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秦天宝想害柳云宗,结果搬个石头砸自己的脚。被柳云宗给绑了,柳云宗又叫柳林去告状。自己则在家中等音讯,准备上县衙告状。

    话说这丹东县县令姓武,名秋,字洁名。是文举科考出身,朝堂上没什么背景。

    武县令在丹东县干了四年了,苦于捞不着什么路。一直提不起来。正整日里想着怎么能搞点政绩。也给自己换换位置,提提级別才好。

    今日武县令正在后堂。品着茶,正着磨着如何找找关系,搞点业绩,突然间衙役来报,说是有人告状,问县尊接是不接。

    武县令拿了状纸一看,是柳云宗状告管事秦中天及儿子秦天宝一案。这不,县令大人高兴了,这不是正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于是武县令立马叫捕头王兴等一众人马,持了传票,着令柳云宗前往县衙候审.又着一帮人马提奏中天前去县衙听候。

    第二天上午,柳云宗带着宝儿几个正忙着,外头有衙役捕头进得门来,为首的是一王姓捕头,名叫王兴,从过军,有些把式。

    王兴见了柳云宗,说明来意,请了柳云宗去丹东县问案。

    柳云宗留下柳林等人。带着老谷上了丹东县。此时县衙已将秦中天带回了衙门。王兴等人又将秦天宝等人带回,县尊大人坐了堂,一声威武……

    县令就开堂问案了……

    柳云宗也不惧怕这气场,前世电视电影看的多了,怕个鸟啊……

    柳云宗于是大大方方上了堂,站着见过了县令,拱拱手,算是行了礼了。

    柳大少又见到秦氏父子跪在堂下,一副失魂落陌的样子,心中冷笑。柳云宗看不起这样的见利忘义的小人,懒的多看一眼。

    这武县令见柳云宗站在堂下也不跪 ,他心想”你一不是官,二不是将,又不像有功名的读书人,怎么见了我这县尊父母官你也不跪?”

    武县令心中气急了,心中暗骂“你是原告就了不起啊?敢不跪县尊?岂有此理。”

    武县令正要发怒,旁边的师爷咳了咳,县令大人会意。

    武县令心中想道:”咱在丹东也才干几年,说不定此地藏有卧虎,不知其底细,待我细细问来,免的得罪了人。”

    于是武县令先问起原告柳云宗 :”堂下何人,因何而告。快一一道来,讲个明白,本官好给你作主。”

    枊云宗觉得好笑,这县官也太小心了吧。见了我这气势,跪都不让跪了。他吖的自已就先自我荣耀了。

    柳大少爷于是把前因后果一一诉说,尾尾道来,想请县令大人判个明白。

    “按你这么一说,这秦中天是你爹搬去府城之后请帮着看宅子的,契约可在你手里,可有赁证?”县尊问道。

    ”契约在府城我父亲手里,我手上可没什么契约,田产等契却拓印了副本在秦中天手里……“柳大少从容答道,不慌不忙。

    “哦。没契约在堂,可大好办哪,万一你是个骗子强人,该如何是好,这样,现着人去府上拿来契证,再审如何?” 这武大人说道。

    唉,县令武大人也真是的,辖治之下住着一大官儿也不知道,关键是柳开山一二十年未曾回过,县令换了好几任,武大人又如何能知道,只怕是很多乡邻都不记得了,何况县尊。

    ”你家住府城何处?本官现在就着人去取契凭过来如何?你要不是骗子强人,就说出地址吧?“武县令笑着问道。

    “咱家就住镇江兵役司镇,江府府兵总督衙门……”柳云宗回答道。

    武县尊一听,想起个姓柳的人来,那下汗哪,哗哗流了下来,结巴着问道“那柳开山大将军与柳公子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 柳云宗说道。

    武县尊心中暗道,”还好,还好,刚一上堂没叫他下跪,要不然让柳大将军知道,他让柳云宗下跪,还不得带齐兵马杀将过来。一家伙过来,保不好脑袋没了。”

    自华夏有了朝廷,就有了当官的,又分文武两级,虽然两级互相看不顺眼,但人家官阶摆在那儿,自已苦读了几十年,考了好几回,才弄得个从七品小县令,芝麻大的官。

    柳开山什么人,那是镇江府府兵总督大将军,正三品,相当于后世军区司令,那官阶比他大了去了……

    ”谁敢假冒军区司令公子的名头,看来假不了,这案子得从速办理,也好卖个人情不是,将来朝廷上有人好撑腰啊。”武县令暗自寻思起来。

    武县令一想通,转头审起秦中天,秦中天本就一乡下小愚民,这二十几年吞了些柳家产业,过了十几年富贵人生活,养的白白胖胖,但必竟是乡民出生,没个见识,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就一五一十全招认了。

