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那就希望你这次的预感和之前的一样准吧,”

    他突然上前一步,这距离让我有些害怕,

    他单手扶住门框,俯下身來对我轻声说:“你看到了,对吧,“

    ”……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艾雅,对于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很好的答案,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愿意为了守护薇萝付出自己的一切,奋战到最后一刻,”

    “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沒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和神情前所未有地讥诮,“漂亮话谁都会说,重要是只是你到底为她做了什么,既然愿意付出一切,那又为何连袒露自身的秘密都做不到呢,那又为何要把自己隐藏在帽子之下呢,”

    只会说说大话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守护薇萝呢,如果做不到在她前进的道路上给予支持而不是拖后腿的话,还谈什么“守护”呢,

    我明白了,

    并不是针对马洛克那次的表现,更多的是因为他刚刚口中说出的那个词,

    虽然有些自私……但是在我的心底一直这样觉得,那就是守护薇萝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一定会更被你看不起啦,”马洛克绷紧了一瞬间,然后重新露出无奈的表情,“不过你真的不打算邀请我进门么,我可不是什么恶魔猛兽啊,”

    我将门拉开,

    马洛克走进來,识趣地坐在薇萝书桌前的小沙发上,我坐回到薇萝的床边,问他:“于是呢,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原本我是不打算告诉什么人的,不过如果是艾雅小姐的话,说不定选择倾诉才是最好的打算吧,”带着皮手套的手不经意地翻动着桌上的书,

    “啊哈,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受宠若惊呢,”

    “艾雅小姐清不清楚关于‘宝物猎人’这个领域的事实呢,”马洛克为引出话題发问,

    “不太了解,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其实宝物猎人啊,是算不得一个正常的职业的,更多的是追寻传说和密宝,却仅仅是为了金钱的自由冒险者的统称,通常这些人都有着罪孽或是卑贱的身世,逃亡的奴隶,无家可归的浪人,以及不为世俗容忍的混血,他们以生命为赌注赚取金钱,只是为了买到生存的权力,这是一个唯利是图,为达利益不择手段的圈子,而在曾经我也是其中一员,“

    从他的话语里,我想象不出那样的生活会有一点美好,最多只会是厌恶中夹杂一点点同情,然而从马洛克的表情里,似乎是看见了怀念的波动一闪而过,

    ”不过我一直认为我和他们有一点不一样,比喻來说的话,我感觉他们是一群空腹的鬣狗,为了朝夕的食物不顾颜面地争抢吵闹,,而我,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夸吧,更像是一直独行的孤狼,并不是因为饥饿,只是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罢了,,直到那天,我遇见了薇萝,“

    他的目光静静地投向安睡在浅粉色羽绒大床上的少女,火红的长发有些蓬松地披散着,凹凸有致的身材隔着被子起伏如山峦,

    “那时她才刚刚成立破晓者结社不久,,怎么说呢,甚至连结社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名号的程度吧,说白了就是一个‘贵族探险者小队’,她,柯赛特,肖特,卡托,还有阿伽洛斯,我们,,我所在的临时小队和他们,,在一次旅途中结识,她天生乐观亲近即使对我们这样卑微的人也微笑相迎,然而在回程的途中,我的小队对她找到的战利品起了歹心,不过嘛你当然知道薇萝的实力,我讶异的只是在将所有对她出手的人轻松放倒后,她却只是眨了眨眼睛问我‘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啊哈……“我可以想象薇萝做出那番表情的样子,几年之前涉世未深的少女,刚刚从深穴间探出头來的小狐狸,还不知道世间的险恶,想必受到过不少的算计,奈何其个人实力过于强大……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啊,

    ”如果你还不太了解我们这个圈子的潜规则的话,我就给你说明一下吧艾雅小姐,“马洛克略微停顿又接着说,”像违背行规,做出这样强抢财宝的行为的家伙,被制服以后通常是一个结局,,当场处刑,在我都为我那些不自量力的旅伴默哀的时候,她却单纯至极地说出那样的话,但这却并沒有让我觉得可笑,反而……怎么说呢,生起一种‘这样的女孩值得被保护,不希望她的光辉被世间的黑暗所污秽’的心情吧,“

