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无器也没有多少宝石,且拿出来的宝石品阶也不高,差不多都是甲品宝石,这让赤坦旦极度不屑,哥们天下扬名之辈,就算不用天品宝石,也得用地品宝石;兵无器对赤坦旦的狮子大开口表示很鄙视,天下间别说天品地品,玄品宝石都难得一见,甲品宝石虽然较为常见,但这种常见仅指少部人,很多人连丙品的宝石都没有见过。

    “反正老子不需要甲品宝石,你有本事就弄玄品宝石来交易。”自己有货,赤坦旦毫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又不是他急着用。

    兵无器抓了抓一头乱发,扭头望向密语堂,密语堂摆摆手说:“兵无器,我也只有几颗玄品宝石,余下的也是甲品,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陛下,除宝石之外,你就没有别的需求吗?比如天竺美女,撒满巫女之类的,听说床第工夫了得,陛下如此天纵人杰,肯定是需要充实后宫的。”兵无器诱惑道。

    “后宫你妹。”赤坦旦跳脚骂道,后宫是他心中的痛,做为个一个彪悍的男人,现实中马子分了手,游戏内搞暧昧的妹子无数,却没有一个是他的后宫。

    “唉,如你所愿,帮你鉴定未知物品吧。”兵无器不情不愿的说道。

    赤坦旦大喜,他就是需要这个,否则空有一座宝山,却是不知道如何开采,简直是折磨死人;而兵无器与密语堂,都是属于文化很高的人物,再加上他们背后又有庞大的组织,而这些组织历史悠久,所以,很多东西,他们都能够一眼认出来,并道出其作用与来历。

    密语堂听了兵无器的话后,也叹了口气,把自己取出来的东西全部收了回去,两人的侧重点不同,决定两人鉴定的方向不同,倒是不需要担心密语堂无发挥的地方;在鉴定之前,双方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最终,赤坦旦拿两个贩子所需的东西,然后,再把自己不清楚来历,全是问号的东西拿出来。

    只要有系统提示,说明兵无器与密语堂说的都是正确的,根据系统提示出来的信息,赤坦旦也大概知道自己物品的价值,再根据价值,与两个贩子进行交易;有时候,一条鉴定信息足以收走赤坦旦数种物品,而有时候,十数条鉴定信息,还不能收走赤坦旦的一样物品。

    两个贩子心满意足的离开,赤坦旦却苦拉着脸,他还有近七成的库存属于未知物品,而两个贩子收走的物品中,大半都是未知物品;赤坦旦左想右想,总觉得自己亏大发,没文化造成的损失太大,一定要增加自己的文化,所以,他决定去读书。

    对游戏内的各国历史、各地风情、江湖帮派、天下物品等等有详细记载的地方,非“贡院”莫属;贡院是个很奇特的组织,它半官半俗,其培养出来的弟子几乎都进了官场,但它自己本身却是江湖帮派。

    天下三教,贡院、道门、禅宗、贡院在南唐、道门在东周、禅宗在北汉;五花八门及九流,则分散在四国,而西晋处于西南,险山峻岭,瘴气密布,邪道门派多位于西晋国内。

    天气这玩意儿跟娘们一样,说变脸就变脸,赤坦旦正yu先回南唐新长安,跟国主聚上一聚,然后再想办法混进贡院学习学习时,天sè毫无预兆的暗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就下起颗粒大小的雨,搞得赤坦旦只好缩回迈向“观景亭”外的腿,望着如倾盆大雨,长叹一声:“好大的雨啊!”

