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航有一种被自己亲亲宝贝老婆抛弃的感觉,脸一拉嘴一撇直接就作一副标准受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对着容曦控诉,“小曦,现在连你也开始走欺负我的路了!”

    容曦直接再丢一个白眼给他,然后是扬手轻拍着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嗯,谁让大爷你生来就是被欺负的料呢?不欺负你欺负谁啊?好了,没你什么事了,自己找节目娱乐去吧,我这没你什么事了。”

    江大爷嘴角抖动中,气哼哼的说,“什么狗屁大爷,你大爷的在家里老子就是一孙子!谁都可以踩两脚,就连江慕瞳那混小子都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容曦笑的一脸妩媚又妖娆的看着江远航。

    江远航浑身打了个冷战,赶紧摇头,“呃,没什么。我说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

    “从我面前消失,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容曦依旧笑的风和日丽的看着他。

    “好的,老婆大人。”江大爷扬起一抹同样风和日丽的笑容,朝着自个宝贝老婆很是谄媚的说,“我这就消失在人面前,我去找铁公鸡,去他那里拔点毛。”

    此刻,尚品宫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喝着咖啡的铁公鸡冷不丁的打个了抖。

    “靠,谁,又在背后说小爷的坏话!”铁公鸡一脸怨愤的哼唧着,“肯定是司马聿那混蛋,明明说好了嫁到江家去的,结果说话不算话,把小爷我一半的家财都给抢了。”

    好吧,这件事,那可真是铁公鸡这辈子最不甘心的事了。真是想一次气一次,气的咬牙切齿的,气的他肺都快扩大了。

    司马聿,那一只阴黑的东西。当初明明说好的,他帮他把小柔姐姐给骗到手,然后就是他嫁到江家去当牛做马,司马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着,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于是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就答应了。

    结果,小柔姐姐是自己把自己送上那一只的床了。那一只也抱和美人归了,然后就把答应他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他不止没有去江家当牛做马,还把小柔姐姐给拐过来给他们司马家当牛做马了。

    混蛋,混蛋!他的钱财啊,就这么“噗”的一下飞走了。

    铁公鸡越想越不甘心,越想就心里越是窝屈。

    司马聿,你这个阴人,阴完一个又一个!你把小爷的钱还我我我我!

    可惜,这一股不甘与怨念,他也只敢闷在肚子里,他可不敢去司马聿那只阴人面前抱怨。那一只可是阴人的鼻祖,比江天纵还要阴黑的。江天纵的变态是摆在明面上的,那一只阴人的变态那可是来阴的。你什么时候被他给阴了都不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他把你卖了,你还屁颠屁颠的咧着嘴给他数钱。说的就是司马聿那只阴人。

    所以,铁公鸡就算是心里再有怨念,那也不敢在司马聿面前表现出来的哇。

    “清浅。”顾清浅与舒醒一出电梯,就看到容曦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来,唤着她。

    “容医生,这么巧,你来找江总?”顾清浅朝着容曦怡然一笑。

    容曦随意一笑又耸了耸肩,“我不找他,怎么样,你是去尚品宫吗?我带你啊,正好我也要去尚品宫。”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有车的。”顾清浅微笑着婉拒着容曦的好意,然后又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对着容曦赶紧说道,“哦,对了,容医生,我都还没把房租给你。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要不然你在这稍等我一下,我去对面银行取钱。”

    “浅浅,你傻了吧?”舒醒拉住她,“你就不会网上转帐的啊?还去取现金?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顾清浅恍然大悟,略有些尴尬的看着容曦,“对哦,我倒是把网上转帐给忘记了。容医生,那你给我一个帐号,我晚上回家把钱转给你。”

    容曦淡然一笑,“行了,不用这么急的。随时都可以的啊,我又不缺钱用。”

    “你好,容医生,我是舒醒,浅浅的好朋友。”舒醒朝着容曦伸出右的,笑盈盈的说道,“很感谢你帮了浅浅,还有也谢谢你对阿姨病情的帮助。”

    “客气了,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容曦浅笑应答,“走吧,反正我也要去尚品宫,顺路的,省得你还这么大热天的自己骑车,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可以跟你八卦八卦,是关于天纵的。”

