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这种操作的?

    蒋璃简直是叹为观止,指着他老半天,憋出句话来,“陆东深,你、你这个无赖!”

    “不承认是吧?”

    陆东深不疾不徐的,“行,刀子不还了。”

    “别啊……”蒋璃打心眼里喜欢这把刀,喜欢得都快疯了,哪能容得下陆东深这般糟蹋,想了想,抱着他的胳膊,“我承认我承认。”

    陆东深转头看着她,笑,“挺勉强啊。”

    “不勉强,我发誓一点都不勉强!”

    蒋璃见那刀尖都快碰到火了,马上抬高他的手,“你是谁啊,赫赫有名的陆家公子,哪个女人不想嫁你?

    能做你老婆那是三生有幸!”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着说的。

    “哦。”

    陆东深忍着笑,淡若清风,“叫一声听听。”

    “叫!”

    陆东深停下切肉的动作,转头盯着她。

    她赔笑并耍赖,“不是你刚刚说要我叫的吗……”“别废话,趁我心情还好的时候。”

    陆东深笑得不阴不阳的。

    蒋璃抓耳挠腮的,舔了舔嘴,半天也没出动静。

    陆东深等得不耐烦了,伸手就狠捏了她一下鼻子,“叫我一声老公你能死是吧?”

    “不是……”蒋璃捂着鼻子小声嘟囔。

    她也不想这么矫情,这不是从前都没这么叫过吗,不,她是从来都没这么叫过哪个男的,对着陆东深这么叫,不是觉得怪,而是心脏跳得厉害,总觉得气到嘴边就没了似的,于是,她就气虚地挤了一声出来。

    “大点声叫。”

    陆东深挑眉。

    蒋璃清清嗓子,冲着他,“老公。”

    叫完耳根都红了,心脏蹦得跟打鼓似的,心尖都在发颤。

    不是特别大声,但足够清楚了,柔柔的,软软的,像轻棉铺进了陆东深的心里,不知怎的他的心也狂跳了一下,一时间悸动得很。

    心被她填得满满腾腾的,再也倒不出其他心思想别的,不是没想过她这么喊他时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美好。

    陆东深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刀子递她,然后揉揉她的头,轻声说,“好听。”

    说得蒋璃更不好意思了,护着刀子一扭脸,“烦人。”

    陆东深爽朗笑了。

    野火炊炊,她的脸在夜色下看着美艳动人,也不知是因为火光的缘故,还是因为羞涩。

    总之,连蒋璃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刀子揣好后,双手捂腮,却总忍不住瞄他的脸。

    陆东深在用他自己的刀为她切肉,一小片一小片地放在阔大的叶子里十分精细。

    分好了,递她的时候,她才马上收回眼神。

    又把陆东深逗笑了,见她以闷头吃态遮掩尴尬,他凑前,清清嗓子。

    蒋璃见他挺郑重其事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说,抬头看他。

    他开口了,“囡囡,你看啊……”蒋璃一听这话,嗯,应该是说正事,手里的叶子一放,挺直了腰板。

    “咱俩虽然还没领证,但婚求过了,爱做过了,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婚,肯定是要结的,所以你叫我一声老公不用害臊。”

    蒋璃怔怔地看着他。

    陆东深将脸凑近她,低笑,“今晚你就这么叫我。”

    呃……蒋璃瞪着双眼,一时间像是灵魂出窍似的,没应他的话。

    就见他眼里的笑愈发暧昧,手里的刀子转了方向,在她领口处微微一挑,那些个勉强藏住的痕迹就无所遁形了。

    “荒山野岭的,随你叫。”

    他微微侧脸,盯着她的脖颈,低低的嗓音里染了情欲。

    蒋璃这才元神归位,一把将刀子拨开,冲着他嚷嚷,“陆东深!你就是披了张优雅外皮的流氓!哪有你这样的啊?

    不能说点正事吗?”

    陆东深将刀子往地上一插,眉梢染笑十分潇洒,“你不是也离不开我这个流氓吗?

    今早上谁双腿泛软都走不动路了?”

    不要脸。

    蒋璃在这种事上说不过他,也知道对抗的下场无非自取其辱,剜了他一眼,干脆不搭理了,一心扑在兔肉上。

    节省体力,才是对抗强势的最好方法,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做到反扑及全方面碾压。

    三下五除二,大半只兔子就进肚了,夜色正浓,胃口甚好。

    陆东深吃的倒是不多,坐在火堆旁,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三分痞气七分邪气的,问她,“吃饱了?”

    蒋璃直哼哼,“是吃饱了,怎么着?

    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动起手来我可有力气了。”

    “有力气就好。”

    陆东深起了身,伸了个懒腰。

    蒋璃刚要问他怎么个意思,就见他弯身下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帐篷里去了。

    “陆东深!”

    “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我还给你留着兔子腿呢。”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晚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吗?”

    帐篷里,两人身影重叠,传出蒋璃细软之语,像是被烫化开来的绵糖,“你让我歇一晚……”“我控制一下,今晚就一次。”

    “我不信……”暗影中,男人压向女人,影子缠绵。

    “陆东深,你不是有洁癖吗,筐、还有原料……”“乖,叫老公。”

    **两盏香炉、一只香盛和一只竹枕,这三天多的时间里,饶尊和阮琦可谓是通力合作,终于不负“重”望。

    香炉烧制的过程并不顺当,饶尊和阮琦两人最开始分别捏了一只,想着哪只更好就烧哪只,结果两只捏出来都半斤八两的惨不忍睹,双双失败。

    幸得村中有人会制陶器,两人请教一番,也算是有心灵手巧的慧根一点就通,最后成型的香炉还算不错。

    只是两人在香炉画定型之前有了分歧。

    阮琦认为炉壁上的葫芦娃不妥,看着太儿戏,饶尊觉得白胖的小家伙喜庆,再说了,画都画上了怎么改?

    阮琦给出提议,用多余的陶泥把葫芦娃头上葫芦填平,修改成用头绳扎起来的小辫子,生生改成了人参娃娃。

    等饶尊无奈地遵从阮琦的要求修改完毕后,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思量说,“我虽然没看过那个动画片吧,但总是依稀记得见过人参娃娃的形象,好像是穿着红肚兜吧?”

    阮琦也僵在原地想了好半天,说,“创新一下……也不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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