    你这么说,我倒是能够理解啊马洛克,就像洛达说的那样,薇萝她的确是一个氤氲着无可比拟的光彩的少女啊,在你和她相遇之前,她也曾像打动你这样融化过我,温暖过我,所以我能够明白,

    但是,即使我相信你所表达的意志,却也依然很介怀啊,

    为什么,为什么在面对暴怒的时候,你会连进攻的欲望都彻底丧失了呢,

    可是他似乎还是不准备回答我这个问題,

    反而是问我:”对了艾雅,从那天开始薇萝就这么一直沉睡着么,“

    我有些错愕:”对啊,有什么问題么,“

    ”可有过什么异样,“

    ”……沒有啊,就一直很安静,沒有醒过來的征兆,呼吸却也很平稳,仿佛只是睡了过去,,到底想说什么啊你,“

    他低下头,像是陷入了沉思,碎碎地念叨着:“沒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明明……却沒有……不过如果有艾雅小姐在的话,或许也不是什么问題吧……”

    “喂喂,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啊,我可是非常非常讨厌吞吞吐吐的家伙啊,”我不禁在他肩上敲打了一下,可是始料未及地,他却重新露出了标志性的神秘笑容,

    “什么都沒有呢,艾雅小姐就忘了我刚才的话吧,这样就挺好的了,”一边摆手一边起身,“我也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喂马洛克,”

    在他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又叫住他,他回头,懒懒地靠在门框边上,

    “我相信你了,所以,”我低下头,斟酌着语气,“请好好地证明自己,”

    “……”他沉默,

    几秒钟之后,侧身走出去,轻轻地合上了房间的门,

    那是在穿越浓密而遥远的虚无,前往静空领域的旅途中发生的三件值得一说的事情中的第一件,

    在那之后,一直到到达千流城的前三天,都平静地过分,直到一直挂着“调查一些事情”的理由见不到踪影的,薇萝的贴身女官兼首席幕僚长柯赛特敲开薇萝的房门,

    “柯赛特小姐……“我朝她挤出一丝笑容,因为薇萝久未醒转,虽然知道她生命并无大碍却依然免不了愈发的担心,

    站在门外的黑发女仆,相比于乐观而话痨的姐姐塞巴丝娜,总是摆着一副严肃表情的她更像是一块精准走动的怀表,明明是负责打扫卫生的那个人,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却比任何人的衣服都更加一尘不染,像薇萝那样大大咧咧的家伙,一定少不了受她的照顾了吧,

    但相对的,我并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的人,尤其是不知道在观点并不赞同的前提下,回复她应该用多少的真心,

    ”艾雅小姐,承蒙你为我照顾薇萝大人,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首先就是朝我轻轻地鞠了一躬,

    ”啊哈……这沒什么的啦,我也很希望薇萝能够早早醒过來,也很希望能够帮柯赛特小姐分担一些照顾薇萝的负担啊,“我做这一切的理由可不是为了帮你,心里面这样想着,可果然面对柯赛特这样的话说出口來只会起到负作用吧,

    ”薇萝大人的情况可有好转么,“

    ”很遗憾的是并沒有,虽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身体各方面机能也正常运转着,却就是不醒來,再这么下去,我有些担心她一直不曾进食的问題,“我说出了担忧,

    ”我已经让雷蒙德为薇萝大人准备药膳羹,这一点暂时毋需担心,“柯赛特走进房间,轻描淡写地带上了房门,,然后仿佛还不放心一般,扭动门闩将之反锁,

    才锁定着我妄图躲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其实今天來找艾雅小姐,另有其事,”

    “啊哈,”我眨了眨眼,最近为什么老是有人喜欢找我谈心,

    “是关于马洛克的事,”不愧是柯赛特,向來是不惮单刀直入直切主題的人物,“相信你也注意到了吧,艾雅小姐,”

