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清晨姊探妹根底 夜晚姐享弟鸾俦

    东方红回到镇上没到学校,竟与去药房抓药的夏玉玲一家分手,自已直接到中泗河去看干娘。

    适时干娘正在家中等候,一看干女儿进门,自然高兴,并说:“上回你从干娘家走时,答应这周肯定还能来看我,一过晌我就盼呀盼呀,可干盼也没见干女儿的影儿,我就寻思这是不能来了,没承想还真来了。”

    东方红笑呵呵说:“这一看干娘还不太了解你干女儿,我这个人从来说到哪办到哪,慢慢干娘就知道了。”沉思片刻又说,“干娘,我还没吃午饭呢!”

    “没吃我就给你去整饭,面条爱吃不?”

    “爱吃,做什么都有行!”

    干娘便去和面,一边和一边说:“你到我这有话就说的这实惠劲儿干娘高兴,没吃就说没吃,别缩一头夹一尾的,自个儿受罪,今后还要这样。干女儿听着没?”

    “听着了!我在外面都实惠,到干娘家我更不能外道了!”

    “你就该这样!”说话间,干娘撼好了面条,又烧水刷锅,不一会儿水就翻花开了。干娘立即下面条,又卧两个鸡蛋。

    吃饭时,东方红说了领夏玉玲一家去牤牛屯家里看病的事儿,干娘便说:“我干女儿竟做善事,干娘真高兴;那你认我干娘的事儿在家和你爸你妈说没说?”

    东方红其实回家时真忘和二老说了,但却说:“看干娘说的,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说呀?!”

    “那他俩没不高兴呀?”

    “一点儿没,我妈还这么说一句。我女儿小红在外面怎么做怎么是,认了干娘的小孩都好养活!”

    “那你妈说的是一点儿不假。我没少品,凡是认了干娘的小孩,是毛病不犯,什么事儿都顺顺当当的。”

    “那就好,我就愿意顺当!”

    吃完饭娘俩又到园子里拔草,直忙到晚上。

    次日,东方红起大早去会夏玉玲上学,正好夏玉玲刚从家里出来,东方红就问:“昨天你们药买了没有?”

    夏玉玲一边包哟包哟吃着什么一边说:“不但买了。我姨父昨晚都吃一遍药了!”

    “那就好,药一吃上,你的重茬弟弟便有希望了!”

    “那可不一定,别看药吃了,病却不一定好!”

    “这你可说错了,我爸的手把怎样我心里有数,十有**能奏效,到时候你就看吧!”

    夏玉玲说:“是吗?!那就借你吉言了!”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学校。

    刚进学校大门洞里,便有人小红小红的喊。一看是花枝招展的于芳老师,东方红甚感欣慰,竟然开起玩笑说:“这不是咱们的于顾问吗,多日不见。真是幸会幸会!”

    于芳哈哈大笑说:“小妹你真有意思,还逗上你姐了!”

    “不是逗,你是咱学会的顾问吗。理应这样称呼你的!”

    “别提了,我这顾问是有其名无其实。连活动都很少参加。”

    “可真是的,已有好几次活动你没参加了。尤其是上周的活动,我们搞的可好了,专门讨论女人的尊严问题,大家发言十分踊跃,原打算只搞一个上午,结果发言的只有二十多个人,还有很多人没讲上,死逼无奈下午又搞了半天。可你却没有到场,当时我还合计呢,这要是咱们的顾问来,该有多好呀!……”

    于芳说:“我当有个事儿,没能离开;你提尊严,咱们女人要想有尊严,就得跟奚落甚至攻击咱们的人一斗到底,不斗怎么能有自已的尊严?!”

    “你说的是维护自已的尊严,但女人的尊严不单是个维护问题,更主要的是通过自强、自立来树立威信,获取尊严,从而减少外界对你的攻击、敌视与奚落的情况发生;尊严问题还同大众与社会的伦理、道德、风气甚至往大说与政治都有关系。这问题太复杂了,一句话两句话我是真说不明白。”

    “小妹你一说话就一套一套的,真是士别三日,不可刮目相看呀!”