    其实他是想呤一首诗的,但肚里没货不是,酝酿半天只冒出“好大的雨啊!”所以说,文化这东西是需要积细的,临时抱佛脚,佛都不爱搭理。抓出一只信鸽,给国主写了一封基情四shè的信,告诉国主,他被困在山里,请国主见谅之类的,手一扬,信鸽就扑腾扑腾的冲入雨中,然后,“啪达”一声,直接从空中坠落。

    “卧槽。”

    信鸽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赤坦旦分明看到一道光芒从亭下约百步外shè出,这说明有人故意宰杀他的信鸽;事实上,故意宰杀信鸽这种事情,在游戏内时刻都在上演,还有一些蛋疼的玩家,特意花大价钱购买鸽鹰,即是专门截断信鸽的老鹰,利用这些鸽鹰截杀信鸽。

    信鸽被人截断倒是不需要担心信息会泄露,这是属于受保护的,但信鸽被截断不是很耽搁事情吗?所以,很多侠客都极度讨厌这些随意载杀信鸽的家伙,赤坦旦对别人的信鸽被截杀,那是很乐意看到的,可自己信鸽被截杀,他气得暴跳如雷。

    冲出亭子,几个腾跃己是到达那寒光发出的地方,几座帐篷正塔建在一处高点,几个家伙正地帐篷中烤信鸽吃;赤坦旦一剑将帐篷劈成两半,身影如鬼魅般移到那几个男侠客身边,剑气纵横,直接将五名侠客劈得东歪西倒,正yu出掌袭杀时,听到一声“赤坦旦,不要。”

    赤坦旦正处于暴怒中,吼了一声“不要你妹”,五毒绵掌打出,蛟龙之眼jing确的看到对方九道闪光的穴位;五名侠客还不是甲字号,穴位无法隐藏在壁砖中,就算藏在壁砖中,赤坦旦仍然可以看到,因此,五名侠客的下场是注定的。

    雨水冲刷着五具尸体,鲜血顺着污水缓缓而流,凌乱的营地,赤坦旦持剑而立,yin冷的眼光盯着把自己团团包围的十数位侠客;只是这些侠客也听到之前那个喊声,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凶名鼎盛的战争皇帝赤坦旦,很清楚自己这些人就算一拥而上,也奈何不了赤坦旦,只是在美女面前,总不能望风而逃吧?所以,只能硬撑着面子。

    扫了一圈后,赤坦旦隐约看到个熟人,他也不在意,俯身捡起淹盖在污泥中的信管,重新取出一只信鸽,将信管绑在信鸽身上后,扬手将信鸽放飞;待信鸽消失在雨幕中后,赤坦旦很彪悍的从那些侠客身边擦肩而过,重新回到“观景亭”内,抖了抖湿透的衣衫,内功心法运转,装备很快就被烘干,只是内衣裤却是没办法烘干的,也不知是不是修为不够的说。

    薛丽琪有些小心翼翼的望着一脸冷漠坐在亭子内的赤坦旦,回头望了望,见同伴们做出鼓励的动作,暗自吸了一口气,跨步进入亭子;一道光芒落在她身上,薛丽琪小声的喊道:“叔叔,近来可好?”

    赤坦旦一听这称呼,忍不住笑出声,薛丽琪是npc二道贩的女儿,他与二道贩是平辈相称,薛丽琪倒是蛮搞怪的,一直称他为“叔叔”;摇了摇,赤坦旦说道:“你不是签约了某个娱乐公司吗?怎么还在游戏内玩?瞧你的修为也没有多少长进啊!”

    见赤坦旦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薛丽琪松了一口气,神态也恢复正常,调皮的眨了眨眼说:“叔叔,你忘了,我在公司的定位就是虚拟人气明星,不在游戏内,人气流失很快的。”薛丽琪己不复几个月前的青涩,与赤坦旦东拉西扯的交谈起来,基本上都是她在说,赤坦旦在听,薛丽琪讲的都是她几个月来的工作,比如出单曲,接广告等等。

    “你此次入穷烟山是拍广告?嘿,以后找侠客保驾护航,找些好的,随意宰杀信鸽,是很惹人厌的行为。”赤坦旦语气中仍然有火的说道。

    薛丽琪点头说:“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刺猬军团不接保镖的业务,别的军团也不接,还有那些名气很大的帮派,都不接保镖任务,也不知是为什么。”

    “耽搁事情呗!”

