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磨刀霍霍,以点齐兵将,京城四处戒严,准备将十常侍党羽连根拔起。然当何进将一颗人头放置案上,顶盔携甲的众将失望了。

    “进以查明,蹇硕设计害我,现以将其杀死!”随着放下托盘,或许是心愿得成,何进意气风发道。

    不过显然众将并没有反应过来,着不都准备出兵了吗?怎么来了着一出。

    尔何进说的好是有理,然众将一想却无人不明白,当即便听袁绍道:“大将军,此来张让计谋也,着不过嫁祸于人,将军真的要放过十常侍吗??”

    对于手下的反应,何进在路上以想过,不过笑笑,其实心中如何不明白,只是他已经答应了太后不再追究,随后唯有决绝般的对众将道:“哼哼,老夫要将蹇硕一族斩尽杀绝,不留一人!”

    何进之狠,众人侧目,甚至已经猜到了,他下面将如何决定着十常侍的命运。

    随后又听到:“至于其余宦官,乃大汉老臣,先帝新丧,不宜妄加谗害。”

    只是对于何进的决定,众人自然不同意,当即就听曹操道:“可将军!不除宦官势力,后患无穷呀!将军可成记得窦、陈之事!”

    曹操之言,虽然是好言提醒,然此刻的何进哪里还听得进去,本来刚就在宫中被皇后说了一肚子气,此刻哪有好脾气,当即掷声道:“我意已决,无需多言!!都退下吧……”

    本想再劝,然听及何进以发火,众人无敢自讨没趣,唯有叹息中告辞而去。

    可正如曹操之言,自以为以解决此事,自家侄儿以坐稳皇位的何进,却不知,早先他面前的可怜虫以变换了嘴脸。

    此刻的十常侍,他们在转瞬间,已经背着何太后,正与原来的董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勾勾搭搭了。

    也不外乎张让等朝秦暮楚,天下之事唯利益二字。很显然就如同在何进面前,他们只能做一条狗,而还想有以往的权利,他们必须与同病相怜者联合。

    只是,此刻的太皇太后,见到张让那献媚的模样,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蹇硕是如何死的,他们又是如何与何进狼狈的,董老太后可是清楚的很,当即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

    作为宫中奴才,挨打那是常有的事情,张让也是如此一路走来,此刻硬接了董太后一耳光,也是不恼,反而笑着道:“太皇太后,打奴婢不要紧,可别闪了您的手。”

    一巴掌发泄怨气,董太后当即哭诉道:“哼,你们这些个混蛋,尽是先帝的老臣,先帝在时是如何宠幸尔等。可此时为何都倒向了何进,难道不知先帝想传位的是我孙儿!如今何进掌权,我那孙儿当如何。呜呜呜……”

    董太后说的什么,张让自然懂,随即道:“太皇太后,先帝尸骨未寒,着何进哪怕掌权,他又何敢对你无礼呀!”

    “再言,您是太皇太后,就是何后的儿子做了皇帝,哪有如何,您任然是长辈呀!虽说先帝咽了驾,可太皇太后您说句话,不要说满朝文武,就是何进、何太后他们又岂敢抗旨不尊呀!”

    听及张让之言,是觉有理的董太后,随没有了方才的恼火,微微颌首。

    见此,随于张让身后的赵忠当即言:“是呀,如今太后已经是太皇太后了,那何进立皇子辨为帝,不过抢先了一步,太后不会给他来个各行其是!”

    “何为各行其是??”对于赵忠言语时的媚样,董太后自然看出了端倪,随后询问道。

    “何后有皇子辨,太后不也有皇子协,何后有他哥哥何进,太后不也有娘家人嘛!”赵忠笑言道。

    “嗯!卿是言我那董重侄儿?”似乎明白些许的董后连称呼都变了,笑言。

    “赶早不赶晚,明日早朝,太皇太后便当着满朝文武面,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如此再加董骠骑、终于先皇之老臣,完全可以给他来个平分秋色!”顺着赵忠之言,早已想好对策的张让明言道。

    “好!!就来个垂帘听政”很显然,董太后听明白了意思,当即笑道。

    不过对于董太后的高兴,张让还未说完,随后再言:“太后不但如此,太后还可扶持一人,让其对付何进?”

    “董重不行否?”董太后长处于宫中,权利斗争她不笨,对于张让的补充,董太后听得明白。

    见太后面目似有不满,张让赶紧解释道:“董将军虽有大才,然军中威望却浅薄,短时间内不言何进,恐其部将袁绍都不及也。而有一人威震三军,京中禁军部将,过半曾在其下,有其出面,太后无忧已!”

