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飞将干将剑放入水中之时,只见湖中央旋出一个巨大的漩涡,湖底的沙石不停地移动,顿时之间一道巨大的光柱从欧飞手中的干将剑内忽闪而出,剑光向湖中央冲刺而去,立时这光柱旋着水柱一呼而上,冲破迷雾,直刺厚厚的云层,只见天空之中如深藏着闪电一般,忽然一闪,云层即刻裂开一道裂痕,只见那太阳的脸就这样慢慢地露了出來,

    阳光底下的这些人,突觉一阵刺眼,睁眼时云雾早已散了去,再一看去,这眼前哪有什么湖呀,眼前竟然是一块平坦的草地,众人一惊,在草地上仔细找着,却沒见任何踪影,欧飞此时再看手中的干将剑时,震惊了,手中的这把干将剑通体紫光、刃如秋霜,大有光夺牛斗、擒蛟斩龙之势,欧飞早已迫不及大,他挥剑而去,甩出一道紫光,只觉紫光一出,如紫龙腾空,怒俯下方,一吼而去,立时前方山石动摇,树木断裂,竟是一阵地动山摇之势,

    “这干将剑似乎比先前更具威力了,”翁蓝看着欧飞挥剑之间,不禁被剑的威力震摄住了,

    “什么,干将,”盘古稀大惊,一脸严肃地问道,

    “这是欧飞家传玉剑所变之剑,上印有‘干将’二字,”翁蓝答道,

    三娘转眼向翁蓝看去,心中不禁是一阵失落,这个女人显然十分了解欧飞的一切,这是她这个所谓的妻子所不能及的,想到这里她心中自嘲了一番,这些日子來,她似乎已看出欧飞对自已的感情,虽然他沒有对自已冷若冰霜,但却总是以礼待自已,并无再越过雷池半步,这样的相敬如宾让她痛苦不堪,可她却只能将痛苦藏在那内心深处,

    盘古稀缓缓向欧飞走去,他让欧飞手里的剑给他看看,接过干将剑之后,他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嘴角竟有些抽搐起來,用手轻摸那剑之时发现剑身竟有一股无名的能量,这种能量使整把剑变成有些炙手,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时,盘古稀缓缓道:“这真是干将剑……”

    “你是说你听说过它,”欧飞有些惊觉之感,不禁问道,

    “这干将剑早已音信全无了千年之久,如今竟是在你手上,”盘古稀这一言便使欧飞觉察到这剑似乎有故事,

    只听盘古稀道:“这剑便是那外族神剑将神手中的那把利剑,”

    剑将神,翁蓝此时终于想起了那时剑将神庙中见到的那神像之事,难怪当时觉着有些眼熟,原來这把干将剑便是那剑将神手上的剑,这剑将神的剑怎么会变成了欧飞的家传宝玉,又怎么会带在远隔千里身处异界的欧飞身上,翁蓝此时脑中的问題被一一激起,

    “这我们的家传宝玉來到这里便成了剑,还与那什么剑将神有关,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欧翌瑞愣了一愣说道,“我们欧家的祖先将这玉世代相传,也不知道传了多少辈多少子孙,想想这玉还真有些神秘,这传下來的祖先也无从考究,但我知是价值连城,”

    “剑变成玉,玉变成剑,”布诺又是一阵纠结,他已经被绕得团团转了,

    “寨主,如若真是剑将神手中的干将剑,那么莫邪剑又于何处,”三娘问道,

    “正是这话了,”盘古稀长眉一皱道,“当年剑将神铸有二剑,紫龙干将与白龙莫邪,此二剑威力无人能比,族册上说在抵敌之战之时此二剑过关斩敌,立功无数,可……”

    “怎么,”翁蓝见盘古稀面露难色,不禁问道,

    “可剑将神战死之后这干将、莫邪二剑便踪影全无,一消失便是千年之久,”盘古稀失望地说道,但很快他眼睛再次注视着干将剑,“沒想到今日竟有幸一见,果真如族册上所说,如紫龙腾空,威力无边,”

    等等,剑将神铸此二剑,翁蓝心里想着,史册上所说干将、莫邪二剑是春秋战国时期欧冶子的弟子干将所铸,难道盘古稀口中的剑将神就是干将,她再一想,上古犬王时期,这离干将时期还早着呢,干将就是剑将神之说显然不成立,如若这二剑真如猞族族谱所言,为犬王时代那剑将神所铸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这二剑事实上出现的时间并非在春秋,而是早于春秋的高辛时代,

