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这边正着急的等待易家的迎亲大队前来接送新娘子,眼前吉时就要过去了,外面却没有半点动静,李府上下都着急起来,易家该不会是悔婚了吧,想想又不太可能,谁能娶到李家的大才女李玄观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怎么会悔婚呢,可怎么却还没有来呢?

    房间里,玄观头戴花冠,脸遮红盖头安然坐在床沿,身边墨兰与沐彤作为陪小姐出嫁的贴身婢女,也打扮的光彩夺目。

    玄观安坐,脸上遮上红盖头,恬静优然,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墨兰脸无表情,只有从她的眼神才能看到她复杂的情绪,她是期盼小姐嫁人,可是又不愿意小姐嫁人了,她是想陪在小姐的身边,却又不想跟小姐一起嫁过去,心情十分的矛盾。

    只有沐彤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着急,她已经好几次走出房间探听外面的动静,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吉时马上就要过去了,可外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沐彤走到房间,口吻有些着急道:“小姐,吉时就要过了,姑爷怎么还没有来迎接,是不是”

    墨兰打断道:“沐彤!”

    沐彤立即恍悟,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说些晦气的话,连忙打住。

    玄观却保持沉默没有回答,这似她一向的作风,遇乱不惊,安坐从容。

    玄观不说话,自己与墨兰又有嫌隙,沐彤虽然心里憋着一肚子话,却只能生生埋在肚子里,干着急。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喜庆的吹呐奏乐声,沐彤大喜道:“来了,来了,一定是姑爷来了”。

    这迟来的喜乐声可安抚了李家上下一刻紧张惶恐的心,一会之后,吴天瑜到来,作为母亲,吴天瑜要牵着玄观的手送她出府,亲手将玄观交到未来丈夫的手中。

    吴天瑜拉着玄观的手慢慢的往府门口走去,沐彤与墨兰左右随行,吴天瑜看着新娘子打扮的玄观,心里也感慨颇多,玄观从小患病,注定活不过三十岁,后来遇到易寒这个福星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明瑶年纪不小,今日总算出嫁了,也了了一桩心事,可心头很是有诸多的不舍,想到女儿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了,眼眶红润起来。

    玄观似感到到母亲复杂的情绪,手掌紧紧的捉住母亲的手,女儿永远都是女子,吴天瑜能感受到红盖头下的明瑶在微笑,自嘲道:“大喜的日子,我伤感什么”,说着露出了微笑。

    在离开府门之前,老夫人两手各牵着岚儿和凝儿,两女今日也打扮的十分的艳丽,老夫人对着玄观道:“明瑶,岚儿和凝儿都是我李府的宝贝,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他们受欺负”。

    玄观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老夫人对着身边两女笑道:“孩子,去吧,总算圆了你们的心愿”。

    岚儿和凝儿脸上泛起红晕,羞涩神态透着几分欢喜。

    一个小姐,四个美婢陪嫁,这手笔可真阔,估计这新郎官心里可要乐开了花了。

    四女之中,估计只有墨兰心里不太愿意,她的表情也看不到欢喜,其她三女,却是心甘情愿,甜蜜万分。

    吴天瑜牵着玄观的手,协同众人走了出来,一直吹奏的两班八音的迎亲仪仗队伍停了下来,易寒这个新郎官连忙上前,看着打扮成新娘子的玄观一眼,又看了看玄观身后美艳动人的四女一下,心里激动万分,终于有了个圆满。

    对于吴天瑜道:“岳母大人”。

    吴天瑜道:“易寒,从今天起我就将明瑶交给你,你要好好善待她”。

    易寒连忙点头应道:“小婿遵命!”

    吴天瑜这才将玄观的手交给易寒,易寒牵着玄观上了花轿,易寒来的时候还备有四顶四抬花轿,虽然没有这个礼数,易寒却让想凝儿与岚儿感受到,她们今日也是新娘子。

    一个小姐,四个美婢都上了轿子,只听引客朗声喊道:“上轿!”