    “啊?天纵?天纵是谁啊?”舒醒一脸好奇的看着容曦问。

    顾清浅还没跟她说起江远航和江天纵其实是两个人,所以她也不知道顾清浅与江天纵之间那一缕暧昧。

    乔南依也电梯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清浅和舒醒与容曦有说有笑的走出公司大门。乔南依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那走出公司大门的三人,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顾清浅到底都是怎么做的?怎么就本事这么大?不止这么快搭上了江总,现在竟是连江总的老婆也跟她关系这么好?她竟是无耻到这个程度的吗?一边与江总人暧昧不清,一边却可以跟人家的老婆有说有笑的当朋友?她就不觉的良心不安吗?她就没有一种心虚感吗?

    顾清浅,你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乔南依的脑子里快速的划过一个念头,双眸阴恻恻的盯着前面已经消失在她视线里的三人的方向,然后是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你妈最近还好吧?情况还稳定吗?”容曦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顾清浅。

    顾清浅微笑着点了点头,“挺好的,谢谢容医生的关心。”

    “其实你不用这么见外的,叫我容曦就行了。”容曦脸上的笑意还是淡淡的,“嗯,你跟天纵……怎么样了?听司马颂说,他都已经代替天纵跟你表白了?”

    “咳!”顾清浅被呛到了,然后是脸涨的通红通红的,一脸很是不自在的看着容曦说,“容医生,颂少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我跟江少爷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你可千万别多想。”

    “嗤!”容曦轻笑出声,“看来是我们家江天纵还不够努力和积极啊。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督促他的。”

    “等等,等等!”坐在后车座的舒醒把身子前倾一些,一脸茫然的看着前面的两人,“你们能告诉我,你们俩口中的那谁,天纵是谁吗?怎么我听得一头雾水的?容医生,你的意思是在说,这天纵是在追我们家浅浅吗?”

    容曦微微的侧头看她一眼,笑的双眸弯弯的,“没错啊,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顾!清!浅!”舒醒双手叉腰,跟个母夜叉似的朝着顾清浅吼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没有跟我说?你还当没当我是自己人?”

    顾清浅真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容医生,你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天使,为什么也这么八卦啊?怎么就跟你平时在医院里的严肃样那么的不像呢?这会的容医生,那就是一个带着八卦心态的小八婆啊!

    顾清浅很是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没有的事情啊,我干嘛要跟你说。”

    舒醒杏目圆瞪,一脸愤愤又不平的样子,拿手指戳着顾清浅的后脑勺,“顾清浅,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啊!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家容医生都看出来了,你这个当事人竟然还说没有的事情?方学长的事情你也这么说,好吧,我承认,方俊凯确实不怎么配得上你,那你也至少让我知道知道现在这个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嘛。你至少也让我给你把个关啊,至少也让我给你提个意见啊!咱妈和晓诺可是把你交付到我手上的,我得对你负责。你懂不懂的?”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了?

    怎么这话听着,就好像顾清浅已经跟江天纵有什么了,而且都还已经到了那什么地步了。舒醒同学,你的思惟跳跃的需要这么欢悦吗?

    “舒醒,你都在说什么呢?”顾清浅转头瞪她一眼,“都跟你说了,没有的事情。怎么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的?再说,小心我封了你的嘴巴!”

    舒醒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封了我的嘴巴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顾清浅,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一会跟咱妈怎么说,你看晚上回家,我和咱妈还有晓诺怎么收拾你。我今天就不回我自己家了,就跟你回家,你等着晚上回去的三堂会审!”

    顾清浅实在是无语了,对于舒醒的无理取闹,简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索性就不再理会舒醒,直接把她当空气了。

    容曦则是嘴角噙着一抹不易显见的浅笑,这女孩子可真是有趣的呢。这性格她喜欢,倒是跟小柔姐姐很像的啊,一样的欢脱。

    突然之间脑海里跳出一个念头,微微的抬头,静竞悄悄的看着后视镜里的舒醒。嗯,越看越是满意,这要是把她搓给杨虔,应该挺不错的吧?