    “还说什么士别三日呀,我们差不多快有两个礼拜没见面了吧?!”

    “可不是怎的,两礼拜也多,快都到三个礼拜,我没看着你了!”

    东方红深有感触地说:“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快到其中考试时候了!”

    “小妹你提时间快,我听说在上周小妹你和西门两人关系真吹了呀?”

    “真吹了,我和他真不行,两人性子一点儿也不合,一见面就唧格浪唧格浪的,我一寻思便给他写封信,正式了结了。”

    “东方红,这你可要想好了,像西门那样的小伙子真是不太好找,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工作也行,在校团委虽说先当个干事,日后肯定也差不了,现在工资一个月就三十多块,到哪找有这样条件的人呀?!”

    东方红哼一声说:“我在信里都写了,让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条件再好我一点儿也不眼热!”

    “姐是打比方这么说,如果西门光辉日后自已再搞一个,或是谁再给他介绍一个,你可别后悔呀!”

    “后悔?!这简直就是笑话,怎么我脑子有病呀?!”

    “姐是提醒你!”

    “我知道你提醒我,得了,可别唠他了!最近这一阵子,谁和我一唠他,我这肋叉子里连相就像堵上了似的,上下一点儿不通气,难受吧啦的。”

    于芳嘻嘻笑说:“你说的真有意思,还上下不通气,招人笑死了!”

    “真是不通气,可别唠他了。那什么,你家艾书记我又有好长时间没听他讲话了。是公出了吧?”

    “不是公出,准确说是集训去了。省教育厅专门培训县这一级中学领导,说是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去半个多月了。”

    “怪不得的,我说我怎么总没看见他呢!,还得多晚能回来?”

    “刚走不两天,得两月才能结束呢,扔的家中就我一个人,像个大野地荒格里的兔子——单蹦儿!夜里一睡不着觉,就抓心挠肝的!”

    “你别抓心挠肝的,睡不觉你可以看看书;我放假在家就是,一睡不着觉便看书。看看眼睛就睁不开了,很快睡着了。”

    “书我一点儿看不下去,晚上一看书更闹心的不得了,有时自已就乱想,一个女人和这种当领导的人在一起,一点儿也不合适,家务事儿都得我一个人干,成天把人绑的死死的,一点儿也得不到自由。尤其是在学校还得拿点身称,连上班都一边小跑一边看手表,就怕晚了,叫别人说出什么来。真赶不上和不担任何角色的一般老师生活在一起好,有活两人干,有说有笑的。一点儿负担也没有!”

    东方红惊讶说:“我头一回听你这么说话,有不少女老师还羡慕你呢。我看你是有点儿不知足。”

    “小红你这就说对了,我就是不知足。和她们一般的女老师比,我就是不一样,天生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上课的钟声响了,东方红边挥手边赶紧往教室跑。

    且说这于芳三天后的晚上,回家就梳洗打扮,照镜子左瞅右瞅,高兴无比。可不一会儿,便自感心旌摇荡,不能自已。就抬头看墙上和艾人紧紧搂在一起的那大照片,挤挤眼儿说一声,去你的吧!并嘻嘻笑了一回。然后也不锁门,焐被脱衣,又叭地拉了电灯闭火,钻进被窝躺下,睁着眼睛望着上面漆黑的天棚,也不睡去,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不一会儿,窗外有人敲三下窗玻璃,于芳便咳嗽一声。只见那人进门来挨着于芳脑袋坐在炕沿上,于芳便喊快快,朦胧之中只见那人慌乱脱下衣服,于芳揭开被的一角,那人钻了进去,于芳就自觉对方那物件硬硬的,那人更感到肌骨柔滑,阵阵香气扑鼻,温馨无比,两人便紧紧搂起了颈项,女人让男人跪于股间,可却找不到地方,于芳便扶着进去,并说:“好好,还是你好!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那人也不吭声,只顾吭哧吭味用力。

    于芳便说:“太好了!我告诉你,这搂着干叫蚕缠绵。”说完还呻吟不止。

    不一会儿,女人又变招儿,屈起两腿,并让那人推两脚向上,继续行好事。女人便又说:“这叫龙宛转。”说完还是呻吟。

    行了片刻,女人又起高调了,两人相对而卧,女腿搭男身上,男腿搭女身上,女的便叫起来,并说:“这叫鱼比目。”那人便憋住笑,继续用力。

    接着,女又仰卧展足,让那人上来伏肚骑着,女便抱腰说:“这你懂不?!这叫燕同心!”

