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妖帝的真实记忆,连时光都无法记载,王升微皱眉头。

    “妖帝在上古时,是被誉为与古帝同等层次的存在,甚至还要超出,因为在巅峰时期,曾有一位大帝为其属下,征战星空,建立了足以在星空中称霸的妖庭,近乎统合了无数次元的宇宙,对普通人影响最大。”古道竭力将关于妖帝的消息说出,面对一位常识这么贫乏的大帝,他可以说是幸运的。

    “不过这一切妖帝都没有出面,或者没有被记忆,只知道南征北战都是由那位大帝和坐下四天尊出手,在妖庭称霸宇宙无数年后,被另一位大帝横空出世击败妖庭大帝,并将之镇压,而后才结束了妖庭的统治。”

    “不过即使如此,妖帝也从没有出现过,连一直悬挂在妖庭的帝宫斗消失不见,也是因此,妖帝的不存在猜测才正式被提出。”

    “不过如果没有妖帝,很难想象有谁可以建立这么大的妖庭,可以收服一位大帝强者,可以生下旷古绝今的妖皇。”

    建立妖庭,一位大帝都是属下,还生出了妖皇这般的强者,这一切都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而妖帝偏偏做到了,但又在历史中毫无痕迹。

    两种可能,妖帝从始至终都不存在,一切都是刻意宣传出来的假消息,比如当时那位妖庭的大帝,不过每一位大帝都有着自己的高傲,不可能平白在头上树立一位绝世强者。

    而除此之外,便是妖帝的确存在,但在忌惮什么,每一次的行动都是神秘至极,连时光长河都无法记载其消息,一位大帝如果要真的藏起来,做到这点理论上还是可以的。

    坐在一旁的黑牛忽然瞪向古道,“你为何不将上古时关于妖帝的传言说出,这般隐藏有何居心。”

    古道面色一变,王升眯眼看了黑牛一眼,而后不动声色转向古道,“什么传言。”

    古道面色变化剧烈,不过还是勉强开口道:“其实只是毫无根据的传言。”

    话音未落王升的表情映入他眼帘,淡然平静,那是对自己心中极度自信才会有的表情,也是一位大帝还有的心性。

    这可是一位大帝,一位足以称霸星空的大帝,再这样的人物面前,自己恐怕连蝼蚁都不是。

    古道心中敬畏更重,“在上古之前还有无数的纪元,因为曾发生过巨变,历史遗落,被称为混沌时代,在混沌时代,在大帝之上似乎还有一个境界,而那个境界就是飞升之境,可以自主牵引飞升之光,飞升天地,不过混沌时代的破灭似乎破掉了那仅有的联系,才没有这这个境界的出现。”

    飞升之境!王升忽然抬头看向星空,一阵只有他可以察觉到波动从天际远方传来,让他心头忽然有种被挑衅的愤怒。

    “天威!”

    黑牛竟然也察觉出这股波动,身躯颤抖的伏下去,声音惊恐。

    古道反而没有察觉,疑惑的看着二人,身后的时光长河已经开始波动,一股股灵光消失,在王升的感应中,古道瞬间挥发了一半的灵性,而他自己还不直觉。

    王升面无表情,挥手间将这天威散去,却也不要求古道开口,他有预感,这关于飞升之境的话题似乎是禁忌,连不完整的大道都会如此的震怒,若不是自己在此地,古道怕是早已收到天罚而道消,在最高等级的天道面前,只有大帝可以平等,其余皆蝼蚁。

    黑牛这时开口,声音低沉道:“传闻妖帝便已经踏出了那个境界,因为踏出了那一步,所以消失了所有的过往,即使是超脱也无法记忆,或许只有大帝才有着印象。”

    王升理解,便犹如自己当初成就时光长河,过去未来现在归一,在低层次的生灵中其实已经消失了自己的过往,而其他的超脱也都走过这一步,不过在更强的人看去,还是有痕迹的,尤其是在这个天地大宇宙的时光长河中有着清晰地过往。

    黑牛忽然抬头看着古道,“其实除了这中传闻,还有一种更为可信,那就是妖帝潜藏在时光长河中,自身融合时光,所以连时光都无法记载,因为若成真,时光场合便是他,他便是时光。”

    古道脸色变化,忐忑不安的看着王升,若妖帝真是如此,那他自然逃不了干系,若想知道妖帝,恐怕只有从他身上着手。

    “哦,原来如此。”王升反而嘴角微翘,感觉越开越有意思,也只有这样的手段才可以被称为大帝,才可以在世间留下如此的名声。

    听着一个个大帝的事迹从古道口中讲出,王升心旷神怡像是畅饮了一杯烈酒,看到了衣服波澜壮阔的史诗,这就是大帝的魅力,即使隔着万古,即使没有更多事迹,这样听来也足以让人敬佩,这才是大帝,万古独尊。

    古道和黑牛齐齐看着王升,心中的敬畏越来越重,他们从王升身上感受到了浓郁的帝威,尤其是现在,在王升沉默似乎在思考之时,大帝的威严将虚空都搅乱,尤其是黑牛,在看到刚才那天威被旺盛简单挥手便平息,他心中震撼,终于将旺盛的身影与记忆中的主人玄祖所媲美。

    “这就是大帝,也是主人要等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找混沌时代的记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黑牛忽然感到王升在看着他,他抬头看着那张平静的脸,似乎也只是随意的问询,但黑牛心中无端的悸动,沉默片刻,他摇摇头。

    “那好,现在便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吧。”

    王升摇头,他从黑牛解封记忆之时便知道黑牛其实已经被玄祖设计,而黑牛承载的那些记忆也都是玄祖故意漏出,只为了等待一人,但玄祖在设计这些时,却完全没有考虑黑牛本身,承载不属于他这个境界的东西,唯一的结果便是现在这般,提前迎来寂灭。

    而这种寂灭,除非一位大帝为他出手,不然无法消除,王升也是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若黑牛真的任他为主,看在当时三年的陪伴,他可以助他度过这一劫,但黑牛还是选择了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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