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我发誓啊,”

    “嘭,,,”

    巨大的关门声让白云顿时碰了一鼻子灰,而雪女愣是沒有让她进门,至于其他妻子,居然也跟随着雪女统一了战线,就连一向对白云千依百顺的芍药和牡丹也被雪女强行让她们和他划清了界限,现在唯有他独自一人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巨大的铁门无可奈何,

    天色似乎黑了,自己还受着内伤,好吧,先回王宫看看,白云奋力支撑起身子,随后一步一晃地向着王宫走去,半晌之后,他才越过层层护卫來到了王宫的居所,这段原本咫尺就能越过的路程,居然让他感觉就像是走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尤其是体内的伤痕,更加让他后悔不跌,

    早知道九天玄女是个小气鬼,我就不惹她了,早知道雪女是九天玄女转世,我就**她了,苍天,我还能够得到再來一次的机会吗,白云突然想起了一句经典的独白:

    曾经有一份**女神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而我沒有珍惜,直到面对才后悔莫及,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來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子说:我要**你,如果非要给这份**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辈子,

    “我这是召谁惹谁了我……”白云望着自己那能够俯瞰月牙泉的居所,顿时泪流满面,

    神啊,我终于可以休息了,白云顿时觉得这里成了他生平最感到温暖的地方,当然,是大祭司的身影还沒有出现之前,但上天总是喜欢和倒霉的人开玩笑,哪怕是白云这个有大气运随身的人也不例外,

    “君主殿下,你的伤不要紧吧,这是我炼制的药水,应该可以管用的……”大祭司拄着权杖缓缓來到白云身后,而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暗,

    大祭司交给了白云一瓶像是红酒的药水,白云想也沒想就扒开瓶塞一口喝了下去,

    “别,那是外用的,”大祭司急促的呼喊让白云吐血三升,因为他已经完全喝了下去,

    泥煤,通常像这种药水不都是内服的吗,你怎么能够给我外用的药水啊,

    白云顿时泪流满面:“那个,喝下去不会有事吧,”

    “这,不会死人,但会,会……”大祭司的脸通红,顿时有种想逃离这里的想法,

    “会啥啊,,”白云心中咯噔一下,

    “会全身奇痒难忍,犹如千万只沙虫在身上爬行一样,而且这种奇痒,会持续三天三夜,我,我这就是给你配置解药,但最快也得一天……”大祭司话音落下就落荒而逃,唯独留下了呆滞在当场的白云,

    全身奇痒难忍,三天三夜,解药还沒有,我……白云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然,随后他整个人就享受了一夜让他疯狂得精神错乱的折磨,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乱吃什么了,他发誓,以后大祭司给他的任何药他都会问问用法之后再说,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药,今天注定是他生命之中最黑暗的日子之一,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未來的日子里,究竟还会面对什么可怕的折磨,

    大祭司沒有想到她的灵药副作用居然那么强,当第二天中午她带着解药來到白云面前时,这位强大的君主已经蓬头垢面,整个人都躺在了角落里,

    “白云,”大祭司眉头一皱,随即试探性地叫着白云的名字,但白云沒有回答她,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白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看到了自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一路成长,最后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霸主,甚至在最后,他都能够位列仙班,

    似乎这不是一场梦,而是他一路前行的岁月,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云看到了他转世后的一个个画面,那些就像是电视剧开始的简介图案一样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看到了白凤,也看到了自己,而他记忆的最深处,却是一位飘然转身的倩影,

    “我是谁,我又为了谁,你因何而生,为何不死,你生亦为道,不死又是为何,”

    白云的脑海深处突然传來了声声夺人心魄的问候,这种诱惑的声音让他深深着迷,就在这么瞬间,他觉得自己活着都是罪孽,

    但随后,一声冷哼打碎了这一切,

    “魔由心生,道什么道,胡说八道,”骤然出现的爆喝让白云的意识从恍惚之中恢复了清明,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走火入魔吗,白云用元神看着自己的脑海深处,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笨蛋,什么走火入魔,你是中了索命梵音,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圣人你都招惹,”一声冷笑从白云的脑海深处传來,随后白云就看到了一个黑袍男子的虚影,

    这是一个魔,白云在看到虚影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无关阅历,而是本能,

    就像他现在是魔修,看到同样的魔修会有种亲切感一样,但这个黑袍男子,却给他一种万魔之主的感觉,

    在洪荒世界不会有这种人物存在,估计他还是很早以前的大能,如果是自己出生以前,那么就是上古洪荒了,他记得那时候的魔修很强,而且他们都尊崇一个叫做魔祖的大能,如果不是后來败在了鸿钧手里,魔祖估计能够成为圣人,

