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两个男鬼,面面相觑,在她们的眼中,这是鬼王羊英杰怒的前兆,无论是尊贵的客人,亦或是鬼宫的老奴才,他都可以随意抓来吞食,只是,这一次他似乎忍住了自己的脾气,似乎和平日的性有些不同。***

    女罗刹不敢多,颤抖着身躯低下头,慢慢地倒退着朝着鬼宫外面走去。漆黑夜色中,女罗刹此时花容惨白,可以看得出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一刻钟后,第九号当铺里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身着单薄绢衣,在翡翠砌成的水池里,来回的游来游去。

    无表的脸上,一片冰凉,却有两道残余的泪痕,他虽天性白痴但是也有感,当那个女罗刹将邓姬的消息传过来,他就一瞬间惊呆了。

    不是说魔鬼一百年后才会出现——“为什么忽然出来一个秦朝鬼王羊英杰。”

    哼!

    当容玩儿坐到了泳池边上,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丝毫的怒火。

    不管这些年来,自己是怎么对待邓姬的,让他替自己做了多少的错事,导致邓姬只是冷冰冰地叫自己一声师傅,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徒弟,容玩儿已经想好了,要捣毁鬼宫,救出邓姬。

    在决定了之后,容玩儿开始筹划这件事。

    在那之前,她被鸿钧关进石屋后还从来没有跟谁打过架,要先准备一下,以此地独特的灵气,打开自己体内还没打通的一条特有的血脉。

    没多久,容玩儿惊慌地张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怎么会?居然用不出来……这怎么会?”容玩儿惊声道。

    此刻,即将要去挑战敌人的她,赫然觉,无论自己怎么试,圣力就是使出不来,彷佛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容玩儿张四望,看不到半丝人影,地雷火风此时都已经睡觉去了。

    “这下糟了,应该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容玩儿心想:“这样子的自己怎么可能从鬼宫将邓姬解救出来呢?”

    忽然头昏脑胀的容玩儿恍惚中看到一个少年,冲他伸出手掌,那个少年脸上的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一般和煦灿烂。

    “把手给我,我拉你出去。”那个人语气温柔地说道。“司徒平,你怎么会来?”

    容玩儿此时忽然感到,一种窒息的火热感,猛烈地烧灼着全身各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弱让她浑身酸软着。

    “你身体不舒服吗?你不要吓我啊,现在你的身体好热,容玩儿,你醒醒啊,醒醒。”司徒平面露焦急的大声说道

    司徒平永远记得那一日的景象。在那一天之前,他是一个单身男人,虽然仅是一个崆峒山的弟子,但也活得潇洒自在。

    直到那天来临,容玩儿倒在他的怀里,呢喃着说着一些梦中的话,他立刻幡然醒悟,而就在那一刻,他爱上了这个浑身充满灵气的女人。

    自古以来便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徒平此时已经深深沉浸在和容玩儿的相处之中,容玩儿告诉司徒平自己叫容玩儿。

    容玩儿猜测是鬼王羊英杰聚集群山数百老妖一起用禁法导致自己功力消失大半。司徒平为了红颜冲冠一怒,他将之托付给自己的师姐狄亚仙,嘱咐其将容玩儿照顾好,而他,却在众人皆以为他会留下来陪着容玩儿之际,独自一人离开了崆峒山。

    司徒平潜入鬼宫趁着所有鬼宫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容玩儿容玩儿引去的当口,潜入天牢,带着邓姬安然的脱险。

    鬼宫的戒备森严,却被司徒平轻易地潜入进去,在鬼王羊英杰现的时候,他们已经逃出了鬼宫所在的苍鹰山。

    凭着司徒平的功力,想要摆脱那些追赶他的人没有任何的悬念,但是鬼王羊英杰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地逃脱呢。

    但是,这一次,众人却是并没有感觉到鬼王羊英杰很愤怒,相反他反而显得很是镇静,真的是那个司徒平吗?

    “嗯,一定要将他们抓回来,有了他们两个做人质,就不怕容玩儿容玩儿了!”

    天地震颤,追赶司徒平他们的人手里的长矛绽放璀璨神光,在瞬间便朝着司徒平的背后,迅疾如风的飞来。

    “这一次你还不死?”那个身穿红袍的男鬼,面露狰狞的说道。

    跟那个红袍男鬼在一起的同伴都在冷笑,这一击,连天地之间的虚空都粉碎了,司徒平还能逃得了?那几个男鬼很有自信。

    “唰!”

    就在众人皆以为那只长矛将一击而中的时候,司徒平牵着邓姬的手,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那几个男鬼又惊又怒,一声怒吼,所有人的眼珠都凸了出来,目瞪口呆。

    “卑鄙无耻的鼠辈,有种便与大爷我光明正大的大战一场!”司徒平此时忽然出现在那些男鬼面前,这些人穷追不舍让他不禁恼羞成怒。

    他从远处冲来,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一次,他真的怒了,而且是大怒,他不再留手。

    “逆天者死,八方绝灭!”