    “京中还有如此之人,哀家久居宫中,如何不知?”明显对张让提及之人,董太后没想起来,当即有些惊讶的追问道。

    “太后难道不记得,曾经威震朝野之麒麟将军否?”对于太后疑问,嘴快的赵忠提醒道。

    “尔等是说,那平黄巾、破匈奴的姜伯孝!”麒麟之名,哪怕久居深宫,然董太后还是知道的,可一喜后却又疑问道:“可具哀家所知,着姜伯孝好是何进一手提拔之将,如今怎可指望……”

    “那太后可还成记得,着姜伯孝可是协王子的太傅,且以十八之龄比三公,乃受皇恩。今远离朝堂许久,太后不嫌重用之,其定能相投。以其之名于京中领一军,其威过蹇硕也。何进定忌惮,至于太皇太后担心,其与何进有旧,只需一计便可破之!”着董太后的担心,张让早就算好了,当即道。

    “爱卿是何计策?”姜麒的威名,董太后自然知道,此刻如有此大将,她自然求之不得,当即寻求道。

    “听言姜伯孝有一长女,疼爱异常,如今六岁尚未许人,协王子也已到选妃之龄,此事正好相配。”面对董太后的渴望,张让小声道。

    听完主意,董太后并未对张让的大言不惭而愤怒,反而喜上眉梢笑了起来:“此计大善,哀家如何想不到,爱卿如此一来,还怕他姜麒不尽心辅佐。有姜伯孝将军统军,爱卿等斡旋朝堂。我那孙儿继位,也并非不可能了。”

    见董太后不但没有反对,甚至赞赏,张让也没了顾及,当即道:“那太后,明日亦可在早朝同时宣布,诏姜伯孝回京,进封卫尉、恢复其爵、统领禁军。并昭告天下,选其女为王妃。如此太后与协王子便安全了。”

    “卫尉?嗯,姜麒曾为车骑将军,当初董重封骠骑后,卫尉空缺,如今正好封之。就依爱卿之言,明日朝会册封我孙儿之后,宣布此事。”此计百利,董太后自然没有反驳之意,当即敲定道。

    董太后虽久居宫中,见过太多权利之争,哪怕明白了张让让姜麒接替侄儿为卫尉,是担心其完全掌握禁军。

    然要是此刻换做以逝之刘宏,定不会如此痛快。不说别人,天下何人不知,张让当年是多痛恨姜麒。

    可如今,如此奸猾之人,竟大力推荐,并提拔,死对头。着于情于理,根本说不通,没有阴谋那就怪了。更何况在着关键之时,出着主意,怎能不三思。

    而事实也证明,此事远没有如此简单。

    当告别以换成笑脸董太后,张让等又聚居一堂。此刻比之那董太后,他们脸色挂着的笑容,那才叫一个灿烂。

    “何进匹夫!以为我等真的如鱼肉。”席地而坐,张让以没了方才的献媚,一副奸笑道。

    “张常侍此计妙呀!此乃驱狼逐虎也,说着天下能让何进忌惮者,或许真的就是着姜麒小儿了。闻言这些年,何进多次派心腹想收取姜麒西河兵马,而未得。此刻关键之时,再让姜麒上台,转移其目,我等正好收渔人之利也。”赵忠接言笑道。

    “可姜麒一直与我等不寐,如若让其掌权,其祸可大过何进呀。何进久居朝廷知道权衡利弊,而着姜麒沙场出生,杀伐果决,对我等可不会留余地的。别到时没有逐虎却迎来了狼!”面对赵忠、张让的乐观,段却笑不起来,随道。

    “哈哈哈!段常侍多虑了,姜麒之危,让怎会不知,尔等以为我真的要扶持姜麒吗?非也,某家是要杀姜麒!”对于段的担忧张让付之一笑,随后厉声言。

    “杀姜麒!!”很显然,张让着转变来的太快,刚才还在给太皇太后说提拔姜麒,着转眼又是杀之,完全搞不清楚,其余人都一声惊呼。

    “姜麒小儿,欺我已久,某家早想杀之,唯担心先帝也。如此之人,怎会提携。如今此时利用之,最好不过……”面对众人惊讶,张让冷笑道。

    “张常侍此言何意,我等都糊涂了?”面对张让的跳跃,段摇头道。

    “很简单,姜麒手下忠心之士猛将众多,如若此刻身死,会如何?”对于段的疑问,张让解释道。

    “今日我等让太后大势提拔姜麒,并言于协王子结亲,如此世人自然会说天后在拉拢姜麒对付何进。可着圣旨刚下,姜麒便被杀,天下人会如何说。面对此,姜麒那些出生入死的将领岂会善罢甘休,一但他们起兵为姜麒报仇。我等机会就来了!”顺着张让的话,赵忠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听着张让、赵忠的唱和,众人恍然大悟,皆称赞道。

    “可胜有个疑问,姜麒武人出身,传言乃万夫敌,我等有能力杀之??别到时惹得一身骚。”笑完,常侍郭胜却又担心道。

    听着最后的疑问,张让举起案上茶水,一饮而尽道:“哈哈哈,为了这一天,让已经准备多年,这些年我那侄儿招募四方勇士,过百人,个个身手了得,一个区区姜麒定斩之!”

    “着姜麒以不是当年万军保护的上将军了,这些年通过探子探查,其身边不过两个随身扈从,其余皆老弱妇孺,想行刺易如反掌!”早已知道一切的赵忠补充道。

    “哈哈哈!那如此看,今日张常侍着一石二鸟之计,可让我等再无后顾之忧了,以后我等可还是得仰仗张常侍呀!!”听完周密计划,段豁然开朗笑道。

    “对对对!!着宫廷之事还得仰仗张常侍呀……”

    笑罢、人散,唯有独酌的张让凝视夜空,半响自言自语道:“先帝呀!老奴伺候了你一辈子,可最后你却让儿子重用我的死敌,这是要老奴的命呀!嘿嘿!国士!好!既然您如此看重姜麒,老奴就再尽一次忠,让他来陪伴你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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