为之。去吧,以后你也不要再来这里了。”一听说太爷爷不让自己来这里了,小若星眼含热泪,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去吧!”道人催促,若星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

    第二天傍晚,人们远远地看见道观方向黑烟四起,很快火光冲天。当人们提着水桶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不可控制。人们有的抱怨救火车迟迟不来,有的痛哭流涕感叹道人不得善终,有的拿来小茶几在路边摆上供品,祭奠道人的在天之灵。而人群中的李若星却固执地认为清一道人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向自己永久告别,虽然她清楚地记得起火前一天她和道人相处的奇特经历,但她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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