    柳云宗念着秦中天和父亲柳开山有些香火情份,并没敢尽杀绝,只叫收回自家产业,连着秦中天在镇上置的房子也没要,留给了秦中天。

    武县尊判了秦中天归回柳家产业,判奏中天父子劳役一年,罚银若干,打板子三十大板,逐了出去,欢欢喜喜挽了袖,要请柳大少吃酒压惊。

    要说这柳开山为人也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要不怎么名下老宅产业都在丹东县,武县令大人却不知道,其实柳开山二十几年没回老宅了,要不也不会出现秦中天贪墨的事情。

    这丹东县县令都换好几位,他武县令又如何能得知这些事,如今,有了这拉关系拍马屁的机会如何肯放过,为了官途,请吃请喝少不得应筹。

    办完案子,收回产业,吃了县令大人的酒席,柳云宗回到象山老宅,处理起老宅事务来。

    柳云宗招集原老宅家丁护卫,将一干欺言附势之辈开革出去,定了新规矩,不得仗势欺人等若干条。

    柳大少爷又叫柳二等招来所有佃农,从新订了契约,堪定税例,柳云宗前世是民主社会新人,知道善待农民的好处,因此田赋给的很低。佃农们很高兴。

    柳云宗刚脆又从佃农中顾了十几二十闲散青壮,充作家丁护院,并收了三五个老妈子作厨娘,作些打扫细活。还顾了数十泥水工匠,着手大修起老宅来。

    转眼十几天过去,老宅修缉一新,两扇朱柒大门,碧玉的院墙,门前一对石狮子,显的气派极了,房屋凡舍也换然一新。

    每日里,柳云宗就在书房读点兵法战策,研习天文地理,古时战争,讲究排兵布阵,更讲究因天时因地利作战,著名的就有诸葛亮的草船借箭不是。

    柳云宗不光自己练习兵法,还教李家四小儿一起习字读书,并给四小起名,老大李智,老二李信,老三李仁,老四李义,呵,整一个智、信、仁、义。

    柳云宗可不想成为单打独斗的角色,要成大业,手下要有一忠心的心腹不是,从小教育出来的肯定没的话说。

    老谷成了管家和护院教习,并着一干护院及李家四小整天操练,老谷本是军官出身,这回算是找到感觉了。

    这一日,柳云宗正在书房舞文弄墨,宝儿一边伺候着磨墨翻书,柳云宗想到些事情,着人寻了老谷,柳林,柳二过来问话。

    老谷三人进书房站定,柳云宗道“柳林、柳二,你二人能不能帮我经常去县里走走,看有没有失亲的孤儿买,十二三岁都行,少爷我想练队少年军,怎样?”

    老谷却先回答道“少爷,买孤儿是没向题,只是咱们从镇江府过来,并无多带银钱,这十数日,添置事物,修房改院,顾丁顾人,开销了不少”。老谷面露为难之色。

    ”每日里人工伙食,一应衣物,都花了不少钱,再买回孤儿,这钱不够用啊,不知少爷如何打算,是着人回镇江府老爷那要些?还是找佃农们收些?”老谷向柳大少询问道。

    柳云宗一拍脑门,这些天忙着修房雇工,招呼佃农,却把银钱一事忘在脑后了,看来得多培养几个得力心腹,随时筹谋啊。

    柳大少心想:”兵马未动,钱粮先行,这钱是个大问题,回镇江父母那讨要,能要几个,自己以后还要养大把人马,岂是几千两银子能打发的。”

    再说了,柳开山一军队大首脑,并无挣钱门路,也没个多少积财。只能靠柳大少爷自己了。

    柳云宗想想,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新青年,还想不到挣钱的好门路吗?

    于是柳大少爷在书房左一步,右一步,转得宝儿头都看晕了……

    柳云宗突然一拍大腿,有了,就办这产业,于是吩咐道:“老谷,你速去顾上些石匠,烧瓦匠,咱自己办个产业,保证进项滚滚,速去办吧”

    老谷,柳林,宝儿听的一头雾水,想要追问,柳云宗笑而不答。只催照办……

    他心中笑道,哥给你们讲科技,那不是对牛谈琴,鸭同鸡讲么?

    再说秦天宝在县衙挨了顿狠板子,屁股都打开了花,躺床上十来天起不了身,满心怨毒,只想毒计,这日终于想到一叫牛四的人来,心生一计,要报复柳云宗来……

    ……终于猪脚有了份自已的家业了……呜……求收藏,鲜花,票票。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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