    他一声怒吼,浑身绽放灿烂金光,整个人仿佛在刹那间与手中的宝剑融合在了一起,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剑合一吗。

    司徒平愤怒出手一剑杀死了那几个男鬼,但是身后仍然还有追兵追赶,他甚至多次被鬼王羊英杰放出来的百毒金蛊咬伤手臂,但是他依然一面加快速度朝着杭州城的方向狂奔,一面利用神通给身后追来的追兵制造混乱。

    就这样,当鬼王羊英杰气至跳脚的对着属下大雷霆的时候,他们终于成功脱逃了,邓姬迷茫着的看着司徒平。

    这个男人,邓姬认为一定和自己的主人有很大的关系。

    司徒平知道邓姬心头的疑问,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将邓姬送到了杭州,让她和地雷火风一起居住在第九号当铺。

    她应该已经好点了吧!

    不能确定这个答案,离开杭州后这成了他在路上的时候心里的一个负担。

    她那一抹淡淡的笑,他却不知怎地极怕看到这个女人的笑容,只是从来想不出理由。

    而现在,他已经有些疲倦,解救邓姬几乎耗费了她的全部精力,但是他并不想停下来,他要尽快的赶到容玩儿身边去。

    那样的痴,那样的牵挂,她会为自己治疗身上的伤口,他们一定要一起要回这笔血帐。

    所以那个鬼王羊英杰非死不可。

    他甚至感觉遇到容玩儿就是自己的新生,除了他崇拜的师傅藏灵子之外,从来没有人给他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改变了,改变他的就是容玩儿……

    可是,在路上,一个手持长剑的厉红身影,再次重伤了他。

    他临走前看着那个人手上的剑尖滴着血,此时他的精神已在崩溃边缘。

    终于,他挺到了崆峒山。

    “啊!!!”惨叫声中,司徒平满身大汗地惊醒,他怒吼着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那个人是谁…我一定把她找出来…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啊……”

    容玩儿的医术很高超,令身边人不约而同的钦佩。

    司徒平伤好了一点之后当机立断,马上有了决定。

    第一,一定要捣毁鬼王羊英杰的鬼宫;第二,司徒平没有慈悲心肠,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所以,第二个决定,便是要将鬼王羊英杰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仗着容玩儿精于医理,给司徒平配了几服疗伤、清血的药物,给他按时饮下;约莫过了十来天,这十多天的日子并不好过,为了要照顾司徒平,容玩儿可说是寸步不离,在这段时间,也让容玩儿看到了司徒平的另外一面,看着容玩儿的时候司徒平的表会特别的温柔,那种安静平和的微笑,常看得容玩儿呆呆出神,“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呢?”

    十余天的日子,转眼即逝,司徒平的伤势,已经痊愈的差不多,负责诊断的容玩儿,在每日金针通络的过程中,极其的小心翼翼。

    太阳西下,微星渐升,已经彻底恢复生气的司徒平,安静的睡倒,呼吸匀称,该是无大碍了。

    得以喘一口气的容玩儿,打了个哈欠,想找根柱子靠着睡,一瞥眼,看见不远处狄亚仙走了进来,容玩儿却已经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代进步,众神的功业已完成大半,现在的人,都喜欢沉迷在色相之中,你的第九号当铺,望而却步的人已是越来越少,那些贪婪的人们,哪能悟得透做人的道理呢,而封神就要开始,你将遇到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和他的师傅,一个叫做李啸狂,一个叫做周青,李啸狂正是当年周青的大弟子廖小进,这次封神关键的是地仙界和人间重叠的韩国,你要小心注意那里的动静才好。”在容玩儿的睡梦里,鸿蒙始祖是颇为感慨地说道。

    “放心吧,师傅,你传授的道,一定会在我身上扬光大的。”鸿蒙始祖的弟子容玩儿听到师傅的感慨,忍不住微笑着充满信心地说道。

    这容玩儿是个白痴,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是专一,他和鸿蒙始祖之间,说是徒弟,其实他们是一起出生的,另外一个还有鸿钧,容玩儿头脑简单,天性白痴,却深得鸿蒙始祖的青睐和关照。

    “可是,师傅啊师傅,你远在天边,淡泊名利,一点都不喜欢张扬,依你的实力,再造人间的话,我们就不用再做这些事了。”容玩儿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容玩儿万年封闭后,脑袋灵活多了,不过也是一个聪明的白痴而已。因为身体单薄,所以经常会换上一些病患,所以不想做很累的事。