    迎亲仪仗队伍又吹奏起欢庆的调子,接送新娘子返回易府。

    易天涯和冯淑贤等人在府邸门口等候,听到奏乐声,喜笑颜开道:“来了,来了”。

    立即点燃炮竹,鼓乐齐鸣。

    迎亲队伍在府门口停了下来,只听引客朗声道:“新娘子送到”。

    易府的下人立即在花轿停下的地方,铺上红地毯,易寒没有兄弟姐妹,就由被冯淑贤认作义女的小乔来搀扶新娘子下轿。

    走过“天地会”,来到喜堂,在司仪的引导之下,新郎新娘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成为夫妻。

    礼成,易寒将玄观抱回洞房,四个美婢也一同前往,从玄观成为易寒妻子的那一刻,四女也成了易寒的妾婢。

    尔后,众宾客入席,易寒这个新郎官必须出来逐席向宾客敬酒,遇到镇西军,镇北军旧部这些交情很深的将领,这些将领有诸多不得不喝的理由,易寒推辞不得,被多灌了几杯,逐席敬完,就算是酒量惊人的易寒也喝的整个人晕晕沉沉,走路摇晃。

    冯淑贤看见了,吩咐小乔快扶易寒回房休息,易天涯高兴,忙着与一帮老友畅饮畅聊,这老头子喝的不少,也醉了,哪里还顾得上照应易寒。

    小乔扶着易寒回房,敲了敲门,沐彤前来开门,小乔道:“少爷喝醉了,我扶着他回来休息”。

    沐彤见易寒醉了糊里糊涂,一身酒气,心中暗忖:“喝成这个样子,今晚怎么洞房啊”,说道:“凝儿,快来帮我扶着老爷”,这会也改了称呼。

    小乔看着洞房内包括新娘子在内有五个女子,有种怪异的感觉。

    岚儿对着小乔道:“劳烦你准备送来一盆热水”。

    小乔恍悟,应道:“你稍等”,立即下去准备。

    给易寒擦了脸,褪了外衫扶到床上躺下,看着睡着跟死猪一样的易寒,四女表情怪异,四女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诡异,玄观安坐不动,也没有说话,这新娘子的红盖头应该由新郎来揭下,可这会新郎醉倒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众宾客喝完了喜酒相继离开,外面也渐渐安静下来,天也黑了。

    小乔送来了晚饭,四女也没有吃饭的**,都不该怎么办才好,等待易寒醒来再说。

    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再加上几女在这种情形下共存一屋,难免有些拘谨尴尬。

    终于到了深夜,易寒苏醒过来。

    几女见易寒醒来,凝儿和岚儿忙走到早就准备好的脸盆面前,两人撞到了一起,凝儿红着脸轻声道:“你来吧”。

    岚儿犹豫了一下,拧干毛巾走到床边,给易寒擦脸。

    易寒刚苏醒,头疼欲裂,都忘了今天自己是新郎官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了,待擦了脸,看到房间里的几女,这才恍悟回神,只见几女面面相觑,表情怪异,想说些什么打破这个怪异的气氛,又不知道从那说起,他都是经常和一女独处,却从没有与几个女子共处一屋的经历。

    看到新娘子打扮的玄观,心中有了主意,让玄观来糅合这气氛。

    下了床,轻轻的掀开玄观头上的红盖头,一个美艳动人的人儿映入眼中,今日的玄观梳妆打扮,有别于往日的清雅,让易寒看的心都醉了,都想立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玄观看着易寒,露出微笑道:“醒了?”

    易寒道:“醒了。”说着却悄悄的向玄观使眼色,暗示她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尴尬的气氛,总不能六个人都同床共枕吧,就算可以,这床也没有这么大。

    玄观道:“凝儿,岚儿服侍老爷宽衣睡下”,一语之后又道:“沐彤,墨兰,劳你们门外守着,清晨服侍老爷更衣起床”。

    易寒一讶,让沐彤与墨兰门外守着,这不太好吧,可是玄观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理由。

    墨兰与沐彤倒没有意见,觉得这本来应该是她们的分内事。

    墨兰与沐彤离开之后,易寒还真的感觉不一样了,自在了许多。

    玄观让凝儿和岚儿到她的身边来,说道:“我们名为主仆,从今日起却是如姐妹一般,我自幼锦衣玉食,不太懂照顾别人,老爷以后就劳你们两人多上心了”。

    凝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岚儿应道:“是,小姐”。

    玄观微微一笑道:“那你们两个服侍老爷睡下吧”,说着取笑易寒道:“一龙两凤,你这新郎官今晚可福比海深了”。

    易寒问道:“那你呢?”