    “沒错,本尊就是魔祖罗喉,”罗喉的虚影微微一笑,随后给了白云一个和煦的笑容,

    多少年了,魔修之中终于出现了这种俊杰,也许魔涨道消的时机已经來临了呢,等着吧鸿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魔吞天下,

    罗喉心中的想法白云不知道,他现在只是好奇罗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自己修炼了魔功,所以他这位魔祖才能够进入自己体内吗,那么说,这位魔祖成了类似于心魔一样的存在了,

    白云的想法的确沒有错,罗喉的意识的确是透过了魔心才來到了白云的意识里,因为他的本体正被鸿钧镇压着,他只能利用和天地魔气的气息将意识投影到白云这个魔门弟子脑海里,因为白云是他几万年來见过的最有潜力的魔修,这也正是他不惜耗费力量來到这里的原因,

    而且他來得刚刚好,正好此时有道门败类利用索命梵音加害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是的,他是來收徒的,白云的潜力让他看到了魔门崛起的希望,因为这些年魔门修士在仙界混得并不好,几乎沒有几个这么年轻就成为玄仙的,而其他看牌魔修,要么藏着,要么成了道门的走狗帮凶,这让他这个魔祖非常气愤和无奈,

    拜师,白云在和罗喉一番交谈过后顿时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他很感激罗喉的援手,但要自己拜这么个失败者做师父那就太贬低自己了,曾经拜广成子做师父后,他就沒少被广成子分走他的气运,而现在这个时候,他绝对是半点气运也不能缺失的,

    所以白云很直白,说罗喉是一个失败者,想要他拜师,除非这位魔祖让他有心动的可能,

    罗喉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意识下界换來的只是这个结局,白云居然看不上他这个魔祖,这让一向高傲自大的魔祖非常愤怒,

    好在白云还不算太坏,答应以后找机会报答他今天的救命之恩,毕竟圣人的索命梵音不那么好避免,尤其是当权力宝典沒有在他体内的时候,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好,好,你这个家伙有个性,你得罪了圣人,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哼,”罗喉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白云的脑海,随后白云就幽幽醒转过來,这次真的很是危险,他几乎差点就被那索命梵音给冲散灵魂,

    “你醒了,”大祭司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白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大祭司放到了床榻上,

    自己的模样肯定很难看吧,这样真是丢人,白云看着大祭司的脸无奈一笑,

    在一个女子面前失态,可不是好现象,尤其是这个女子还是他的下属时,他就更加觉得难堪,

    白云眉头一皱:“我昏迷了多久了,”

    “沒多久,但我收到了很多消息,其中有很多都是关于你那些亲人和敌人的事,”大祭司拿出一瓶药水给白云喝下去后,这才缓缓说出了她刚刚接到的讯息,

    白云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在这段时间里首先是雪女她们似乎触摸到了失却之阵的秘密,已经带着几女去往了楼兰外面的大沙漠里实验,而嬴政那边,据说嬴政在回到边境之后带着大军横扫了漠北,而受伤的蚩尤只能带着残余兵马退守龙城固守在最后的堡垒里,

    战争的号角來得快去得也快,嬴政回到了百废待兴的咸阳,重新建造起了他那庞大的宫殿,

    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长空飞雪残剑背着张良去了咸阳刺秦,然而这次他们却沒有什么好运,当张良急忙出关去咸阳时,却在楼兰的边陲小镇遇到了嬴政派來的使者水果将军,水果将军只给了张良三件东西和一句话,三件东西是长空银枪,残剑,飞雪剑,

    而那一句话就是:朕对敌人,从不留情,

    手下的三英就如此逝去,张良看着三件兵器沉默了三天三夜,最后,他将飞雪剑给了寒梦,而残剑他留在了身边,这两件兵器经过了残剑和飞雪的多年祭炼,已经是仙器一级的宝物,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想将残剑飞雪的遗物流传下去,至于长空银枪,却早已断裂,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沉闷了三天之后,张良只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他就一门心思地开始参悟河图洛书,因为他要给残剑他们报仇,

    除了这个插曲,最近大秦帝国突然多了很多不明身份的高手,而其中也有卫庄和大司命的身影,无奈之下,张良只能派出盖聂和燕丹以及荆轲去查探情况,因为他不知道那些魔徒究竟在图谋什么,

    知己知彼,总好过一无所知,

    大祭司也是从张良那里获得了消息,现在这才转告白云,而就再此时,仙界的九重天之上的混沌世界里,一声叹息让无尽的混沌都为之混乱:“师兄,眼看我就要成功了,但居然有人打乱了我的法力,不知道是哪位圣人在帮助此子,可恨,可恼……”

    “师弟,你又着相了,不就是死了两个比丘护法吗,何必亲自动手让东方圣人抓住把柄,你以后,不得如此行事了,我西方不比东方,惹不起他们……”又一个苍老的声音悄然响起,顿时混乱的混沌骤然平静,

    “是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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