    一个闷蛋加一个话唠,不知道那个闷蛋会不会这个话唠给吵死了。

    “舒醒。”容曦笑呵呵的叫着她。

    “哎,”舒醒笑着应声,视线从顾清浅的身上转到容曦身上,双手扶着容曦的车椅,用着很是八卦又求知欲十强的语气问,“容医生,你说那谁谁天纵是你们家的?”

    容曦点头,“对啊,我们家的。”

    “那什么,能不能不请你帮个忙啊?”

    “说。”

    “帮我约出来见个面呗。”

    “嗯?”容曦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别误会,别误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舒醒急忙摇手,“我可不是那种会挖墙的人,我只是想给我们家这樽木头把把关嘛。当然,我不是说你们家的人不好,当看容医生,那就绝对是非一般的基因了。但是你知道的嘛,就顾清浅这榆木的性格,你觉得这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她不急,我都替她急了。所以,那什么,见家长,见家长。”舒醒笑的一脸眉飞色舞的。

    “可是,我听说家长已经见过了了。”容曦笑如春风般的看着舒醒说。

    “嘎?!”舒醒有一种被敲头的感觉,“家长都见过了?顾!清!浅!”舒醒这回是真的怒了。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是不告诉她。

    顾清浅已经直接把她当空气了,对于她的狮子吼,完全就不当回事了。

    有容曦在,舒醒进尚品宫自然是不在话下了。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尚品宫。我滴个乖乖,果然名不虚传啊。这装修,简直已经不能用高大上来形容了。

    绝对的有口味,有格调,又不失气场的啊。

    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往这里挤,也怪不得人家那么牛掰了,有钱你还不一定能进得来。她这真是托了清浅的福啊!

    顾清浅当然是去员工更衣室换衣服

    衣室换衣服准备上班了,至于舒醒,就跟着容曦身后了。

    铁公鸡这会正与江远航在办公室的小包间里喝酒呢。不过江远航的杯子里装的却不是酒,而是白开水。

    “航航,你有劲没劲的啊?竟然喝白开水?我这么难得的开一瓶这么贵的红酒,你竟然喝水?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司马颂一脸鄙夷的看着江远航。

    “呸!”江远航呸了他一口口水,冷不丁的瞟一眼那一瓶被司马颂称之为很贵的红酒,嗤之不屑的说,“就你这瓶还很贵?超市市场一百块钱可以买一送一了。爷都不稀罕多看一眼,那都浪费我的精力。再说了,老子打算跟宝贝老婆生个宝贝女儿,喝你这廉价的酒,要是把老子的精杀个半死不活的,你赔我一个可爱的女儿啊?”

    “噗!”铁公鸡正好一口酒喝进嘴巴里,听江远航这么一说,很没有形像的喷了出了来。

    “司马颂,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江远航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铁公鸡赶紧抽纸擦着自己的嘴巴,然后一脸讨好又巴结的看着江远航,“哎,话说,你要生女儿,小曦同意啊?”

    江远航丢他一个白眼,“屁话!老子要生女儿,还用得着她同意?是老子梨地播种哎,她只管着接受然后等待发芽就行了。她有什么好不同意的?只要一想到江慕瞳那小混蛋,老子就心情十分不爽。老子才是他的亲老子,那小混蛋竟然不认我,只认江天纵那变态为老子。还跟江天纵一样从小就是个小变态。老子从小粉嫩可爱萌,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小变态来?不要了,送给江天纵了。反正他一时半会也是生不出来的,就让他过过干瘾得了。爷每天抱着宝贝老婆,可不是你们这种单身狗能理解的。”说完,又用着非一般鄙夷的眼神白了司马颂一眼。

    “哎~~~”司马颂很是颓废的往沙发上一倒,“可是现在马上,单身狗又要少一只了。马上就只剩上我和小虔了,小纵啊,现在都已经目标十分明确了。航航,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脱离半单身狗的日子?怎么着,我也得赶在小虔面前吧?对,为了这一口气,我也得抢在他面前。”

    “你?”江远航嗤他一眼,“就你那抠的都快一毛不拔了,哪个女儿能看上你?你就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日子吧!”