    “耽搁什么事情?”薛丽琪有些不解的问道。

    “现在正处于各个势力升格的阶段,所有的帮派jing英份子,都在忙着这件事情,保镖之类的业务只是闲时才会接的,说了你也不懂,拍你的广告去。”

    薛丽琪笑着撑伞离开亭子回到营地,一名中年人模样的男子很是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他有没有说什么?”

    “恩,他没有再追究。”薛丽琪说道。

    中年男子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觉得很失面子,有些怒气的说:“若是在现实中,这种人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林叔,你也说是现实中,在游戏内,他就是皇帝,一句话可以封山,一个命令就能让我们的各种活动被破坏,没办法。”另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子说道,这些上了年纪的修为都不高,显然也不是玩游戏,而是工作需要,才登陆游戏里。

    “跟不上时代了,唉。”林叔脸sè缓了下来叹息道,随后又问道:“小琪,他有没有说最近那些有实力的组织,为什么不接手保镖任务?说起来,还是大组织有纪律懂规矩,平时出来也不惹事生非,哪象最近请到的,个个眼睛长在头顶,还吹嘘自己多厉害,结果,赤坦旦一眨眼就灭了他们,厉害个屁。”

    “他说现在各个大组织处于升格阶段,就象公司要上市,很关键,所以,我们才没办法请到那些大组织的侠客。”薛丽琪笑着回答道。

    雨势渐缓时,赤坦旦离开了穷烟峰,薛丽琪一行人仍然在拍摄当中,这些娱乐公司与游戏公司都签有拍摄合同,但内容却需要审查,以防拍到侠客的面容或是打斗场面等等;游戏本身是不允许有拍摄的,玩家们也没办法记录下自己在游戏内的风光场面,但系统却都有这些资料影像保留下来,在需要的时候,会询问影像中的侠客,是否愿意出售肖像之类的,只有在玩家同意的情况下,才会有游戏影像流通在网络或平面报纸上。

    原是想返回南唐国都,半途收到国主的信件,国主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询问一下刺猬军团升军阀的准备工作做的如何;赤坦旦虽然不在泸州,但军团升军阀是当前最大的事情,角落里补刀一天几十上百封信传来,向他汇报各种进度,总体来说,刺猬军团的家底很厚,积下的人脉资源也很广,所以,各项准备工作都进行的很顺利。

    要成为一个军阀,首先必须割据一地,然后由朝堂进行审议,审议包括军团的踪合能力,财力等等,审议通过后,就进行全国投票;屁民没有投票权,有投票权的包括南唐23个军团、九个门阀及四位王爷,国主拥有一票否决权,但这一票否决得看国主的实力,按现今南唐国主的实力,这一票否决权形同虚设。

    刺猬军团要将泸州建设起来,这建设要看城池的规模、道路是否通畅、人口多不多,然后还要联络拥有投票权的各方势力;想要让这些势力同意新增一个军阀,刺猬军团需要做很多工作,送出很多的利益,没有一个好的家底,很容易破产的,所以,准勃使等人才会去洗劫王宫。

    准勃使虽然身在禅宗,但他若想成为禅宗五院之一的住持,同样需要下极大的成本;断肠牙的恶人庄想成为恶人世家或是恶人宗派,需要经过邪道三十六魔的投票;而正道的帮派要升格,则需要天下扬名赤坦旦、正道二十五派掌门、十名武林名宿的投票。

    比较有趣的是,赤坦旦黑白通吃,他不仅在正道三十六席位中拥有一票,同样,他这个天下扬名由于做事亦正亦邪,故也是邪道三十六魔之一;正邪两道要升格的大佬,不需要向赤坦旦做关系,他们只需要与刺猬军团达成协议即,刺猬军团要升格,牵扯到整个南唐的势力,而这些正邪两道的帮派,与南唐各势同样也有联系。