    那男人便感到这女人真不一般。

    须臾,女便继续施展,竟俯卧并拳起双足,让那人从身后骑女双腿动作,女便又说:“这个名更好听,叫鸳鸯合!”

    那人便嘻嘻直笑。

    女说:“不许笑,别让人听着!”

    那人说:“不行,我怕是要出了!”

    “你真完蛋,千万别出!”

    “什么呀?!是你说那句别让人听着,我就害怕了,就要出……”

    “你不知道我是不让你笑,才那么说;现在深更半夜的,外头谁也没有,你怕什么?!”

    那人说:“你这么一说,我心一安隐,连相就不能出了!”

    女的便又高兴了,竟然让那人仰卧,自个翻身上到那人身子上面坐着,小声说:“这个叫空翻蝶,这回我是公蝴蝶,你变成母蝴蝶了!”一句话说得那人强忍住笑,女人在上面一起一落,男人四仰八叉享受着。

    女人起落半天,又换了样,让那人翻身俯卧拳起双脚,女从后面据炕坐于上说:“这叫背飞凫,正好和鸳鸯合相反,只是你我变换了位置!……”

    那人便说:“不好,出了!”便仰过身去,这时才发现那物件的头已完全露在了外面,不由得对女人心存一份感激。

    女人同时也自觉下面咕嘟一下,便擦了坐定,给那男人仔细擦着,并一边擦一边说:“你还行,这一看还得年轻的,真比咱那个强多了!”

    “姐你更行,招数多,还竟跟动物学习!”

    “那不叫跟动物学习,那叫仿生学,也是一门理论呢!今天咱俩这才哪到哪,还有鸾双舞、凤将雏、海鸥翔、玄蝉附、马摇蹄等等等等不少呢,不过你出了就没办法了。”

    那人忽地坐起说:“那我一会要是还行呢,和姐继续怎么样?”

    “那太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眨眼之间真就起来了。

    两人便又继续,依然是女指挥男服从,不但刚才讲的头里未做的几样又一个一个地实施体会,还有什么山羊对树、鹍鸡临场、丹穴凤游、玄溟鹏翥、猫鼠同穴、吟猿抱树等等,也照样按女人要求一一认真去做……

    最后那人已是精疲力尽,深有感触地说:“姐,我算服你了!”

    一句话夸得于芳高兴地说:“我问你一句,你和那小红到过一起没有?”

    “没有呀,我西门要是糊弄姐我都不是人,我真没有,那小东西太尖,我怎么奶哄她她也不上套,后来两人便吹了。”

    “我知道!其实小红她还是太小,入世不深,她竟搞什么诗呀词呀,有如梦幻一般;我可不,我是玩实际的,我要我的自由,我想谁我就给谁,但他也得为我服务,得听我的才行!”

    “姐你这么说不对,咱俩得互相服务才对!”

    “那行!其实吧,我早便想你了,但中间有个小红,我没忍心去勾引你,……”

    “你心还挺善良呢!”

    “我是真善良,再说我看你和她小红真挺般配的,就是你心有点儿太急,有数的,心急吃不着热豆腐!这回好了,你不离儿若是想我,你就来呗。”

    “我害怕你家那个,万一要他知道,我就坏菜了!”

    “有我,你别怕他,到时候我保护你,我就说我是上赶着找你的,事实也真是这样。”

    “要是那样还行!”

    “搞对象的事儿你也不用多想,迂着合适的我还许给你介绍一个,日后再看吧;弄不好,有那天我和他真要闹翻了,你要是不嫌弃我,我还许嫁给你呢!”

    “可你比我大呀?!”

    “大个四五岁能怎的呀?!今下晚我不也大,你却是那么地上心,像个小猪似的,猫着黑豆囤子了!”

    西门光辉一笑,又搂了于芳一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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