    翁蓝的这一想法将自已吓了一跳,她也只是这么一想,却沒说出來,毕竟这些都还沒根据,她心中隐隐预感,只有找猞王墓才能解开这所有的谜团,

    对于干将剑的种种,大家也未再深谈,只见那天色已亮尽,众人带着疑惑离开了这片神秘的草地,向更为神秘的地方,寒钟寨进发,

    寒钟寨便是这猞族境内最后一个寨落,也是万古山中唯一一个猞寨,这是处于太子顶边界,海域三角处,也是离猞族禁地最近之处,

    寒钟寨内此时竟已是一片死寂,盘古稀领头进了寨门,只见这大白天的,寨子里头竟静悄悄地,似乎沒有任何声音,再看看每家每户,此时都大门紧闭,盘古稀已觉不妥,于是挥手让欧飞等人先别靠近,

    “连犬声都沒有,”三娘暗喃道,

    在猞寨中猎犬是家家户户必备的,猞寨的特点便是一入寨门便能听到犬吠声,他们将猎犬看得比人还重要,有一些特别的节日里,猞族还会扮猎犬趴在地上进食,像这般如此崇拜猎犬民族的寨落听不到犬吠声呢,

    盘古稀显然对寒钟寨颇为熟悉,他带着众人沿着寨道向里走,这路应该就是向寒钟寨寨主住宅处前去的路,这寨道上干干净净,毫无污物,但不知怎么地,大太阳下这寒钟寨内却给人一种阴寒之意,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着,走在最后头的是布诺,他早已被这环境吓得冷汗淋漓,左右环顾,就怕有人从后头袭击他,

    “哇哇,”

    突然竟从不远处发出一声啼哭声,盘古稀停住了脚步,朝发出哭声的方向看去,只听声音是从寨后头传來,他一阵疑惑,却见欧飞走上前來,

    “寨主,似乎是婴儿的啼哭声,”欧飞说道,

    只见潘竹站上了一块石头往寨后的林荫看去,只见那个方向的草木动得有些不自然:“那里,在那里,”潘竹此时心中有一种无名的紧张感,此时,他耳畔回荡的竟然是山猴刚出生时的奶气的哭声,

    “去看看吧,”潘竹说完立时跨步而去,

    “这……别呀,会不会有诈……”布诺说完这话时发现众人都跟着跑向了林荫处的草丛边,自已看看周围恐怖的环境,也只得疾步跟上了,

    越來越近之际,只见那草丛之中躺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衣衫不整,布裤已褪至脚边,透出雪白的肌肤,而私密之处早已显露无疑,只见一个全身仍旧是血迹斑斑的婴儿正用一条粗硬的麻布随竟裹着,脐带仍旧缚在木块上,

    猞人产子,胎盘未出,要将婴儿的脐带缚在木上,待它自然脱落后,是男婴,就把毛筒劈成竹片断脐;是女婴,即用吹火管劈成竹睡断脐,这个刚成为母亲的女人早已是大汗淋漓,脸白如纸,她无力地看了一眼婴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正想用手中的竹片为孩子断脐,

    “你们且留步,”三娘见这情形,于是转身向四个大男人说道,

    欧飞早已瞄到一眼,见三娘这么一说便后退一步,只见盘古稀将三人向外一推道:“女人生子,我们远些去,别在这里碍事,”布诺不禁偷笑,盘古稀果然年岁轻大,对这等事颇有经验,

    三娘与翁蓝此时缓缓向那女人走去,女人突然停住了动作,手中的竹片竟掉落在地,一脸恐惧地看向三娘的方向,

    “你别怕,我们是來帮你的,”三娘笑着说道,

    可是,那女人如同沒听到三娘的说话声一般脸色越变越难看,突然之间张口大叫起來,三娘与翁蓝一阵对视,竟有些摸不着头脑,

    翁蓝缓缓蹲下來,伸出手在那女人面前晃动,只见这女人如同瞎了一般,却毫无反应,仍旧大叫,再细看她那放大的瞳孔时,极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眼睛里头并沒有三娘与翁蓝二人的影子,瞳孔之内竟然映着两头腹伏在地,张着血盆大口的狼人的模样,

    “这……”翁蓝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吓得往后退去,

    三娘细看这女人所视之处,竟就在自已背后,她顿时觉得全身的汗毛直竖,冷汗就从额头顺流而下,她一个斜眼,一咬牙,“呼”地转过头去,只见背后一个人都沒有,她松了一口气,缓缓转过头,看着这个表情惊恐的女人,

    嗷

    突然之间,三娘感觉有一个巨大的东西穿过自已的身体一般,只见翁蓝直指她前方,转眼一看,竟是一个利牙血口,红眼白发的狼人,再向那女人看去时,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早已响起,那残忍的一幕映入了二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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