    鸿蒙始祖听了这番话,转头瞥了瞥容玩儿,摇了摇头,心中暗道:青莲阴柔,法力虽强,却是涉世未深的人啊,思想太单纯了,以为道的存在是那么容易更改的呢。

    要知道如今已经是天道式微的时代了,修真界的人都纷纷入世准备最后的一次封神;本来各派都有禁令那就是严禁各门派弟子,利用修真法术,去和凡人争斗。鸿蒙始祖就是天道的掌控者,当然不会去触犯天道,免得被其他门派知道了,那自己会被万千人耻笑了。

    不过想想容玩儿是自己最宠爱的徒儿,好歹也算是个自己正统的传人,这一切都要他来领悟和掌控,就是因为她天性白痴做事专一的缘故。

    就这样,鸿蒙始祖没有在说什么就离开了,想当初鸿蒙始祖曾经叮嘱容玩儿不要效仿那个阴姬,但是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容玩儿和散仙元的相遇,后来鸿钧请教鸿蒙始祖怎么办,鸿蒙始祖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鸿钧让他拆散容玩儿和散仙元,然后将散仙元配到洪荒北极。

    醒过来时,容玩儿看到狄亚仙已经走了,悄声走近司徒平,很小心、很小心地,把旁边的被给司徒平盖在身上,然后细瞧着这个男人。

    “嗯…哈…”

    司徒平睡得香甜,尽管容玩儿此时羞红着脸看着司徒平,但沉醉于梦乡的司徒平却一点也不知道,确实司徒平的确是太累了,此时就算天塌下来也只会被当被盖,睡梦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司徒平脸上荡漾着笑意嘿嘿笑了两声就翻身侧睡,继续打呼,浑若无事。

    “呵呵,真是一个贪睡的男人。”

    容玩儿微笑了一下,继续看着司徒平,跟着他的身子眼睛不停的转东转西的。

    “我现在还是不能忘记元哥哥,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司徒平睡梦中忽然一个翻身动奇袭,滚到了容玩儿的腿上,将容玩儿的一双极具弹性的**,当成了自己的枕头。

    轻轻一笑,将手轻轻的放在司徒平的头上,容玩儿轻轻的抚弄着司徒平的黑色长,看着司徒平睡梦中的笑容,容玩儿娇羞的说道:“你啊,真是个笨东西,怎么会只见了几面就喜欢上人家了呢?”

    “我抱着你的头,像不像你妻子啊!”容玩儿温笑着,“如果我答应你,你不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吗?”

    世间造物弄人,爱陷阱竟是连容玩儿这样的圣人都不能逃脱。

    司徒平忽然睁开眼睛,觉容玩儿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脑袋身子微微抽动,“你在干什么啊……咦!你在哭什么?”

    “没……没有。”两人并排坐了下来,开始闲聊。

    容玩儿笑了起来,“我不是一般的肤浅女子,你不要以为我是在为了你哭。”

    “说的也是。”

    不知为什么,容玩儿心底,隐隐有个期望,她希望有一天,还能听到元哥哥对自己唱起一曲子。

    那是洪荒时候那个男仙散仙元最喜欢吹的,对命运之神来说,这样的宿命,算不算是一种惩罚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眼中,满是希翼。但是他心里知道眼前的司徒平是不能和散仙元相比的。

    在这一刻,她终于有些明白了,看着天边金色的晨曦,容玩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唉!

    为什么,时至今日,还会对“爱”两字,有种莫名的悸动呢?

    这么多年,自己不都是这么一个人地走过来了吗?

    被封闭在石屋里面,没有知心友伴的寂寞,自己一个人的独处,在已经将容玩儿变得冷漠待人,傲视一切世间生灵的孤僻个性。

    仔细回想,容玩儿无奈的笑了笑,看司徒平的一举一动,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眼前的司徒平,一直都是意气飞扬的,自有股难得的男子英气,使人心折,那是种极难见于世俗,真正的英雄气概。

    容玩儿暗问自己:这样的感觉,便是男女爱了吗?

    看着司徒平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容玩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大白痴,唉!好喜欢害羞的男人……”

    虽然容玩儿对司徒平并没有交出芳心,此刻也没了主意,他记得洪荒时候的那个男仙也是这么的容易害羞。

    容玩儿回忆起数万年前的那一夜和那个男仙在一起的场景,数万年过去,他一点也没有改变,而事的展,却是没有人能够料到的。

    又是半月,穿着现代普通人衣服的峨眉派小一辈主要人物中的七小已经齐聚杭州,以妙一真人之子齐金蝉为,率同石生,南海双童甄艮、甄兑,南海玄龟殿散仙易周之孙、易晟之子易鼎、易震,白眉禅师的小徒弟小神僧阿童,成为峨眉派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这一次他们先来是受峨眉派掌教真人妙一真人齐漱溟的指令,齐金蝉见小伙伴都来了,就向容玩儿请战到四海名山去邀请名宿。