    玄观看着垂下头的两女,微笑道:“我来教导她们人伦之道”,她能看出凝儿和岚儿都是处子。

    看着玄观一脸淡然,易寒觉得理应如此,可是又感觉不太对劲,玄观是正牌的新娘子,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怎么却扮演这个一个角色。

    在玄观看来,她对一些规矩,一些意义却看的比较淡,她早就委身于易寒,今天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有与没有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两女一言不发红着脸帮易寒褪掉外衫,玄观道:“你们也宽衣吧”。

    一听这话,两女顿时脸红耳赤,只感觉十分的难堪害羞,硬着头皮褪下了外衫,露出里面红彤彤的亵衣亵裤。

    两女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着易寒,也不敢看着玄观,更不敢看着对面同样只着亵衣的对方。

    易寒总感觉有点哄骗小女孩的感觉,说道:“玄观,今晚要不你们主仆三人睡下,我趴在桌子上挨一晚,明日我再给你分别安排房间住下”。

    玄观白了他一样,有种恨其不争的意味,以后几女住在一起,难免会互相目睹一些亲密的举动,让这避避,那避避,这日子还怎么过,还怎么变得融洽无间,凝儿和岚儿这会虽然害羞尴尬,毕竟是第一次,以后习惯了也就自然,她一个端庄的淑女都不顾及这么多,好色如狂的易寒却反而顾及起来,淡淡道:“你的野性,你的放荡不羁哪里去了?”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回答。

    玄观见两女呆若木鸡,易寒却不解风情,有些无奈,在易寒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易寒一脸惊讶的看着玄观,不敢相信玄观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玄观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淡淡道:“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易寒讪讪一笑,玄观微微一笑,两人眼神交汇,却没有出声。

    易寒走了呆呆站着只着亵衣亵裤的两女身边,搂住岚儿,又搂住凝儿,“岚儿,凝儿,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见外”。

    话虽如此,可是两女还是无法适应,她们能单独与易寒亲密无间,当多了一个人却放不开,只听易寒道:“你们抬头看看对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镜子中的自己”。

    两女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朝对方看去,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娇羞、紧张、暗喜、惶恐、期待,就真的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心中多了几分安定。

    易寒见到两女脸上表情的变化,说道:“我们上床歇息吧,今晚我们三人要同床共枕”,说着搂着两女上了床榻。

    凝儿突然道:“小姐呢?”

    三人望去,玄观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目安坐,似老僧入定屏蔽七窍。

    易寒道:“玄观已经入定了,听不见也看不见,你们两人不必拘束”。

    易寒看着两女,一个温婉动人,一个娇俏动人,一想到同时与两女欢好,身体已经充满力量。

    他先解开凝儿的抹胸,凝儿红着脸,闭上眼睛别过脸去,那张红通通的丽靥透着楚楚娇羞,一旁的岚儿有些俏皮的打量着凝儿,就似平时取笑凝儿一般,早就忘记了自己也是衣衫单薄的模样。

    凝儿纤细柔滑的肌肤,一对白嫩嫩的莹白酥乳,凝儿感觉到自己的抹胸已经被解开,**着上身,可是易寒却没有任何的举动,她紧张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只感觉时间就是煎熬,贝齿咬紧嘴唇,这模样,真是一个清纯的可人儿。

    岚儿带着几分好奇的打量凝儿的身体,心中暗暗做着比较,见易寒目光痴迷,心中有了几分醋味,也有几分不服气。

    易寒见到动人的凝儿,动心动情了,他轻轻的俯下身,亲吻凝儿平坦柔软的小腹,慢慢的往双峰吻去,凝儿顿时忍不住,檀口一松,嘤咛一声,是那么的勾魂。

    勾的却是岚儿的魂,她原本看着易寒的动作,感觉就似易寒亲吻在自己的身上,身体已经渐渐燥热起来,被凝儿的声音一刺激,腹下一热,只感觉那羞人的东西已经开始湿透亵裤了,身体的本能岂是理智与羞涩能够阻挡的了得,上天知道男子与女子,又赋予情爱,就是为了让他们情不自禁的相吸,情不自禁的结合。

    易寒亲吻凝儿顶端的樱桃,在快感的刺激之下,凝儿早就忘记了羞涩,本能的呻吟起来,她感觉好快乐,好幸福,终于成了他的人,可以亲密无间的展现所有的一切。

    听着凝儿的呻吟声,岚儿也情动,眼眸含水透着迷情,她娇吟一声,“易寒!”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吻的太痴迷,冷落了岚儿,自己初次与两女同床共枕,这个尺度却要好好把握,转过身去,将岚儿拥抱在怀,吻上她如饥似渴的娇唇,岚儿早已经情迷,热烈的与易寒相吻。

    趁这个空隙,凝儿急喘缓气,她还不习惯承受易寒热烈的爱抚。

    易寒靠着自己高超的挑逗技巧,让两女尝到了成为神仙的滋味,以他在这方面的熟练,要对付处子的两女,绰绰有余。

    房间里春色无边,却有一个老僧入定的新娘子,玄观到底听的到听不到,估计只有她心里清楚。

    房内快活无比,可苦了门外的沐彤与墨兰,两人都是脸红耳赤,墨兰更是将嘴唇都咬出血印来,身体十分的不协调,恨不得将身体奇怪的感觉都驱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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