    “……如果你说的是那次的情况的话……”“不仅仅是那一次,”我正在向着如何委婉地替男人澄清,可是立刻就被打断了,“而是很多线索的联结,艾雅小姐,我从來不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一个人,但是对于马洛克·猎风者的存在,,就如我们第一天交谈的时候我说的那样,我一直都不太喜欢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的正中笔直地站着,我一直不太喜欢和她对话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的态度永远让你感觉她的观点是在理的而自己的理论是谬误的,她坚信自己的正确从不为人所动,这点上看她比薇萝更为霸道,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她的确是对的,可是这一次,我并不太赞同她的观点,

    “可是柯赛特,马洛克虽然有一些异样,有一些秘密,但毕竟是同伴啊,我们每个人,谁又沒有自己的缺点和隐私呢,”

    听了我的话,她轻轻皱了皱眉,

    “我知道以艾雅小姐的善良,有很大的几率会这么想,所以在造访之前,专门整理了一些事实,”

    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按压在我面前的桌面上,“首先的一点是,马洛克·猎风者作为一个实力上甚至可以与薇萝大人比肩的人物,在使用的能力上却与灵族的唯一能力來源,,也就是俗称的源能相去甚远,既不是符箓师,又非雾灵的秘法操纵者,随身那把杀伤力巨大的猎枪也并非源能外装,让人介意,”

    “……”我沉默,

    的确,经柯赛特这么一说,的确马洛克所使用的战斗能力并非任何一种我所熟知的特性,而就算是最先进的源能枪械,也应该不可能做到两颗子弹就将在之前只是被俘虏近乎毫发无损的殿堂级强者卡洁琳特·暗舞击毙……

    “再其次,我仔细统计了马洛克·猎风者的每一次出手,无一不是面对阴影者的局面,无一不是一击必杀,,虽然这可能并不值得被责难,但客观上,的确也是让我们一再丧失过追踪的线索……”

    我微微皱眉,如果真的按柯赛特这么分析的话,那么马洛克对于阴影者的过分针对也的确有些可疑,面对赫隆·暴虐者的时候,也是因为对方的阴影者身份而产生的异样举动么,

    这么说起來一切似乎都解释的通了……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怀疑马洛克,就像在多少次游戏里,马洛克被柯赛特针锋相对的时候,我都在试图“保护”他一样,

    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平心而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在保护薇萝的决心上面却有着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马洛克曾经对我说过,他比较熟悉阴影者的行为模式,我想柯赛特小姐你的顾虑可能和这有些关联吧,”我讪笑着说,

    柯赛特听了我的话,眯起了眼睛,思考了片刻后问:“他真的这么说过,”

    “是的呐,可能他比较经常和这样的家伙打交道吧,所以我想可能沒什么需要担,,”“那就更说得通了,艾雅小姐这条信息可是至关重要的,”

    “啊哈,”我此刻的表情仿佛都快要哭了出來,真沒想到她会这样反向理解我的话,这下真是火上浇油了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选择沉默还明智一点吧,

    “总之,艾雅小姐,在这件事情上我暂时不想要更多人知道,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由此我需要你的帮助,,不管怎么样,仅仅是做个测试防患于未然总是沒问題的不是么,”柯赛特平静地劝诱,

    不过她的话语也算是有道理,虽然已经许诺相信马洛克的真心,然而如果仅仅是找机会试探一下,让事情明了的话……应该也不算是背叛……吧,

    ”艾雅小姐应该是愿意做任何事的吧,“在我最后的犹豫中,柯赛特一字一顿地念道,

    “啊哈,”

    “如果,是为了保护薇萝不受伤害的话,”

    所谓的“致命一击”,大概就是这样的话了吧,

    在柯赛特离开房间后的瞬间,我虚脱一般倒在薇萝的床上,松了一口气,

    每次和她这样交流,总是能感受到莫名的压力,说不出來为什么,可能吧,是不同理念之间的矛盾与阻碍,

    但是这一切在“为薇萝着想”的大前提下,都变得沒那么重要了,是啊,我们都是薇萝的伙伴,这就够了,我们能够以自己的力量,为眼前这个熟睡的少女扫除一些微不足道的阻碍,并一路见证她的成长和冒险,这就够了,

    想着想着,嘴角又重新漾起微笑來,

    可是就在下一个瞬间,我撑在床上的手被紧紧抓住了手腕,

    是薇萝,

    “薇萝,你醒……了,”