    庞大的天下,关系错踪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牵扯不清,理不断;有时候,得罪一个小帮派,后面就有可能牵出庞然大物。但这是游戏,庞然大物也不定会让玩家们屁滚尿流的,就算是老虎的屁股,也有无数玩家愿意去摸上一摸的。

    赤坦旦看似没有在泸州主持大局,其实一切都在他掌握中,而他不在泸州,也方便他的那些仇人跟角落里补刀谈;玩家们都是要面子的,虽然利益相关,但跟赤坦旦的仇怨比较大,跟仇人谈,他们肯定不愿意,赤坦旦不在泸州,就留下周旋的余地,这也是赤坦旦总在外面逛的最大主因。

    很多仇怨都是私人,刺猬军团本身倒是没有什么仇人,这也是刺猬军团一直能够把持泸州的原因;一个人神共愤的军团,再强大也会被人联手灭掉。刺猬军团并没有人见人恨,人见人恨的是赤坦旦,玩家们不会因为恨赤坦旦,就恨上整个刺猬军团,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不过,只要是某个组织的大佬,通常都会分得很清楚,杀赤坦旦是必须的,但与刺猬军团搞好关系也是必须的。

    国主的信,让赤坦旦不需要再返回新长安,他接下来要去参加一个会议,即是邪道三十六魔会议,而正道三十六侠会议,也在近期举行,天下扬名很忙的说;邪道门派大都在北汉与西晋扎根,虽然属于邪道,但只要不是生吃活人或是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基本上,正邪两道还是相安无事的。

    混在一堆玄字号修为的邪派人物中,赤坦旦感觉压力山大,而那些老魔对赤坦旦的态度却个个都很亲切,都夸赤坦旦是当代人杰;邪魔会议开得很快,讨论一下邪道各门各派的事务,解决一些帮派的纷争,最大头的就是协调与正派之间的争端,而这个代表非赤坦旦莫属。

    由此可见,赤坦旦之所以能够列席正邪两个议会,是因为正邪两道需要一个中间人,以避免引发正邪两道的大冲突;一旦这种冲突发生,那可不是一帮一派的打架,而是整个正道与邪派一窝蜂的上,打完后,整个江湖肯定元气大伤。

    “巨蛇灵魔”是断肠牙的正牌师傅,“巨灵帮”在邪道三十六派中,属于当之无愧的老大哥帮派,会后,巨蛇灵魔邀请赤坦旦去其帮派总部做客;赤坦旦连忙推辞,巨蛇灵魔也不勉强,只说小徒之事,还请陛下多多挂心后就离开,随后,就有人送上一箱子的黄金,掂量一下,大约是5000两黄金,折合一下就是50万银子,也不算多。

    参加完邪派三十六魔会议,赤坦旦从西晋跑到东周,参加正道三十六名宿会议,会议的内容与邪派会议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来正邪两道的方针都是很明确的。

    这种会议,一个月举办一次,赤坦旦己经参加了很多次,也没有最早的兴奋与新鲜,开会的时候,学着那些武林名宿,抽着旱烟,时不时喊上一嗓门刷一下存在感,然后挨到会议结束,领了礼物,吃顿聚餐,大家拍拍屁股就闪人。

    这次赤坦旦没有急着闪人,而是拉着贡院的掌门“姜子崖”,喊道:“姜掌门,不知贡院招生是何标准?”

    姜子崖己经是八十多岁的年龄,不过,从他的面容会以为丫只有五十多岁,修为高,保养好,果然有不老的迹象;听了赤坦旦的询问,姜子崖在怀里掏了掏,掏了好久还没有把手拿出来,赤坦旦有些担心的望着姜子崖,这个家伙是个老不修,老顽童,赤坦旦怕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体污搓成的丸子。

    “诺,给你。”

    接过那张薄薄的纸,赤坦旦纳闷的说:“一张纸为何掏上如此半天?”

    “我痒痒,不行啊?”姜子崖扔下这句话就飘然而去。

    “尼玛,又被这老不修耍了。”赤坦旦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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