    容玩儿嘱咐七人路上要加倍小心,免得被鬼王羊英杰派人暗算,齐金蝉七人离开后,司徒平也领命离开,容玩儿命令司徒平去寻找他的师傅藏灵子请求相助,临行前还有三个锦囊相赐,众人就和容玩儿还有邓姬地雷火风留在第九号当铺等候消息,容玩儿只令众人相机行道,眼前和鬼宫众妖决斗的日期、地点未定。看去好似需要峨眉派和众剑派的奇叟到齐才会商议,容玩儿算计未来形势,必定险阻艰难。暗忖:“事繁责重,自己和这些同门经历也浅,要小心些才好。

    “这么久,司徒平怎么还没有回来……”此时容玩儿站在院子里面满面忧愁,鬼王羊英杰无声地靠近,想要偷袭容玩儿。

    “鬼王羊英杰…哼、你,居然还敢来,难道以为我怕了你吗?”容玩儿低声道:“今天,我便和你定下再次封神的约定。”

    “哦……”羊英杰想不到容玩儿会说出封神的话来,容玩儿怒目盯着羊英杰,慢慢地将再次封神的规则和鬼王羊英杰说了个一清二楚!

    尽管非是出于真心,但鬼王羊英杰努力地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司徒平没回来,没有藏灵子的回复,此时容玩儿最牵挂的,仍然是这鬼王羊英杰。

    为了彻底毁灭鬼王羊英杰和他的鬼宫,还给人间一片安宁,容玩儿与狄亚仙在鬼王羊英杰走后,开始商量再次封神的有关细节。

    “你怕有人兵解,眼前就有个绝妙的良机。”狄亚仙笑道:“女神医如果能来就不怕有人兵解,推算日子,应该他出关就是这几日了。”

    容玩儿一惊,喜道:“你说的女神医,莫非就是有‘新女娲’之称的……”

    “没错,便是她。”

    “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动身。”

    女神医万妙仙姑许飞娘,是洪荒以来在神州大地上,名声响透半边天的神话人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各国经常出现瘟疫,他们现有一个丰姿约婥、清丽脱俗的白衣女子,以高明而精湛的医术,拯救了大量普通百姓的生命,凡是被她医治的病患,都能从死亡关头回来,迅速康复。

    在短短时间之内,她在大陆人民心中的地位,足以与“人类的母亲女娲”并驾齐驱,为了纪念她的恩德,人们以一个尊荣无比的名号来尊称她,“新女娲”。

    容玩儿与之虽然未曾谋面,但是也是知道这号人的,但是百年前许飞娘开始闭关,推算时日,这些日子就该是她出关的时候了。

    “要到哪里去找她?”

    “永福山脉,据说万妙仙姑一直隐居在那里。”狄亚仙再次揭开了谜底。

    “不错,万妙仙姑许飞娘的落脚处极为固定,一旦选定,就不会再变。”

    容玩儿道:“再次封神即将举行,说不定她便是为此而来,预防伤亡。”

    容玩儿等四人乘着马车,行至永福山脉,得到的,却是令人大失所望的答案。

    “什么!他走了。”邓姬和雷使忿忿道:“她有说要去哪里吗?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听说,是因为她有个冤家对头,听说她出关就对他紧追不舍。”容玩儿道:“难道是为了避开这个对头,她才离开了永福山脉。”

    那个万妙仙姑的弟子看着容玩儿的无双娇容,气质高雅,俨然天仙降世,狄亚仙的外表,极具儒家美,便是邓姬和雷使,经过了多次磨练,也非刚下山时的粗鄙模样,显得神采奕奕,此时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容玩儿的问话。

    “当医生的只会救人,这样也会有敌人吗?”

    “在人间任何人都会有敌人的,当然就算在仙界也有和你有宿怨的人。”容玩儿道:“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躲不掉的。”

    “容玩儿,或许,万妙仙姑只是想要躲藏一阵,说不定等再次封神的时候她会准时出现的。”

    分析了可能的状况,容玩儿也只好希望是这样子的了。

    回到第九号当铺雷使一下子趴在桌上,把茶一饮而尽,顺势再抢了盘点心,大口咀嚼,差没连盘子也吃下去。

    “真难看,主人你看,都是你没教好。”邓姬看着雷使大大咧咧的样子,有些生气的道。

    容玩儿默然不语,万妙仙姑的医术,为诸神的恩赐,是普天下医疗术法之冠,如果没有他的加入,再次封神的伤亡数字将难以避免。

    邓姬和雷使不明白确切形,但见容玩儿和狄亚仙两个素来足智多谋的人,一齐愁眉苦脸,也知此事难办,不由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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