    欣喜到了一半,当我将目光投向她的脸,看见的却是像被梦魇笼罩般紧蹙的柳眉,和陷入了无可发泄的燥热般潮红的面颊,虽然相比于前时的沉寂好歹是有了变化,但是这样的变化……真的算是往好的方面展开么,

    紧握着我的她的手,指节惨白,修长的指间都快要刺入我的皮肤,有点疼,但是相对于这微不足道的肢体感受,我更担心的是薇萝她究竟是陷入了怎样的噩梦,才在混沌的意志牵动下这么惊惧地抓住我的手,

    “薇萝……”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蹬掉脚上的便鞋,靠膝盖挪到床上,源能吊灯下少女的表情痛苦中沉淀着微妙的渴望,像挣扎于泥淖般视我的小臂为唯一救赎而不想放手,轻轻颤动的胴体,隔着被子也像是能感受到的滚烫与红热,甚至超过了身处炎族领地时的状态……而不同的是,这一次更多的是由内而外,仿佛她才是那无尽燃烧的火源,手臂是岩浆流呼吸是笼罩世界的黑烟,

    到底是……怎么了啊,

    酥胸起伏,薇萝的呼吸愈发地急促了,不得不说这样的状态比沉睡更让我担心,无意识间轻启的朱唇,呢喃不清的间断词句,以及顺着手臂不断攀升,现在已经以一个非常香艳的姿势勾在了我颈间的双臂,

    “喂喂,薇萝你……”我有些慌乱了,换做平时的时候,,除非是在之前铺垫很多煽情的话以至于让我感动泪落,疏于防范的情况,,她这般肆无忌惮的入侵我是不介意将她狠狠推开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就很是微妙了,处于半梦半醒的她很有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识自己到底在做一些什么,而看上去此刻的她应该很需要我,如果我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放开手,那还谈什么守护呢……犹豫之间,她已经在我的怀抱里站稳了据点,并借此拉动身子,朝我靠了过來,

    被子下的双腿顶撞在我的膝盖上,霞光泛滥的脸颊像升起的拂晓般离我越发地接近,近到我能感受到她唇齿间诱惑的暖气……等等,我怎么能用这个词來形容呼吸呢,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的我仿佛受了那热气的迷惑一般地这样想着,

    真是奇怪啊,

    “艾……艾雅……”含混不清的声音里,我分辨出了自己的名字,她在呼唤着我,她的声音糅杂在温热的呼吸里,像是跳过了耳朵直接传导进我的灵魂,她的指间把我背部的衣褶狠狠地抓起,仿佛那是吞噬虫令人厌恶的表皮,

    “好热……艾雅……是你,你在吗……”

    “恩呢,我在呐薇萝,”面对这样的少女,我只能用最最温柔的声音回应,虽然不知道她正挣扎在什么样的梦魇里,但是如果我的安抚可以让她安心的话,我可以一直这样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几个呼吸之后我便意识到自己错了,

    薇萝这个家伙,从來都不是得过且过的人,在她得到渴望的目的之前,她从來都不会停手,

    她可不是仅仅想要这样而已,

    上身撑起的坡度达到一定了之后,柔软的浅粉色天鹅绒被子便顺着双肩和双峰的趋势垂落下來,少女精致的锁骨,柔嫩的香肩,以及掩映在完美皮肤外面魅惑的黑色蕾丝边的文胸,吊灯的光晕在正中的位置遗留了一痕渐变的深影,像是连光都无法涉足的隐秘之境一般,

    “艾雅……好热,好热咕……”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未醒的慵懒,有蕴含着几分不加掩饰的自然,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往往都是把自己置于一个或多个套子之中的,而只有在外在理智沉睡,完全又原始混沌的灵魂掌握自己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最真实的状态,就像现在的薇萝,一只手从我的肩上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越,然后在我后背蝴蝶骨之间的峡谷会师,她的胸部曲线高挺但并不显得过分,特别符合青春少女的健康匀称,缓缓地与我的同一部位顶撞在一起,两者一起娇羞着发生了微妙的形变,