    “江远航,你……你给我等着!”铁公鸡“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指指着江远航愤愤的说,“就冲你这句话,小爷非得带一个女人到你面前。什么抠毛?小爷这叫生财有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啊,天生是个败家仔!”

    “小爷有这个资本败,怎么样啊?”江远航嗤之不屑的瞟着他说,“能败就能赚,败得多赚得多,这是我姐的至理名言。你敢说不是吗?你敢说一个字,我就告诉姐夫去!”

    “你,你,你!”铁公鸡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马聿啊,那就是他这辈子的天敌啊。

    “你要敢去投靠司马聿,我就敢投靠小纵。”司马颂憋了好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总之他跟江远航就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半斤跟八两。他最怕司马聿,江远航就最怕江天纵。因为那两只都是变态!

    “司马颂,老子跟你绝交!”江远航恨恨的说。

    “江远航,小爷跟你割袍断义!”司马颂反击。

    得,两位爷,你俩累不累啊?这加起来都是过半百的人了,还在这里做着么无聊的事情,就不怕被人耻笑啊?

    “哼,小爷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司马颂气鼓鼓的摔门而出,然后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猛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是他摔门而出?那是他的办公室哎,这是他的地盘哎,为什么离开的是他?不应该是江远航吗?

    于是,一个转身打算回去然后把江远航给赶出来。

    舒醒抱着十分好奇的心情,此刻正观游着尚品宫。容曦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医院有个紧急病人,让她赶紧回去一趟,于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舒醒走着走着,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都走到哪了。看看时间,离顾清浅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无所谓的。全当是消磨时间了,反正今天是不回家了,就跟顾清浅回家。

    司马颂气呼呼的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去。转弯处,也没多看,就迈步走去。

    “呯!”

    “啊哟喂,疼死我了!”

    两个人撞了,舒醒捂着自己的额头,疼的她直呲牙咧嘴的。就差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走路都不长眼……呀,绿帽?!”舒醒正要骂人,却是发现撞到自己的就是前几天头顶戴绿帽的那个男人。然后一个忍不住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绿帽?

    司马颂一听到这两个字,瞬间脸就绿了。

    哪个男人愿意被人称之为绿帽的?

    “喂,绿帽同志,怎么今天没把那顶绿帽戴头上了?”舒醒笑的一脸风情中带着奚落的看着司马颂,“看你这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该不会是头顶的绿帽又多了一顶了吧?哎,你是到这里来借酒消愁的吗?”

    舒醒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那自然而然就这么想了。这男人也真是可怜啊,被戴了绿帽还不舍得扔掉,竟然自己又捡起来戴头上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司马颂瞪视着她,这里可是办公楼层,又不对外开放的。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这女人还是跟他有过结的女人,肯定不是职工,那就是客人了。

    “哦,随处参观一下罗。”舒醒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干嘛,又没碍着你事。难不成这次又让我遇到你被戴绿帽的事呢了?”舒醒一脸“不会吧?你不至于这么衰”的看着司马颂。

    “我警告你啊,再敢说那两个字,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啊!”司马颂气啊,气的脸都绿了。

    “嘢,绿帽同志,你不止头顶绿了,你连脸都绿了哎。”舒醒笑的一脸无辜中带着幸灾乐祸的说,“对了,上次那顶绿帽,你后来戴着还舒服吗?”

    “你还说,信不信小爷找人缝了你的嘴巴?”司马颂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舒醒做一个往自己嘴巴上拉拉链的动作,笑的十分暧昧的看着他,“行,行,不说,不说。我懂的,我懂的。好了,不耽误你那什么戴帽子了,你忙去吧,我也忙去了。拜拜了。”说完,朝着司马颂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司马颂傻楞楞的看着舒醒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在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才猛然觉醒。靠,死女人,刚才竟然又骂他了。

    女人,你最好别让小爷再见到你。要不然小爷一定把那顶绿帽扣你头上了!

    “哎,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下班,舒醒与顾清浅朝着公交站走去,舒醒一脸好玩的看着她说,“你猜我刚才都看到谁了?”

    “谁?”顾清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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