    解放出來的我的双手,为了不至于她突然间脱力后倒,连忙将她反向拥抱起來,真是烫啊,即使在祭火平原精疲力竭的时候也不曾这样燥热,像被炉火炙烤到红热状态的白瓷一般,然而从触感和肌理上讲更加细腻与敏感,我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抚摸都会让她轻轻一颤,

    “薇,薇萝……要不我去帮你接一点冷水擦拭一下身体……”我尴尬笑着,试图尝试与少女残存的意识交流,可是她却只是有些粗鲁地用手臂将我禁锢住,哼哼着说:“艾雅……不要走……抱着我……”

    啊哈,

    按照通常的情节來看,往往应该是失去意识的美丽少女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别人占去了便宜……为什么到我这里,偏偏我会被这样一个意志模糊状态的薇萝给逼迫到进退两难呢,

    不过……反正是薇萝吧,这样的行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呢,想到这里不禁展露出半苦半甜的笑意,能和我做出这样亲密动作的也就只有她了,既然她都有了这个特权,我就勉为其难地成全她好了,

    只要她能掌握分寸,不要跨过……

    “,,,,”

    所有遵循逻辑的思维,在骤然的强袭间全部断线了,就像面对了前所未有的外在冲击,完全丧失了应有运作方式的城池,瞬间变得就像毫不设防,虽然前所未有的说法或许有些偏颇,但毕竟上次意识不清的是我,感受其实并沒有这般强烈,而且相比于那一次的温软绵长,这一次进入的薇萝……完全就是一个饥肠辘辘劫掠如火的强盗,

    红到毋需唇彩加持的两瓣,因为长时间沒有摄入水分而有些干燥,然而从中探出的粉色却异常湿润,娴熟地滑溜地,突破我的防御与我的敏感处相交……然后超越身体感触,深至灵魂的激颤像电流般顺着肌肤和血液传导至我的全身,

    “唔……”

    嘴被堵死以至于只能用鼻腔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好不容易从最初的冲击中缓过劲來的我开始了微薄的反抗,然而薇萝的手臂和长腿巧妙地将我的行动禁锢,而在她贪婪索求的热吻面前,我逐渐丧失着赖以对抗的最后的力量,

    缭乱的绯红就像是致命感染的毒素,顺着她的长吻蔓延到我的面颊与耳根,呼吸变得困难的同时,身体也愈发地酥软,就像是沉沒在了温软的芳香的粉色的沼泽,我无力地看向上方的视野,水晶吊灯的光也成了眩惑的重影,

    破帛的声音从后方传來,隐约的意识告诉我,我身外笼罩的那层薄薄的蓝色碎花套裙,纤细脆弱的肩带联结部分,在薇萝长长的指甲面前,此刻已经真的碎成了飞散的布片;同一时间里,她不安分的双腿正隔着被子在我的腰间以及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挲着,过分美妙的触感就像饥肠辘辘时的烤排一般铺垫着致命的诱惑……

    我从來不曾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虽然说也曾在成人祭之前思考过日后的人生,遇到一个令我倾心也对我心动的,风度翩翩的男子,一起经历简单温暖的爱恋,牵手,接吻,然后……

    可是,这是薇萝啊,是一个并不比我大多少的,有着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完美外表的少女薇萝妮卡·甄妮斯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和她,,不,是被她,被半昏迷状态的她,做这样……的事呢,

    可是好奇怪啊,虽然因为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而感到了不适应,但这不适应却并不是厌恶和抗拒,而是……“我正在和一个少女接吻呐”这样的一种,,新奇感,

    也不对吧,或许原因并不是那么有系统,能够用言语清晰表明的情绪,而是完全地因为这一刻与我不分彼此的对象是薇萝而已,只有她,只有她能够被允许这么做,也只有她值得我这样做……就像她调笑我的时候曾经说的那样“嘴上随着不要不要的,实际上已经想要的不行了呢……”

    芙兰女神在上,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悲哀的感慨后,我的世界颠覆了过來,昏睡中的少女在一个翻身间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我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反抗不能,

    最后的意识,又一次停留在房顶的源能水晶吊灯,刺目的白光畅通无阻地入侵,感染了我眼前的一切,明亮得,像是永远也不会熄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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